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又被这小妮子耍了,他不甘心决定给她点儿颜色看看。他顺势抓起她的小手,绽出一个邪魅的笑容,“你可以试试看,叫醒它。”
许其然的语调轻佻,略带一丝霸道与挑衅,听起来格外。说着,他攥住萌竹的小手,不由分说按到自己的下半身上。
西裤与他平素喜欢穿的牛仔裤材质大为不同,手感也大相径庭,又薄又软。萌竹微颤的指尖还没怎么下功夫,她已经清晰地感觉到有状况出现了。
萌竹仰起头,贼笑说:“曲奇,它根本不用叫啊,自己就起来了。”
看着她一脸春风得意的俏皮样儿,许其然的两腿间宛如有把小火苗在燃烧,他把萌竹紧紧揽在怀里,极为隐忍的说:“你再搓一会,它就该流口水了…”
“那正好用来灭火。”她悠悠的说道,却并未松手。
“流氓猪,松手,乖。车在下等,我要迟到了。”他嘴上喊停,双腿却舍不得挪开半步。
两人情正浓时,一阵猝不及防响起的门铃声,救了许其然的小命。
萌竹怏怏的松开手,不情愿的推开他的身子,撇嘴说:“你去开门。”
许其然低头看着□撑起的小帐篷,为难的说:“可我这样怎么开门啊?”
“曲奇!曲奇!你磨磨蹭蹭的干什么呢?小心误了飞机!”伟哥拍着门板,大声喊道。
许其然挠挠头,指着自己的小弟弟,对杵在一旁的萌竹说:“哄它睡觉,快点儿。”
忍俊不禁的萌竹摆出一副力不从心的表情,“我只会叫它起床,不会哄它睡觉啊!而且你确定它不会越哄越精神?”
“你去开门,和伟哥说,我在洗手间。”话音未落,他已经以极为怪异的姿势一扭一扭的从萌竹眼前消失了。
萌竹拉开门,对站在门外的伟哥谄媚一笑,想都没想便敷衍道:“伟哥早,曲奇拉肚子,正在洗手间呢,你进来等他一下。”
伟哥被她请进门,满脸忧郁的问:“流氓猪,你们家曲奇怎么总是拉肚子啊?他好像前几天才拉过肚子...”
她拼命忍住笑意,“哎,他是神经性肠胃综合症,情绪一波动就拉肚子。”
伟哥着实在心里为许其然哀叹一把,这孩子,高兴也拉,生气也拉,早晚拉死啊!
两人的对话,许其然听的一清二楚。他在心里暗骂那个丫头太不地道了,把他搞得如此狼狈,竟然还在背后说风凉话。
说话间,他挺直腰板,款步从洗手间里走出来。他凶巴巴的瞪了萌竹一眼,煞有介事的揉着小腹对伟哥说:“别听她胡说,我才没拉肚子,我刚才是正常排泄。”
伟哥看到他,眼前一亮,调侃道:“呦,许大主播今天穿上裤子,真是英气逼人那!害我差点儿认不出了。”
先前萌竹光顾着亲热,来不及仔细打量他,此刻不禁多看了两眼。许其然的身材本就好的没话说,他身上这套剪裁合体的灰色西装,再配上淡粉色的衬衫,衬得他越发风神俊朗。
“我哪天没穿裤子了?”他一边走向门口的拉杆箱,一边阴阳怪气的问道。
见萌竹听的一头雾水,伟哥笑嘻嘻的向她解释:“你不知道,别看主播出镜时穿的西装笔挺,那都是上台前临时换的,而且还是只换上半身。他们下半身穿的可是五花八门,夏天的时候,曲奇穿着短裤就往主播台上一坐...”
上半身穿西装打领带,下半身穿短裤?这装束也太前卫了,逗的萌竹忍不住掩嘴坏笑。
倚在门框上的许其然突然朗声插话:“伟哥,你是不是看上我老婆了?你哼哼唧唧说什么呢,到底走不走?”
事实证明,萌竹的叫|床服务,是十分贴心与必要的举动。随同政要出访欧洲的各大媒体记者,都被同一个问题困扰,即倒时差。
每天早晨在酒店大堂集合时,都会上演异常狼狈的一幕:有的记者嘴里塞着面包,边嚼边从电梯间里跑出来;有的摄像师一个肩头扛着机器,另一只手却拉着裤带…
只有许其然和伟哥,天天都打扮得衣冠楚楚,镇定自若地等着大家。对此,伟哥特别骄傲的吐露内幕:“都是托曲奇的福,她老婆每天准时叫|床,想懒床都不行!”
许其然出差的日子,萌竹毫不寂寞。一下班,她就拉着微笑和香殒到处找乐子,看电影,吃大餐…小日子过的颇为滋润。
这可愁坏了卿生,眼看许其然没几天就要凯旋了,可他的计划却陷入僵局。他把平素打的头破血流都未必能抢到的重大采访任务让给许其然,为的就是趁他不在,勾搭他老婆。
不过,在别人家的窝里翻草,并不容易。
既然萌竹信誓旦旦的向许其然保证过绝不私会卿生,现在就是卿生脱光了站在她面前,她都未必会看上他一眼。原因很简单,许其然是她这辈子第一个喜欢上的男人,而且他也喜欢她,还有什么力量能拆散他们呢?
可惜,卿生偏不信世上有如此坚不可摧的爱情。
一般的方法攻不下萌竹,他决定出狠手。点脂是他手中紧攥的一张王牌,这个女人对萌竹而言是威胁,对许其然来说是软肋。用她来破坏他们的关系,绝对是个不要脸却很妙的招数。
这天晚上,萌竹窝在沙发里,翘着二郎腿看电视。在认识许其然之前,她对新闻类节目兴趣全无,但现在她却迷上了看新闻。当电视画面中出现风度翩翩的许其然手握麦克风,在伦敦唐宁街十号的英国首相官邸前出镜时,她的心脏险些漏跳了几拍。
正在她陶醉不已时,手机突然发出两声“嘀嘀”脆响。她打开一看,是卿生的,她刚想直接按下删除键,却被屏幕上的“点脂”二字吸引了。
“流氓猪,我们去医院看看点脂的妈妈?”
她迟疑了一瞬,回复:“为什么?”
几天来,卿生给她发过不下二十条短信,可她无一回复过。就连他说轻生与一只可爱的小母狗交|配了,她都无动于衷,卿生不禁埋怨她无情无义。这一刻,她却无法抗拒情敌的名字,俨然将许其然的警告抛到九霄云外。
言多毕失,为了吊足她的胃口,卿生故意只打下寥寥几个字:“她妈的病情又严重了。”
“她妈的...关我什么事!”萌竹没好气的回道。卿生哪壶不开提哪壶,让她格外郁闷。
许其然鲜少主动在她面前提起点脂,但他隔三差五去医院探望点脂妈妈的事情,萌竹是知道的。她珍惜两人好不容易走到一起的幸福时光,不想为这件事同他吵架,可是这笔帐,她分明记在心上了。
顺利燃起她的醋意,卿生顺势激将,写道:“我以为知己知彼才能在情场上杀出一条血路来,做到永绝后患。没想到你不在意,算我多事了!晚安。”
血路,永绝后患…这几个雄赳赳气昂昂的字眼儿,激起萌竹的斗志,满腔热血在她的心头流窜。她像是一个即将奔赴战场的士兵,一肚子豪言壮志。
“我去!你什么时候来接我?”萌竹血气上涌,飞快的按着手机键盘,生怕卿生不等她。
“现在,我在你家下。”
她屁颠屁颠的跑上阳台向下一看,果不其然,一辆银白色的丰田凯美瑞停在公寓门口的空地上。
分明被卿生算计了,可她却无法压抑内心的蠢蠢欲动。对于许其然孜孜不倦照顾了两年多的青梅老妈,她难得有机会一睹庐山真面目,岂能临阵退缩。
约莫一分钟之后,卿生又补上一条信息:“如果你五分钟内下不来,我就上去...”
萌竹动作利索的穿上外套,随便拢了拢头发,急匆匆的冲下。
看着电梯的显示器上,红色的数字一闪一闪,她自言自语道:曲奇,对不起了!我不是有意食言的,你不在这里,我替你去看看点脂的妈妈也是做好事儿,谁让你那么关心她们呢?
作者有话要说:矮油,这个星期零度君要上两天夜班,悲催死了。
话说来了新领导,我们组的几位少爷和小姐被搞得格外凄惨,整个作息时间都被打乱了。
于是大家的msn签名根据上班时间统一更改了:
'软趴趴四人组一号人物'—半夜起不来;
'软趴趴四人组二号人物'—早上硬起来;
'软趴趴四人组三号人物'—下午我最硬;
'软趴趴四人组四号人物'—晚上真想硬。
美人们,看在零度君上夜班还更文的面子上,乃们不要大意的撒花,嘿嘿~~
正文 风雨欲来
出了电梯,萌竹一路小跑,接着刺溜一下跳上卿生的车。
终于见到意中人,正中卿生的下怀,他原本满心欢喜,可看到她火急火燎的架势,他顿时心生不悦,忍不住挖苦她:“我以为你多乐不思蜀呢!没想到区区一个情敌,就把你炸出来了,看你猴急的…”
萌竹愣了一下,一抹笑容尴尬的僵在脸上。这厮莫不是吃了呛药?她嘟起嘴巴理直气壮的顶撞他:“明明是你提议去看点脂她妈的,而且只给我五分钟的时间下,我倒是想慢慢爬过来呢!”
卿生不屑的勾起嘴角,身子却向她探过去几分,他目光中的痞气逼人,话锋一转问道:“为什么不接我电话?”
那束灼热的眸光让她心惊,她有些心虚的垂下头,挪掖说:“呃…曲奇不让。”
他对于许其然的名字没来由的反感,瞬间失去了作弄她的兴致。他漫不经心的坐直身子,一边发动车子,一边满脸哀怨的反驳她:“你不会趁他不在的时候回复我啊?”
萌竹眨眨眼睛,挑眉问:“宋先生,请问你现在是在教我如何偷腥吗?我可是良家妇女哦!”说着,她似是表决心一样,煞有介事的拍拍胸脯。
卿生从鼻孔里发出一声冷哼,“偷腥还用教,你可真够笨的!你没听说过人在偷腥时的智商仅次于爱因斯坦吗?”
“我是笨蛋,所以不能偷腥,也不想偷腥呢。”她说的斩钉截铁。婊|子与牌坊素来只能选择其一,而萌竹觉得当婊|子难度颇大,不如立块儿牌坊来的实惠。
闻言,卿生噤声不语。他一颗热血沸腾的小心脏早已蠢蠢欲动,而她却无情的堵死所有出路。他不甘,不爽,踩下油门的力道不由猛地加重。
车速骤然加快,萌竹抵抗不住强大的后冲力,整个身子跟着向后面仰过去。幸好她系着安全带,否则说不定骨头都得被硌碎了。
重新坐稳后,萌竹下意识的拉紧车门上的扶手。她没有责怪卿生反常的举动,却在心里埋怨许其然。想必卿生依然怪罪她仿佛人间蒸发一般失去联系,真不知道许其然是怎样与他谈判的。当初他可是信誓旦旦的承诺由他来搞定卿生,不知是他太无能,抑或是卿生太难搞?
为了缓和一下紧绷的气氛,她开口问道:“为什么突然想到去看点脂的妈妈啊?尼玛走了?”
卿生扭头瞥了一眼正襟危坐的萌竹,怒气不胜先前,他稍微缓下语气说:“勾搭点脂不是你给我的任务吗?我搞不定呢,所以带你去探探情况呗。”
萌竹咧嘴一笑,“我才不信你有这么好心!为什么你搞不定她?点脂很喜欢尼玛吗?”
因为他根本没想搞点脂!卿生自是不可能实话实说,“这我就不知道了,你应该去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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