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难得在他面前表现出娇羞依人的模样,他有些不太适应。
彩懿被他灼热的眼神看得发窘,她慌乱的拉起棉被将脸盖住。“你怎么这么说?好像我很厚颜无耻似的。”
“不,你误会了。我只是希望你也能像我接纳你一样的接纳我,两人袒裎相对做了那么美妙的事后,还有什么可以让你在我面前感到羞怯的?”他爱怜的反手握住她,真挚的眼神里散发着熠熠光芒。
“我……”彩懿怀着惴惴不安的心别过头,不敢看着他。
“还是我的表现你不满意?”晰宁忐忑不安的追问着。
这是他第一次在女人面前将自己的心赤裸裸的摊开,让他有点无所适从。
“不是的,纵使你今天表现的不好,我也无法比较,你是知道的,这是我的第一次。”彩懿急忙地否认,双手揽上了他的腰,将脸埋进他的胸膛。
“那你在烦恼什么?”晰宁好奇的问着。
“我……发觉……其实跟你在一起的感觉很不错,只要你别像在教我功课时,对我那么凶,我……”她羞红着脸,声若蚊蚋越说越小声。
“你想和我继续交往?”晰宁几乎听不清楚她在说什么,只能试着将她的说辞拼凑起来。
“你不愿意?”她就知道!他一定是嫌她什么都不会,还有当初自己信誓旦旦说过的,就只有一夜情,多了她也不要。
唉!都是该死的自大与骄傲惹的祸。
看着她满红晕的脸颊忽白忽青,嘴角露出坏坏的笑容,将她紧紧地搂在怀里。“我有说过不愿意吗?”
“啊……”彩懿的心跳漏了半拍,睁大的眼睛一瞬也不瞬的紧盯着他,紧抿的嘴角这才慢慢的咧开来。“你愿意,你真的愿意?”
晰宁大笑的扑上她,亲蔫地亲亲她的小鼻子、小眼睛。“我和你可是第一次,这么重要的第一次都给了你,难道你想对我始乱终弃?”
啊?!这是什么话!他对她的第一次,也是她这辈子的第一次呢。
念头一转,不过这有什么关系,反正都是第一次,谁的不都一样,反正她赖定他了。
她安心了,沉重的眼皮将眼前的景象一幕幕的关闭起来,满足的嘴角还挂着微微的笑靥。
“这么快就睡啦?”晰宁摇头叹息着,看来自己真的把她累坏了,初经人事的她,第一次就遇上他如此强烈的渴求,是累了点。
他的手轻轻掠过她那滑如凝脂的背脊,美丽诱人的胴体就像散发着香气的海绵蛋糕,绵密细致而富有弹性,让人尝过滋味后一辈子也忘不了。
静静的凝视着瘫睡在臂弯中的可人儿,晰宁俊逸的脸上漾起灿烂的笑容。
和她在一起的感觉真的很不错,虽然她是第一次,在情欲的过程中难免生涩外带点娇羞,不过依然满足了他强烈的需求。
拥抱着她,心中充满甜蜜的感觉,无法抑制的情潮像海浪澎湃汹涌地袭上他,想和她融为一体的念头一直蛊惑着他。
指腹沿着她菱角形的双唇勾画着,性感嫣红的唇瓣不甘挑逗的微微向上翘起,煞是迷人。他的手继续往下探索,穿过高耸的浑圆、掠过平坦的小腹,然后来到她的私密处摩挲着……
半梦半醒之间,彩懿下意识的用手挥了挥,试图拨开那扰人清梦的罪魁祸首。
“走开,人家想睡觉。”她不悦的微睁开沉重的眼皮,没半秒的功夫又紧密的阖上,翻了个身、换了个姿势继续蒙头大睡。
晰宁摇摇头,不知是自己的调情技术太差了,还是她真的太迟钝了,居然能在这煽情的挑逗中继续酣睡。
无奈小腹下的火苗又开始燃烧,就在他抚摸她的同时,燃烧的更加剧烈,不行,他得找她再来一次,至少先满足他,将他体内这把火浇熄了要紧。 '手 机 电 子 书 : w w w 。 5 1 7 z 。 c o m'
他的唇沿着她白皙无瑕的颈项一直蜿蜒而下,灵活的手指在神秘三角地带上摩擦着,轻轻逗弄着花瓣下的菱形花心,放肆的掠夺属于她的美丽,期待她在自己的掌下绽放。
酣梦中,彩懿逐渐退去少女的羞涩,双脚因他的逗弄而逐渐敞开,他的手指得以如愿的往前探进。
彩懿以为自己在做梦,梦里有着香艳刺激的A片大赏,而自己似乎成了剧中人。
她幽幽的喟叹一声,暧昧的咧开双唇笑了笑。“反正只是在做梦,又不犯法,那么小小的开放一下又何妨?”
一向反应迟钝的她并不在意,仍误以为这一切都是在做梦,一场美丽刺激的春梦。
“嗯……”在他的爱抚下她全身颤抖着,在四肢百骸窜流的热浪,像被点燃的火焰在她全身炽烈燃烧,滚滚热流自她下体不断泌出。
“快一点……”无法抗拒的狂潮,让她想得到更多。
他的手指加速地在她体内来回抽动,令她娇喘连连。
“我……受不了了……”
“是吗?这么快就投降了?”晰宁的手还是不停的抽动着、勾搔着。
迷失的意识陡然回到彩懿的脑海里,蓦然从梦中惊醒,发觉原来这一切不是梦!
“你……在做什么?”彩懿发出微弱的抗议,想将敞开的双脚并拢,然而身体却背叛了她的意志微微向上弓起,渴望得到更多的抚慰。
“你说呢?”晰宁笑着反问,一个挺身,双手扣住她的腰际,让自己的坚挺取代手指进入她的体内。
“啊……”彩懿呻吟了一声,体内充实的饱胀感让她承受不住,大口大口的喘息着。
晰宁一手托着她的臀部,带领着她一起律动,一手握住的胸脯不断地揉捏、抚弄。
“你……我里面好胀喔……”彩懿在他强烈的撞击下,已经有点语无伦次了。她全身颤抖不已,紧绷的情欲已经到了溃决的临界点。
“还早呢!你忘了,我说过男人一夜可不只是七次郎喔。”他安抚着她亢旧的情绪,腰部的撞击力量却一点也没有减轻或迟缓下来,反而更加快速度的来回冲刺,将自己更深入埋进她的体内。
她抑不住地弓起身体,将双脚搭在他的肩上,紧紧攀住他手臂的指节微微泛白,紧咬着的下唇锁不住的呻吟正源源不绝地自口中逸出。
“啊……噢……不……”他的加速抽送让彩懿无力承受,最后仍忍不住高声尖叫。
“行,你可以要的更多。”他温柔的看着她,企图将她少女的矜持卸除,他就是喜欢看她在他怀里尖叫,喜欢她在他的冲刺下高声呐喊。
总之,今夜他就是不想要让她休息,谁叫她尝起来的滋味就像蜂蜜蛋糕,令他欲罢不能。
“求你……啊……救救我……我不行了……”彩懿螓首猛烈地摇晃着,祈求声不断。
他每次都顶着她的花心深深的向前推进,就像要将她贯穿似的,令她因为忍不住高潮迭起而全身颤抖,一次又一次的将她推向无垠的云端。
夜是漫长的,情欲却是越来越高涨,伴随着媚惑的娇吟喘息,今天的夜晚显的多情且妩媚。
☆☆☆
好累喔!
没想到做爱做了一整晚,换来的却是全身酸疼,尤其是两腿间的耻骨地带酸麻中还隐隐作痛,令彩懿好不舒服。
她气恼的看着睡得十分深沉的晰宁,不悦地噘起小嘴嘟囔着。
“上天真不公平,第一次会痛的是女人,生孩子会痛的是女人,连做爱后感觉疼痛的也是女人,女人怎么这么命苦?”
她举步维艰的爬下床,想向浴室出发去解决人生最重要大事之一——尿尿。
“啊!”震惊中的彩懿,以高分贝的尖叫声嘶吼着。
“怎么了。”晰宁被她的尖叫声惊醒,倏地,整个人由床上跳了起来。
“你……你……你昨晚没用保险套?”苦着一张脸,颤声问道。
“我有没有用,你不是最清楚了吗?难道你感觉不到我货真价实、火烫烫的魅力。”晰宁戏谑的将她搂进被窝里,细碎的吻像雨滴似的洒在她脸上、胸前。
听了他的回答,彩懿的心更沉,脸更垮了,嘴里还喃喃自语着:完了!完了!
“什么完了?”晰宁满头雾水的瞅着她,不规矩的手又抚上她胸前的浑圆,结实又富有弹性的触感,一手不能盈握的满足,让他爱不释手。
“不要啦,人家要……”彩懿不依地捶打着晰宁的胸膛,欲语还羞的将话吞进肚子里。
“你想做什么?”晰宁笑着反问,将她搂在怀里的手又开始不安分地蠢蠢欲动。
“讨厌啦!”她一方面用手指戳着他的胸膛,一方面扭动着身体想避开他毛手毛脚的偷袭,扭捏地红着脸嚅声说道:“人家想去上厕所。”
晰宁扬了扬眉,随即爆出一大串的狂肆笑声。“你早说就是了。脚很酸吧?!我抱你去。”说着,他一把将她从床上抱起,走进浴室。
就在彩懿解脱的同时,晰宁已经体贴的放着热水,哗啦啦的水流声和沐浴精的香气,立刻盈满整间浴室。
“怎么办?”她两眼无神的凝视前方。
“什么怎么办?”不知何时,晰宁已经放好水站立在她面前。
“啊!”彩懿惊恐的大叫。他哪时候站在她前面的?吓死人不偿命!
“你不要像个无声鬼似的在我身边飘啊飘的,有一天我会被你吓出病来的。”她皱着眉愠怒地瞪着他。
“你刚刚在说什么怎么办?”晰宁体贴的将她从马桶上抱起,小心翼翼的将她放入浴池内。
“哇!好舒服喔。”彩懿兴奋的眯起眼睛,整个人仰躺在水池内,把玩着水面上的泡沫,稚气的她像个小孩子似的玩的不亦乐乎,早已忘了回答问题。
“你还没有回答我刚刚的问题?”晰宁将大量的泡沫香精倒入池内,双手轻轻拍打着,不一会儿功夫池内窜起的泡沫,已经将彩懿整个人包围住。
“我不知道你没有准备,而我自己也太懒了,所以也没有做事前的准备,所以……”她心虚的低下头把玩着自己的手指,担忧之情写满整个脸上。
“大不了我娶你啰!”晰宁嘴角扬起邪气的笑容,不在乎的回答。
“不要。”彩懿断然拒绝。“我才不想这么早就结婚,我要念书,要读到博士才肯结婚。”她胸怀大志的高声宣告。
我才不要没谈到恋爱就结婚,多糗呀!
一连串的爆笑声又从晰宁的嘴里逸出,他笑眯了的眼眸闪着光芒。
喔!这是他自小以来听过最好笑的笑话了,她这么不爱听课又不喜欢写作业,居然想攻读博士,太好笑了,实在太好笑了。
“笑,最好笑死你。”她生气的将池里的泡沫涂满他全身,别过头不再理他。
“嫁给我有什么不好?”晰宁双手抱住她的头,黑黝的眸子一瞬也不瞬地凝视着她。
“有什么好,你就只会欺负我,倒贴我都不要!”她嘴硬的说着违心之论。
“你别忘了,昨晚我们都没有做防备工作,你是很有机会怀小宝宝的。”
“臭晰宁,你给我滚出去啦!”彩懿一想到她肚子里可能有一个小生命正在滋长,就一肚子火。
“都是你啦,为什么要在我肚子里播种,你为什么不在最后关头拔出来,讨厌啦!”
说哭就哭,她撒娇的功夫真不是盖的,眼泪就像水龙头似的可以开关自如。晰宁揉揉被她哭声扰的隐隐抽痛的双鬓,一脸挫败地垂下肩膀。
她很努力的哭,哭得声嘶力竭、满脸通红,哭的一旁的晰宁肝肠寸断、手足无措,一张脸垮的像台风来袭前的天空,阴阴郁郁,灰蒙蒙的一片。
唉!还真为难他,哪有这种无理的要求,试想天底下有几个男人能在最后关头喊停,还要刻意的拔出来在体外射精,真是难煞人也。
“不行,我要拿掉。”彩懿煞有其事的高喊着。
“你敢?”晰宁想到她躺在手术台上,让自己的骨肉像一团搅烂的血浆肉泥似的被扼杀,一把无名火顿时自胸口燃起。
“我为什么不能?”彩懿被他的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