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艳色美人。得不到二百年后的太乙夕梦,如今有玉姬的温暖,倒填补了些许空虚啊!
约半个时辰,头顶上的一切声音都已远去,曼陀罗也完全迷失在色欲感觉里,双手
不停在软滑香躯上来回搜索,教玉姬欲火焚身,纱衣早已不知在何时褪去,露出光滑圆
浑的香肩、深沟半裸的胸脯。双颊通红,不断发出娇啼声,欲火狂焰,一发难以收拾。
曼陀罗的手已放在最柔软的部位,玉姬香躯如遭电殛,呀的一声,完全投降了!
“我先上去看个清楚,待会儿便再接你!”
总不能在潮湿的水道下胡来吧,曼陀罗虽极不愿意,也只得先推开佳人,撇开石块
离开秘道,回到庙内先看个清楚明白。
敌人已完全撤走,“山神庙”并没发现有人,但庙外忽又传来马匹嘶叫之声,曼陀
罗立时跃出看个究竟,只见一匹骏马仍拴在大树旁,奇怪,怎么会有马无人?
曼陀罗拔身射上庙顶,游目四顾,方圆十哩,绝对空无一人,怎么会如此离奇古怪?
步至良驹前,一阵香气扑来,这坐骑的主人一定是女儿家,但追赶来的敌人,清一
色全是男子汉,怎会有女流之辈?
再彻底探查四周,实在没有任何埋伏,曼陀罗惦记着仍身在秘道的玉姬,也就只好
作罢,回庙中再闯温柔乡去。
甫踏入“山神庙”,全身被电殛似的惊震傻呆,心头如万马奔腾,天啊,眼前绝色
艳姬,春光乍泄,多么叫人心动!
玉姬扭身弯腰,把香臀轻轻抬高,那如玉晶莹纤细的五指,捏着小布块,轻轻抹掉
余下水珠,挑逗诱惑的姿态,配上轻描淡写的动作,百般风情,蚀骨溶心的妩媚,即使
是坐怀不乱如柳下惠也难免心生绮念。
水珠儿在散落的秀发上滴滴答答流下,有些又顽皮地爬上白垩似的两颊,偷吻两朵
桃红,旖旎媚色,令人心旌摇曳。
不吞掉娇花,如何能遏止欲火焚身?
哈比自己大二百岁的老婆婆,竟是色欲美人儿,教自己痴痴入迷,当真千奇百
怪。
玉姬侧视,但见曼陀罗已进入庙中,还呆呆凝视着自己的白嫩香臀,薄怒轻嗔,噘
起红唇,更是风情万种。
“坏家伙,眼目偷窥,心又在胡思乱想了!”玉姬摇首,长长秀发带水珠射飞,乌
灵如梦,发丝随风飘舞,水珠打在曼陀罗身上,好香,好香,香得教人全身瘫软
曼陀罗上前,把玉姬紧紧搂在怀中,他绝不会放过玉人,双手十指,抱住纤腰,玉
姬带着三分腼腆,却拒还迎,身体极力弯向后,这一来,饱满的乳房便正好挺直在曼陀
罗眼底下。
曼陀罗涩然一笑道:“先前,不是主动进攻吗?现下却是全身抖颤,哈女人真
奇怪、真善变。”
玉姬嫩脸泛红,不敢直视曼陀罗道:“先前我一时胡涂,哼,现下改变主意了,
你”
话还没说完,身体已被封了三个大穴,再也不能说出片言只字,更糟糕的,是自丹
田竟有一股好麻痒的气劲,向四周乱窜,不断盘旋,全身都搔痒难耐。
“对了,是我刚点了你‘急脉穴’,任你如何强忍,一切情欲再也不能自控,你对
我没意思,便不会脸红耳赤,你心动了,火便炙身热肤,是要我还是不要我,你自己决
定好了!”
曼陀罗作弄玉姬,双手在她粉脸上游动,不断以指尖挑逗,抹干了水珠,却又换来
大汗淋漓。
挣扎了好一会儿,终于崩溃了,曼陀罗把衣衫尽除的美人儿放在干草之上,肆意乱
闯禁地,白玉似的处子胴体横陈眼前,一阵奔腾炙热,疾涌倾泻,原来,这便是极乐。
乳酪一般的胸脯,原来需要强壮的肌肉呵护。
滑如凝脂的香肤,原来需要异性贴身擦磨。
从轻柔到疯狂,全身骨骼尽皆融化。
手指紧扣,在曼陀罗背上留下条条血痕,几度巫山,但愿再来。
如浪潮涨,高潮迭起,教人神智迷糊。
现下才知道,没有衣服的阻隔,搂抱才算搂抱。
人生,没有性欲,又怎算人生!
女人,没有狂欢,便枉为女人!
偷欢当真比什么都刺激,怎么从来没感受过这种痛快,原来真的如此精彩绝伦,太
美妙了!
耳鬓厮磨,柔情蜜意。眼前娇娃秀眉微蹙,娇羞不胜,玉颊如火,怔怔凝视,脑海
中像有万语千言。
但玉姬什么也没有说,依偎了好一阵子,便穿回衣服,神态忸怩的独自推窗望天,
呆呆入迷乱想。
曼陀罗正要上前之际,大变遽生,倚在窗前的玉姬突被点穴,一阵劲风拂过,便把
她扯出窗外,疾奔而去。
当曼陀罗醒觉追出,风飞凡的笑声已响亮传来道:“哈幸而还是我这苦等了二
百年的老鬼心思缜密一点,我的后世小子,失去了玉姬,紫中天便不会被她的严词拒爱,
以致剖腹自尽,历史改写,我就永永远远拥有玉姬的爱。”
追出“山神庙”外,马蹄声已响起,神驹奔驰如飞,如箭离弦,曼陀罗欲上马追去,
但见先前庙外坐骑已倒毙血泊中,好个风飞凡,原来已先下手脚,教曼陀罗欲追无从。
依据“天鹰血柱城”二百年前历史,原来紫中天与异族将领白易数,二人同时爱上
玉姬,正值两族人展开生死大战,双方便协议哪方战胜,便能夺得美人归。
白易数却放弃了战胜机会,独自来到“天鹰城”掳取美人芳心,待紫中天凯旋而归,
玉姬一番决绝断情的话,教他痛苦难受,最后为情舍身,剖腹自尽于城中巨柱之上,血
染石柱,留下凄惨错爱憾事,为后世传颂不已。
其后紫中天之部下众将,把愤怒尽迁于白易数身上,将他百般折磨后再杀死,又于
衣冠冢旁掘坑成“唾坟”,让后世人尽情侮辱。
玉姬忍受不了也为情自杀,却被城民及紫中天部下,把她的骸骨葬于衣冠冢旁,永
伴相连。
被二百年后紫中天阴魂上了身的风飞凡,夺走了玉姬,岂不改变了历史?
成功捣乱乾坤?
“哈天意,倒真是天意弄人,苍天啊,你的巧妙玄机,又岂是凡人所能识破,
哈”
曼陀罗突地仰天狂笑,笑人算不如天算,可笑!可笑!
没有再追,反而退回“山神庙”内,曼陀罗究竟握有什么玄机?真教人摸不着头绪。
二百年前的“天鹰城”市集,晨曦初现,还没有太多城民。那在大道中心的巨柱,
却已屹立,威势不灭。
那唯一的“天鹰茶庄”,还未加上血柱二字,生意冷冷清清,看来没有紫中天与玉
姬的凄艳故事,加上染红血柱,这茶庄必然无法吸引游人,早就关门大吉了。
曼陀罗独自坐在茶庄内,遥望着那巨柱,自己的前世竟笨得为一个女人而剖腹自杀,
含恨而终,真笨得可怜。难怪在二百年后轮回,自己变得风流成性,到处留情,一切都
有因果牵引。
茶庄内只有曼陀罗这唯一的茶客,第二位进来的,全身染血,被利箭贯穿身体,密
密麻麻足有一百枝夺命箭,血不停地泊泊而下,脸色灰白,能够支持来到,实在奇迹。
曼陀罗飞身上前搀扶,已离死不远的苦私道:“对不起,还欠徒儿的嫖妓
债,下世唯有当你徒儿好好任你差遣,作为抵偿清还好
了!”
一枝劲箭再射来,贯穿咽喉,苦私两眼一翻,便倒地不起,曼陀罗目送他死去,只
能苦笑道:“下世再见,小明!”
穿破苦私咽喉杀箭,足有五尺长,发射之弓显然极大,用者臂力实不可小觑,曼陀
罗望向巨石柱之上,竟站着威风凛凛、昂然傲立、挺举巨弓的“自己”。
跟曼陀罗有七分相似,貌甚神勇,双目炯炯有神,太阳穴高高鼓起,手臂上肌肉盘
虬,一身铁甲将服,毋庸猜想,来人必然便是曼陀罗的前世大将军紫中天。
紫中天昂然道:“出卖我的人,都罪有应得,死有余辜!异族狗种,你们五万大军
已给我击杀崩溃,你此缩头龟今天才死在我箭下,倒算是太侥幸了!”
曼陀罗凝视自己的前世,笑道:“哈,原来我的前世老鬼这么严肃,是个老古板,
老老土土,难怪没人爱!”
在更远处,闪出了扛着一个大布袋的风飞凡,他的诡异笑脸在告诉曼陀罗,玉姬在
他手上,没有她的一番伤心话,紫中天不会在柱上剖腹,历史便要完全改写了!
曼陀罗笑,人算不如天算,实在好可笑。
声音传来,带着幽香的莺声,好甜,可惜,话语内容却教人伤心不已,痛心难受。
“紫中天,我已决定了,我爱的是我表哥白易数,你我缘已尽,死心吧!”
茶庄之内,忽地出现了一位玉姬姑娘,她不是在昨夜已被风飞凡掳走吗?
她,怎么会又出现?
那远处被风飞凡扛着、用布袋包里的,又是谁?
“不!玉姬,你还爱我的!别胡说,你是我紫中天的!”巨柱上的紫中天,完全无
法承受失恋的挫折,玉姬的一句话,已教他心碎肠断,陷入疯痴。
玉姬毫不动容道:“别再自欺欺人,你爱我,只因迷醉我的绝世美色,但我与白易
数的爱,却是情投意合,马上缠绵,水道抱拥,又是刺激又是浪漫,有了这些温馨情真,
我才明白,为啥与你走在一起,总没有半点浪漫感觉,哼!”
每一句,每一字,都割破紫中天的心,承受不了失去爱人之苦,紫中天已陷入疯狂。
风飞凡绝对明白,疯了的紫中天便会剖腹自杀,以求练成魔功,待下世再求回归夺
爱。不能疯,自己明明已掳走了玉姬,怎么都还有变?
打开布袋,又是玉姬,怎么会同时有两个玉姬?
“呀!”茫然不知所措之际,惨烈的剖腹已发生了!
紫中天竟以手上利箭,咬牙切齿狠狠剖开胸腹,疯痴笑道:“玉姬,又有谁比我更
疼你、更爱你,我可以为你而死为爱而殁白易数可以吗哈”
血不停流出,把整座巨柱石染得通红,空中飞鹰急盘旋,血腥把它们都吸引过来了!
紫中天痴笑道:“今生得不到你的爱,我还有下世,生生世世,绝对不会舍弃”
完了,风飞凡跪在地上,他始终改变不了原来历史,紫中天还是剖腹而死,一切不
变。
曼陀罗已走至其身前,一剑割断捆住玉姬的粗绳子,笑道:“怎么了,美人儿?又
说不要跟来,又说不喜欢我,现在都穿帮啦!”
玉姬呆愕,双目定住,不懂回话。
曼陀罗笑道:“你,太乙夕梦,跟着我穿过‘乾坤墙’,来到二百年前的‘天鹰血
柱城’,所以我出水道后发现‘山神庙’外,留有你跟踪而至的坐骑,你就进入庙里,
点了水道里玉姬的穴,除去她的衣衫装扮成她,接着还挑逗我,跟我怎么样,没错
吧!”
太乙夕梦顿然既惊且羞,红晕双颊,嗔道:“你这坏家伙,原来早已识破
了一切!”
曼陀罗笑道:“在二百年前的今天,太乙夕梦没有什么和云傲已定情的包袱,要爱
便爱,还有一股偷情、偷欢的刺激感受,美妙痛快,我俩的情爱,就在迷茫中升华!”
说对了,原来已决定投向云傲的太乙夕梦,来到了二百年前的时空,再面对不羁、
有趣的曼陀罗,内心的好奇、春心,又被无故挑逗起来。
嫁要嫁给稳重如山的云傲,但要追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