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完全没有,你这是污蔑我美好的心灵,你这是给我高尚的品格泼脏水,我是那种人吗,”知秋急了,
赵雁北轻笑出声,躺在她身边抱住她,知秋才明白过来这厮在逗她呢,她眼珠子一转,趴在她耳边说,“赵雁北,你就庆幸你老婆是我吧,大度从不计较这些身外之物,要是换个人,你看她跟你急不急,”
赵雁北轻轻松松的说,“她急就把她休了,”
“赵雁北,感情老婆在你眼里还没有姐姐亲是吧,”这种话还是结婚以来知秋第一次问,
赵雁北横了她一眼,“别的老婆没有姐姐亲,”这句话一说让知秋心里的阳光灿烂了,照耀的花也开放了,刚想撒娇说我有那么好就回过味来了,什么叫别的老婆,感情除她之外还有别的女人是吧,
知秋揪着这点不放了,夫妻两个耍了好一阵花枪,赵雁北才安抚了知秋。
“雁北,如果大姐有别的经济来源呢,我是说除了爸妈给的外,你有没有想过会怎么样,你没发觉吧,这几年大姐除了治疗必要的花费外,很少见她添置东西。她是不想买吗,不是,她是怕花钱。虽说钱不是万能的,但是没钱是万万不能的,你看着大姐现在是很好,可是她寂寞啊,整天呆在家里,要不就是楼下溜溜弯,这是大姐从小待到大的城市,她闭着眼都知道哪有块砖哪有块石头,”知秋停下来细看赵雁北的神情,
赵雁北听得很认真,“你继续说,”
“大姐又不能工作,闲的无聊了,出去看个景还是闭着眼都能数出叶子,还有什么意义,你当大姐不想出去走走啊,我可听她说了,当年在北京她和姐夫走遍了北京大大小小的胡同和景点,还商量着等身体再好些走遍全中国呢,大姐有这个心愿,为什么不去呢,你还看不出来吗?”
赵雁北陷入了深思,半响才皱眉道,“家里还有多少钱,你给大姐送去,”
知秋狠狠的拿枕头打了他一下,“要是给她钱就能解决问题,我早给了,还用现在冲诸葛亮,感情我刚才那一通话白说了,是我表达不好还是你脑子不会转弯啊,简单来讲就是大姐不想在跟娘家伸手了,再说了还有大姐夫在,养不了妻子反而老是朝岳家伸手,他心里能舒服吗,治病是没办法的,除此之外他们肯定能不伸手就不伸手,”
赵雁北斜了她一眼,点点头,“你早这么说不久完了,”她是他大姐,给他治病是应该的,他一个大男人哪有她们女人心思重重的。
“你说的另外一个经济来源不会就是你吧,这把钱从一个口袋放到另一个口袋里有什么两样,”
“怎么没有两样,我跟大姐合伙投资,实际上不用大姐操心,不管是赚了还是赔了,大姐只等着拿红利就行了,这可是亲兄弟明算账,大姐拿的坦然,这钱怎么花就是她自己愿意的事了,你说是不是,”
“你以为生意是那么好做的,”赵雁北闲闲的说,
四十年后她不敢说,可是现在她敢打包票,八十年代啊,卖个茶叶蛋都能发家,遍地都是有钱捡,更别提她有了四十年眼光的人,有句话不是说吗,拿十年后的眼光办事,她这可是四十年后,虽然她上辈子只是一个高中生,见识上浅薄行动上可能不给力,可是她有想法,行动有赵雁北啊。
她刚想说买地囤地搞房地产,可是一想房地产火起来起码得到两千年吧,炒股那得进入90年后才行。
她知道现在深圳还有北京中关村这一两年内就会成为一个大金矿,电子科技开始时兴发展,她把这一想法跟赵雁北一说,赵雁北很是沉默的看了她几分钟,让她有些不知所措,还以为自己说错话了,谁知赵雁北起身出去了,一会拿了一个文件袋给她,“打开,”
一张张合同和股份授权书让知秋看的目瞪口呆,心脏几乎停掉,她使劲揉了揉眼睛生怕漏掉一个字,有一家深圳科技公司38%的股份,还有他们天桥百货公司6%的股份,这天桥百货是国企啊,知秋木呆呆的看向赵雁北,赵雁北示意她再往后看,上海利达音响股份有限公司1800股股票,
“这,这……你什么时候弄得,”知秋的手在哆嗦,翻到签字日期的时候她的心脏停跳了,苍天大地穿越大神,为什么写的是叶知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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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哪来的钱;”知秋目光如炎;灼灼逼人;这厮竟然敢藏私房钱;尼玛这不是私房钱了,这是金库啊金库,亏她还以为他按时上缴工资是新时代的好男人;感情工资只是九牛一毛啊。
赵雁北靠在床头上看着跪坐在面前逼近他就差没揪着他的衣领大喝;他眼睛直抽抽,挑眉道,“贪的,”
“噗哈哈哈哈”知秋笑倒在床上;歪着身子抱着肚子只哎哟;这话从赵燕北口中说出怎么这么有喜感呢,
“有这么好笑?”赵雁北把她拉起来固定住冷哼,威胁道,
知秋表情严肃的摇摇头,盘腿,跟他面对面坐着,膝盖抵着膝盖,两两对视,在彼此的眼珠子里都看到了对方的倒影,二十秒,知秋再一次笑倒,
“雁北,说别人贪我还相信,你贪?”她表情夸张,跟听天方夜谭似的,“还不如让我相信男人突破医学障碍可以生孩子来的真实,”
霎那间一股温泉直冲丹田而去,赵雁北的心被填的满满的,他嘴角上扬清清嗓子含笑说,“我是不是该为你的信任好好谢谢你,”
知秋昂头拿下巴看他,装冷艳高贵,“先别忙着谢,先把问题交代清楚,党的政策你知道,坦白从宽抗拒从严,现在可以开始交代你私藏小金库的问题了,别想拿糖衣炮弹腐蚀我,也别想我会拒收,对于糖衣炮弹,我向来是糖衣吃掉炮弹扔回去,”
听她理直气壮的说出糖衣吃掉炮弹扔回去,赵雁北嘴角直抽,他第一次发现知秋还有无耻无赖这种品性,但是难得的他竟然不讨厌,还觉得有意思。
赵雁北手顺着知秋腰际把她提起来抱到腿上搂住,“糖衣你吃炮弹扔给我?良心哪去了,”
“被你吃了,”她果断的接上,
“哎哟,”赵雁北这厮竟然拧她屁股,她鼓着一张脸跟包子似的,在黑如包公的他面前慢慢撒了气,瘪了。
“想不想知道钱哪来的?”赵雁北笑的阴险,
知秋下意识的点点头,
“还扔不扔炮弹了,”
知秋果断摇头,
“良心又找回来了?”赵雁北淡淡的继续挖苦她,
知秋咬牙,现在主动权掌握在对方手里,她忍,一手捂住胸口赶紧声明“找回来了,已经找回来了,”
一双眼卡巴卡巴跟楠楠有一拼,但是没有他闺女如小鹿般水汪汪湿漉漉的。
要是知秋心里知道这厮拿她跟抢不到玩具就纯天然卖萌的赵言未比,她一定回去撞墙,她都生了仨孩子是孩他娘了,还小鹿般闪烁的的眼睛呢,他好意思她都不好意思。
“妈跟你说过吗,我小时候是由外公带大的,曾外祖父是慈禧年间的三品官员,后来留下的祖产各房分了,不过那年代战乱不断炮火纷飞,物价高涨外纸币贬值,分得的财产剩下来的不多,而能保存下来的你说是什么, ”
“金条!”
赵雁北赞许的摸摸她的脑袋,“是金条,六根今天,我变卖了三根,剩下的三根正好三个孩子一人一根,也算是个传承,”
知秋这才明白过来,原来是遗产,她不明白的是合同上怎么会是她的名字,她怎么不知道她什么时候签的,虽然感动但是没有法律效力吧?不会是哄她开心的吧!不知不觉间她就嘟囔了出来,
话一说出口,赵雁北的脸再次黑了,面色冷然“叶知秋,你就是这么看我的?你的良心又哪去了,又被你吃了?”
知秋低下头看看捂着心的手,闷闷的说道,“我这不是捂着吗,”
赵雁北差点让自己的口水呛到,绝倒,推开她恼恨道,“自己想去,”
知秋想的脑袋几乎要破了的时候灵光一闪想起来了,归国后,赵雁北伤好他俩第一次亲热后,这厮趁她迷瞪之际让她写了好几个叶知秋,她突然笑不出来了,知道这厮为什么会变卖金条搞投资还写她的名了。
从国外回来后有好几次他从噩梦中醒来,木木呆呆的,她怎么问他都不说,后来还问她如果有一天他死了她怎么办,当时她以为他开玩笑,就说改嫁,因为她养活不了三孩子,本来是句玩笑话,但是看到这些东西她不知道该说什么了,赵雁北就这么怕她改嫁吗?想用这些闩死她?可是她只是随口的玩笑。
要是哪一天赵雁北真不幸了,她叶知秋眉头都不带皱的给他好生伺候送走老人养大孩子并且教育成人。
见她恍然大悟后又变得内疚纠结,赵雁北突然笑了,他知道她那小脑袋瓜里在想什么,她就是这样,该多想的时候不想,不该多想的时候又爱七想八想,把事情复杂化。
“你不是整天说努力工作增加安全感吗,精神上的**上的还有物质上的,现在哪样都不缺你了,以后这种事也不需要你操心,”他扬了扬手上的纸,“能给你的我没有不舍得,所以麻烦我们的叶老师以后能不能把心思用在你男人和儿子闺女身上,别不着四六的在外面瞎折腾,”
前几句知秋感动的就差抱着他痛苦,后几句是让她又囧又心虚,这是在抱怨她忽略了他忽略了家庭吗,她刚想反驳但是在他“难道不是吗”的眼神里蔫了,想想这两年来的行为,的确是疏忽了。
但是她一开始想做点投资是以赵雁南的事情说事的,现在也不好立刻打退堂鼓, “那大姐那……”
“大姐那不用你操心,爸妈早有想法了,说不定已经给了,你只要记住我说的话不要在当成耳边风我就谢谢你了,”
赵雁北作为丈夫父亲没说的,只要时间上允许他就开车往家窜,哪怕只是吃顿饭呢,也能见见她和孩子,同样是工作狂,可是比赵父好多了。
相反不合格的是她这个做妻子的,一门心思的想去挣事业挣财富,赵雁北不止一次跟她说过不希望她的妻子是一个事业心高于家庭的女强人,但是她钻空子自以为聪明的把赵雁北的底线定义在“女强人”上,她现在不是女强人没有超过他给她化下的那道线,所以还自鸣得意的继续在远离家庭的这条路上越奔越远。
她老说赵雁北大男子主义不尊重她,现在想来这两年赵雁北已经尽量尊重他了,但是他都大男子主意说一不二三十年了,习性刻在骨子里,后期他的尊重有时候都是画虎不像反类犬。
再说她跟赵雁北的婚姻从开始就是因为赵雁北想要一个家庭妇女的妻子,而她想改变生活愿意扮演这种角色,也认为自己适合这种角色,就跟赵雁南和邱志强的婚姻一样。
她和邱志强的心里路程也是一样的,可以说从一开始婚姻只是他们得到某种目的的手段和跳板,一开始遵从对方的需要,一旦站住脚后期就不满足了。
邱志强婚姻的失败一方面在于赵雁南,另一方面也在于他没法装到底,毁掉了婚姻里对方最初所期望的样子。她同样也是,但她之所以现在还幸福美满是她的幸运,她婆婆接管了三个孩子所有的事情后重心不在儿媳妇身上,而赵雁北给她的包容度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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