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颗"猪心"向太阳(n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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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颗"猪心"向太阳(np)- 第5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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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眉开眼笑了,扑进夏奏怀里,真不愧是我的忠犬攻,嗷嗷嗷。
  
  “满分……”夏奏柔声唤了我一声,我刚抬头,他就用力将我的头一按,我不偏不倚吻上他的唇,他灵活的舌头钻了进来,在我口中翻云覆雨的,搞得我手心都出汗了,紧紧抓着他的肩膀。
  
  过了一会儿,“不亲了,不亲了,一会儿被他们看见了都。”我听见有脚步声,慌忙拉好被夏奏扯开的领子,从他身上下来,小媳妇一样坐到一边的主位上。
  
  夏奏故作正经地清了清嗓子,端起茶盅喝茶。
  
  一个侍从出现在门口,弯腰拱手道:“公主万福,午膳已经备好,请公主与夏大人移步。”
  
  夏奏先一步站起,伸出左手做了个“请”的手势,“公主请。”
  
  我站起来往外走,路过夏奏身边的时候,我伸手捏了一下他的屁股,是的,捏了一下——我原以为那里跟他的手臂肌肉一样硬硬的,竟没想到居然……如此有弹性!
  
  我走在前面,似乎能感觉到身后夏奏鄙夷加无奈的目光。
  
  ☆☆☆
  
  皇宫里的生活,真是好之又好,天是那样的蓝,云是那样的白,鸟儿的歌声是那样的好听。我在这儿住了才一个星期不到,就感觉浑身上下都光亮起来。
  
  傍晚我吃晚饭去泡了一个玫瑰花瓣澡,两个年轻点的嬷嬷给我用什么中药润肤膏做了全身的按摩,我的皮肤就像是剥壳的鸡蛋,嫩嫩滑滑的,都可以去拍广告了。
  
  天气开始变暖和起来,我的衣服也轻便不少,腰带一扎,我打发了侍从,在宫里走啊走,来到舒实瑾的房间门口。他开着窗,卷着袖子,很认真地拿着支毛笔在画画,没有发现我的到来。
  
  他的房间很清爽整洁,东西收拾得很干净,连被子都叠得像模像样的,青色的床单纹丝不乱。我特不能理解这种把被子床单都整理得清清楚楚的人到底是怎么想的,晚上不还得摊开来睡么?(我们也特别不能理解这些男人到底喜欢你哪一点)
  
  我轻手轻脚走进去,看见挂历一样大小的纸上画着一个女子在花园里,拿着扇子45°角仰望天空,仔细一看,眉眼似乎跟我有点像。
  
  “微臣画艺不精,公主见笑了。”
  
  我本想吓他一跳,没想到被他忽然的开口吓一跳。
  
  舒实瑾从容地放下画笔,拿了块硬木压住纸,才转身对我微微一笑,“还请公主指点一二。”
  
  “看来你的心思也并不是全部用在画画上,否则怎么知道我进来了?”我随口问着,站到书桌前面端详着。
  
  “公主一进来,微臣就嗅到了一阵清香。”
  
  “哎哟,是么……”我不好意思地抬手闻了闻自己的袖子,没想到我也跟那些穿越女主一样,身上有一股迷人的体香了?真是越混越好了呢,感动ing。
  
  舒实瑾点了一下头,沉吟许久,“微臣有句话,不知公主是否愿意听。”
  
  “你说。”难道那天午饭时我跟夏奏眉来眼去被你发现了?
  
  “公主回宫已有五日,每晚独寝怕是不妥。几位公子遣人来问了几次,我只推说公主身子不适。”
  
  我想起头两日他总拿牌子出来给我选,但我总拒绝,他就不再端出来了。没想到今天他又提起,我顿时觉得百般不情愿,感觉自己非得被轮X一样。
  
  “侍寝么?可以啊。”我想了想,“我要夏奏侍寝。”
  




☆、没病走两步

  舒实瑾清澈的眸子里闪现少许波澜,半天没有说话,似乎在考虑措辞。
  
  我把目光移向他的画,也不知他画了多久,画中的我怎么这么明媚忧伤?我什么时候站在院子里仰望天空,让悲伤逆流成河了?我脑中忽然“咚”地一声,这小子该不会暗恋公主吧?我疑惑地看向舒实瑾,他很少失态,对谁都是温和有礼的,即使心里喜欢什么人,也不会暴露出来才是。再说,哪个男人喜欢一个女人,还拼命劝这个女人去跟别的男人睡觉?太虐心了,我都要替这个男人掉眼泪了。
  
  “外臣不能为公主侍寝。”舒实瑾想了很久,最后很简单地回答。
  
  “内官才可以么?”强X居然还分内外!
  
  “按照我朝律制,只有皇上才可不分内外臣,按照喜好召臣子侍寝。公主可在内官中挑选侍寝人选,召其为丈夫,再授予品级。”
  
  当皇帝就是好,全天下的男人都是她的。怪不得这么多人不顾一切不择手段想当皇帝呢。(人家想当皇帝不是为了这个)我在心里腹诽,这个舒实瑾也是蛮厉害的一个人物,说话竟然也是拐着弯儿的,他这话的意思其实是告诉我“你丫的还不够资格,美的你了,滚一边凉快去吧。”╮(╯_╰)╭
  
  “你也是内官吧?”我狞笑了一下,双手叉腰,“今晚你侍寝。”
  
  舒实瑾,这个十六岁就以医术名扬凤栖的皇宫特招生,被我短短五个字给镇在原地,深棕色双瞳抖动着,一抹红潮从耳根渐渐蔓延至鼻尖,好像一下子灌了一瓶伏特加一样,连指尖都泛着红色。
  
  我心里暗爽着,瞥见他泛红的指尖和身后纹丝不乱的床单,忽然想知道——他这样一个温和有礼的人,晚上打不打飞机?是左手党还是右手党,或者干脆就是左右互搏党?(拜托你正常点!!)
  
  “公……主……”舒实瑾说话都吞吞吐吐的,“我……不!微臣……”
  
  “开玩笑的啦,你别往心里去。”我达到了报复的目的,就开始过河拆桥,翻脸不认账。
  
  舒实瑾脸上的红潮渐渐退去,抬眼飞快地看了我一下,又垂下目光,眼底似乎有五分庆幸,五分失望。
  
  失望?
  
  我似乎找到了自己究竟是不是长公主的决定性证据突破口,“我从几岁开始有人侍寝?”
  
  这个问题同样把舒实瑾给问住了,他眉头忽然皱紧,好像想起了什么往事一样,最终好似下定什么决心似的,“……十四岁。”
  
  擦!强X未成年啊!我倒吸一口气,更加向往帝王骄奢淫逸的生活了。好吧,我果然是身穿过来的,因为我的初*夜在稀里糊涂晕了吧唧间给了项澄音那个混小子,我就不相信那个长公主跟一堆如狼似虎的美男睡了五六年还是个处。想到这里,我八卦心起,拽住舒实瑾的袖子,厚着脸皮问:“当时谁侍寝的?”
  
  舒实瑾躲闪着我八卦的目光,别开头,“微臣……忘记了,公主恕罪。”
  
  我失望地叹口气。
  
  “公主上次与微臣提起想要去探望驸马,微臣斗胆替公主做了安排。”舒实瑾不动声色转移了话题,“暂定于明日,若天气晴好,微臣随公主去驸马所居的景程殿探望。”
  
  是哦,我差点忘了正事。我忙不迭点头,“就这么定了吧!”
  
  舒实瑾欠身,一时气氛还挺沉闷的,我看他的画还没画完,毛笔也没收,就识趣地说:“要不我先走了吧。那个……以后你别问我侍寝的事了,我不需要他们,谁再迫不及待想往我床上跳,就把谁赶出宫去。”
  
  “是……”舒实瑾答应着,如释重负似的,看我的目光忽然多了几分柔情,但又很快掩去了。
  
  我提着裙子正要走,舒实瑾几步跟上来,送我回房。走在石子小路上,微风吹起他衣衫下摆,他身上一阵纸墨清香随风而来。
  
  “过几日,帝师便会入宫授课,公主有空还是看看从前的笔记吧。”舒实瑾此时像个邻家哥哥一样与我闲话家常,知道我又会好奇什么是帝师,为什么要上课,他又解释道:“为将来继承大统,二位公主各有一个帝师入宫辅佐学习政务。公主离宫后,原先辅佐公主的帝师因病去世,由新帝师接任。”
  
  “帝师能侍寝不能?”
  
  “……帝师是外臣。”
  
  我猥琐地直笑,就喜欢看他一脸窘迫的模样。
  
  在我寝殿书房中,舒实瑾帮我整理着原来的笔记,还有上课用的书。我瞄了几眼,发现自己一个字都不认识,心想这下真是完蛋了,难道要跟一个小学生一样,从一二三四开始学起?
  
  舒实瑾服侍到我睡下,才独自回去。我在黑暗中睁着眼睛,心里忽然闪过“其实让他整晚陪着我也没什么不好”的念头。唉,可怜啊,瞧,我宁愿独守空房,孤枕难眠,也不去染指真公主的美男丈夫们,可见我的品质是多么高洁。快鼓掌一下,啪啪啪!
  
  第二天,舒实瑾早早就来了,陪我用完早膳,为我简单绾了个“8”字型的髻子在脑后,用四根玉簪固定,留下两缕头发垂在我胸口。他亲自帮我画眉的时候,目光专注而认真,周到服侍间却没有一丝奴相,不知他是如何做到的。
  
  “公主请。”他撩开轿子的纱帘,引我坐了进去,自己在前面带路。
  
  我前后看着自己的阵仗,再次觉得身居高位的好处就是多,怪不得那么多人想当大官呢,这种感觉就像吸毒,一旦体会过就欲罢不能了。(你吸过还是怎么滴?)
  
  轿子摇摇晃晃的,我在里面胡思乱想天马行空。我与凉修岚是名义上的夫妻,我与他哥哥凉修烈是实际上的夫妻,而他哥哥心里一直念着的不是我,而是他。想到这里,我忽然有点小不爽,这是什么破三角关系!我与凉修岚又是夫妻,又是情敌,而且我们有个该死的共同点——被同一个男人上过!
  
  我的表情扭曲了,我的脸色狰狞了,忍不住问候凉修烈他祖宗一百遍啊一百遍。我记得这个混蛋开始很不满我与风凝夜太过亲密,说我对不起他弟弟,后来这家伙用把我摁倒OOXX来教我什么叫专一,还让我怀上他的孩子,他就对得起他弟弟了?
  
  他这到底是哪门子的逻辑,我当时怎么就没有质疑过他这匪夷所思的天雷逻辑,我对凉修烈这种双重标准的行径表示严厉谴责!
  
  我在轿子里咒骂了凉修烈十分钟后,到达了凉修烈住着的景程殿。舒实瑾照例伸手接我,我一把握住他的手腕,“你如实告诉我,我与驸马的关系如何?”
  
  “公主与驸马谈不上恩爱,只是相敬如宾。”舒实瑾悬手而立。
  
  我想起凉修岚写给凉修烈的信,上面尽是诋毁,要不是紫楼出来帮我说话,质疑书信的真假,我早被凉修烈一掌拍死了。“我对他好不好?”
  
  “微臣不知。”
  
  我急了,“你怎么会不知道?!”
  
  “如人饮水,冷暖自知。若此人不知满足,公主就算拱手江山给他,他不见得领情;若此人常怀感恩,公主哪怕赏他一顿板子,他也感怀在心。”舒实瑾对于我是否虐待凉修岚不作任何正面回答,他连这种议论道理的语句都说得那么温吞,绕了好久才说回正题,“驸马久病缠身,公主仍按正夫分例供给,银钱从不少一两,侍从从不减一个。公主待驸马如何乃驸马心中所感,微臣如何知晓?”
  
  我快被他绕进去了,说了半天意思就是他又不是驸马肚子里的蛔虫,怎么知道驸马在想什么。我往前走了两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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