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起来没有问题,可偏偏,问题这么大。
“突然?我不是,一直都喜欢他吗?”
浅夏有些疑惑,看了眼花离,又看向了冷残月,这张脸,虽然已经不若之前的完美,却在她心里印象最深,的确是没错的。
至于是怎么开始的,她,真的记不清了。
“你说什么?!”花离更是吃惊了。
冷残月的脸上带了些得意之色,开口说道:“听到了吗?花离,你趁早死了这条心。”
“冷残月,一定是你对她做过什么,我一定会查清楚的!”花离重重的说。
她说一直都喜欢的是冷残月。
即时他亲眼看到过他们两人在十里花海的相处,乞巧节的花灯,他也是不能相信的。
这里面不是奇怪,而是有阴谋了。
他的话刚落,便听辛情幽然道:“已经晚了。”
的确是晚,但,她也不会放弃,去寻找连心盅的解药,一定不会放弃的。
“看来,是你们两人合力害了浅浅。”花离沉吟着,辛情果然是知道事情的真相。
但这个女人向来就是冷残月的手下,又怎么可能会告诉他?
“好了,花离,你究竟是在说什么?残月他怎么会害我?倒是你,你身为我的朋友,为什么一定要这样挑拨离间?如果你不满意,尽可以离开!”
浅夏有些烦躁的说。
话一出口,便见花离的脸色大变。
她的心中也泛起一丝后悔之色,她的话,好像太重了,伤了他。
但是,她不能允许他去怀疑残月,他怎么会害她呢?
花离万般不敢相信,她会为了冷残月而赶他,她现在满心满眼里,都是冷残月了。
【浅浅殇】能够清醒一点吗?
花离万般不敢相信,她会为了冷残月而赶他,她现在满心满眼里,都是冷残月了。
一时间,他便噤了言,感觉,再也说不出话来。
如果她已经不相信他,他说什么,又有什么用?
她被冷残月蛊惑了,她完全站在了那一方。
他在心里,突然有些期待公子的到来,也许她在见了公子时,能够清醒一点吗?
“花少侠想清楚了没?要不要离开?”
冷残月听浅夏出口帮他,言辞间对花离已经满是不耐烦,更是忍不住要在火上焦上一层油,只要他离开,他暂时就会放下心患。
花离抬头,冷冷的看了他一眼,抿唇不语,只是又转而看向了浅夏。
她会再出口赶他吗?
浅夏被他看得有些心虚,别扭的转开了脸,“我觉得马车里有点透不过气来,你们三个继续坐着吧,千万别吵架和打架,我去骑马透透气。”
经过这么大半天的行走,她的困意也全部消散掉了。
眼看着天快黑了,还是没找到落脚的地儿,看来今晚又要连夜赶路了,倒不如,现在先去骑会马。
她喊了停车,要下去。
冷残月皱了皱眉,见她没有再提刚刚的话题,她要骑马,他自然也不会再坐马车,跟着下去。
花离始终不放心他们二人单独相处,便以休息足够,得活动一下,也提出要骑马。
辛情一个人,难道要郁闷的坐马车吗?
当然不。
于是可怜的马车被抛弃在一边,四人又骑了四匹马。
浅夏看着这情形,心里很是无力的叹气。
刚刚是谁争着要坐马车的,她一下来,就全部改变主意了。
同行了一阵,她突然觉得马儿踉跄了一下,前腿竟然软软的跪了下去。
浅夏这次有准备,稳稳的飞身落地,却仍然满是吃惊,“我的马怎么了?”
另外几个人凑过来看,冷残月摇头叹气:“时间太久了,马儿有些支撑不住,看来,我们得徒步而行了。”
【浅浅殇】将她揽近了,帮她擦脸
另外几个人凑过来看,冷残月摇头叹气:“时间太久了,马儿有些支撑不住,看来,我们得徒步而行了。”
“那要怎么办?这附近找不到任何的人家,马都不行了,我们要走多久?”
浅夏觉得这真不是人干的事,现在连马都要抛弃他们了。
雪始终都在下,只是忽大忽小,又刮着凛冽的北风。
如果连马车都没有,他们晚上要暂时在哪里休息?
“你先别担心,我们所带的干粮还能支撑一段,再走到前面,看能不能想到什么办法。”
冷残月皱着眉,试图安慰她。
辛情在一边不耐烦的说道:“这样的雪路到底要走多久?你娘来这种地方做什么?”
“你不愿意来,也没人逼你,你现在也可以走啊!”
浅夏听她又来讽刺她,忍不住也开始回击。
“风浅夏,你不要太过份,我们这么多人陪着你赶雪路,你是不是该知足了?”辛情喝道。
“你是在陪我吗?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根本是想陪残月——”
“好了,浅浅,你别说这么多了,天冷,风都要灌到嘴里了,保持点体力。”
冷残月看她又跟辛情吵起来,虽然主角是他。
让他觉得很是满足,但看她一张小脸已经冻的通红,又夹着冰雪,就连眼睫毛上都布了一层白霜。
心下有些微疼,将她揽近了,帮她擦脸。
这么亲密的一幕,看在花离眼里,恨不得一鞭子去抽冷残月。
可是又想到之前浅夏对他的维护,只能握紧了双拳,克制自己的冲动。
而辛情也是愈发的想杀人。
她这么做是对的吗?一路苦跟着他,就是为了看他们二人秀恩爱的吗?
这简直在往她心里面插刀。
她们每次争吵过后的的结果是什么,都是他对风浅夏的怜惜。
而她,只是那个被他无视的女人!
她咬牙,正打算说些什么,就听前面的探子来报。
【浅浅殇】会不会是你娘他们?
她咬牙,正打算说些什么,就听前面的探子来报。
“教主,前面不远处有一处小茅屋,屋后还停着辆马车,应该是有人家居住。”
浅夏一听,立刻就抬起了眼,惊喜道:“我们快去看看,也许让马儿休息一会,暖和一点,它们又能用了呢。”
“对,查清楚是什么人住在那里了吗?”
雪原脚下还住有人家里,这情形太过诡异,似乎有些门道。
寻常人家,怎么会住在这里?
冷残月想到之前他劫持浅夏的情形,也是利用客栈,将他们全部打击。
而现在的情形也是差不多,他们无路可去,只能先去投奔。
他心里很是不安,难道是独孤殇提前安排好的吗?
不知为何,心里就想到了这一点。
手下教众却是吞吐道:“这、属下看到有房子,心里一高兴,没有查清便直接过来禀报了。”
“废物,万一有埋伏呢?马上去查!”冷残月厉喝。
浅夏皱眉,本想说一定不会,但想到江湖险恶,还是小心为妙。
花离想了想,却道:“浅浅,会不会是你娘他们?”
“对啊,我娘算算日子,知道我们快到了,便在那里等我们,残月,不要查了,我们马上过去。”
浅夏一听,立刻便说,同时心里的直觉更甚。
走了这么久,眼看着就快要上雪原,还是没有她娘和师傅的踪迹,那么前面的小茅屋,肯定就是了。
“那我们现在就去吧,大家小心行事。”
冷残月想了想,不忍她再这么冻等下去,就算是独孤殇又怎么样?
迟早会面对,他也想看看,他在看到心爱的女人已经将他归为陌路人时的伤痛,那便是他曾经的痛。
花离看冷残月对浅夏小心翼翼,又万般呵护的样子,心中疑虑更增。
冷残月对浅夏的心思的确是真。
可是他的手段却是太过阴险,究竟,他是对她下了什么毒,才会让她变成现在这种样子?
【浅浅殇】还有花离护送
可是他的手段却是太过阴险,究竟,他是对她下了什么毒,才会让她变成现在这种样子?
答案不解,他也只能先跟随。
而且,如果遇到了贺轻衣等人,以他们江湖前辈的身份,应该能看出这其中的猫腻吧?
不多一会儿,众人便已经来到了那座茅屋外。
先前的探子这时看到冷残月,立刻就奔到了他面前。
“属下无能,这屋子古怪的紧,探不到里面的情形。”一边说着,一边小心翼翼的看了眼冷残月的脸色。
他果然皱起了眉头,却听浅夏说道:“我去看看。”
“等一下,这屋子有些古怪,还是大家一起去吧。”冷残月拦住了她,如此说道。
若是独孤殇搞的鬼,她一靠近,不是被抓个正着吗?
无论如何,他是会让她见独孤殇,却不能让他们相处。。。
花离嘲讽似的看了冷残月一眼,倒是率先向着茅屋靠近,仔细观察了下周围的情形,雪很薄,果然是有人迹。
正待要敲门,便见那木门直接被打开。
众人立刻拔了武器,严阵以待,却见一拿着酒葫芦的老者出现在了门后,懒散的瞟了众人一眼。
“浅浅,你终于来了,殇儿没跟你一起,倒是这个教主也来,不过好在,还有花离护送。”
贺轻衣看了眼屋外的情形,随意的说道。
看似随意,实则脑海中已经闪过了多个念头。
那就是浅浅怎么又会跟冷残月搅在一起,当日残月教神坛上,此人的阴毒的他可是见识过,后来又从密道中出来,将众人堵在了死路上。
若不是有飞剑,只怕他们现在还出不来。
花离看到是贺轻衣,也跟着松了口气,抱拳道:“前辈。”
“怎么,你不是离开了吗?现在又回来?”
花离跟独孤殇之间有什么恩怨,他不知道,但当日,他执意离开,却是不曾回头,哪想今日竟会在雪原底下相见。
【浅浅殇】被盅毒摄住了心魂
花离跟独孤殇之间有什么恩怨,他不知道,但当日,他执意离开,却是不曾回头。哪想今日竟会在雪原底下相见。
“贺师傅,你们果然是在这里,我娘呢?”
浅夏怔忡了一会,才向他走去,眼神有些呆滞。
她遇到从前熟识的人,也要反应好一会,才能认出,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
贺轻衣却是没有说话,认真的盯着她,眉头微蹙。
花离见状,也不打断他,也许贺轻衣能够看出浅夏的不同呢?
倒是冷残月,看到贺轻衣的举动,眼底流转过了一道光,转而也走到了浅夏身边。
“贺前辈,我们又见面了。”
贺轻衣更是不睬他,只是突然抓过浅夏的手,搭上了她的腕脉。
“师傅——”
浅夏有些不解,看了眼贺轻衣,又转脸看了看冷残月。
贺轻衣把住了她的脉,眉头却还是没有伸展开。
是浅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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