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主播,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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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主播,不要- 第4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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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叮叮,流氓电视台花絮来也——

    美丽的小编正在剪接片子,需要配一段哀伤的音乐,

    于是她大声向办公室的一众同事问道:“哪里有哀乐啊?”

    英俊潇洒的男主编忙里偷闲、言简意赅的说:“吴导下面。”

    (其实他想说的是吴姓导播名下的文档里面)

    小编一脸猥琐,意味深长的重复说:“吴导…下面?”

    吴导很幽默,很爱演,他闻言煞有介事的从位子上站起来,把手伸向自己的下半身,

    故作无辜状,自言自语说:“我的下面有哀乐吗?我怎么不知道?”

    大家看着他最后把手放进牛仔裤的口袋里,觉得意犹未尽。

    这时,小编不怀好意的说:“你下面没有哀乐,是因为我还没有帮你吹…”

    (吹的意思,美人们懂?对滴,就是用嘴巴…吃那个啥的意思。)

    一众同事笑喷了,一致认为小编好油菜!

    OK,废话不说(呃,貌似已经说了很多),

    明天是神马日子,你们知道滴,牢记暗号那:低调~~~

正文 正戏(上)

    萌竹是位能省则省的好员工,坚决不愿多占公司一分钱的便宜。她念在自己到香港有家里可以住,只要求公司包机票,不用包酒店。

    而许其然全程陪同,全当自费旅行了,既出机票钱,又出酒店钱。他对于衣食住行的条件,要求甚高。即使是短途航线,坐飞机他也要坐商务舱,酒店则一定是非五星级不住。

    萌竹这趟算是出差,WC集团不可能给她订商务舱的机票,为此许大主播二话不说,自掏腰包给她的机位升级了。临近圣诞节,香港的机票、酒店价格暴涨,两人这样一折腾,着实花费了许其然不少银子。俗话说,亲人之间,谈到钱就伤感情;情人之间,谈到感情就伤钱。这话可是一点儿都不假。

    万事俱备,只欠东风的节骨眼儿上,麻烦却来了。如果萌竹回香港住家里,许其然住酒店,这不是活生生的棒打鸳鸯嘛!况且,他们都各怀鬼胎,暗暗盘算着借这次远行的机会吃掉对方呢。不行,这个棘手的问题一定要慎重解决。

    启程前两天的晚上,两人苦着脸,揪着头发,面对面坐在宽大的餐桌两侧,陷入诡异的沉思。先前大张旗鼓准备出发时的热乎劲,瞬间冷却下来。

    沉默了半晌,许其然试探着问:“不然我不住酒店了,我去你家里住?”

    萌竹连连摆手,断然拒绝道:“万万不可!虽然我爹娘心里认定你是女婿了,可几个月没见我,我一回家就把一个男人领到闺房里去,他们肯定会心脏病发。”

    “你爸妈有心脏病?”他诧异的问,脸上的郁色更浓了几分。

    她瞪圆了眼睛,几乎动怒了,小嘴一撇说:“不是,不是。我就那么一说,打个比方。现在你应该把全部精力都集中在想办法解决住宿的问题上,你较真这个做什么。”

    许其然想不出办法情绪低落,正愁有火没处撒呢,他反唇相讥说:“我这不是在想嘛!可你这个也不行,那个也不行的,有本事你动动脑子,出个主意!”

    “拜托你不要叫我动脑子好不好!我左脑全是水,右脑全是面粉,不动便罢了,一动全是浆糊。”萌竹挠挠头,不情不愿地说。

    他抽了抽嘴角,愣是没有笑出来。心里太郁闷了,他真不明白,不就是想和自家妞儿滚个床单嘛,咋比登天还难呢。他恨不得现在就把她抱到床上去,把床单提前滚了,一了百了。

    不过,滚过床单的人都说,女人的第一次很重要,天时地利人和缺一不可。许其然当然极力渴望营造出一个浪漫、温馨的氛围,让心爱的女孩儿心甘情愿地奉献上她的初夜。眼下的时机肯定不妥,于是他只得强压下心头噼啪乱窜的小火苗。

    绞尽脑汁又冥思苦想了一瞬,他黯淡的眸光中突然迸发出一丝光亮,他兴奋的说:“不然你和你爸妈说,公司给你安排了住处,不回家睡了?”

    萌竹沮丧的说:“不行啊,我已经和他们说了,我没让公司订房。”她的心情跟着他的表情七上八下,看他双眼放光,本以为想出什么妙招,结果又是空欢喜一场。

    他忍不住低声埋怨说:“真多事,谁让你告诉他们的!”

    她垮着脸,磨磨叽叽的说:“曲奇,我倒是有个很糟的办法…”

    许其然狭长的双眸再次闪过一抹光亮,他急言催促道:“你快说,再糟糕的办法也比没办法强。”

    “按照计划,我们应该后天启程,不如我们明天就出发,至少我们俩还能过一天二人世界。可是那样就要改机票…”她小心翼翼的说着,乌溜溜的眼睛一直盯着许其然的脸色。主要这个主意实施起来工程浩大,她不确定他愿意陪她瞎折腾。

    话音未落,餐桌上空便想起“啪唧”一声脆响,许其然在她的小脸蛋上印上一个夸张的响吻,他激动的说:“流氓猪,你就是个天才!”

    说着,他“腾”一下从椅子上站起来,顺便把萌竹也捞起来,“你还愣着干什么?!快点去打包行李啊!我现在先给航空公司打电话改机票,再打去酒店订上明天的房间,再打去公司多请一天假…”他数不清一连说了多少个“再”字,但总之他丝毫不嫌麻烦,而且情绪高涨。

    哪怕只有一晚,已经足够。初夜,不就是那一夜嘛。如是想着,许其然的唇角扬起一抹坏笑。嘿嘿,明晚此时,便是传说中的黄道吉日,良辰美景共滚床单!

    仅为与她享受一晚二人世界,没想到他居然愿意付出这么多,萌竹心里一暖,鼻头酸酸的,差点感动的掉下几滴眼泪。

    说干就干,萌竹一分钟也不舍得耽搁。她兴致勃勃地从储物柜里,拖出她的离家出走专用箱,平摊到地板上。她把蜡烛、精油、性感小睡裙…一切与滚床单能沾上边的道具,都一股脑扔进大敞的行李箱中。她还顺带把许其然的物品也一并打包,连他的内裤都装上了。

    许其然一边拿着手机打电话,一边像没头的苍蝇的一样,在各个房间之间踱来踱去。他看起来实在太兴奋,打个电话都坐不住。他顺手从洗手间拿出一支长把的大刷子,“哐当”一声丢进箱子里。

    萌竹正蹲在箱子边上叠衣服,突然从天而降的毛刷子差点儿砸着她。她刚想吼上两嗓子,问他带个刷子去香港干什么?可许其然已经拿着手机,转悠到客厅去了。

    不会是他有洁癖,滚床单之前要用这个刷身体?萌竹差点被自己的想法吓倒了,拼命摇头。她下意识地摸了摸刷子上的毛,很硬,有点儿刺手。估计用这玩意儿洗澡,绝对能刷出几斤肉丝来。

    一双男女为了同一个猥琐的目标努力,非常默契的分工合作,干起活来精神头儿不小。虽然俩人嘴上都并未点破,心里却是心照不宣。

    香港,铜锣湾。奢华贵气的五星级酒店,行政层,豪华套房。

    萌竹和许其然正为布置战场,忙得鸡飞狗跳。许其然不爱干活,但是一想到等会儿萌竹要进行激烈的床上运动,心疼她累着,于是他自动自觉地从行李箱里翻出自备的床单、枕套,铺在酒店的超大双人床上。

    她也没闲着,在造型精致的床头柜上,摆上两根可爱的小蜡烛,正要点火时,她忧心忡忡地瞥了一眼窗外的天色。现在才是下午时分,天色依然大亮。她一个箭步蹿到窗边,拉起厚实的窗帘。双层窗帘的遮光效果不错,房间里顿时幽暗下来,唯有两点烛光摇曳生姿,散发出暧昧的光晕。

    大功告成,两人重重地喘了一口气。萌竹指着大红底的碎花床单,挑眉问他:“滚吗?”

    许其然深邃的眸光中沉淀着令人溺毙的□,他薄唇轻启,极为坚定的吐出一个字:“滚!”

    随着两人简练的对话结束,空气中却凝结起一种怪异的气氛。滚床单是一项很奇妙的运动,性趣这东西来无影去无踪,只可意会难以言传。两位当事人处心积虑,干劲十足地折腾时,俱是蠢蠢欲动,可这话一旦说开了,反而平添上几分尴尬和局促。尤其,他们都没有经验。

    不过,箭在弦上,不得不发。身为男人,许其然率先开口打破沉默,“谁先?”

    “不是一起吗?”她的小脸上飘过一个硕大的问号,难道他们之中要有一个人先脱光光,平躺在床上,让另一方参观吗?

    “好,听你的。”他压抑着内心翻滚的冲动,坏笑着说道。他心想这妞儿可真心急,连洗澡都要一起。

    言毕,他凑上前,伸出修长的大手,一颗颗挑开萌竹前襟的纽扣。他的指尖微颤,动作却很缓慢,似是要一点一点勾起她体内暗藏的。

    暗红色的短毛地毯上,先是落下一件宝蓝色的女式羊绒衫,接着是一件绣着蕾丝花边的保暖内衣,然后是牛仔裤…

    他修长而结实的手臂环过她嫩滑的玉背,手上的动作停在她胸罩的暗扣上。萌竹脸颊上的绯红一路延烧到脖子根儿,她的呼吸跟着急促起来,她温顺地把头埋在他宽阔的胸膛上。

    “啪嗒”一声轻响,粉红色的胸衣掉在地毯上。他的手指游走在她背部大片□的肌肤上,一路向下…

    “等一下,我就剩一条小内裤了,再脱就光了,该你脱了。”萌竹紧紧按住内裤,嘟着嘴巴说。她的小脸倔强地仰着,声音却透着娇嗲,全身更是软绵绵地倚靠他的臂弯里。

    许其然莞尔一笑,这等的时刻,她居然有心思讨价还价,“好啊,你给我脱。”说完,他老老实实地摊开双臂,一双长腿站的笔挺,只是下半身的小帐篷格外突兀。

    萌竹得了令,三下五除二狠狠地扒下他的衣裤。她可没有许其然调|情时的耐性,她的手法看起来相当猴急。而且她干起除衣解裤的勾当毫不柔软,几秒钟之内,面前的男人已经被脱的□了。

    他的身材可真好,肩膀宽厚平坦,整齐地排列着两块胸肌和六块腹肌的上半身,呈倒三角状;两条长腿修长笔直,大腿与小腿肚上的肌肉结实精壮,却没有一丝赘肉。而他双腿间的小棒子个头不小,此刻正昂然挺立,丝毫不逊于肾宝广告上的男人。萌竹还是第一次如此肆无忌惮地打探他的身体,她感到一阵口干舌燥,极快地舔了舔嘴唇,以防口水不争气的流下来。

    许其然努努嘴,含情脉脉的目光围着她粉色的小底裤上打转,“你还剩了一件呢。”

    萌竹缴械投降,乖乖地等他攻破她正式上场前的最后一道防线。未着寸缕的身体似乎极为敏感,他的指尖所到之处,都带起一阵酥麻,她每一根细小的血管与细胞,都像是着了魔一般,被漫无边际的啃噬着,躁动难耐。

    突然,他手臂一紧,打横将萌竹抱起来,径直向洗手间走去。随着他脚下步子的起伏,两人的肌肤若即若离的摩挲着,她的手腕不由勾紧许其然的脖子,“要去哪儿?”

    “你不是说一起洗澡吗?”他的声音比平时低上几分,略微上扬的尾音卷狭着浓烈的魅惑。而他鼻息间喷出的热气,洒在她的耳垂上,痒的她闹心。

    原来他一开始问的“谁先?”是这个意思,她又被算计了。萌竹挥出一记粉拳,精准地落在他的胸口上,她娇骂道:“坏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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