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可是。”许楠玉打断他的话,盯着他皮笑肉不笑道:“余特助认为对泰来说,是你重要,还是我重要?”
“…咳,许少爷,我跟您没法比。”都不在一个天秤上还怎么比?对于这点,余特助还是很有自知之明的。
许楠玉笑,松开他的衣服抚平自己抓过的痕迹,拍拍:“余特助这么聪明,怎么做,我想不需要我重申了。”
“那个、呃许少爷……”
许楠玉再笑。“余特助,你知道吧,我跟泰的酒店可是一个地哦,他住楼下我住楼上,你说我要是那么说一句是你跟我里应外合,你说泰会相信谁?”许楠玉笑的那叫一个卑鄙,李泰口水吃多了,这威胁人的本事也是一步步见涨,逐步向腹黑进化。
就算不相信你,我也少不了一顿排头!精明能干的余特助现在无比后悔自己上这么一趟洗手间,现在洗手间还没上成,人到是惹了个这么天大的麻烦!
瞧余特助有那么点松动,许楠玉再加把劲道:“余特助你放心,只要你保密,我保证泰会对这事毫不知情!”
余特助真想哭,他不认为许楠玉能瞒得住李泰,那人对周边视线可是极为敏锐的,许楠玉一把视线放他身上,那边绝对就会有所察觉。
许楠玉使杀手锏,盯着他问:“余特助这是不打算帮我了?嗯?”
“…许少爷,我没说不帮。”别怪他没骨气,实在是胆寒,你说要是许楠玉自己威胁吧,那还没什么,可他是以李泰情人的身份在威胁呀,这要是给他记恨上了,以后在李泰耳边吹点暗风,他还不得被整死?为今之计也只能认了。“许少爷就这么样,当我没看到你,你也没看到我。”暗语是,你被李泰发现了也别把我扯进来。
许楠玉当然明白他的意思,很是大方的点头。“好,就当我们谁也没见谁。”
飞机安全降落,许楠玉等李泰一行全部走了以后,这才提着行礼下飞机,来到酒店偷偷摸摸回到自己的房间,想着李泰就住楼下,上下间摆饰一样,一屁股坐到沙发上颠了颠,也许他现在就坐在同样的沙发上处理公务,晚上也会睡一样的床。许楠玉偷笑,这样子跟着李泰好似也别有一番滋味呀……
两人在同一个酒店,许楠玉格外小心,不过好在有余特助这个‘奸细’,实在找不着人了给那边一个电话,问明地方然后偷偷溜过去呆在远处看着,就比如现在,李泰一人坐在大堂巴小作休息,许楠玉则溜到二楼茶巴,压低帽檐拿本杂志以作掩饰,视线则直盯在李泰身上。
李泰今天穿着较为昨日柔和,一席颜色较浅的休闲西装,配浅色衬衫,修长的腿包裹在深色裤子中,交叠着,让人一眼看去便不知不觉的被吸引。
许楠玉瞧着,目醉神迷的咬起了咖啡勺,他男人真帅!随便往那一摆,就是光芒四射的主。
“…你好先生,请问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吗?”服务生小心翼翼的小声问,瞧着许楠玉都咬了半天的勺子了,莫不是那勺子有问题?
“呀?没事,帮我上份水果沙拉吧。”莫明其妙被服务生打断,许楠玉摆摆手,回过头赶忙盯过去差点气的摔杯子,就那么秒秒钟,李泰既然勾引了个女人!好吧,重申下,是那女人不请自来跑去勾引李泰!晓是这样,许楠玉还是差点把鼻子气歪。好呀,他一不跟着就四处散发魅力勾引人!飞机上把乘务员们勾引的七混八素,下了飞机又把一些花痴女人的视线紧紧吸住,这会儿在酒店又不知收敛的把一些不三不四的人勾搭上了!啊气死他了!
越想越气,越想越火大,偷眼瞧下那女人既然还坐在旁边恬不知耻的主动找话题,李泰又没撵她,又是气的牙痒。掏出手机咬牙切齿的拨通余特助电话,让他过来撵人,后拨李泰电话,等他一接通出口就是一句:“在干什么呢?!”
李泰颇有点莫明其妙,许楠玉那语气可谓是糟糕透顶。“怎么,不高兴?”
看到你勾引人能高兴起来才有鬼!嘴里直觉否认。“没有呀,对了,你在干什么呢?”
“在酒店大堂休息。你呢?今天课上完了?”李泰没作多想,捧着电话听着许楠玉的声音,脸上神情略为柔和,旁边那女人瞧着立时眼睛发亮,恨不得直接扑上去。
余特助来时就瞧着这幕,脑门一片黑线,四下望下,瞧见二楼伪装过的许楠玉,对方跟他比了个手势,他觉得自己真命苦,工作上的事要累死累活不说,结果私下还要给老大的情人赶走粘着老大的情敌,呃,情敌说不上吧,充其量也就一花痴女人。
“怎么了?”
电话内李泰询问,许楠主赶忙收回跟余特助的眼神交流,回道:“没事呀,就是看到了一只可恶的蚊子而已。”
李泰挑眉:“蚊子?”现在都十二月份了,哪来的蚊子?
“嗯,非常可恶的蚊子,不过这会儿已经被赶跑了。”楼下余特助已经非常‘气’的撵走了那花痴女人,许楠玉的恶劣心情立时有所回升,笑眯眯的咬口水果,淋在上面的沙拉酱酸酸甜甜的,很是好吃。
李泰嗤笑,没接口那无营养的话题问:“下午没课?”
“…没有。”这会儿许楠玉突然想起李泰出门时有问过他是否一起,那时他的借口是什么?‘上课’?天知道考古系已经提前放假了。想到这里许楠玉屁股一紧,如果说偷偷跟着李泰还是情人之间的小情趣的话,那瞒着他考古系提前放假并骗他还在上课的事,就犯了李泰的大忌了!这事要被捅出来被李泰知晓,他的屁股绝对又会糟秧。
“没课就回家好好休息,不要出门乱跑。”李泰说。
许楠玉从高处看着自家男人,撇嘴。晚了,他已经跑出来了,而且还跑的蛮远!想是这么想,嘴里到是答的乖巧。“哦。还有多久回来?”
“两天,后天下午的飞机。”
“好,到时候我去接你。”那厢要回去,他就必须在他回去之前把罪证全部毁灭,顺便与人窜供,然后再跑回机场去接李泰。
只是计划是好的,可惜呀变化更好……
86
86、注定失败的计划二 。。。
晚上拍卖会。
身着白色改良式军服的许楠玉踏入会场,大半轮廓遮在精致的水晶面具中,打眼瞧了瞧,端杯鸡尾酒慢悠悠晃入人群中。拍卖会是以假面酒宴的形式举行,许楠玉带着面具到不怕人认出自己,端着酒杯晃大半圈找着李泰。
在人群拥戴中,李泰一身深色礼服如同鹤立鸡群般如众不同,刚毅的脸上没带面具,却比带面具的一众更要来得神秘,雅致。
许楠玉瞧着,眼神便离不开,心里是即高兴又气愤,高兴的是这个男人是属于自己的;气愤的是别人像蜜蜂见了蜂蜜一样,嗡嗡的直扑上去。“真是的,都不知道收敛下……”小声的嘟嚷声,收回视线来到拍卖圆桌,挑了个位置坐下便等着拍卖开始。
今天这场拍卖会可以说是私人拍卖会,不对外发请柬,所请的人都是熟悉圈子里的,所拍拍品也是主家全世界搜刮来的珍品物件,国宝级惊艳绝俗的没有,但重在精巧稀罕,碰着个喜欢的拍出上亿不是问题,主家又言明在先,所拍金额的一半划去慈善基金会,有了个这么大的明目又加上主家显赫,很多名人贵族纷纷前来捧场,也算是个变相的集合酒会吧。
主持拍卖的人言简意赅的说了些欢迎辞与喜气话便宣布拍卖开始,首先第一件拍品便迎合新年将到的喜气,五个福字,国内著名法家所写,起拍价10万每次加价两万。
钱小,但寓意吉祥,新年将到时拍回去挂在家里,也是应情应景。
李泰想了下还是举了牌,示意十六万。
许楠玉撇撇嘴,紧跟其后举牌加价两万。
李泰皱眉,没再叫价,许楠玉也没再动,等价格叫到二十六万李泰叫二十八万时,许楠玉恶意的加价,三十万,心里恨恨的想,要你不知收敛勾引人,呵呵,本少爷今天要你空手而来空手而归!
第二件拍品是件如意玉屏风,李泰没叫价,许楠玉也跟着没动,真到第三件拍品,前朝大画家一幅水墨国画戏婴图,李泰叫价一百六十万时,许楠玉再次恶劣的紧跟其后叫价一百七十万,虽然这个价格不是最高很快便被盖过去,但他很顺利的把李泰给拦了下来,随后也是,李泰若叫价他绝对紧跟着叫价,李泰不动他也不动,场内都是些聪明人,一而再再而三的如此,很快便嗅出不对的味道,一个个暗地里偷偷打量两人各自偷笑。
跟在李泰身边的余特助一头瀑布汗,简直想死的心都有了。
聪明如李泰很快也发现不对,虽然见不到人听不到声音不知是谁,但从主持人报出来的拍卖号码是不会错的,紧跟着他出价,他不动对方也不动,冲着他来的意思不明而喻,偏头示意余特助附耳过来道:“去查查这个四十八号是谁。”
如果刚才是想死,那么现在余特助是死了想活过来,然后再把自己活埋。顶着一头大汗僵硬点头:“是。”心内臆想着自己飙泪的场景,嚎啕大哭,明年的今天便是他的祭日!
许楠玉正玩的开心,服务生给他送来个便条,打开上面是余特助的落款字迹‘李总已经起疑了’,鼓着腮帮子瞪眼,把纸条撕成条还不解气更给揉成团丢开,好吧,他承认,他是玩的过火了些。
为了降低李泰的疑心,在接下来的竞拍中许楠玉很乖巧的没恶劣的跟李泰对着干,有时候还巧妙的帮了李泰几把,直到最后一件拍品,一个青花如意云纹大缸。
青花如意云纹大缸给出的时期是清雍正时期,世人皆知,清雍正时期是青花顶盛时期,也是青花瓷器转折时期,在这时期出产的青花瓷器精益求精多属精品,又因雍正爷的特殊喜爱,各瓷场口更是挖空心思竭尽所能的讨雍正爷的欢喜。
但是,真正让雍正爷喜欢的还是元青花,‘元青花’恐怕全世界皆知它的独特,在清朝时期便被捧为传世国宝,如今二十一世纪更是国宝中的国宝,前几年国外拍出元青花‘鬼谷子下山图罐’以两亿多人民币成交价,元青花便坐实了瓷器中的皇者贵族身份。
把场景拉回来。眼前这件青花如意云纹大缸,高近三十公分,瓷口直径四十几,瓷底稍小也近二十,在瓷器物件中也是大家伙了。可惜,云纹大缸瓷质与精品瓷稍逊一筹,图纹也过于单调,大气朴素有余却逊于精巧,价格再高也追不上其余的清雍正精品瓷,顶个天也就千把万了。
可是出了许楠玉这么个意外,知晓秘密的他,别说千把万,过亿他都舍得出手!
“四百六十万。”一方叫价,压过前方叫价的,许楠玉端着酒杯静静等待,小抿数口等到价格突破七百万大关时,举牌。
“九百万。”
一口气加价两百万是对这件物品誓在必得的宣示,主持人兴奋的两眼冒光,瞧眼许楠玉再瞧眼李泰,他可没忘记刚才这两人是掐架过的,果然,李泰不负所望举牌。
“一千万。”
许楠玉几乎想吐血,这男人想着报仇来着?!“一千二百万。”
“一千三百万。”李泰若无其事的举牌。
许楠玉望着他眼睛喷火!这男人赶情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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