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孤殇推开门时,风浅夏正堪堪坐起来。
手臂上火辣辣的烧痛着,她看到他的第一眼,却是急急的问道:“你没事吧?”
她甚至要掀被子下床,却一阵无力,差点跌倒。
独孤殇微怔了下,快速走过去扶住了她,忍不住,就仔细看她的眼睛。
那抹担心是真的。
许久,也没有人这样关心过自己,更何况,受伤的人是她。
他默默的将眼神移开,看向她的手臂,想起之前看到的,她的伤口很长。
他皱眉说道:“你受伤了。”
风浅夏认认真真的看了看他没怎么变化的脸,又往他身上看了看,似乎是没受伤。
听他说话,她一下子就气愤起来。
“我当然受伤了,都是那个店小二害的,有没有搞错?他打自己人,本来还觉得他武功挺高,没想到就会帮倒忙!”
风浅夏愤愤不平,一边嚷嚷着,一边要出去找掌柜给她一个交待。
独孤殇皱着眉看她,眼里终究是闪过一丝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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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浅浅殇】她觉得落尘有问题
独孤殇皱着眉看她,眼里终究是闪过一丝无奈。
她一醒来就问他有没有受伤,再然后竟然是要找小二算账。
却没有问关于那刺客的半点。
是她过迷糊,还是她根本就知道?
“那小二也许是不小心,我已经让掌柜骂过他了,娘子,我们回去吧。”
他看着她明显苍白的脸色,想着,她会不会直接告诉晟王爷,他们在客栈遇刺的事?
如果这样,以后若想出王府,只怕更难了。
“那些杀手明明穿黑衣服,我穿件白的,他也能分不清,色盲啊!”
风浅夏还是郁闷,任谁被莫名其妙打昏,心情都不会好到哪里去,更何况,她手臂现在疼的厉害。
“小正太,你说那些人,会不会是太子派来的?”
回去的路上,她终于还是问道。
其实那些杀手实在太明显了,他们要杀的就是独孤殇。
如果她以一个情敌杀情敌的推论来看,那么就是太子无疑了。
独孤殇伸手扶着她,想了想,说道:“多亏了掌柜,那些人最后服毒自杀了,看不出是谁指使的。”
玄安国的事,他当然不会告诉她。
因为今天的刺杀事件,他的脸色一直不曾舒缓过,冷冷的,透着一丝阴暗之色,风浅夏有些不熟悉这样的他。
“这么说来,他们就是一批死士,完不成任务就只有死了,我越来越觉得那个掌柜的不是有问题,就是个神秘高人,”
她突而对他分析道,“你看啊,他好像总在我们出来的时候就以一种不同的身份出现,如果说是巧合,还不如说是刻意,还有啊,我们刚好是在他的客栈遇刺,小正太,我觉得他脱不了干系!”
她是终于不再觉得落尘神奇,反而说他有问题。
只是这样的分析——
独孤殇默默的叹气,许久,才淡声道:“如果刚刚没有他,我也会受伤。”
现在只能说明一点,他的行踪被那个人了如指掌。
【浅浅殇】小正太,你今天好凶
独孤殇默默的叹气,许久,才淡声道:“如果刚刚没有他,我也会受伤。”
现在只能说明一点,他的行踪被那个人了如指掌。
以至于他才一出王府,就被人追杀。
晟王府也能混进玄安国的奸细吗?
如果是这样,他倒是不能小觑了那个人。
快到晟王府时,独孤殇的眉头就皱的更紧,却见风浅夏拉了他一把,悄声道:“我们还从原路返回。”
“可是娘子受伤了。”他试探的说。
“你带我飞,又不要我自己爬,这件事情不能给老爹知道,不然他肯定要对我们禁足了!”
风浅夏眨了眨眼,似是明白他的心思一般。
独孤殇的心里便有一丝恍然,她竟然全都想到了。
两人从后院回到房间时,奴儿正焦急不已的来回走着,一见到他们,立刻就迎了上来。
“郡主,你可回来了,就快要用午膳了,再不回来,奴儿就得跟王爷说实话了。”
她一边说,一边过来拉浅夏。
手无意间碰到她的伤口,浅夏疼的脸都变色了。
“你出去!”
独孤殇忽而冷冷的命令道,伸手将她拉了过来,一手捂住她渐渐渗出血丝的手臂。
眸色是前所未有的清冷。
“郡马爷……”奴儿一时有些愣住,她从来没有看过独孤殇这个样子。
郡马爷从来都是温温和和的,一副任郡主欺负的样。
但郡主现在脸色很不对,她又担心的问道:“郡主,你怎么了?”
“出去!”
独孤殇低喝,风浅夏只能咧开一个惨笑对奴儿摇了摇头。
奴儿眼眶一红,立刻就跑了出去。
“小正太,你今天好凶。”命令起来的样子,倒真是皇子架式十足的。
独孤殇蹙眉看了她一眼,俯身一把将她抱了起来,向着床榻边走去。
风浅夏隐隐约约就觉得,小正太好像有点长大了,他紧崩着脸,眸光深沉的不像话,那张像是雕刻出来的脸,也越发的深邃。
【浅浅殇】我不会相信任何人!
风浅夏隐隐约约就觉得,小正太好像有点长大了,他紧崩着脸,眸光深沉的不像话,那张像是雕刻出来的脸,也越发的深邃。
如今的刚冷之色让人看了就莫名会有一阵怯意。
但,他若笑起来的话,必定还是倾国倾城,带些孩子气的吧?
她模糊的想着,被他放了下来,他伸手来解她的衣裳,她躺着没动,看着他以一种十分木头的表情直接看向了她的伤口。
风浅夏就觉得想笑,小正太又是正经过了头。
独孤殇又重新处理了她的伤口,抹药、包扎,他的手法也是十分熟练。
她一下子就想到,刚穿越来时,他满身的伤。
想来,那个时候他就是在自己身上练习的包扎伤口了。
她一直就觉得奇怪,他的身边怎么就没有一个照顾他的下人?
风浅夏不知道,这是独孤殇特意安排的,他不要一个侍女一个书童,就是想让他们更放松对他的警惕。
因为他始终都是一个人。
“如果不想被你爹知道,就别在其他人面前露伤。”
他将她的衣服拉好,又盖了被子,眉头才渐渐展开。
“可是奴儿她——”奴儿应该不是外人,那丫头很胆小,却也激灵听话。
“不信!”还没说完,就被他两个字,冷冷的打断。
“现在,我不会相信任何人!”
他不知道为什么,后面这句话也是脱口而出,晟王府肯定是有了奸细,这让他离开晟王府的决心更大。
风浅夏扁起嘴,满脸的哀怨:“连我也不信吗?”
她其实是明白,独孤殇对于风浅夏,心里一直是有芥蒂的,可是听他这么说,她还是一阵受伤。
如果告诉他,她的真实身份,他会相信吗?
答案肯定是否定的,他说了,不会相信任何人。
独孤殇看她定定的目光直直的盯着自己,顿了一顿,才又说道:“除了娘子你。”
【浅浅殇】这么崩着脸我不习惯
独孤殇看她定定的目光直直的盯着自己,顿了一顿,才又说道:“除了娘子你。”
这句话,不论是不是敷衍,风浅夏都觉得有些满足了。
她笑起来,一直紧盯着他看。
独孤殇告诉自己,他现在还是得敷衍她,如果在这时露了真正的心思,那么就是前功尽弃了。
他用这样的借口说服着自己,不想承认,他心里,其实是有矛盾的。
“睡吧。”
他伸手捂住了她的眼睛,被她这样看着,他会心乱。
那双如月牙般的眼,就算是笑着时,也是眼角上挑的,有些勾人的意味,而她的眸子里,却那么的干净。
他没有见过哪个姑娘,如她一般爱笑,可她跟之前的确是不一样了。
这大半年,他其实每天都在提防着她。
可就如她所说,她在对他好,那些从前的恶作剧污辱,没有再发生过。
风浅夏伸手将他的手拉了下来握在手心,一根根的数着他的手指,看他白皙修长的手,掌心却满是茧。
这个少年曾经是多么的辛苦,今天被人刺杀,他心里有过害怕吗?
她必须承认,她有,那个时候,看他被八个黑衣人包围时,她的脑海里就自动闪现过曾经拍电视的一幕。
按照逻辑,大侠最后都会胜的,并且姿势优美,白衣翩翩。
可是这不是拍电视,这么真实的场在自己面前上演,她觉得连呼吸都紧窒了一下。
“小正太啊,你笑一个呗,这么崩着脸我不习惯。”
现在还让他笑,独孤殇看着她玩他手的小动作,身体都僵僵的,很想抽回来,却又莫名的没有动。
他到底伪装了那么多年,就连笑,都可以随时而来。
就像最初,他被她折磨时,依然能够笑的出来。
“真好,我就爱看你笑,刚刚真是吓死了,还好你没受伤。”
风浅夏有些满足的说,眼皮渐渐支撑不住,失血过多,她的确需要补充体力。
【浅浅殇】独宠舞妃
风浅夏有些满足的说,眼皮渐渐支撑不住,失血过多,她的确需要补充体力。
独孤殇待她睡着,便抽回了自己的手。
眼神有一丝复杂。
他能看出来她是在真的担心他,可是,他能任凭自己去信她吗?
心思有些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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琉璃宫
舞妃近来受宠,她独爱养鸟,皇上派人从各地搜来珍稀异擒,仅供她一人赏玩。
皇后在她入宫时,便警铃大作。
亲眼见识到她本人,她只叹红颜祸水。
果然是跟那个女人极为相像,也难怪皇上会这么宠她。
她真是没有料到这个世上会有如此相像的人,当年是她,现在又是这个舞妃,甚至连那个女人留下的孩子都是越来越像。
难道她这辈子注定栽在这张脸上吗?
皇后向着琉璃宫而去,脸上阴晦不明的闪烁着流光。
哼,她自然不会让这个女人得逞,她既然能在当年除去那个女人,一个小小的舞姬,她又怎么会放在眼里?
没错,这个舞妃是突然冠绝风都的舞姬。
不知是谁送来了她的画像,皇上一眼震惊,不顾一切的要纳她为妃。
而这两个月,更是独独宠她,可谓真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了。
才进了琉璃宫,便闻一阵鸟啼声,东院一排竟挂满了鸟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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