萌竹恋恋不舍的收回视线,转过头对她说:“咳,没去哪儿啊,给曲奇送饭来的。”
“哦?不是?我怎么嗅到了奸|情的味道啊!快点从实招来。”微笑指着她脖颈处的几颗草莓,笑的颇为奸诈。
萌竹下意识摸了摸脖子,不打算对微笑隐瞒实情,她笑嘻嘻的说:“我和曲奇正式交往了,亲一下也很正常啊。”
微笑撇撇嘴,“只是亲一下啊?你们也太无趣了,你快点把他吃掉,这样他才会死心塌地跟着你哦。你们交往也交往了,同居也同居了,就差最后这一步了…”
她有些腼腆的打断微笑说:“可我…我还没做过呢。”
“傻妞儿,处女的价值体现在初夜上,你这么死守着身子毫无意义啊。再说,这年头哪个男人吃素呢,保不准你们家曲奇什么时候嫌没肉吃就把你甩了。”微笑语重心长的开导她。
萌竹若有所思的点点头,认为微笑所言极是。许其然生的一张勾魂的俊脸,身畔又美女如云,论样貌论学识,萌竹都只能排在中等。她现在着实应该仗着许其然喜欢她,赶快将他吃干抹净,免得日后夜长梦多。
就在萌竹酝酿着如何将许其然在床榻上干掉的时候,卿生这边也没闲着。而皇天不负苦心人,他的机会终于来了。
主打影业投资的JQ集团与总部设在北京的一家影视公司确立了合作事项,即将举办一场盛大的签约仪式。为此,JQ集团的总裁Nima特意从新加坡赶赴北京。而这单新闻,恰好派给卿生跑。
签约仪式前,一家五星级酒店的豪华套房内。
Nima披着酒店提供的雪白浴袍,斜靠在松软的沙发里。浴袍的带子松垮地系在他的腰间,敞开的领口露出大片结识、精壮的小麦色胸肌。
岁月没有在他的脸上刻划下太多痕迹,四十岁上下的Nima依旧意气风发。一双鹰一般的眼睛神采奕奕,犀利却不失商人的精明与老练。
“你考虑的怎么样了?离,还是不离?”化着淡妆的点脂坐在床沿上,一身米白色的修身套装,衬得她越发淡雅高傲,她的樱唇轻启,却是吐出几个颇为冷清的字眼。
Nima的剑眉微蹙,沉声问:“能不能把伯母接到新加坡医治?”
“要是能早就去了,何必等到现在?我妈的身体每况愈下,根本经不起折腾。而且她…她不想离开北京。”点脂面无表情低声说道。
“可我不想你留在北京,新加坡更适合你。那边的业务离不开你,我也离不开你。”他轻叹一声,缓了语气说。
Nima对离婚之事闭口不提,却直言不讳说出他想要的结局。他是生意人,永远追求对自身最有利的选择。对事业,对女人,亦如此。
闻言,点脂垂下眼睑,纤细的睫毛在她的脸上投下淡淡的阴影。沉默了一瞬,她倔强的仰起头,“可我想留在北京。”
“我不许!”言毕,Nima起身径直走到她面前,俯身将她压倒在洁白的床单上,目不转睛的久久凝望着她。
点脂挣扎了一下,喃喃说道:“我妈的时间可能不多了,我要留在她的身边,陪她走完最后一程。她想看着我穿上婚纱…”
“嘘——”他用指腹轻按住她的唇瓣,“点点,我想你了…”说着,他的唇缓缓压下来。她撇开头,一滴晶莹的泪珠顺着面颊滑落,流淌进脖子根儿。
Nima微怔,他一只手臂撑在床榻上,伸出另一只大手抚去她脸上的泪珠。他指尖的薄茧摩挲着她面部稚嫩的肌肤,她的眼泪竟是越流越凶。
俯视着身下哭哭啼啼的女人,他突然失了兴致,一个翻身,从她的身体上抽离开来,他不耐的说:“唉,你还是那么孩子气。算了,你先暂时留在北京。”
说完,利索的脱掉睡袍,换上一套暗色的条纹西装。质地考究的布料,极合身的裁剪,一眼便知名贵无双,彰显出他的尊贵与气度。
穿戴妥当后,Nima瞥了一眼依然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的点脂,眸中涌起复杂的神色,他淡声说:“我先去会场。”
孩子气?呸,他当初不就是看中她的单纯,贪图新鲜感,才发动猛烈攻势,将她据为己有的吗?
两年多前的点脂刚走出校园不久,对男女之事尚且懵懵懂懂。她与初恋对象许其然的交往相当含蓄,除了牵牵手,亲亲嘴儿之外,两人愣是没敢跨越雷池一步。
足足比她年长十几岁的Nima猎艳无数,搞定一个不谙世事的小毛丫头简直易如反掌。点脂轻易就被他身上那股子沉稳的气势吸引了,她义无反顾地为他抛弃了自己的生活,甚至是亲妈和竹马,远赴异国。谁知一到新加坡没多久,她便迎来当头一棒,Nima竟然是位有妇之夫!
憧憬中的美好生活瞬间化为乌有,点脂却没脸走回原来的生过轨迹。她将错就错,唯有盼着Nima肯离婚。岂料这一等,转眼过了两年的时间。如果不是眼下点脂的妈妈病重,说不准她再等上几年也是有可能的。
催人老的,不是岁月,而是人心。
她恨他,他在顺利夺走她的初夜后,却把她推上一条不归路;她爱他,在初夜后的无数个夜晚,他教会她前所未有的痴恋缠绵。更何况,离开他,她又能去哪里呢?要怪只能怪她当初忘记问一句:你是单身吗?
直到酒店的房门重重合上,点脂依然仰面朝天瘫软在床上。签约仪式的事情,自然不用她操心,无所不能的Nima一定可以处理的井井有条。相比起来,他们之间不可调和的矛盾,着实令她伤神。她要求Nima离婚,他做不到,而Nima让她留在自己身边,她也做不到。
不知躺了多久,点脂险些昏昏欲睡了。她揉了揉额头,强撑着身子从床上坐起来,掏出名牌坤包里的化妆镜,认认真真地擦净脸上的泪痕,又补了妆,她才款步走进位于酒店三层的会场。
签约仪式已经结束,金碧辉煌的会展厅内,正在进行记者招待酒会。Nima此刻正与几名浓妆艳抹的一线女星,以及几位大老板派头十足的中年男子聚在一起侃侃而谈。看到点脂,他只是略微向她点了一下头,便极快的挪开视线。
“点点,好久没见!”卿生举着一杯香槟,面带微笑走向点脂。
她微怔了一瞬,随即绽开一个礼貌性的笑容,“嗨,卿生,是你啊!这么久不见,你倒是一点儿没变。”
点脂与卿生算是老相识,但说不上熟稔。当年她和许其然拍拖时,常去SBTV玩儿,因此结识了他的那帮同事。可并不热衷交际的点脂,基本上与他们没什么私交。眼下,久未谋面的故友相见,点脂虽然礼数周全,眉目间却透着淡淡的疏离。
卿生莞尔一笑,调侃说:“哦?你没觉得我变帅了吗?”
“呵呵,你还那么油嘴滑舌的。”点脂浅笑道,脸上的表情明显放松了几分。
“听说你妈妈病了,现在怎么样了?”他敛了笑意,问的十分诚恳。
点脂的美眸中掠过一瞬黯淡,她叹了一口气说:“唉,她的情况还是不太好。”
“那你准备一直留在北京照顾她?”卿生沉声问道,他的俊脸上浮现起惋惜和关切的神情。其实点脂目前的处境,他早已心知肚明。但他向来八面玲珑,即使是明知故问亦不着痕迹,表情与语调都拿捏的恰到好处。
她迟疑了一下,才说:“我暂时先留下来陪她,以后的事情,我还没想好。”
卿生顺势说:“你还是回来北京,一个女孩子在外面太辛苦,赶快找个人嫁了。对了,你现在有没有合适的结婚对象啊?”
他顺水推舟将话题引向点脂的感情生活,并且刻意咬重“结婚对象”四个字。任谁都明白,能与他步入婚姻殿堂的男人,才可称之为结婚对象,有妇之夫自然不算。
果然,点脂的面色一沉,像是想起什么烦心事儿,她有些局促的捋了捋披肩的长发,讪讪的说:“没有呢,咳,这事儿不急。”
对于点脂的隐瞒,卿生了然。他本也不指望她会坦言自己有个见不得光的男人,但他精准的捕捉到她一张美颜上转瞬即逝的惆怅。
卿生长期从事新闻工作,极善于察言观色。他知道点脂的性子素来冷清,可以往她笑起来,还是多少有点儿温度的,绝对算得上甜美可人。而这次相见,他发现她连笑容都透着一丝冷淡和忧伤。因此他认定,点脂过得并不好。
闻言,卿生故意感叹说:“哎,当年我们都羡慕你与曲奇啊,你们站在一起真是一对金童玉女…”
点脂尴尬的笑了笑,没作声。
冷美人向来都是硬骨头,啃下来不容易,可他并不气馁,继续试探道:“你有没有可能与曲奇破镜重圆啊?他也没结婚,其实你们还是蛮合适的。”
她一脸讶然,急忙果断的回绝说:“怎么可能!他不是有了女朋友?”
卿生咧嘴一笑,似是没心没肺的说:“你说流氓猪啊,那个小丫头不算数的。她每天咋咋呼呼的,曲奇都怕了她。你不知道,当初曲奇硬是把她塞给我呢。”
她波澜不惊的水眸中,飘过一抹若有所思,“这样子啊…”
卿生偏不信点脂没想过与许其然旧情复燃,当年许其然对她可是一往情深,宠她宠的要命。不是说女人在一段新恋情中遇到不如意,都会格外怀念旧情人吗?
即使现在点脂不可能立马重新回到许其然的怀抱,但架不住卿生时不时煽风点火,难保哪一天她就开窍了。
念及此,卿生的唇角微扬,笑意愈甚。只要锄头挥的好,哪有墙角挖不倒?挖墙脚,他最拿手了。
作者有话要说:矮油,腹黑了,腹黑了尼玛也黑,卿生也黑,嘎嘎
零度君是亲妈哦,虐虐更健康,想看曲奇受虐的美人们撒花啦!
呃不想看曲奇受虐的也说一声哦,
话说,对于有爱的曲奇,零度君也木有决定大虐小虐那
办公室上演的真实版欢乐事儿哦,博美人们一笑:
某女记者:“矮油,台里竟然要派人去利比亚当战地记者啊,老娘还没买保险那。”
某男主播:“买什么保险啊,买保险套就行啦!”
某女记者:“为毛??”
某男主播:“据说当地领袖给民兵吃春药,怕你没被炸死先失|身啊!小心传染病”
某女记者:@_@
正文 最后的温存
签约的事情很顺利,Nima准备动身返回新加坡。启程前一晚,他与点脂难免要上演一番缠绵悱恻。
酒店柔软的KingSize大床上,两具未着寸缕的身体紧密交缠,白色的双人被凌乱的堆在床尾。
一盏造型优美的落地灯散发出柔黄的光晕,氤氲出满室迤逦。暧昧,痴缠。
精壮的男子身躯压在点脂娇小的上,缓缓的律动着。“唔唔…”身下的女人一脸意乱情迷,白皙的手指游走于他弧度优美的背部线条间,反反复复来回摩挲。
Nima两条结实的长腿紧绷,用力蹬在床垫上,甚至是腿肚上的肌肉都在微微颤动。他腾出一只大手,揉搓着她胸前那处饱满圆润的柔软,力道不轻不重,恰到好处。在他极富挑逗意味的爱抚下,点脂的双颊绯红,两片樱唇轻启,散发出嗜血的。
他的湿吻密密匝匝的落在点脂的脖颈上,他狠狠咬住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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