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料,她这话一落,国师就变了脸色,独孤蝶也有些质疑的看向了他,而落尘,更是觉得好笑之极。
这明显就是国师的骗局,也亏得这个女人会相信。
巴巴的跑来殇王府,要他做驸马。
她是这么缺男人,还是这么相信国师?
唯有独孤殇,他就站在浅夏身边,听了她的话,挑眉笑问:“谁是丘比特?”
月老他知道,月老牵了红线,世间的男男女女便能相爱一生。
【浅浅殇】灵盅懂什么男女之情
月老他知道,月老牵了红线,世间的男男女女便能相爱一生。
可是丘比特,这个名字很奇怪,他倒是不知道。
“丘比特也叫爱神,跟月老差不多了,他们的工作一样,小正太,你说国师真的会算吗?”
浅夏压低了声音,却还是被其他人听到。
没办法,在场的每一个人都是武功高手,就算是独孤蝶,她离得近,也听的清楚。
浅夏说这话时,其实心里真的是不确定的。
这国师竟然能够知道她来自别的地方,他连穿越这回事都知道,会不会姻缘什么的,也很清楚?
她纯粹不确定的疑问,却让其他人有所误会。
独孤殇抬头,冷笑着看了国师一眼,反问道:“你说呢?”
呃,她是真的不知道才问的啊!
“五公主,老臣担保,落尘绝对是您的良驸!”国师的脸色有些阴沉,却仍然鼓动着五公主。
落尘好笑的看了他们一眼,讽笑道:“你拿什么来担保?落尘家中已有妻室,又怎会是公主的驸马?”
“你说什么?你已经成亲了?”独孤蝶脸色果然一变,惊疑不定的样子。
“是啊,落尘哥哥已经成亲了,还是龙鸢帮他选的姑娘!”
龙鸢终于抓到一个自己能听懂的词,立刻就喊道。
国师眼中闪过一丝诧异,却又兀自镇定道:“老臣不会算错,他尚未成亲,一定就是在等待公主的到来。”
这只灵盅懂什么男女之情,竟然还帮落尘选姑娘,简直胡说八道。
“够了,五公主,难道你相信自己所选的驸马,是由国师来定吗?”独孤殇终于冷了脸色,漠然的说道。
落尘看他一眼,暗自撇嘴,现在才知道跳出来帮他了。
“这……”独孤蝶咬唇,她是极信任国师,今日又被他游说了好久,所以才好奇想要看看那个命定的驸马。
而现在见到了,她也,并不失望。
【浅浅殇】真以为本皇子不敢办你…
而现在见到了,她,并不失望。
只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落尘又似乎根本对她无意,她没将自己的心思说出来,却暗暗下了一个决定。
她这一迟疑的没说话,国师那边也就着急了起来。
他转了转眼珠,突然对着独孤殇开口道:“六皇子若是不信老臣,老臣还要告知六皇子一事,六皇子与这风姑娘,不是真正的有缘人!”
此话一出,独孤殇与浅夏便都变了脸色。
眼看着这个国师能掐会算,连男女之间的感情他都能算出来,再看他那副淡然处之的样子,一点都不像是要撒谎。
浅夏不知为何,心口就有些堵塞,难道,她与独孤殇经历这么多,竟然走不到最后吗?
不,她的命运,一定要掌握在自己手里。
即便是月老,也有牵错红线的时候,又怎么能一味的去信任他呢?
想到这里,她深吸了口气,抬眸说道:“有牢这位国师大人费心了,只是我跟六皇子的事情,不劳驾你关怀。”
他们两人相知相爱,即便面对的困难还有很多,可是她相信,他们都能一一克服的。
独孤殇听她这么说,倒是放心了一点,就怕她又胡思乱想。
但显然,她现在已经不会轻信他人,有自己的观点意识了。
“风姑娘莫不要不信,不如我们就拭目以待。”
国师还是一副认定的样子,哼,皇上不喜欢这个女子,再加上他知道她真正的身份,只要他告诉了皇上,即便他日皇上驾崩,她都进不了玄安的皇室。
而事情一旦宣开,谁都会当她是蛊惑六皇子的妖孽,到那时,就算六皇子再说出他杀人炼魂的事,也无法取信与人。
只因,所有的事情都会被他言中。
“放肆!国师,你好大的胆子,信口开河,真以为本皇子不敢办你吗?”
独孤殇勃然大怒,眼看着他这话已经不足以威胁到他跟浅夏,没想到他竟然还敢再多说。
【浅浅殇】以我的名义替你抓贼?
独孤殇勃然大怒,眼看着他这话已经不足以威胁到他跟浅夏,没想到他竟然还敢再多说。
“老臣惶恐,不过六皇子殿下,老臣今日来殇王府,还有一事禀报,昨夜老臣府里来了一名黑衣刺客,老臣在他身上结了符印,一路便寻到了这里。”
国师赶紧做了一个大鞠,却又将落尘昨夜的事说了出来。
“你这是什么意思?怀疑本皇子想要行刺你吗?”独孤殇深锁眉头,这国师说的话,越来越荒谬了。
“老臣不敢,老臣暂时还没有将此事禀告于皇上,只想请六皇子给老臣一个说法,毕竟,老臣近日在替皇上炼制长生丹,若是遭遇到意外,只怕不好交待。”
很好,这个臭道士,又将父皇搬了出来。
长生丹,上次是龙鸢花,这次又是长生丹,他还真是花样层出不穷。
“国师,你今日带五公主来,其实就是为了有个理由来质问本皇子的吧?”
独孤殇冷冷的憋了他一眼,又看向了落尘,眼中有着寻问之色。
毕竟这国师再大胆,也不会真的敢怀疑到他头上。
除非是真的有事瞒着他。
落尘对他露出了一抹苦笑,他心里微沉,已然明白落尘昨夜出府,是做了什么好事了。
只是,他跑国师府有什么事?
“老臣不敢,老臣只知道,在场就有老臣要找的那个人。”
国师说着,直接就看向了落尘,昨夜就算没看清这个小子的脸,他也能凭气息认出来。
更何况,那灵盅一直就在他手上,他更不会认错。
“国师,你到底在说些什么?难道真的是以本公主的名义替你抓贼的吗?”
独孤蝶越听越不耐烦,又联想到他会不会真的拿个驸马的说辞来骗她的?
“当然不是,五公主,老臣是真的算到命定的驸马,只是,这驸马,与老臣所找的也是同一个人!”
这一次,他干脆就将话挑明了说。
【浅浅殇】你算错了吧?
这一次,他干脆就将话挑明了说。
“你说什么?是落尘!”
五公主转眼看向了落尘,声音尖锐起来,满是不可置信,她的驸马是个贼,怎么可能呀?
她看落尘一表人才,温润如玉,甚至身上,有一股超凡脱俗的气质,怎么可能会是夜闯国师府邸的小贼呢?
落尘沉默不语,就在几人的眼光中,一手拉扯开了衣襟,胸口,没有半点伤痕。
他昨夜果然没有猜错,若是今天身上还有那符印,只怕是百口莫辩。
国师一看,脸色突而大变,眼睛也不由的看向了那只灵盅。
是了,一定是灵盅帮他疗伤,他怎么会忘记这一点?
“国师,你还有什么话说?”
独孤殇蓦然轻喝了一声,同时,又暗自瞟了落尘一眼,幸而他想办法盖住了国师所谓的符印。
他只当落尘又用了什么易容术,也没有往龙鸢身上想。
国师无话可说,赶紧就跪了下去,“六皇子殿下,老臣、老臣——”
“你其实想说,你算错了吧?既然你连这个都算错,那么你跟人家算的姻缘,又有几分真呢?”
浅夏在一边冷冷的接口,这话,算是帮落尘解了驸马之难,又算是替自己出一口气。
这破道士,如果连这个都算错,他又怎么敢胡说八道,她跟独孤殇不是有缘人?
独孤蝶在一边看着国师,竟然没有质问他一句。
只是若有所思的又看了眼落尘。
“六皇弟,今日看来国师开了个玩笑,你们大家也不要放在心上,我呀,回去好好骂骂他,现在就不打扰你们了。”
她这话,也算是替国师解了围。
独孤殇懒的跟国师再废话下去,只是在他临走时,冷声警告道:“今日之事,本皇子不计较,但若有人再敢胡说八道,本皇子绝不放过他!”
国师涎着一张灰败的脸,不停的点头,随着五公主离开了殇王府。
【浅浅殇】它有着独占之心
国师涎着一张灰败的脸,不停的点头,随着五公主离开了殇王府。
他们两人的身影一消失在落尘居,独孤殇就哼了一声,冷冷的看向了落尘。
落尘跟在独孤殇身边那么多年,怎么会看不出来他的意思。
当下便将昨夜的事说了出来,末了,也有些无奈的看了他一眼。
“你的意思是,国师早有准备,料到你会去?”独孤殇挑眉,那国师的话,总有真有假,不能完全信,也不能完全不信。
浅夏也惊讶道:“你是为了龙鸢,你、对龙鸢好费心,这些问题,我都没有想过。”
她有些内疚的看向了龙鸢。
一直以来,她并不懂龙鸢替人疗伤后会失灵力,并且,需要人血或盅毒来补充。
而落尘竟想去国师府看看有什么办法。
“主人,你跟落尘哥哥都是好人啊!”龙鸢看她神色歉疚,倒是赶紧安慰道。
“落尘哥哥……”独孤殇声调有些奇怪的跟着念了一声。
落尘脸色有些尴尬,轻咳着转开了脸。
却听龙鸢呛声道:“是我的落尘哥哥,不是你的!”
就像跟人抢心爱的东西一样,它有着独占之心。
独孤殇听了它这话,差点没呛到,倒是浅夏,一下子就笑了出来。
“我觉得龙鸢现在,越来越像个小女孩了。”真是越来越可爱了。
“小女孩漂亮吗?”龙鸢好奇的问。
“龙鸢肯定是最漂亮的。”浅夏笑答,也渐渐撇开了国师刚才所说的话。
那边,落尘又道:“我想,国师并不是算准了我会夜探国师府,而是那个人太警惕,他的府院设了八卦阵,很显然是为了提防什么人,只是我恰巧前去了而已,这个道士,他的野心一定很大。”
“不管怎么样,父皇却是极为信任他,我们只有慢慢调查才行。”
独孤殇沉吟。
“是,既然是我惹上了这个国师,公子就将这件事交给我来办吧。”
【浅浅殇】摸了摸鼻子,叹气
“是,既然是我惹上了这个国师,公子就将这件事交给我来办吧。”
落尘想了想,如是说道。
“我看你是还想为龙鸢找修炼之法吧。”独孤殇淡淡的看他,话里却带着些揶揄之味。
落尘再及尴尬,摸了摸鼻子,叹气。
公子,能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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