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器用完,她不得已自身后解下剑来,第一次,当着众多人的面拔出了剑。
幽白的光,在她凌厉的几招中逼退了那些人。
她握着剑柄,剑气如风吹乱了她一头长发,她只冷冷的说道:“我还没有杀过人,我不想杀人,你们马上离开!”
是的,就算她知道自己将来在江湖行走,势必要用剑来保护自己。
可是,她还是没有想过要杀人。
奇异的,那十个人都定在几步开外面,没有再出招。
彼此的眼神对望一眼,终于有人道:“朝露剑!”
“她是萧家的传人,先撤!”
如来时的那般鬼魅身法,十人撤离时,也是如影随风。
独孤殇却是暗皱了下眉,心里暗叫一声糟糕,他盯着她手里的剑也是若有所思。
【浅浅殇】我是故意非礼你
独孤殇却是暗皱了下眉,心里暗叫一声糟糕,他盯着她手里的剑也是若有所思。
不是在风非烟手里吗?他甚至那天还见过。
怎么又会在她手中?
他记得,从她出现起,她身上便背了一把剑,用黑布包着,一般人,不会去在意。
也就是说,朝露剑从来都在她手上?
那风非烟手里的……
“浅浅,你不该放他们走。”那些人得知了朝露剑的下落,只会给她带来更多的麻烦,届时,会有多少人想来抢这把剑!
浅夏却是没理他,收了剑,一扬下巴转身就走了,理也不理他。
独孤殇微愣,这才想起,她还在生气。
可是若是不跟着,以她刚刚的出手,肯定早就已经被人盯着了。
他急走两步,想去拉她,却最终还是伸一手臂拦住了她的去路。
“你去哪?”
“关你什么事!”
浅夏的语气很冲,她无比郁闷的帮了大色狼也就算了,偏偏他刚刚还故意不出手,让她不得不拔剑,现在倒好,身份暴露了。
她带着朝露剑,估计是低调不起来了。
他还说什么不该放他们走,难道他准备真的让她杀人啊?
“回家!”独孤殇蹙了蹙眉,淡声说道。
“回什么家,我没有家!”浅夏瞪了他一眼,觉得眼睛有些酸,转身就走。
独孤殇终于耐不住,一把扯住了她的胳膊。
“唯独山庄。”
还是那么简洁的几个字,却还是表达出了他的意思,唯独山庄便是她的家。
可是浅夏还郁闷着呢,明明刚刚就该一走了之,结果偏偏又去帮了他。
“你放开,我就是个打工的怎么了?老板就该非礼员工吗?你这个大色狼、大淫贼,趁我发怒前,你最好马上离开,否则后果自负!”
“什么后果?”
浅夏郁结,他竟然还敢问,她想揍死他!
“我是故意的。”不待她回答,他又说,伸出另一只手,直接就将她揽进了怀里。
【浅浅殇】当庄主夫人如何?
“我是故意的。”不待她回答,他又说,伸出另一只手,直接就将她揽进了怀里。
浅夏有些傻眼,脑子里都还没转过弯来。
他是故意的?故意的!
靠,她想骂粗话了,他还好意思承认他是故意的,故意非礼她!
“你放开!”她朝着他吼,很想对他拔剑。
承认是故意的了,现在竟然还想来抱她,他丫的是不是对手下的女人都是这样!
“不!”独孤殇秉承了惜字如金的宗旨,说不放就是不放,他怎么能再放手?
“独倾城你耍无赖啊!”
浅夏有些不敢置信的叫喊,第一次叫他的名字感觉有些怪怪的,而且后知后觉的发现,她跟他之间的气氛就不怎么像是上司与下属了。
“跟我回唯独山庄。”他决定将无赖进行到底,拉着她就要走。
“我决定辞职,不当你的保镖了!”
如果当保镖就要给人吃豆腐的话,她宁愿辞职了,把这个大色狼狠揍一顿。
“那就不当。”
岂料,他却还是顺着她的话,还是没有放开她的意思。
浅夏怒目相向,对他大喊:“那我还回唯独山庄干什么?”
其实,她喊这句话,心里还是有些酸涩的,的确,她没有家,天大地大,她不知道要去哪。
“去当庄主夫人如何?”
一句话,浅夏再次傻了,庄主夫人……
满脑子都是这句话,等到她回过神来时,人已经进了唯独山庄的大门。
就像被拐卖似的,她心里这么想。
独孤殇将她又送到了浅园的门外,那四个丫环很是尽责的守着,也没去休息。
他挥了下手,让她们都退下,直接领着她进了屋子。
“喂,你现在很喜欢开玩笑吗?”
浅夏在椅子上坐下来,幽幽的问。
好像在这个人面前,她总是受惊吓,因为他的不按牌理出牌。
上次说要背她,已经让她受惊不小了,现在吻了她,还要她做庄主夫人,他是想要负责吗?
【浅浅殇】但是,我不喜欢你
上次说要背她,已经让她受惊不小了,现在吻了她,还要她做庄主夫人,他是想要负责吗?
“我从不喜欢开玩笑。”
独孤殇很认真的说,有时候,一件事情说开了,反而不会那么着急和尴尬。
这也能对他有些不自觉得行为做出解释。
“那你刚说庄主夫人,别告诉我,你是认真的?”
浅夏还是不敢相信,这个人,他给她的感觉,真的就是很淡漠的那一类。
为什么现在所做的事情全都超乎了她的想像?
“你不是说不要当保镖?”他悄悄转开眼,也有些别扭的回答她。
心里却忍不住暗暗着急,她就不能答应吗?一直问这些。
“所以我不当保镖你就准备把庄主夫人这个职位给我当?所以除了保护你之外,你还可以对你的色狼行为做些解释?”
浅夏瞪着眼,很明显的生气了。
他的态度,是在施舍她吗?
去他丫的庄主夫人,男人果然都不是好东西,想占她便宜了竟然还拿个夫人来做职位了。
啊,对了,也有可能是朝露剑,他今晚看到了朝露剑,明显也愣了一下。
江湖上有多少人想要这把剑,她是知道的。
所以现在给她一个庄主夫人当当,好将剑骗到手了吗?
果然是个阴险的家伙,幸好她也不是笨蛋!
独孤殇若是知道她此刻心里的想法,怕也是要郁闷死了。
只是此时听她这么说,又一脸的怒气,他还是有些不解,“你不愿意?”
他想像不出她会拒绝,唯独山庄的庄主夫人,武林中不知道有多少女人想做,而且,她不知道他的身份,她应该不会拒绝。
可偏偏浅夏让他失望以及失落了。
她突而起身,冷冷的看着他,“抱歉,我的确不愿意,如果你真的缺女人的话,我想只要你独公子开口,必定有大把的女人会来,但是,我不喜欢你。”
【浅浅殇】我只缺你!
“抱歉,我的确不愿意,如果你真的缺女人的话,我想只要你独公子开口,必定有大把的女人会来,但是,我不喜欢你。”
她说完就想走,本来觉得唯独山庄是个不错的地方。
至少目前来讲是她的栖身之所,却没想到,独倾城会是这样一个人。
她对他有些失望,心里淌过一些莫名的情绪。
只是还没迈出房间的大门,便即又被他拉住了手,他的声音似乎都有些大了起来。
“风浅夏!”
他喊她的名字,咬的有些重。
他承认,他心里抑郁了,被她最后一句话,她说,我不喜欢你。
那就像一捆绳子,将他的心越绑越紧,好像有一种快要失去她的恐惶。
是他说错话了吗?为什么她要走?
“我叫萧浅!公子这么缺女人,何不——”
“什么缺女人,我只缺你!”
他低吼了一声,打断她,却又急不可奈的将她抱进了怀里,很紧很紧,浅夏根本连动都动不了,耳边都是他有些浓重的呼吸声。
她一时又被他的话惊住。
他缺她?
怎么可能呢?他们认识的时间并不久,可是,他的表现似乎真的很是着急。
她试图挣开他,他却掐着她的腰,差点将她抱的窒息。
她在想,他要是再用点力,她的腰可能就会断了。
她被他捂在怀里,倾听着他的心跳,有些莫名的不真实感。
到底是从哪里发生变化的?
她和他怎么就变成这样了?在她不知情的情况下,她被表白?
“喂,我要闷死了。”
她在他怀里有些闷闷的喊,一时间不知道该拿什么表情来面对他。
她不想拿有色眼睛去怀疑太多,可是如今,她身上背负了一个责任,她不得不考虑的多一点。
“那你别走!”他稍稍松开了她一点,觉得即使就这样抱着她,也是心满意足的。
他无法去形容,当时亲眼看着她消失在眼时,他的心有多痛。
【浅浅殇】你有喜欢的人?
“那你别走!”他稍稍松开了她一点,觉得即使就这样抱着她,也是心满意足的。
他无法去形容,当时亲眼看着她消失在眼时,他的心有多痛。
那种属于他的东西被人生生剥夺而去的感觉,他至今忘不了。
这算是威胁吗?
如果她说要走,他准备直接把她捂死,而且,还是在他怀里。
浅夏撇了撇嘴,艰难的抬起了头,却还是只能看到他光洁的下眉,性感完美的嘴巴。
连脸都不让看的小气鬼!
“我不会做庄主夫人的!”别以为拿这些就能诱惑得了她,做人得有原则的,反正男人没什么好东西。
“你有喜欢的人?”
独孤殇也低头看她,问这话的时候,他心里面无限的紧张,已经分不清那是一种什么样的滋味。
如果她说有……如果她说没有……
浅夏的眸子黯淡了一下,似乎想起了什么,又飞快的摇头,“没有。”
是没有!
她怎么可能还会有喜欢的人?
独孤殇的眼神跟着便也黯了下去,没有,她已经忘记了他吗?
他已经无法分辨出心里的喜怒哀乐了,如果她答应了独倾城,就代表她真的是要忘记独孤殇,不再喜欢他,不再回到他身边。
亦或者,从她这次出现,她便没有打算回去吧?
否则,这么多天了,她丝毫没有要回郡主府的意思。
甚至,也没有要让那些皇族中人知道她。
可是,如果她连独倾城都不答应,他又要怎么留下她?
一时间,他的眼神有些复杂,“既然没有,为何——”
“你是因为朝露剑吧?我告诉你,我不会把它给任何人的,哪怕你的武功比我高,我也会拼了命的保护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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