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容容,你又想到了什么好玩的?鬼鬼祟祟的。”
风见愁凑到了她耳边,挑眉问道。
花容瞪了他一眼,小手一把将他推开,看了下没惊动那两个人,这才速度的将风见愁拉到更远的地方。
“喂,鬼见愁,你干嘛像个鬼似的一直跟着我!”
“有吗?我无聊,路过这儿想找你哥喝酒来着,”风见愁说到这里,顿了一下,见她还是皱着小眉头他便凉凉的转过了身。
【浅浅殇】嗯,我在打你的主意
“有吗?我无聊,路过这儿想找你哥喝酒来着,”风见愁说到这里,顿了一下,见她还是皱着小眉头他便凉凉的转过了身。
“为了取消你对我的怀疑,我现在就去找你大哥。”
说罢,又要向那院子走,花容一把就拉住了他的胳膊,将他扯了回来。
“喂,你没看到我大哥没空啊!要喝酒,自己去。”
这人真会去打扰别人。
这么多年,她还没见过她哥身边出现女孩子呢,虽然、虽然……
好吧,她承认,虽然她是存了私心了。
“容容,你该不会在打什么主意吧?”风见愁摸了摸下巴上短短的胡髭,若有所思的看着她。
花容一下子转开眼,不敢跟他对视。
声音却还是倔强的,“我能打什么主意?倒是你,你别老是跟着我,感觉起来你才像是打主意的呢。”
每次都是跟她作对,她说什么他都要反驳。
这个风见愁,她真是跟他八字犯冲!
风见愁把玩着腰中的剑穗,有些吊儿朗当的说道:“是啊,我就是在打你的主意,容容你不会笨的现在才知道吧?”
他一双眼向她看去,有些深邃微敛,面上的玩世不恭竟轻易被眼里的那抹认真所掩去。
“你——”
花容一愣,竟然第一次面对他,有些不知所措了。
她其实隐约知道,他对她是不同的。
即使平日里总是跟她斗嘴,总像是要跟她对着干。
但是在外面出任务时,他却总是将她照顾在身后,不让她受一点伤害。
反倒是她,每次都不想跟他一起。
眼见着风见愁又往前走了一步,她蓦然回过神来,转身做了一个自己都没想到的动作。
逃跑了——
风见愁看到她的背影,轻轻的笑,“胆小的丫头,这就吓到了吗?不管你再想什么招,如今九夏郡主都回来了,你也就只能让我打主意了。”
眯了眯眼,他眸中闪过一抹势力在必得!
【浅浅殇】请父皇为我们赐婚!
独孤殇一回到郡主府,奔雷立刻自门外迎了过来。
“公子,大公主已经等很久了。”
他低声说道,细细去看公子的神情,没什么生气的痕迹。
而其实,这一年来,他们更是难以捉摸公子的喜怒哀乐了,那张完美的脸,从来都是不动声色的让人猜不透的。
独孤殇淡漠的点了下头,向着前厅的方向走去。
果然是沉不住气了吗?
他伸手,下意识的摸了下脸,面具被拿开,不知为何,暴露在空气中的脸,却觉得那般的不自在。
好像下一秒,那个人会出现在他面前。
会打破他伪装的一切。
风非烟从他跨进前厅,眼睛便一直没从他身上移开过。
一年了,他的变化可真大,不仅更加深沉,也是更加的俊美。
她从来没有怀疑过自己的眼光,她也从来都知道,她想要这个男人。
而如今,时间已是底限。
“如果我不亲自登门拜访,你还准备躲到什么时候?”
自从风浅夏的事情发生后,她甚至被父皇命令带兵去寻找。
而独孤殇的嫌疑最大,当下就被软禁了。
那个时候,他们自是不会再提别的事。
其实她也是知道的,父皇也怀疑她,因此,她不敢有大动作了。
毕竟,除了要这个男人外,她还必须得到父皇的心。
可是如今,真的已经过了太久,就连父皇的嘴边也渐渐不再提那个女人,也许,是永远不会再提。
独孤殇看着她疑似质问的样子,在心里冷笑一声,面上,却依然不动声色。
“大公主认为我在躲?”
一直以来,他都很想将面前的这个女人碎尸万段,也许她就是他的心魔,因为她,他不得不亲眼看着浅浅被关进了陵墓。
也因此,他对这个女人,心里是存了噬血的恨,比谁都狠。
“不是吗?我决定向父皇请求,为我们赐婚!”
风非烟看着他,直接说道。
【浅浅殇】大公主想做侍妾?
“不是吗?我决定向父皇请求,为我们赐婚!”
风非烟看着他,直接说道。
她说这句话,其实也是试探,而她,终究是没了耐心。
岂料,独孤殇却似诧异的看着她,然后,面无表情的说道:“大公主在说笑话吗?我已是有娘子的人,还能再成婚吗?或者,大公主想做侍妾?只是,我却并不想要。”
他的话,完全就是在讥讽她。
风非烟听了这番话,差点没有拔剑向他刺去。
“独孤殇,你想装傻?风浅夏都已经死了一年了!”
他竟然、他竟然让她做侍妾!
独孤殇,很好,你竟然敢如此污辱我——
“你怎么就知道她死了一年?”独孤殇的声音突然转冷了,眼里所散发出的寒意,几乎要冻伤人的心神。
不等风非烟说话,他便又道:“你当真以为将她关进了陵墓,以你大公主的身份,即使事情败露,皇上也定不会怪你吗?”
“你、你想说什么?独孤殇,你别忘了三皇子!”
她知道独孤殇是个很狠,也很残忍的人,他能在他国而设计杀了自己的兄长,而现在,只是一个女人,他却似乎一直在耿耿于怀。
这一点,让她不安了。
“三皇子?”
独孤殇像是想不起来这个人似的,半晌,才又道:“对,因为一个三皇子的死,你害了她,怎么,现在又想提醒我密函的事?”
他走过去在上首的位置上坐下,手里捧着一杯茶,很随意的看了她一眼。
那么随意的一眼,漫不经心到了极点,丝毫没有将她放在眼里。
风非烟何时受过这样的无视。
她不禁怒目而向,又向他走近了两步。
“你现在是无所谓了吗?人都死了,现在才觉得密函不重要了?”
这句话纯粹是在刺激他。
只见独孤殇身影一闪便已欺到了她面前,伸手狠掐住了她的脖子,在她根本来不及出招之前便已制住了她的命脉。
【浅浅殇】你可以再试试挑衅我
只见独孤殇身影一闪便已欺到了她面前,伸手狠掐住了她的脖子,在她根本来不及出招之前便已制住了她的命脉。
“风非烟,难道你不知道有一个词叫自作孽吗?三皇子早就大葬,如今死因也早就在玄安国公布,你以为你手中的密函还能做什么?想要将它交给我父皇你可以试试,届时,我不介意也修书一封,”
他说到这里,看她瞪大了眼,有些不敢置信的看着他。
他的手就忍不住掐的更狠,像是真的要掐死她一样。
“风祈大公主意图离间我们兄弟、父子的关系,从而坐收渔翁,你说,我父皇会信谁?”
他冷冷的说完,看她涨红着一张脸却说不出话来。
一使力,终于放开了她,她却重重的跌落到了地上。
风非烟这辈子都没这么狼狈过,她觉得自己的自尊被践踏了。
勉强用剑撑着站起来,她大力的咳嗽,喉咙里火辣辣的烧疼着,看着他的那双眼,几乎要冒出火来。
“你、你竟敢……这么对我……”
声音嘶哑已是难听至极。
独孤殇讽笑一般的看着她,“我怎么不敢?风非烟,你可以再试试挑衅我?”
那么云淡轻风的语气,当时年少,他不够稳重细心才着了她的道。
而如今,还有什么,是他所不敢的?
“你就不怕在这种时候风祈与玄安开战?”风非烟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她就不信他真的会毫无顾及了。
“所以呢,你准备在战场与我兵绒相见?”独孤殇也反问她,丝毫的没有犹豫之色。
“独孤殇,你竟然什么都不怕了,你以为你能顺利的回到玄安?”
“风非烟,这些日子你太过于忙于对付太子了,你当真以为,你还能拿什么来威胁我?”
他坐在椅子上懒懒的看着她,就像在看一个笑话一样。
看着她脸色渐渐苍白,他又道:“风非烟,你再强,也不过是一个女子,当真以为你父皇会废了太子?”
【浅浅殇】想让她来牵线?
看着她脸色渐渐苍白,他又道:“风非烟,你再强,也不过是一个女子,当真以为你父皇会废了太子?”
风非烟的野心在于她的自负,可这世上有哪一个女子,能够独揽大权的?
就算,她真的比太子强了百倍,风祈国上下,又有谁能不能认可?
而且,据他所知,太子早就在密谋了。
“如果我成功了呢?独孤殇,我会要你为你今日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的!”
风非烟狠狠的说,只是那破碎的声音为她添不了气势。
反而彰显了她刚刚有多么的狼狈。
独孤殇看着她走远的背影,冷冷的哼了一声。
在郡主府他不能动她,难道以独倾城的身份,他还不能将她怎么样吗?
即使浅浅回来了,这个女人,还是不得不除的。
她始终,都是一个威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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浅夏看着对面花容欲言又止的样子,觉得有些奇怪。
这个火山妹的脾气一向直,怎么今天这么奇怪的?
是她自告奋勇说要带她游一下唯独山庄,其实她就猜到她是有事要说。
现在看她坐在亭子的石凳上纠结不已的样子,她终是忍不住叹气问道:“花容,你有什么事,就直说啊!”
“那我说了啊!”花容放开嗓子喊了一句,又觉得声音好像太大,不由的暗吐了下舌头。
“嗯,说吧,是想问问题,还是想请我帮什么忙,你都可以直接说,现在我也是唯独山庄的人,我们相当于同事。”
其实她本来也挺喜欢花容,跟她做好朋友,也一定不错的。
“那我真的说了啊,我只是说说看,你不要告诉别人。”
花容还是不放心的样子,又叮嘱道。
“放心吧,我的嘴巴还是挺牢的。”她该不会想说,她喜欢他们公子,想让她这个新上任的保镖来牵线吧?
【浅浅殇】没有遇到让他笑的人
“放心吧,我的嘴巴还是挺牢的。”她该不会想说,她喜欢他们公子,想让她这个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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