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夏微微皱了皱眉,唉声叹气。
连花离都觉得她无聊吗?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
那个脚步声越来越近,她自然也听到了,甚至,能辨别出来。
但又觉得不太可能,毕竟,他这个时候,都是在书房的。
一开始,她也在书房看那些民间的武侠故事书,有时候也闹他一起看,可渐渐的,她就发现,她在打扰他。
那个人影终于站在了屋檐下,仰望着她。
无月,满天的繁星却依然照亮了他的脸,黑夜里,一身月白的衣服,那么的不真实。
以至于她只是看着他,半晌也没有说话,而呼吸,却变的有些小心翼翼。
“怎么跑上面去了?”
独孤殇开口问,唇上挂着一抹轻笑,等不及她的回答,他已然飞身而上,落在了她身边。
他坐下,伸手将她搂入了怀里。
她也渐渐,感受到了那份温暖,他是真实的。
只是,她还是有些呆傻的看着他,就像在做梦一样,他不是在忙吗?
【浅浅殇】轻轻的细吻
只是,她还是有些呆傻的看着他,就像在做梦一样,他不是在忙吗?
“浅浅……”
他低叹,声音里夹着疲惫与安心,手臂收紧,一个轻浅的吻,落在了她额头上。
“小、小正太!”她叫他,眼睛极亮,风吹起了发丝,那般美丽。
“傻瓜,自然是我。”他伸手捏了捏她的脸,有些微痛,她怔醒过来。
“你怎么来了,不是在忙吗?”
她还是觉得有些惊讶,但想想,又觉得可笑,他们就住在一个屋檐下,一个房间,可是这么坐着聊天的日子,已经好久远了。
“浅浅,我这些天,都忽略你了,对不起。”
他说,下巴抵着她的头发,轻轻的细吻,这些天,父皇交给他的事都很关键,他抽不出时间来陪她。
“没关系啊,你很忙,我也能明白。”她笑了笑,靠在了他肩上。
“玄安南部发生水患,父皇将这件事交给了我,这一个多月,总算没有白忙。”
他似乎很是心喜,浅夏能够感受到他的快乐。
可是她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说一句恭喜吗?那么生疏。
“接下来我会好好陪你了,别生气了。”
她的沉默在他看来就是闹脾气,便又哄着,在她耳边低语着话。
浅夏摇头,“我没生气,我就是想说,你别太累着了,知道你前些天像什么吗?就像一个工作狂。”
“工作狂也罢,父皇总算,是给了我肯定。”
现在的进展都不错,唯一能与他抗衡的,还是二皇子。
毕竟他一直待在玄安,早就有了自己的人脉。
“浅浅,我知道你受委屈了,成亲之事,我一定会兑现,父皇也一定会接纳你。”
就算父皇不接纳也无所谓,只要有了至高无上的权力,就没有人能够再反对。
她本来就不是风祈国的人,那个养女的身份,又能改变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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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浅浅殇】回房间……
“其实,皇上接不接纳对我来说都无所谓,我要嫁的是独孤殇,于你身后的背景没有关系。”
她不在乎他将来变成什么,只要他们在一起就好。
但显然,男女之间的想法是不一样的。
独孤殇多年的执着与信仰不允许他退缩。
要想不被人摆布命运,你就要做那个,摆布别人命运的人,自古以来,权位最重。
只是这话,他并没有向她说,不想给她压力。
他只要她,一直陪在他身边就好。
她说,我要嫁的是独孤殇,有这句话就够了。
他转脸看她,那满天的星星都映在了他的眼里,黑玉般的眸子中央,是她的身影。
他欺身过来,狠狠的吻住了她,有些焦急,有些霸道,更多的却是缠绵。
他几乎是掐紧了她的腰,让她更贴近自己,有细风拂过,两人的发丝纠缠。
他的吻渐渐加重,几乎是轻咬起来。
她能听到他狂烈的心跳,他的吻几乎要将她吞灭,渐渐的,只能瘫倒在他的怀里,渐渐的,不能只是满足于唇上,他的吻向下,落在了她的耳际,脖颈。
浅夏怕痒,轻轻的躲闪着,又被他含住了耳垂,整个人轻颤起来。
他干脆又一把抱起了她,让她坐在了自己的腿上,一双手向她衣服里滑去,灼热的手掌熨烫着她的肌肤,逗弄着她胸前的柔软。
浅夏不自觉得低吟了一声,自迷蒙的情欲中回过神来。
“独孤殇你又来……”
明明是斥责的话,在这种时候说出来,只是更加的娇媚,让他越发的情动。
“叫我殇,乖,这样叫我。”
他诱哄着,隔着衣服挑逗着她,试图击散她的理智。
浅夏想躲,连抬起的手都是软的,被他紧紧的禁锢在怀里,予取予求的样子,他的手竟然伸进了她的裙间……
“回房间……”她靠在他肩上喘息着,忍不住狠狠咬住了他的肩膀,以表明自己的决心。
【浅浅殇】没有给人看春宫的兴趣
“回房间……”她靠在他肩上喘息着,忍不住狠狠咬住了他的肩膀,以表明自己的决定。
她早就说过了,不能在大庭广众之下,他竟然在房顶上就……
天知道殇王府的暗卫有多少,那些个她看不见的人,搞不好就在暗夜里偷窥。
她可没有给人白看免费春宫的兴趣。
独孤殇埋在她胸前低低的笑了起来,不轻不重的咬了她一下,让她忍不住叫出了声。
他抬头,眸色深邃的几乎要将她吸入一般。
她却越发的懊恼,伸手去拍打他的肩膀,“放开,我今天身体不舒服!”
可恶的家伙,他就是故意的。
她发现在这方面,他总是有自己的强势与温柔。
可是他的毛病能不能改改?
古代的人应该很含蓄才对呀,接吻还可以勉强接受,再进一步,她就不信敢有人打野战!
“哪里不舒服?来,我看看。”
他说罢就要去扯她的衣服,早就没了先前的正经,这样轻松的样子,让她想起了回玄安的路上。
感觉有好久,他们都没有亲热过了。
“你还闹!”她板着脸,对他义正言辞的低喊,却不知,鼓着嘴的小包子脸让她显得愈发的可爱。
他凑过去,在她脸上啃了两下,低笑:“怎么还害羞,不会有人看见。”
“谁说的,天能看见,地能看见,房顶上的瓦都能看见!”
“那你说回到房间,桌子能看见,椅子能看见,连床都能看见了。”
独孤殇顺着她的话说,浅夏差点被他气的跳脚。
转了转眼珠,便又说道:“那么,我们就相敬如冰,来来,保持点距离,谁也看不见了。”
她说着,就要从他怀里退出来。
“傻瓜,”他低喃了一句,抱着她,飞身下了屋顶。
一脚踹开了房门,迫不及待的将她抱到了床边,俯身压了上去,让她连逃的机会都没有。
他看着她,眼里含笑,“浅浅,以后,我一定多点时间陪你。”
【浅浅殇】不能背叛我
他看着她,眼里含笑,“浅浅,以后,我一定多点时间陪你。”
“如果你食言呢?”她故意为难他。
“宫里你不能去,以后再去哪,我带着你,行不行?”他也想她时时刻刻都在身边。
“切,你一早起来就不见人影了。”
“不会了……”
独孤殇宠溺的亲了亲她,双手却是毫不温柔的在解她的衣带。
浅夏突然想起还有一件事要跟他说,却还没来得及开口,便被他的吻吞没,天旋地转的晕眩。
只能任由着他带着侵略性的吻占据了她的整个心神,他火热的手掌在她身上游走,迫不及待的要拉她一起去做坏事。
也许是忍了一个多月,也许是因为他太过高兴。
他今晚表现的太过热情,攀附着她的身体,邀她一起共舞……
激情退却时,他仍然压在她身上,不愿离开。
浅夏觉得全身酸累,她推了推他的肩,他还是迷迷糊糊的抱紧她,紧闭了眼,似乎是睡着了。
她有些无语问苍天,好不容易平稳了呼吸,却发现,这家伙真是重的不像话。
“小正太,你睡着了吗?”
她开口问,才发觉自己的声音嘶哑的很,想到刚刚忍受不住的叫喊,脸上又开始发热。
“嗯……”他含糊着出了一声,脸动了动,埋进她的肩颈里。
“根本在装睡吧?起来啦,人家要被压扁了。”
她又推他,实在搞不清楚,他干嘛要这么就睡了,手触到他的肩膀,那里有个浅浅的牙印,她咬的。
一瞬间心软,便想收回手,却被他抱着,一个翻身,长手长脚的将她捆在怀里。
“浅浅,你永远不能离开我,不能背叛我。”
他闭着眼睛,却那么清析的说。
浅夏有些微愣,想去看他的脸,却被他手上一个用力,头压在了他的胸膛上,鼻翼间,全是他身上好闻的气息,有股安心的味道。
【浅浅殇】他只有她
浅夏有些微愣,想去看他的脸,却被他手上一个用力,压在了他的胸膛上,鼻翼间,全是他身上好闻的气息,有股安心的味道。
可是他的话,却还是让她觉得他有心事。
是什么呢?他说到了背叛,会是谁背叛了他?
“独孤殇,你在怕什么?我怎么会离开你呢?除非,你先放手,不,就算你先放手了,我也不离开,你肯跳下那个悬崖来陪我,我就不会再轻易离开了。”
她将手绕过他的背上,安抚的轻拍着,她能够重新爱他,是用了多大的勇气,又怎么可能轻言放弃?
独孤殇渐渐放开了她,去看她的眼睛,微弱的灯光下,她的眼里也全是他。
“我有跟你说过,我母妃的事吗?”
“没有……”
他的母妃?他说的背叛,浅夏心里,模模糊糊,有了一个影子。
“在我幼年时,她便不喜欢我,她一直追求的都是父皇的宠爱,一直到后来,我被送去了风祈,她更是放弃了我,在玄安,二皇子势力最大,她甚至投靠了二皇子,想为自己的晚年,在他身上争取机会……”
独孤殇说到这里,就再也说不下去。
今天本是高兴的日子,父皇给了他一个肯定,在文武百官面前奖赏了他。
可是夜里抱着她时,他却莫名的想起了那个人,他的母妃。
就算他回来这么久,他也没有主动去见过她,没有跟她说过话。
宫中的谣言他太过清楚,他还能怎么去见她?
所有的人都知道,丽妃是六皇子的母妃,却将二皇子当成亲生儿子一般对待。
他只觉得讽刺。
那种不安,伴着独孤烈偶尔轻视而饱含深意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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