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进了琉璃宫,便闻一阵鸟啼声,东院一排竟挂满了鸟笼,各种颜色,各种类型,交织成一片的叫声,听起来就让人烦躁。
“皇后娘娘驾到!”
随着太监的通报声,却许久不见那舞妃迎出来。
皇后憋着一肚子的怒气,冷冷的哼了一声,大踏步的就向殿内走去。
一路上,惊慌而跪的宫女太监稀稀落落,皇上给她配的下人,还真多!
舞妃终于自帘后迎了出来,美人初醒的样子,一袭白衣,风情万种,她浑身散着一丝慵懒,面上带着淡淡的愧意。
【浅浅殇】皇上的画像不是我
舞妃终于自帘后迎了出来,美人初醒的样子,一袭白衣,风情万种,她浑身散着一丝慵懒,面上带着淡淡的愧意。
“臣妾不知皇后娘娘到来,有失远迎,还请恕罪。”
倒是规规矩矩的弯身行了礼。
皇后冷冷憋了她一眼,脸上突然也挂了一抹笑,伸手过来扶住了她。
“舞妹妹进宫已两月有余,皇上宠爱有加,本宫也只有今日才能来看妹妹,却不想,真是吓了一大跳。”
她似乎很惊讶,却又带着一丝讽意。
舞妃微笑着脸,神色显得不慌不急,命人倒了茶,亲手奉上。
这才说道:“不知皇后娘娘为何吓了一跳?”
她能猜到,皇后是来找茬,但是无所谓,她能应付。
“舞妹妹难道不知道自己受宠的真正原因?舞妹妹酷似一个人,皇上心里的人,就是不知道,舞妹妹是通过何种渠道,能这么快入宫。”
皇后一边是提醒她,别妄想皇上是真的在宠她,一边实际是质问,她入宫的真正目的。
舞妃怎么可能不知道,但她面上连一丝波澜都没闪过。
“妹妹怎会不知呢?从入宫的第一天,皇上便叫来了九夏郡主,皇上的画像其实不是我,可是,妹妹的心不大,只求好好服侍皇上就好。”
“好好服侍,你确定你没有侍宠而娇吗?”
皇后听她的话里连丝幽怨都没有,顿时就觉得眼前的女人跟她想像的不同。
她让人看不透。
好像所有的情绪都隐在了那丝微笑里,掩的很深。
她再仔细看,她跟那个女人又是不同的,那个女人面上所带的忧郁,她完全没有。
她的声音不禁冷戾起来。
舞妃却还是神色未变,“臣妾不明白皇后娘娘的意思,皇后是指这些鸟儿吗?妹妹自小就喜欢养鸟,皇上赏赐,皇后若是喜欢,妹妹也可拱手相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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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是过度一下下
【浅浅殇】会说话的鸟儿
舞妃却还是神色未变,“臣妾不明白皇后娘娘的意思,皇后是指这些鸟儿吗?妹妹自小就喜欢养鸟,皇上赏赐,皇后若是喜欢,妹妹也可拱手相让。”
她看着殿内还挂着的一只鸟笼,浅浅的笑着。
“哼,本宫却是素来讨厌这些畜生,它们啊,现在受宠,但畜生就是畜生,再怎么美,也不会是人,太过目中无人,总是没好下场的。”
皇后口口声声就把舞妃比成了畜生。
想着只有激怒她,才能安她一个大不敬的罪。
哪知舞妃顺着她的话说了起来,“皇后娘娘请放心,妹妹近来在调教它们,总会听话的。”
就像是拳拳打在了棉花上。
她不是听不懂她的讽,她只是比她想像中的段数要高。
皇后碰了壁,只能愤愤离开。
舞妃看着她的身影消失在了琉璃宫,一直淡笑的脸,才蓦然冷了下来。
宫里的女人还真是幼稚的可以,地位受威胁,就来找妃子的麻烦。
可是皇后,你以为我要的,是皇上的宠?
这天下,是谁的天下,还不一定呢……
她转身逗弄着笼里的金丝鸟,眸色暗闪,公子遇刺,她也得早些行事了。
皇上午膳时,果然又来了。
舞妃丝毫未提皇后来找茬的事,这让皇上甚为满意,他素来不喜欢后宫间的妃嫔争斗。
“皇上,臣妾想给你一个惊喜。”
美人一笑,拉着他入了内殿,皇上就觉得依稀是那个人,但那个人,却从不会对他这样笑的。
在心底深处,她怕也是恨他极深。
他不由得在心里轻叹。
“皇上皇上!娘娘、公主、郡主——”
一道极为粗嘎的声音响起,皇上吃了一惊,抬头就看到是面前笼子里的绿鸟在说话。
他一阵惊讶,转身就看到舞妃脸上有些得意之色。
“皇上,臣妾调教的鸟儿会说话呢,皇上觉得惊喜吗?”
【浅浅殇】赐她一座郡主府
“皇上,臣妾调教的鸟儿会说话呢,皇上觉得惊喜吗?”
“的确,朕,还从没听过鸟儿还会说话的,爱妃果然极为聪慧。”
皇上点了点头,听那绿鸟开始叫一个个的封号。
叫到九夏郡主时,舞妃便注意到他的神色间有些落漠之色。
“皇上怎么了?”
“自上次宫中出现了刺客,浅浅就不肯再入宫,朕已有多日未见她。”
“皇上,臣妾倒有个想法,郡主已然成婚,其实大可不必再住晟王府,皇上若是单赐她一座府邸,想要见郡主时,大可微服私访,只要解了郡主上次所受的惊吓,以后还是会来宫中的。”
舞妃一边说一边观察着皇上的神色。
见他眉头渐渐散开,脸上还出现了一抹惊喜,便知道她的话是有用了。
“爱妃,朕现在就去拟旨,中午便不陪你用膳了。”
“臣妾明白,皇上慢走。”
舞妃十分大度的送皇上出了琉璃宫,回身,慢慢的给那说话的鸟儿喂了食,轻轻的笑了起来。
公子离开了晟王府,才会少了眼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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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的一道圣旨,风浅夏满是惊喜。
赐她一座宅子,也就是说她有自己的房子了。
郡主府,听起来就很威风,要知道在现代的房价可是贵的不得了,她在现代都只是跟苏若一起租房子。
虽然穿越到这里,一直住在豪华的王府,但是现在有了自己的房子,那感觉才是更加不一样。
这样说来,她以后就更加自由了。
晟王爷却是一脸的不高兴。
心知皇上一定是故意的,浅浅不愿进宫看他,他便也想让浅浅离开他吗?
独孤殇在一边看着风浅夏手里的地契府印,也是淡笑着。
看来惜舞是真的行动了。
“浅浅啊,你真的就舍得离开爹爹?”
【浅浅殇】哪有女子娶男子的?
“浅浅啊,你真的就舍得离开爹爹?”
晟王爷一脸的不甘心,看着女儿兴奋的样子,他真想一把撕了那张地契。
风浅夏将地契和府印往独孤殇怀里一放,就蹦到了晟王爷怀里。
“爹啊,我这不是离开,我长大了嘛,也要有自己的家啊,而且我早就嫁人了,爹总不能让我一辈子在您身边吧?”
虽然上次小正太有说过,她跟太子不是兄妹。
她也怀疑自己不是晟王爷的亲生女儿,但是却一直没有深究。
毕竟她本来就不是真正的风浅夏,所以没必要的事她就不想去探知,上辈子她为了生计奔波演艺圈,却被导演封杀。
这辈子,她只想好好享受生活。
她也想过了,从现在开始,她得存钱,现在皇上、王爷这么宠她,哪一天,她不是郡主了,她可不想沦为乞丐。
晟王爷搂着她的肩,却忍不住去瞪独孤殇。
看来浅浅近来,真是越来越向着他了,看独孤殇一脸的温和淡笑,十分无辜的样子,他就气闷。
当初让浅浅那么早成婚,到底还是个错。
他又不禁强调:“是娶!既然浅浅是娶了六王爷,住在晟王府又有何防?”
风浅夏就有些不明白,为什么今天的晟王爷就是一副要反对她的样子。
听他这么说,下意识的就去看独孤殇。
也许是背着阳光,她竟然觉得他的脸上罩了一层阴暗之色。
任何一个男人都不会想要入赘,更何况,是娶这个字眼。
她可是明白,小正太的自尊心其实很强。
回过头来就忍不住替他说话,“那也是女儿当时不懂事啊,哪有女子娶男子的?女儿现在十六岁了,可就是大人了,不能总在父母的庇佑下啊,娘,你说是不是?”
她一边说,一边将问题抛给了在旁边一直淡笑不语的晟王妃。
她这么讨厌她,大概是巴不得她搬出去吧?
【浅浅殇】他到底比她有范儿
她这么讨厌她,大概是巴不得她搬出去吧?
晟王妃笑笑,向前走了一步,说道:“你爹爹也只是舍不得你,哪能真的抗了旨,皇上赐了郡主府,不知要羡煞多少人了。”
“就是就是,爹应该以女儿为骄傲!”
风浅夏趁热打铁的说,总之,在古代这么久了,她也得为自己的将来打算一下了。
独孤殇不可能永远留在风祈国,她也不可能永远在晟王府。
她将他计划在了自己的未来里,却从来没有想过,他有没有把自己包括在内。
晟王爷最终是没有办法,只不停的叮嘱着,她要常回来看看。
风浅夏满口答应,在当天就和独孤殇就搬进了新的府邸。
郡主府位于风都城东,离晟王府并不远,却也很豪华。
朱漆大门,石狮威武。
因着乔迁之喜,门前还挂了两个大红灯笼,顶上三个金漆大字:郡主府。
据说是皇上亲自提笔御赐的门匾。
风浅夏却觉得,其实应该换几个字的。
她拉着独孤殇一路进了大门,府上的所有下人都聚在了前院欢迎着他们。
想来这也是皇上安排的,不用她来操作心。
她觉得以后大家都是一家人,应该熟悉一下,便笑盈盈的往那里一站。
“大家好,我叫风浅夏!”
话落,无人敢应声,却突然齐齐的跪了一地。
“见过九夏郡主!”
又是齐声声一阵喊,跟原来上学时,全班同学喊老师好一样。
浅夏嘟了个嘴,很是郁闷,她是真的想把他们当家人的,可是他们只把她当主人。
不由得的向独孤殇看去,他面上倒没什么变化,见她看过来,全对那些下人挥了挥手。
“你们都起来吧。”
风浅夏想,他到底是比她这个现代来的要有范儿。
用过午饭,风浅夏便拉着独孤殇游园。
这个郡主府竟然挺大的,一路走来就有十几个园子,她暗暗咂舌,真不知道这么多,要怎么住得下?
【浅浅殇】别叫我郡主娘娘!
这个郡主府竟然挺大的,一路走来就有十几个园子,她暗暗咂舌,真不知道这么多,要怎么住得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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