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赐的花,他却本来就是想给她玩的。
她如何能不高兴呢?
“你喜欢就好。”独孤殇淡淡的笑,趁势将她一把抱坐在腿上,看她的注意力又放到了那盆花上,他忍不住用手扳过了她的脸。
“刚刚在跟花离说要去哪?”
呃,他现在是又要算前帐吗?
每次都这样,先是把她哄得开心无比,又淡定无比的算前帐。
“没有要去哪啊?他说抓到了那个黑衣人,我有些好奇就问了问。”
浅夏挑简单的说了,又转了转眼珠子,问道:“那护城河边的刺客,查到了没有?”
独孤殇听到这里,眉头便又皱了起来。
“已经查不到了,没有任何的线索,而且后来,也并没有人知道兵符在我手上。”所以,他更是觉得这件事有蹊跷。
“哦,原来是这样,那就不要管了,我们来研究一下,怎么养这盆花吧?”
“无非就是浇水而已,还能怎么养?你上一次唱的歌叫什么?”
他对养花没兴趣,但只要跟她坐在一起,聊聊天也好。
父皇马上就要过寿诞了,每个人都在想方设法的搜集名贵礼物,而他,却总有一种不安的感觉。
这种不安,只有在抱着她的时候,才会慢慢消失。
“怎么又聊到唱歌了?那首歌叫爱到万年,你说,我们前世,是不是就认识的?”
她有些感慨的说道。
她睁开眼睛看到的第一个人就是他,也注定了离不开他。
这些,是不是都是命运,是缘分?
那天他一定要听歌,她不知道为什么就想起了这首。
“也许吧,爱到万年,这个名字我喜欢,一万年,那会有几世?”
“反正很久很久啦。”
“那我们便永远不分开。”他笑道,凑上前轻轻的亲吻了下她的眼睛。
“好,永远不分开。”她也笑,伸手与他十指相扣,感受着那份悸动的幸福。
【浅浅殇】红色朝露剑!
独孤殇开始为皇上过寿诞而着手准备着。
浅夏前几天的注意力全放在了那盆龙鸢花上,虽然所谓的果实之说很是不切实际。
她却也当成是一种目标来培养,这样才会更加的珍惜它。
花株实在太小,它每次只敢浇一点点的水,可即使如此,每次浇,它都萎靡不振,像要枯萎一样。
而神奇的是,一到夜间,又会开的非常妖艳。
于是浅夏抓住了规律,便只在晚上浇水。
“浅浅,你现在把这盆花当宝贝一样了,每天都这样随身带着,不知道的人还以为这是你的随身武器呢。”
花容从前院跑了过来,有些揶揄的说道。
她又皱起眉头,欲言又止的样子。
“花也能当武器吗?就算能用花盆去砸人,这盆也太小了,没有任何的杀伤力。”
浅夏撇了撇嘴,不以为然的说道。
“那个,浅浅……”
“有什么话就直说,我早看出来你有事了。”难道她跟风见愁有矛盾了?
不然有什么话是难以启齿的?
“是朝露剑!”花容纠结了一下,终于开了口。
“朝露剑怎么了?”浅夏一听到这个,顿时也变了脸色,这些天,她竟然都忘记了朝露剑。
就因为独孤殇怕她擅自行动,没收了朝露剑,而她因为这盆花,竟也忘记,她还有最重要的任务没有做。
那把夕暮剑,他上次说了之后,便再也没有别的消息了。
“朝露剑一直被公子放在书房密室中,可是最近它一直在发出声响,很是奇怪,有时候,就像是人类的哭声,公子说不必担心,可是我还是有些怕。”
“书房密室?快带我去看看。”
浅夏暗叫一声糟糕,一把拉了花容的手就向前院冲去。
“可是公子暂时不让你碰的。”她就是因为这个命令,才忍住好奇,到今天才说的。
浅夏回头瞪了她一眼,脚下却并不停,“我现在又没有要找独孤烈报仇,而且朝露剑上次沾了血,再不及时化解,可能会有麻烦的。”
【浅浅殇】以血喂剑
“我现在又没有要找独孤烈报仇,而且朝露剑上次沾了血,再不及时化解,可能会有麻烦的。”
她从来没有试过,朝露剑隔了几天,还是红色的。
于是,在看到密室几案上那把剑身都透着红光的剑时,她直接就想到了魔剑两个字。
所谓人类的哭声,其实并不是的。
只是整个剑身都在颤抖,就像是预示了地震一样,同时发出类似呜咽的声音。
花容看着那把诡异的剑,又想起了平常背在浅夏身上时的幽白。
只觉得,这根本像是两把剑一样。
自从那天被她拿回来,就变成了现在这样。
“浅浅,现在该怎么办?”她有些不安的问,公子今日不在,她们两人对这把剑,会不会有什么危险?
“朝露剑必须跟在我身边。”
浅夏头也没回的说道,直接迈步向那把剑走了过去。
“你小心点啊!”花容忍不住喊,也跟着向那边走了几步,却发现,她竟然被一道剑气阻在了外面。
好诡异的情形。
正当她犹豫着要不要叫落尘或大哥过来时,就见浅夏一把拿起了那把剑。
只听一声嗤响,她已然拔出了那把剑身火红的剑,对着自己的手指割了下去。
“你要干什么?”
花容惊喊,但在下一秒,却目瞪口呆的看到本是火红的剑,只在一瞬间,便又变回了幽白。
她以为自己眼花,可是再看,真的是恢复原样了。
她忍不住跑到了她身边,连连称奇。
“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难道朝露剑还要认主?你用血来喂它,才肯安静下来吗?”
朝露剑的确是安静了,可浅夏的注意力却放在另一件事上。
那盆龙鸢花一开始是被她顺手放在几案上,她拿剑割手时,一滴血不小心滴在了它的花叶上,便见那盆本是在白天萎靡的小花,突而精神起来。
【浅浅殇】抓过她的手指含在嘴里
那盆龙鸢花一开始是被她顺手放在几案上,她拿剑割手时,一滴血不小心滴在了它的花叶上,便见那盆本是在白天萎靡的小花,突而精神起来。
不仅如此,它还以肉眼能看得见的速度成长了。
不再是那么小的一株,反而更加妖娆美丽。
怎么会这样?
因为她的血吗?
她的血可以压制朝露剑的魔气,可是怎么会连这盆花也……
她有些解释不透这种现象,想着晚上再去问独孤殇。
一回头便看到花容目瞪口呆的也在盯着她手里的花,她很少有这种表情,她便取笑道:“干嘛看得这么入迷?你也喜欢上我的宝贝了?”
“浅浅,我发现,其实你才是宝吧,你的血怎么会——”
“你们两个在这里做什么?”
门外传来一道淡漠的声音,她们两人同时回过头,便看到花离正站在门外。
他背着光,身影那么高大,却又不进来。
“哥,浅浅的血好神奇,你看到朝露剑了吗?刚刚还是红色的,现在就恢复原样了,还有这分龙鸢花,它竟然也长大了,就因为浅浅的血不小心落进去了……”
花容拉着浅夏过去,开始说着这些奇怪的事。
花离看到浅夏一手端着花,一手拿着剑,他的注意力却放在了她还在滴血的手上。
花容的话还在继续,他却未经思考,便一把抓过了她的手指含在了嘴里,想要舔舐她的伤口。
“哥!”
花容的惊叫,浅夏惊愕的眼。
花离又突然醒悟过来一样,蓦然放开,而他自己的脸上是惊吓与不可思议,甚至还向后面倒退了几大步。
“我……”他想说些什么,可是竟然一时间发不出声音来。
只是看到她的手指受伤,他竟然就失控了。
“呃,我没事,这个伤口也不是很疼。”
浅夏从惊愕中回过神来,看到花离呆愣又尴尬的样子,以及花容也是一副复杂的表情。
【浅浅殇】大哥他对浅浅……
浅夏从惊愕中回过神来,看到花离呆愣又尴尬的样子,以及花容也是一副复杂的表情。
为了缓解掉这种气氛,她只好先开了口。
她想,花离也是下意识的想帮她止血吧,所以才会突然就跑来抓她……
可是,他后面的动作又一副受了惊吓的样子,实在让人觉得奇怪。
难道他后面又想到她的血可能不正常?
浅夏低着头乱想了一阵,手指无意识的扫过了花瓣,下一刻,便又看到指尖的伤口,奇迹般的愈合了。
“天!”
花容就站在她身边,看得分明,注意力也即被转开,暂时忘记了自己哥哥也会有这么失态的一幕。
因着这个奇异的现象,她又赶紧招手道:“哥,你快看,难道龙鸢花还能治疗伤口吗?”
今日她算是大开了眼界,所有诡异的事件都看到了。
而相同的全是浅夏的血。
“干嘛用这眼神看我,我是人类没错!”
浅夏被她当怪物看,忍不住撇嘴强调,其实,她除了对朝露剑不惊讶外,对这盆龙鸢花也是充满了惊异。
抬手看了看,果然连一点疤痕都没有留下。
难道所谓的起死回生的果实,其实是有真理的?
花离并没有像花容一样一惊一乍,实则他的心思还放在刚刚吸吮她手指的震撼上。
他没想到自己会那么做,现在看她伤好了,他更觉得忐忑。
她会怎么问他?
他又该怎么回答?
一时间,他心里想的都是这个,他看着她,便也有些发愣。
花容抬眼又看到自家哥哥这样,像是看懂了什么般微张起了嘴,难道,大哥他对浅浅……
她不敢再想下去,这都是没有结果的。
她一定要劝哥哥!
浅夏没有他们兄妹二人的那种心思,见想不通龙鸢花,便也不想,将之收到了衣兜里,抬头看向了花离。
他看着她的眼,前所未有的紧张起来。
【浅浅殇】不是还有花离陪着我吗?
他看着她的眼,前所未有的紧张起来。
却听她悄声问道:“那个集兵党还在八皇子府上吗?”
花离微愕,他试想了她会问的所有问题,却没料到,她直接就将刚刚的话带过。
她的神色很是自然,显然一点不放在心上的样子。
而唯独心底留下涟漪的,也唯有他一人罢了。
“浅浅你问这个做什么?”
花容见她转移了话题,也暂时放下了心里对大哥的忧虑,奇怪的问道。
只有花离在看到她脸上闪过的一丝灵动时,便知道,她那日所说的话,并没有放弃掉。
“不做什么啊,对了花容,你怎么不去陪你家风见愁啊?”
将这丫头支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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