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都觉得,她是在占人家郡马爷的便宜。
这话估计真说出来,浅夏会赏她一个炒栗子,严重申明了:郡马爷本来就是我的。
【浅浅殇】小正太还是弱受啊弱受!
这话估计真说出来,浅夏会赏她一个炒栗子,严重申明了:郡马爷本来就是我的。
此刻,风浅夏也只是从独孤殇背上跳了下来。
回来的路不是她走,她却还是觉得腿软。
“我不是说了,我们这是秘密活动,你敢跟踪我?”
浅夏一瞪眼,腿软的便换成了奴儿,她只能苦着脸说道:“郡主,太子都派人来请了,镜湖泛舟,郡主难道忘了吗?”
独孤殇微微皱了下眉,也说道:“换件衣服,我们去吧。”
风浅夏还在兀自挣扎,“可是,我的武功还没教呢。”
她兴奋了一早上,就这么被浪费了?
“改天吧。”
“可是太子要是再欺负你了怎么办?”她家小正太还是个弱受啊弱受!
独孤殇似是在苦苦忍耐,“不会。”
被欺负早就不是一天两天,他早就不放在心上,倒是风浅夏突然担心的态度,才让他觉得要警惕。
人就是这样,当从前一个对立的角色,突然要握手言和时,可信度为零。
也因此,父皇才将他送来风祈国吗?
他想,风浅夏对于他,也就是后者,不相信。
他的衣服自然是不能再穿,独孤殇换了件衣服就匆匆去了外面等,一副非礼勿视的样子。
风浅夏就想起,那夜她换衣服他冲进来,她还骂了句小色狼。
她忍不住吐了吐舌头,看到奴儿捧了一套浅粉的衣裙,看样子,竟然是新做的。
奴儿献宝似的夸:“昨天奴婢禀报过王爷了,说是郡主喜欢浅色系的衣服,刚刚一大早,新衣就送来了,郡主还喜欢吗?”
“呃,看着还行。”浅夏接过来看了两眼,没什么特别的惊喜,便将她赶了出去,自己快速的换好。
果然是大小合身,浅粉中透着一丝白,倒也觉得淡雅。
她系好腰带,出去时就看到奴儿拿着梳子,笑盈盈的道:“郡主,奴婢帮您梳头。”
汗,这么麻烦。
【浅浅殇】觉得本郡主,特别帅?
她其实累的只想睡觉,哪儿都不想去,可偏偏刚刚都还没来得及拒绝,独孤殇就下了决定。
她想,有时候得给她家小正太一些发言的机会,所以,才什么也没说。
只是,古代的头发,绾起来很麻烦。
“不用了,我自己来。”
她接过梳子,三两下将头发高高束起,用了条粉色丝带扎好,简单清爽,还显得凉快。
回头看到奴儿扁着嘴,委屈的样子,她下意识的问:“你怎么了?”
“郡主更衣不让奴儿伺候,梳头也不让,郡主嫌奴儿办事不利吗?”
虽然郡主之前没少整过她,但是这么多年一直跟着郡主,她早就习惯了,若是郡主赶她走,她倒是觉得可悲。
风浅夏见她这样子,忍不住叹了口气,“孩子,你想太多了。”
她自己能动手,干嘛还要别人帮忙?
再说了,衣服她会穿,头发,她只喜欢梳自己觉得简单的。
没再理会呆住的奴儿,她拖着酸酸的腿向外走去。
庭院里的白衣少年听到开门的声音,一手背后,半转了身子向这边看来,他正站在一株桃花树下,花瓣飞舞间,浅夏只觉得呼吸微微一窒。
倾国倾城的少年,因为距离太远,看得有些不真切,就像一个温润如玉的仙人,随时都会远去一样。
浅夏的步子迈的很轻,一步步的向他身边走去。
一直觉得,这是一副静止的画面,除了飞舞的花瓣,除了倾城的少年,天地间便再没有其他人。
独孤殇看着那少女向他走来,就觉得,有一种全然的陌生感。
九夏郡主小小年纪,却早就有了争强斗艳的心,王公贵族的聚会,她向来一身红衣,浓妆艳抹,誓要压倒群芳。
而今,一袭浅粉罗裙,不施粉黛的清丽绝颜,以及干净利落的发型。
无一,都像是脱胎换骨了一个人。
“小正太,是不是觉得,本郡主特别的帅!”
【浅浅殇】船夫也是美型男
“小正太,是不是觉得,本郡主特别的帅!”
风浅夏走到他面前,看到他也在看着她发呆,就忍不住自恋的吹了吹垂落到眼前的刘海,笑着问道。
独孤殇黑线,连语气都是不一样的。
可是,这分明是一个人。
“我们走吧。”
他说着,率先转过了身,步子迈的有些匆忙。
浅夏扁了扁嘴,“小气,夸一下又不会少你一块肉。”
嘟嚷着跟上去,后面再跟着个奴儿,于是王府的下人们很惊奇的看着这三点一线的走法。
当然,惊奇就在于,他们的郡马爷走在了郡主的前面。
镜湖不远,但幸而也是坐马车,否则,浅夏大概又想耍赖让某人背了。
下了马车,一眼望去,除了浅滩边的荷花,整个湖面几乎停满了船只,看得出来,很是热闹。
但跟中国的赛龙舟又是不一样的。
每条船里都摆放了美酒佳肴,贵族的船只前,更是挂了金色的灯笼。
浅夏往湖中心看了一眼,那条最大最豪华的船,应该就是爱显摆的太子爷的了。
可是,他那船已经开到中间了,难道要他们飞过去吗?
还没发问,就听小正太往边上指了一下,“娘子,这是我们的船。”
浅夏看过去,是一条挺精致的小船,她立刻就惊喜了一下,“原来不用跟太子坐一起,真好。”
说罢,就直接跳了上去,船身一晃,她差点栽倒,那船夫伸手来扶了她一把。
“姑娘小心点。”
他笑着,又放开她,任奴儿过来扶稳了她,既而又向身后的独孤殇点了点头。
浅夏却有些呆愣住,为眼前的美色所惊艳了一把。
这年头,连船夫都长的这么的美型吗?
那船夫身着一袭蓝衣,头发轻轻在脑后挽了一缕,剑眉星目,嘴角上挑,似乎随时都在笑,看年纪应该是二十来岁。
若是风浅夏原来的审美目光,这根本就是心目中理想的白马王子型了。
【浅浅殇】小正太在吃醋?
若是风浅夏原来的审美目光,这根本就是心目中理想的白马王子型了。
不过,现在有她家小正太了,小正太将来长大,肯定比他更是风华绝代的多,所以,她冒着一双桃心眼,也绝对是纯欣赏美人的念头。
若不是他手里拿着支船桨,若不是独孤殇说这是他们的船,打死也不信,这个男人是船夫!
独孤殇看风浅夏一上船就盯着船夫,眉头就忍不住皱在了一起。
她是看出了什么,还是在怀疑什么?
“娘子,你在看什么?”
风浅夏回过头来,看出独孤殇眼里的不悦,忍不住在心底偷乐,难道说,小正太在吃醋?
她莞尔一笑,走到桌边坐了下去,又伸手指了指已经开始工作的船夫。
“没有想到,古代的船夫也这么帅。”
“古代?”独孤殇说话,总能抓住别人不注意的重点,以至于,他直接忽略了风浅夏故意的夸奖,但心里还是有些警惕。
“哎呀,我的意思,就是风祈国的代称啦,小正太,你觉得,是你好看,还是他好看?”
这么无聊的问题,风浅夏也是故意问的。
美男欣赏够了,她也觉得饿了,一边吃东西,一边等着他回答。
独孤殇看了她一眼,又抬头看了看船夫,后者向他使了个眼色,他轻点了下头,这种互动,也没有任何人发觉。
收回眼神,他淡淡的笑着,“娘子觉得呢?”
永远都是温吞吞的性子,四两拨千斤。
风浅夏便叹了口气,她要怎么觉得啊,小正太真是一本正经的不懂幽默。
她重重的咬了一口手里的肉包子,模糊不清的说道:“现在是他,以后肯定是你。”
独孤殇的眼神微闪了一下,九夏郡主对食物也是相当讲究,何时这么狼吞虎咽的吞过包子?
“怎么了?不开心我这么说呀?”
风浅夏注意到他的神色微郁,却笑的越发开心。
【浅浅殇】美人相伴,不良少年
风浅夏注意到他的神色微郁,却笑的越发开心。
独孤殇摇了摇头,只是说道:“娘子慢慢吃,我去船头坐。”
浅夏却觉得他是生气了,伸手就拉住了他,哄孩子的语气,“好吧,你最帅,你最倾城,吃早饭啦,你跑了两万步,不累呀?”
还坐船头,看风景能填饱肚子呀?
的确是两万步,回来时,他背着她走完了全程。
独孤殇在心里叹了口气,谁会计较她说的谁好看——
但,避免她怀疑,他只能坐下来吃东西,又故作不经意的回头,向那船夫看了一眼。
风浅夏帮他夹了满满一盘子的东西,既然要养成正太,那么不管在哪一方面,她就都得负责。
有了这份自觉,她简直殷勤的不行。
奴儿在边上完全成了无用武之地,几乎傻眼的看着自家郡主在照顾郡马爷。
独孤殇的接受能力还算强,淡定的坐着,随时接招。
这边两人甜甜蜜蜜的吃着早饭,那边太子的船也驶了过来。
船未驶近,便闻一阵声乐,伴随着女子有娇媚歌唱,粉香传来,一片莺歌艳舞。
太子就是太子,连泛舟都要如此高调,如此享受。
浅夏无意间抬头,便见太子坐在一张虎皮椅上,身旁跪坐着两名绝色美人,一个喂他吃水果,一个替他倒酒。
其他的皇子们,零零散散的各居大床一角,身旁皆是有美人相伴。
这也算是一副绮丽之前景。
浅夏啧啧而叹,一群不良少年啊!
她回过头来,注意到独孤殇也在看那渐渐驶近的大船,眼底深处有一丝鄙夷,被阳光挡住,以她的角度,却还是看的分明。
小正太应该,也讨厌这种生活吧?
正想开口,那边太子懒洋洋的声音便传了过来。
“九妹今日可谓姗姗来迟,不过,似乎有些与众不同。”三分的调侃,三分的讥讽,眼底深处还掩藏着几分惊艳。
【浅浅殇】决定以夫为天?
“九妹今日可谓姗姗来迟,不过,似乎有些与众不同。”三分的调侃,三分的讥讽,眼底深处还掩藏着几分惊艳。
撇过身边的大红大紫,便觉得唯有那抹浅粉独树一帜,翩翩佳人。
他看到风浅夏与独孤殇同桌而坐,一白一粉,简单之余,简直有种浪迹天涯的错觉。
于是身旁的两个美人,便更加的索然无味起来。
风浅夏回过头来,也笑:“太子哥哥来得这么早,又有佳人相伴,想必早就看尽了镜湖美色了。”
她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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