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听点情报嘛,你不觉得他们两个很配吗?”
浅夏回过头来笑了一下,比比风见愁又比了下花容。
独孤殇就想叹气,果然,“他们配不配是他们的事,你别插手了。”
“为什么呀,你嫌我多管闲事?”
“这两天你都跟在我身边,待落尘一来为你检查,其他的事等到了玄安再说。”
【浅浅殇】你就是六皇子了吗?
“这两天你都跟在我身边,待落尘一来为你检查,其他的事等到了玄安再说。”
浅夏听他这么说一下子就安静了下来。
是啊,她有些任性了,现在都什么时候了,她还想着那些有的没的,其实,她只是不想在路上看大家都那么压抑的样子。
才会想要找点事做的。
如今想来,其他人恐怕也在担心冷残月再找来的吧。
她不自觉得将手放在了原来的伤口处,他到底用了什么方法帮她止血,甚至连伤口都没有。
他说是她招来的他,这么想想,她还真是郁闷。
独孤殇看她半天也没说话,垂着眸子,一副闷闷不乐的样子,以为她是生气了。
只好叹了口气,收回一手抬起了她的下巴。
“怎么不说话了?”
“啊?没有,我在想,听你的嘛。”
“你会有这么乖?放心吧,不会有事的,你的身体不畏毒,不是吗?”他看她一直捂着胳膊,就猜到了她心里在想什么。
“嗯。”浅夏吸了口气,点点头笑了起来。
她可不是那么忧郁的人,经历了那么多生生死死的,她该看淡了才是。
只不过,就像他曾经说的,她也,舍不得他。
浅夏在他怀里寻个安适的角度,靠了上去。
“小正太,回到玄安国,你就是六皇子了吗?”不知道玄安国又是个什么样的?
应该跟风祈没什么区别吧?
“是,父皇已经赐了府邸,唯独山庄的总部也在那里,你想住哪里都可以。”
独孤殇的声音淡淡的,一手将她搂紧,一扬拉着马缰。
他在风祈那么多年,这一次回去,也是父皇授意的。
只是,不知道他那个母妃见了他,又是怎样一张脸色?
她曾经以为他一辈子回不去了,那么迫不及待的要找一个靠山,不惜在宫内帮着二皇子。
当真,他已经不是她的儿子了?
“王府肯定不自由吧?唯独山庄是不是自由点?”
【浅浅殇】回去后重新成亲
“王府肯定不自由吧?唯独山庄是不是自由点?”
反正他要去当皇子了,不如就按从前说的,唯独山庄的庄主给她当好了。
浅夏有些窃笑的想,哪知他下一句又改了主意。
“我刚刚说错了,我住哪你自然得住哪,你当然得随我。”王府怎么可能会不自由了,她要的自由,他当然就会给。
“什么呀,你怎么可以驳回你自己的话呢?明明是你自己说的,我想住哪就住哪的。”
浅夏撇嘴,回过头来暗瞪了他一眼。
“你没听说过一句话吗?嫁鸡随鸡,嫁狗随狗。”独孤殇有些傲娇的抬高了下巴,才不理会她的不乐意。
浅夏便笑起来,“这话我听过,说的实在是太对了。”
“知道就好。”
“所以喽,是你嫁给我,小正太,你要乖乖的等着我翻牌啊!”
她笑眯了眼睛,反手去挑他的下巴,一副调戏的样子。
独孤殇一怔,既而咬牙的瞪她,顺势低头直接咬住了她的手指,听她嗷嗷的喊疼,这才轻吮了一下,放了开来。
浅夏脸红,为他那么不避嫌的动作,微嗔的瞪了她一眼。
“回去后重新成亲。”他突而说道。
“什么?”
“我娶你!”这三个字他几乎是咬牙说出来的。
不管怎么样,被一个女人娶,这种事让一个男人心理始终不好受,即使对象是她。
所以这一次,他要在玄安国以六皇子的身份重新与她成婚。
浅夏没说话,低着头却忍不住笑起来,那年真正娶他的人根本不是她,重新成亲,其实,她也想这样。
………………
果然如独孤殇所说,晚上没有客栈可以住了。
赶了一天的路,最终只能在山间找了片小树林休息。
黑影死士将四周全部围了起来,花离和风见愁打了点野兽,又升了火堆来烤。
一群人席地而坐,倒有些篝火晚会的样子。
【浅浅殇】知道什么叫绅士风度吗?
一群人席地而坐,倒有些篝火晚会的样子。
花容将一只兔子烤好直接就递给了独孤殇,“公子!”
这已经是她的习惯,不管什么事都会先想到公子,风见愁正在翻烤着一只射来的鸟,看见了这举动,唉声叹气的摇了摇头。
浅夏看得想笑,待独孤殇要去接时,立刻就拍住了他的手。
可他的动作永远比她快一步,已经接了。
她忍不住翘起了唇,说道:“小正太,你知道什么叫绅士风度吗?”
一个陌生的词,大家都听不懂,包括一直低头烤肉的花离此时都忍不住向她看了过去。
独孤殇沉默了一下,有些明白她刚刚的举动。
不想让他去接花容烤的兔子,她在吃醋吗?
想到这里,他心情还不错的摇了摇头,“你说。”
“绅士风度应该是男士给女士让东西,你还去接女士的,自己烤啦。”真是的,他应该给人家风见愁让点机会嘛。
“哦,那给你。”独孤殇倒是从善如流了,他将兔子递给了她。
浅夏看了一眼,有些嘴角抽搐,眼角瞄到花容一脸的不高兴,她又想叹气了。
“这又不是你烤的,给我干嘛,给风见愁啦。”
她向他死命的使眼色,他终于反应了过来,却觉得有些无语,没好气的扔给了风见愁,看他手忙脚乱的去接。
“多谢公子啊。”
风见愁扬了扬手,不待花容发作,直接咬了一口,兔子尘埃落定了。
花容却有些气闷,她只是习惯性罢了,现在倒好,所有人都用那种眼光看着她。
她忍不住瞪了眼风见愁,又瞪了眼浅夏。
“讷,这个给你吃。”风见愁也将自己烤好的东西递了过去,所谓的交换信物。
虽然,这根本不是什么信物了。
“哼,谁要吃,我自己会烤。”花容不领呢,看公子和风浅夏正在小声的说着什么,她心里酸酸的。
【浅浅殇】你想让我用嘴喂?
“哼,谁要吃,我自己会烤。”花容不领呢,看公子和风浅夏正在小声的说着什么,她心里酸酸的。
又听风见愁自语般的说道:“既然要绅士风度,那么,夫人,这个给你好了。”
他作势要将食物递到对面,花容见状,更觉郁闷无比。
风见愁当然不可能真给,公子那眼神可是隔着火堆他都觉得冷,当然只是做做样子。
于是回头又道:“夫人有公子给,容容,你就吃了吧。”
浅夏看着对面那两人闹别扭的样子,有些想笑,面前突然又出现了一个鸡腿,她看过去,竟是花离。
“夫人。”
火光的映照下,他还是面无表情的样子,又将手上的大半只野鸡递给了独孤殇。
浅夏便知道,他不是在用她所谓的绅士风度,他只是做为一个手下。
有的时候,她真的对花离好奇极了,这个木头脸,他到底,有没有笑过呢?
她正要伸手去接,哪知独孤殇的动作又是快了一步,他将花离递来的两份全接了过去,又回过头来看了眼浅夏。
“你不是喜欢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他冷艳高贵的抬头看了眼黑压压的树枝,用她那时在木桶里的话回她。
浅夏霎时脸红,忍不住抬脚踹了他一下,“讨厌鬼。”
哼,自己动手就自己动手,她的暗器那么准,射猎也不是没试过。
想到这里,更加的跃跃欲试起来。
起身就想走,独孤殇擦了下手,一把就拉住了她,“干什么去?”
“打猎呀,我要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她笑的一脸得意,看他的脸霎时黑了。
“别闹了,坐下!”他手上用了点力,浅夏还想硬扛,却终是被他拉着又坐了下来。
他将肉撕成一小片一小片的往她嘴边递,浅夏还是闷闷不乐的不想张嘴。
“你想让我用嘴喂?”
他凑近她耳边只说了一句话,她立马就张嘴吃了。
【浅浅殇】有些默契,十足亲密
“你想让我用嘴喂?”
他凑近她耳边只说了一句话,她立马就张嘴吃了。
笑话,这里这么多人呢,她可没那么厚脸皮的被别人看,可是明明是这家伙要她自己动手的,现在又说她在闹。
“真不知道你的脑子里面在想什么。”
独孤殇低声说了一句,仍是撕着肉喂给她吃,浅夏也懒的动手了,他递来她就吃,一时间倒也配合的很好。
有些默契,十足亲密。
她听他这么说,撇嘴回道:“我是想到什么立马做什么啊,我可没想太深。”
她的确是没什么深沉的心计,总觉得那样太累。
花离看着他们二人如此和偕的一幕,眼眸垂了垂,继续去烤另一只野鸡。
那边花容和风见愁还在斗嘴,月亮悄悄的爬上了树梢。
晚上休息的时候将马车让给了两个女人,独孤殇只是靠着树杆,倒也没显得有什么不满。
花容本来是要让他的,但浅夏却已将她拉上了马车。
“怎么可以让公子坐在地上睡呢?”
花容从车窗上看过去,依然是耿耿于怀的。
浅夏便叹了口气,“那好吧,我们俩下去,马车让给他。”
“你是夫人,你不用下去。”
“那我跟你也是好朋友啊,放心啦,他不会上来的,他把你当妹妹,哥哥让妹妹也没什么啊。”
浅夏趁她呆愣间,直接拉着她躺了下来。
“嗯,我们聊天吧。”她原以为奴儿是她最亲近的姐妹,却没想到,她到最后会帮着风非烟来对付她。
如果那一次冷残月没有来,她一定会再次受制于风非烟。
因为她对奴儿没有防备,她可以一招得手。
虽然她真的不明白为什么,却在下意识的不愿多想,不管怎么样,唯独山庄的这些人,都是最真实的朋友。
还有他,独孤殇,有他在身边,她也不会再孤独了。
“要聊什么?”花容的语气也放到了最轻。
【浅浅殇】你一定要对公子好
“要聊什么?”花容的语气也放到了最轻。
一直以来,她不怎么喜欢风浅夏,却也总是讨厌不起来,就算是她打公子一巴掌的时候。
她心里不是生气,而是震惊。
这世上,敢那么对公子的,也就只有她一个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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