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这么喜欢鸟?”看起来,她还是很容易满足的啊。
虽说昨天像只小刺猬,但今天竟因为一只鸟,态度都软了下来。
他看着她逗鸟,心里,竟是前所未有的静。
某人,你能不能安静会儿?没看到我根本在无视你吗?识趣的就该走开,干嘛还要一直杵在这儿?
【浅浅殇】我要什么你都给啊?
某人,你能不能安静会儿?没看到我根本在无视你吗?识趣的就该走开,干嘛还要一直杵在这儿?
浅夏不耐烦的扁了扁嘴角,还是不想理会他。
谁会想要理会一个将自己囚禁、威胁、利用,还想强娶了的人,又不是像变态一样在抽风。
“若是这么喜欢,我可以给你更多。”偏偏某人不识趣,还自认潇洒的摆了个POSE,轻靠在了树杆上,一脸悠闲的看着她。
你确定你不是想收买我吗?还有,堂堂教主怎么会这么闲。
“是不是我要什么你都给啊?”
她翻个白眼,没好气的问道,能给就怪了。
“不错,说说看,你还想要什么?”她若是喜欢鸟,他可以命人捉一屋子来,哪怕,只是换她一个笑。
看她那么专注的只盯着鸟看,还笑的那么开心,他甚至很想做一件事,将那只鸟捏扁了扔进湖里!
“我想要朝露剑,给我吧。”
浅夏懒洋洋的抬头看了他一眼,其实,根本是不抱希望的,他怎么可能会给她呢?除非残月叫月残了,所以,她才能表现的同样悠闲。
残月微微一笑,走近了她,“朝露剑本就是你的,等我们成亲后,自然有你碰的机会,不过夫人是女子,还是秀气些的好。”
好你个头,“我饿了,不想理你了!哼~”
浅夏瞪了他一眼,转身就走,再跟这个人待下去,她会很想命令唯紫去啄他那张破嘴!
“既然饿了,那就一起去吃东西吧。”
他紧随其后,还是亦步亦趋的跟着,看她小身板挺得直直的,不觉想笑。
“谁跟你一起啊,诶诶,离我远点,保持八米的距离,懂不懂啊?”
浅夏回过头来对着堂堂教主指手画脚了。
你是教主,我从前还是郡主,既然大家都是主,谁还理你是哪根葱,反正已经豁出去了,她就是要对他万般的没礼貌,万般的胡闹。
谁管他是高兴还是生气。
【浅浅殇】我们也不养闲人啊
谁管他高兴还是生气。
但显然某教主今天抽风中,丝毫没有生气的迹象。
“为何?”
“你没看出来我在生气吗?”真是个没有眼力的家伙,能不能不要再跟着她了?
她现在还没研究出逃跑的方针呢,就被一个BOSS级的人物监视着。
这让她的压力有多大,他知道吗?
“哈哈哈……夫人生气的样子还真是可爱。”
沉默沉默,沉默是金,她只要不说话,这个家伙无趣了就一定会走开的。
…………
辛情自假山后绕了出来,看他们两人一前一后的走远,冷眸微微眯了一下。
曾几何时,他会甘愿走在人后了?
他竟然还花大把的时间陪着那个女人说话,甚至捉了一只鸟来让她开心?
冷残月,难道你利用她还要先巴着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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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容姐姐——”
“姐姐是你叫的么?”
花容看着奴儿竟然从床上下来找她,便给不了她好脸色,一个叛主的人,在他们唯独山庄只有一个下场,死!
公子现在留下她已经是格外宽容,她竟然还不安份的待着。
奴儿脸色更白,咬了咬唇,又低声道:“花容姑娘,请问郡马爷——”
“找我家公子有事?你找公子能有什么事儿?你还是回去好练习一下单手照顾自己吧,虽然我们这儿不缺丫环,可是也不养闲人啊。”
花容又打断了她,她的话有些犀利了。
可是对待这样一个人,她需要客气吗?连自己的主子都可以背叛,没准哪天还会对公子不利呢。
“花容姑娘何必这么说,我一定能再伺候郡马爷的。”
奴儿的身子晃了晃,觉得有些撑不下去了,这个女子竟然一副想赶她走的样子,可是两天了,她竟然出不了房门半步。
这样被囚禁一样,让她喘不过气来,她想见见他。
【浅浅殇】背叛的下场
这样被囚禁一样,让她喘不过气来,她想见见他。
花容却不屑的说道:“你认为我家公子需要你来伺候吗?这世上想伺候我家公子的人多了,你能排到哪里去,用一只手端水吗?”
“你、你别太过份!”
这话无疑刺到了奴儿心里最深处,她将左拳捏紧,恨不能上前去打花容两巴掌。
只可惜,她有这个实力她也不敢,花容那天在郡马爷面前似乎毫无忌惮的样子,让她摸不清她的身份。
更何况,她还有那个实力吗?
她已是废人。
“我过份吗?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在想什么,你喜欢我家公子,可是你觉得这可能吗?公子是什么身份,你又是什么身份,你想说你受伤是为了郡主,所以公子就必须要留下你吗?
别说你现在公子会看上你,就是从前,你认为公子会对一个丫环青睐吗——”
“你别说了,你别说了!”
奴儿蓦然大喊,哭着打断了她的话,伸手捂住了一只耳朵转身就跑,慌不择路的样子。
花容的身后立刻就出现了两名黑衣人,她只冷声吩咐道:“跟着她,看她要去哪?”
“是!”
花容轻叹了口气,觉得那丫头很可悲。
喜欢上一个不该喜欢的人,应该埋在心底不说的,或者,就该安安份份的,背叛的下场,绝不会是好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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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主,我有话要说。”
为后天大婚的事,残月将教中各长老护法召集起来密谋了一番,全都安排妥当,已是接近深夜。
他心里记起昨夜有她陪睡,便想马上回房,却又被辛情叫住了。
眉心微蹙,待那些长老们离开,他才又道:“还有什么事?”
“教主别忘了这次大婚的真正目的。”
辛情说,细细的盯着他的脸,不愿错过他脸上的一丝一毫变化,冷残月向来都是一个以笑掩面的人。
【浅浅殇】朝露剑不见了!
辛情说,细细的盯着他的脸,不愿错过他脸上的一丝一毫变化,冷残月向来都是一个以笑掩面的人。
不论对待何事,他都能笑着解决,甚至在杀人时,他依然可以笑着。
可现在,她分明看到她说完这句话时,他眼里闪过的冷凝之色,毫不掩饰的透了出来。
“你这是在教训我?”
残月淡淡的说着,面无表情,却依然很是妖孽,那双桃花眼里,闪过一丝不耐烦。
辛情半晌也没说话,只觉得心,重重的往下落,深不见底一般。
他变了!
不,她不相信,他就为了一个女人而改变!
残月见她不说话,转身就想走。
蓦然腰间一紧,她竟然抱了过来,他一惊,身体瞬间僵硬。
“我不相信你不懂我的情,你可以有多少侍妾我都不管,可是你不能变,不能为了她们任何一个人而变,她们就只是你发泄的工具,而你也做到了,可是这两天,我惊心了,你知道吗?我在痛……”
辛情抱着他,手臂愈发的收紧,她不说,是因为知道他从来都懂。
可是现在呢……
“放开。”残月低声说道,眼眸里闪过一丝复杂。
“我在你心里面算什么?我陪了你多久,那个女人又来多久?冷残月,你千万不要逼我。”
辛情靠在他背上低喃着,她的声音那么轻,而最后一句却那么狠。
残月皱眉,正想说话,就听外面急报道:“教主,有人闯进来了,朝露剑不见了!”
“什么!”
他吃了一惊,迅速的就拉开了辛情向外走去,怎么可能,朝露剑他自拿到那日起便放在了神坛,那里涨满了毒物,还有他驯养的蟒蛇。
怎么可能会被轻易取走?
辛情也是一愣,立刻就收了儿女私情随他去了神坛,那里也算是她负责,若是剑丢了……
浅夏躺在床上毫无睡意,索性留了一盏小灯对着鸟儿自言自语:“为什么觉得,其实我是见过你?”
【浅浅殇】像骑士一样出现
浅夏躺在床上毫无睡意,索性留了一盏小灯对着鸟儿自言自语:“为什么觉得,其实我是见过你?”
真的很像是唯独山庄的那只,当时她还喂过它。
早知道就要做一个记号,也不用现在瞎怀疑了。
又过了两天,那家伙要强娶她了,该怎么办呢?嫁是不嫁,这根本不是她想考虑的问题。
关键是,朝露剑到底被他放到哪里去了?
她注意到,这两天,根本没有被他随身携带着,他难道是怕她偷啊,竟然都不带着,残月教这么大,她的行动又受限制,她该怎么办?
也许浅夏这两天已经说了无数个怎么办了,她第一次觉得自己一个人的力量真的太渺小了,什么都不能做,像只案板上的鱼,随时会没了呼吸。
“小紫啊,你说这世上还有谁会关心我?如果现在谁能把我救出去,我真的真的会嫁给他的……”
她伸手摸着小鸟的头,幽幽的说。
蓦然头顶上有一道轻响,从床缦顶上翻飞下来一个黑衣人影。
“浅浅,你千万别食言。”
什么?!
浅夏看着面前突然出现的人影,完全的惊呆住,他来的太突然,以至于让她以为是自己出现了幻觉。
可是,那最为熟悉的银色面具,好像,是独一无二的。
“别发呆了,快跟我走。”独孤殇看着她发愣的样子,上前狠抱了她一下,又紧紧的拉住了她的手。
如今残月教已经全面出动,他想要带她出去还是有点困难的,更何况,他的腿……
“独孤殇,你、你怎么会在这里?”
“来救你。”
独孤殇抿了抿唇,淡淡的说,又上下打量她一眼,确认她没有受伤,这才放下心来。
“你是来救我的?”浅夏有些不敢置信,像是做梦一样,她才刚跟唯紫说了那话,他竟然就出现了,像是骑士一样,只不过,他竟然还戴着那个面具。
【浅浅殇】一把揽过她的腰肢
“你是来救我的?”浅夏有些不敢置信,像是做梦一样,她才刚跟唯紫说了那话,他竟然就出现了,像是骑士一样,只不过,他竟然还戴着那个面具。
她无法分辨心里的惊喜与从前他的绝情是一种怎样的矛盾。
但下一秒,在看到他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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