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个任务似乎很简单,不用杀人,还有钱赚吗?真要有危险的时候,他自己就出手了,哪还需要她?
也就是说,她捞到了一份只领钱不用干活的工作?
浅夏其实心里已经心动了,却听独孤殇理所当然的说道:“你有见过老大出手吗?”
一句话粉碎了她刚刚还在想着的偷懒。
浅夏看着他傲娇的抬高了光洁的下巴,冷傲高贵的样子就好想让人去咬一口。
他的这句话,实在是,太太丫的经典了。
老大,的确是不需要出手的,可是,难道他昨晚没有出吗?
好像在言语上是占不了这个人的便宜的,于是,他默了。
独孤殇却道:“我们去吃饭吧。”
然后,直接拉起了她的手,就像在过去那一年中,习惯性的动作一样。
浅夏却吓了一大跳,立刻甩开了他。
“喂,别以为你是老大就可以耍流氓,本姑娘的手是你随便可以牵的吗?”
【浅浅殇】吃饭睡觉都戴面具?
“喂,别以为你是老大就可以耍流氓,本姑娘的手是你随便可以牵的吗?”
话才说完,她就惊觉,她好像说话声音是大了一点。
也似乎是太激动了一点。
人家好像,也没把她怎么样……
可是,古代的人不是都挺含蓄的吗?他那么突兀的来拉她,是什么意思啊?
眼看着他那双眸子里射出了一丝丝的寒意,以及紧抿的薄唇。
浅夏忍不住向后退了两步,可是,她也没错啊。
“走吧。”
他终是隐忍了,什么也没说,直接向屋外走去。
浅夏看着他的背影,高大,却带一丝落漠,她不由自主的在心里窜起一种异样的情绪。
那样淡漠静雅的人,被她这样教训流氓一般的指控。
以他的自尊心肯定受不了吧?
或者,他刚刚也就是随意的想她一下——
浅夏纠结了,她是为嘛一定要在这边为他找借口啊?
迈起步伐跟在他身后,见他一句话没再说,气氛就压抑的不行。
他吃饭肯定会有专门的地方,难道她还要跟着去伺候他不成?她是他手下,又不是下人。
再说了,这个所谓的保护工作,又没有签劳动合同,她随时可以不干的。
这么想着,她的脚步就越来越慢了。
独孤殇察觉到,轻皱了下眉头,微侧了身向她招手,“浅浅,走快点。”
浅夏又错愕了,他的样子好像是已经忘记了刚刚所发生的尴尬一样。
她觉得这个人真的是很难懂。
到了饭厅才发现,竟然就只有他和她两个人,他像是在船舱上一样,招呼着她坐。
浅夏虽然疑惑,却没跟他客气,古代所谓的尊卑之分,她一直是没学会的。
只是跟那么优雅的人坐一起吃饭,免不了还是有心理压力的。
“公子,你连吃饭睡觉都会戴着面具吗?”
独孤殇一愣,伸手轻抚了下脸,才垂着眸子淡淡的说道:“曾经有一个人说,很想用面具遮住我的脸……”
【浅浅殇】相当于他的保镖了
独孤殇一愣,伸手轻抚了下脸,才垂着眸子淡淡的说道:“曾经有一个人说,很想用面具遮住我的脸……”
他说到这里,又顿住,细细的去看她的眼睛,有一丝试探的成份。
可是她却只皱眉道:“还有这样的人吗?让人见不了天日了,不过公子这么听她的话,应该是很重要的人吧?”
她又眨了眨眼睛,笑了起来。
能被他这样的人记挂,那个人也应该很特别。
她的笑太过纯净,不带一丝别的情绪,水波无痕,激不起一丝的涟漪。
独孤殇就知道,她是忘了。
也许关于他的一切,她都在试图忘记。
他没忘记昨天在船上,她对落尘大喊着,不许提他,不认识他这个人!
那样激动的样子,是他从没有见过的。
他突然就没了胃口,心里一抽一抽的疼,如果她知道坐在她面前的人就是他,会怎么样?
应该会比昨天的情绪更加激动吧?
不行,现在还不能让她知道。
他一直没说是话,浅夏也识趣的没再多问。
吃过早饭后独孤殇就走了,她本来以为她现在相当于是他的保镖得跟着,哪知道他直接拒绝,只让她留在唯独山庄。
末了,在临走时又道:“我回来的时候你必须在第一时间出现!”
“为什么?”她哪知道他什么时候回来?
“也许我有危险呢?”独孤殇留下这句话就转身走了,他还得回郡主府处理一些事。
可笑的是,他这一年来还是住在郡主府。
说是被软禁,其实到后来,是他自己没有离开。
浅夏又无语了,他都回到唯独山庄会有什么危险?
不过他那个人她本来也看不透,见他走了,转个身她也就忘了。
唯独山庄很大,她走了许久,才在一处院落里看到了花离,彼时他正在练武,树藤一般的鞭子搅得满院的落叶纷飞…………
【浅浅殇】你瞧不起我!
唯独山庄很大,她走了许久,才在一处院落里看到了花离,彼时他正在练武,树藤一般的鞭子搅得满院的落叶纷飞……
而他黑色的身影极快的隐在其间,鞭子舞的更凶,停下来的时候,她才发现,他的鞭子上密密麻麻的覆了一层的树叶。
不知道为什么,她身上就起了一层的鸡皮疙瘩。
然而下一秒,他的黑鞭子一下子就朝着她甩了过来,粘在上面的叶子随着摆动,又是纷纷扬扬。
浅夏吃了一惊,迅速后退,伸手就想拔剑,想了想,终是没有。
只矮身,横扫落叶腿,就想向他的鞭子抓去。
花离却又在这时迅速的收回了长鞭。
他看着她,似乎还有些微愣,见她松了一口气的样子,才道:“姑娘怎么会来这里?”
“当然是来找你的,木头脸,你那个鞭子上不会是有倒勾吧?”
不然,怎么会裹了那么多叶子?
幸好她没真的用手抓,不然,她可以想像她的手一定是血肉模糊了。
花离没答,面无表情的脸看了她一眼,转身就要离开。
“喂,你也太酷了吧?”
竟然不理她,这个木头脸,果然是块木头!
花离连头都不回,将一个酷字进行到义的演绎着。
浅夏皱了下眉,忽而如一阵风般向他身后扑去,一手向上,就要去扳他的肩头。
花离像是背后生了眼睛般,侧身避过,又迅速的转过了身。
“姑娘到底想做什么?”
“这就理我了?我在你面前丢了脸,我得讨回来,我们比武吧。”
她可是不会忘记,花离一招就打败她的事,也是从那时起,她才觉得自己其实还是井底之蛙了。
不好好练武功,她更不可能完成娘的心愿。
因此,跟人较量切磋,是最有效的办法。
花离皱了下眉,像是完全不知道她在说什么的样子,半晌,才又道:“我不跟你比。”
“你瞧不起我!”
【浅浅殇】别叫我木头脸!
“你瞧不起我!”
“姑娘的身份我怎么能再动手?”
依公子昨日的态度,她将来也许是要回玄安的,也会是他的主子,他怎么可能再跟她动手?
浅夏当然不知道他在心里想什么,只是转个眼珠说道:“对,同门是不能相残,可我又没说是要生死较量,既然我们都是公子的手下了,彼此互相学习也是应该的,不如,你教我几招吧?就当赔礼怎么样?”
花离又愣住,实在跟不上她转移话题的速度。
而且,“你是公子的手下?”
落尘是说过,暂时不能泄露公子的身份,可是她怎么又变成了公子的手下?
“对呀,你们公子高薪聘请我当他的保镖了,为了完成保护公子的大任,我更要努力提高武艺,所以,木头脸,你不会那么小气吧?”
对付一般人,浅夏的三寸不烂之舌从没失过效。
当然了,对付那个有些怪胎的公子,她始终是处于下风的。
对了,早上他兀自替她决定了,都没谈工资问题啊。
好个腹黑的公子,他想让她白给他打工!
花离沉默了良久,公子让她当保镖?那分明,只是为了让她留在唯独山庄罢了。
亦或者,用这样的身份,他日回到玄安,她也就必须得跟去了。
公子身边有他们,他自己的武功更可以说是数一数二了,又怎么会需要别人当保镖?
只是,现在被她提了这样的要求,他第一次有些不知所措。
生活中除了他那个妹妹,他根本没有跟女人接触过,他更是不明白,她怎么会找到他?
“诶,木头脸!”
“你别这么叫我!”
浅夏看他一直不说话,就忍不住喊了一句,哪知他这么快的反驳她,就为了那个随口叫来的外号。
看他严肃申明的样子,她反而翘起了唇。
“不答应教我武功,我就要这么叫,一直这么叫——”
【浅浅殇】你干嘛跟着我!
“不答应教我武功,我就要这么叫,一直这么叫——”
“好。”
“…………”
“你答应了?”浅夏听他只答一个好字,还有些没反应过来。
“嗯,姑娘想学什么?”
花离也不知道他为什么会答应,也许是她故意刁蛮的语气吧。
也许,她将来会是主子,于是,无法拒绝。
他用了这些借口,既而去问她。
哪知浅夏贼贼一笑,一步窜到他跟前说道:“至少得把我培养成一个武功高手,最起码,得打败你,所以,花师傅,就拜托你了。”
不让叫木头脸,她就叫他一句花师傅吧,谁让她麻烦人家来着。
花离有些无言,要打败他……
原来她是存了这个心思,点了点头,他也没说什么,就真的跟她切磋着,教她武功。
花容本是来找她大哥的,结果才走到她大哥院落口,便瞧见了里面的情形,一时有些微愣住。
大哥这是在做什么?指点她吗?
哼,那个女人的武功都能打败她了,他再这么教下去,她花离就不要混了!
尤其是听说公子竟然还开了口,要那个女人保护他。
她一想起来就郁闷,能担起保护公子重任的,从来就只有恨玉姐,现在倒多了一个九夏郡主。
她看着他们两人还算和偕的画面,突然又像想到了什么,不去打扰了。
哪知一回身,风见愁就像个鬼一样的出现在她身后。
条件反射,她差点就要去大叫,他倒是比她有远见,先一步捂住了她的嘴。
“小容容,你又想到了什么好玩的?鬼鬼祟祟的。”
风见愁凑到了她耳边,挑眉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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