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手搭在孙邵霜的肩上,仿佛想要推开,却又是紧紧按住。无法抑制的呻、吟,不断从喉间溢出,怕吵醒了唯一,又慌忙的自己拿手捂住。只是那声音,却是止不住的。
越来越快的抽动,蓝险峰只觉漆黑的室内,突地一片白茫茫,便虚脱般的躺了下去。孙邵霜将蓝险峰的双腿一左一右架在自己肩上,将口内的精华吐在手掌中,涂抹到蓝险峰的菊口。
蓝险峰知道孙邵霜要干嘛,他也不制止,配合般的,放松自己的身体,让孙邵霜能够轻松一些的进入。三根手指被依次的推送进去,蓝险峰已有两年多未经人事的菊口有些紧绷,但在自己的努力放松中,在孙邵霜的润、滑下,倒是很快的便能够适应了。
待感觉到蓝险峰的身体越发的柔软下来,孙邵霜便扶住自己的灼、热,一点一点的推送进去。蓝险峰感觉到自己被一寸寸的填满,虽觉得有些不舒服,但内心中,却觉异常的满足。仿佛不仅体内的空虚得以填充,连心中的空虚也被填补了。】
顾忌着身侧的唯一,孙邵霜虽想却也不敢有太大幅的动作,只在轻缓的节拍下,完成了这场令双方都身心愉悦运动。
情、事过后,两人都得到了满足。身上虽有些黏黏的,但屋内的炉子已经灭了,室温降了下来,两人都不想在这大冷天里再起身擦洗,索性等明日再行洗漱,顺便将被弄脏的被面拆下来,也做清洗。
孙邵霜在内心中又补充一句,恐怕隔壁屋子的被面也是需要拆下来清洗的。要不,反正那三个也不是什么客人,他们都没拿自己当客人呢,就让他们自己处理吧。而且,这三个人也太不知节制了,竟然在他们两人都结束了之后,那边还在哼哼唧唧的呻、吟不断。
孙邵霜将蓝险峰紧抱在怀中,有去认真听了下小家伙的呼吸声,很好,睡得很香嘛。算了,算了,自己的‘老婆’‘孩儿’都在自己身边,这一生,便也再无所求了。
听着怀中人均匀的呼吸声,孙邵霜再次收紧了双臂。看来要尽快将唯一赶到西屋去了,否则老这么温柔,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会爆发啊。
第二日一早,这边两个屋子的人还都没有起来,孙家哥哥却是已经过来了。东西屋瞧瞧,见几人睡得正想,也不去叫他们。只自己去将昨日剩下的饭菜热了,猪肉炖酸菜里又放进了一颗酸菜,又将孙邵霜屋里的炉子烧着了,才去叫那搂在一起睡觉的二人。
蓝险峰被叫醒后,推了推紧搂着自己的孙邵霜,突然发觉两人被子下面的身子是光着的。看来眼叫醒他们,正要去叫西屋三人的孙家哥哥,还好没被看见,不然他还真不知道怎么面对孙邵霜这个名义上的哥哥。
孙家哥哥又去叫了食味居三人后,便在孙邵霜的指使下去了汪简家里叫那两人过来吃饭。孙邵霜本来的目的是支走了哥哥,自己与蓝险峰还能将衣服穿上。没想到这边孙家哥哥刚从前门走出去,房木匠两口子就从后门进来了。
孙邵霜忙有捂住蓝险峰光着的身子,将房木匠赶到邵云那屋去了。房木匠被赶得莫名其妙,等未经同意进了另一个有着三个光着身子男人的屋里,才明白孙邵霜干嘛赶自己走。感情是,两个屋子一样风光啊。
想来也是,男人喝了些酒,总是容易冲动些的。心上人暖玉温香在怀,哪个还能把持得住啊。要说自己两个昨晚也是有些想法的,只是实在不好意思当着孙家哥哥的面做。既是孙家哥哥睡着了,可万一有点动静再给闹醒了,自己还有什么脸面待在这啊。
孙家哥哥倒是不一会儿就回来了,不过也足以让屋中几人穿好衣服了。看孙家哥哥什么也没发现的神色,房木匠在心里都笑翻天了。这个孙家哥哥,的确是迟钝了些。
几个大人收拾的倒是快,拾掇好自己后,蓝险峰将唯一唤醒,洗漱完毕,汪简夫夫也过来了。大人们又是抬桌子,又是拿碗筷的,倒是动作麻利。大清早的不适宜喝酒,几人昨晚又都是喝了不少的,便谁也没提这个茬。
饭后,孙邵霜割了十斤猪肉给汪简两人拿走,两人也不推辞,道了谢便拿走了。孙邵霜又割出大约十斤,叫蓝险峰抱着唯一带着孙家哥哥去给村长家送去了。他又切了十斤,给打算告辞离开的房木匠两人。
那只二百多斤的活猪,收拾干净后,也还有一百八十斤有余。昨天一天不过吃了三十斤,又给几个帮忙杀猪的一人五斤,今日还剩下一百多斤。这百十多斤的,给这几家三十斤,自家还能剩七十斤,足够家里几人个邵云三人过年的嚼用了。何况自己家里还有几只鸡,邵云他们拿来的鱼也还剩下不少。
反正是在冬天,也倒是不怕坏掉的。不过,孙邵霜仍是想要将这些猪肉做些加工,做些香肠什么的,让大家也能尝尝鲜。
说到做什么美食,自然拉不下马如虎这个食味居的大神厨师。孙邵霜说了具体过程,自己也不用动手,只马如龙一人便能搞定一切。于是几人便拿了瓜子花生炒熟,在炉子上煮了茶水,聊天嗑瓜子去了。
蓝险峰孙大哥回来后,也加入了聊天嗑瓜子喝茶水的行列,竟没一个人去管独自在厨房中灌着香肠的马如虎了。
马如虎将肠收拾妥当后,一进屋便看见这帮人要么坐在炕上,要么坐在火炉边上,满地的瓜子皮花生壳,还有唯一吃糕点掉下来的渣渣。几个人没一个有正形的,蓝险峰趴在孙邵霜肩上,笑得直发抖;自己大哥搂着邵云的腰,两人笑做一团;而唯一则被孙家哥哥抱着,无辜得看着这一群笑得怪模怪样的人。
待几个大人笑完了,邵云才便擦着眼角的眼泪,便对马如虎说了情况。原来是那满脑子稀奇古怪的孙邵霜,与他们说了个笑话,将几人逗得够呛。马如龙想问问具体讲了什么,几个人却又是笑做一团,谁也讲不全话了。
还是唯一这个小包子告诉马如虎,孙邵霜说了什么。其实孙邵霜就说了一句话,唯一学着孙邵霜当时讲时的样子,板着小脸道:“从前,有一个太监。”
唯一说完这句话就不说了,那几个大人见唯一板着个小脸的样子还真有几分孙邵霜当时讲的时候的样子,禁不住又笑做一团。
马如虎听着唯一就说了这一句话,不禁有些纳闷,不过是那小脸蛋儿故作严肃的表情看着有趣些,倒是不至于把几个人逗成这个样子吧。莫非之后还有什么话没讲完。
于是马如虎就问道:“唯一,这就结束了么?下面呢?”
几人更是笑到不行,邵云笑得眼泪都流出来了,马如龙边笑边帮捂着肚子的邵云擦湿润的眼角。
唯一板着小脸继续道:“下面啊?下面……没了。”
“没了?”本以为能听到什么足够让人吃惊的话,结果就这样就没了。
“恩,没了。”唯一板着个小脸点头。想想又补充道:“然后伯伯们就这样‘哈哈哈哈’的笑得满抗打滚了。舅舅还这样,”唯一学着蓝险峰捶打孙邵霜肩膀的样子,“打先生。”
马如虎还是不明白,这什么意思啊?邵云看他那呆头呆脑的样子,完全不像平日里欺负他时,下流狡黠的样子,便笑着指指马如虎的下、身,“下面……没了。哈哈哈……”
马如虎这时才反应过来,当下掌不住,也跟着大笑起来。几人原本已经不那么想笑了,见他那副样子,又跟着笑了起来。一时一屋子之中,只留下了笑声。
后来不知道谁把这个笑话传了出去,几乎村里的男人们都知道了,无不摇头夸赞这孙小先生的确不是个迂腐的书生,竟能想出这样的笑话来。无形中,竟又使得村里人们对于孙邵霜的态度,在尊敬中多了那么一丝的亲近。
腊月二十三小年一过,二十四便要打扫房子,蓝险峰家里昨日喝酒嬉闹,只是大概归置打扫了一下,即使没这传统,也是需要打扫的。往年孙邵霜孤家寡人的,只偶尔同房木匠一起过年,两人都不是那么讲究过年传统的人,其实孙邵霜是根本不知道过年还有那么多传统的。
所谓的二十三糖瓜粘,二十四扫房子,二十五磨豆腐,二十六炖炖肉,二十七杀灶鸡,二十八把面发,二十九蒸馒头,大年三十熬一宿,大年初一拜年早。
乡下人家也都有熬糖糕的,不过实在算是少数。大家通常上都不过买上几块糖,给孩子大人甜甜嘴。算是应个节景。而男人们通常都是不喜欢吃糖一类的东西,宁可省下些钱来多买几斤猪肉的。
因此在二十三那日,一般人家都是宰猪杀羊之类,倒是不去特意打糖糕的。村中小年当日倒是也有杀猪的,不过那日孙邵霜家请客,因此大家便放下手中活计过来了。被孙小先生请,算是一种荣耀的。
于是二十四这一日,便听说许多家杀猪杀羊之类。孙邵霜家里还有不少猪肉,又有小孩在,杀生时也不敢凑前。况且几户人家都来相邀,没有答应这家却不去那家的理儿,推辞一番,那几户又给他送了些猪肉,便作罢了。
蓝险峰和邵云几人自是也是推辞的,那几家也知道放着孙邵霜一人在家不好,便也罢了。倒是唯一被张家大嫂同着秋生于旺一起带着,快开饭了时,便挨家的走了一通,倒是吃得小肚子圆鼓鼓的,好不可爱。
人多,打扫起来倒也是快。蓝险峰将家里的被子背面都拆下来,预备清洗。邵云却死活不让蓝险峰洗他们的被褥,蓝险峰想想昨夜两屋的荒唐,脸色微红,也不同他争执,只洗了自己这一屋的几床被。邵云则指挥着闲着无事的马如龙来洗西屋三人盖的被褥。
孙邵霜与马如虎也不闲着,家里的鸡还需要处理。虽说是二十七杀灶鸡,不过这几日也是要吃的,先杀了四只,褪毛收拾干净了,一只只吊起来挂在仓房的横梁上,吃时便取下来剁块,方便许多。
两人还有准备黄豆,明日磨豆腐用的。他们倒是没这手艺,不过村中有买豆腐的,准备好豆子,再给那人几个铜子,便会帮忙做一盘豆腐的。这一盘可不是咱平日里用的盘子那般大小,而是两米见长,半米见宽的长方形木头盘子。
二十五当日,孙邵霜与蓝险峰拎着一袋子豆子,去了房木匠所在的岭下,找了豆腐王。那豆腐王家已经有几户人家在等着了,有的人自觉的加入到帮忙磨豆子的行列。
见到孙邵霜两人来了,也在等着的人家便招呼两人坐下歇会儿,又让两人排在自己前头。两人自是拒绝的,等一会儿也不打紧的。村中有两户做豆腐的,一家主要在村里卖,就是这豆腐王。
另一户主要做了去镇上叫卖,那家也叫王豆腐,在岭下靠边缘的地方。到了二十五这日,两家几乎都是不外出做买卖的,只在家里帮村人做豆腐。只收一些个基本的原料钱,几个铜子而已,算是照顾村里人吧,因此名声都是极好的,村人也很照顾豆腐王的生意。镇上的人也听过他们的名声,也就很照顾王豆腐的买卖。
因为各家的豆子都是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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