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能结婚,证明他一没有被皇上处死,二没有被我那一剑捅死,至少还活着。真是恭喜他了,也许自我之后,他获得了对女人感“性”趣的能力也说不定。然后那个大苍第一美女柳诗韵就像所有古代言情小说女主角一样,先是嫁给狂暴将军,百般不从,后来被凉修烈使出各种手段OO复XX之后,觉得自己好像爱上了这个强X犯,顺从下来。这个狂暴将军在对女主角几次OOXX后也觉得女主的OO有着特别不一样的构造和吸力,好像一XX就停不下来似的,之后女主怀孕了,将军高兴了,结局圆满了,我炮灰了。
娘了个腿的,我在狂暴将军与第一美女的故事里,是个炮灰女配啊?!
我一巴掌拍向桌面,恨恨地站起来。
“你与大苍的一切都不相干了,勿要气坏身子。”夏奏及时说了一句,趁我没有发火摔桌子砸椅子之前。
“你说得对,都跟我无关了。”我坐下,还是心情低落,一会儿,又想起紫楼来,拉着夏奏的袖子急切地问:“紫楼有消息没有?风凝夜,也就是那个七世上仙有没有救活他?”
夏奏的目光闪烁了一下,略微迟疑着回答:“……紫楼他……并无消息。”
“怎么会没有消息,你有派人去问吗?”
“没有紫楼的消息。”夏奏这回,斩钉截铁地回答,我也只好作罢。
夏奏转身去给我倒茶,我幻想着凉修烈穿着大红色的喜袍,掀起柳诗韵的红盖头,在看见她美丽脸蛋的一刹那,他想“次奥,这妞真是漂亮,比诸葛满分那丫头好看百倍,我以前为了那丫头怀孕居然拒绝结婚,真是有够傻X”。我被自己的幻想深深刺伤了,不禁趴在桌子上,暗暗流泪。
虐啊,真虐。凉修烈在那边喜当新郎官,我在这边对他的旧基友百般退让,就是不想他知道后生气。我真是个圣母,以前真不知道自己有这个欠抽属性。
一杯茶放在我面前,夏奏叫了一下我的名字。
我没抬头,只是趴着。
夏奏扶着我的肩膀,把我抱紧,我伸手抱着他的脖子,呜呜呜地哭。那个总是对我打击报复却把我拐上*床的男子,那个曾经贴着我肚子听胎动声音的男子,那个拿着笔和书成天想孩子将来要叫什么名字的男子,今后就是别人的老公了。
“你喜欢他,满分。”夏奏拍拍我的背,“不要哭。”
“呜呜呜……”我哭得更加大声了,完了,该死啊,我怎么就喜欢凉修烈了,可他就没喜欢我啊魂淡。
“不哭,你还有我。”夏奏这会儿倒是温柔,任我在他怀里为别的男人哭得一把鼻涕一把眼泪。
是啊,我还有夏奏,还有舒实瑾,没事的,没事的……
我红着眼睛,趴在夏奏肩上抽泣着:“那……那夏奏……你、你今晚过来侍寝不!”
“好。”夏奏答得干脆。
“哎?”我愣住了,都忘了哭,“可是舒实瑾说……说外官不能、不能侍寝呀?”
“律令上确实不允许。”夏奏笑得邪气,“但公主既然有命,夏某刀山火海亦在所不辞。”
==“请问我是刀山还是火海?”
“我是刀山,你是火海。”
我破涕为笑。
“公主出宫需要多少暗卫?”夏奏话题一转,把自己刚才的轻佻撇得干干净净。
“你觉得呢?”
“夏某一人足矣。”夏奏托着我的屁股,我就这么挂在他的身上,腿环着他劲瘦有力的腰,姿势真是……咳咳。
“也好。”我高兴地点头,“刚好能见见故人,你们好歹也一起睡了大半个月。”
“谁?”
“三公子项澄音。”
夏奏五指一紧,捏得我屁股好痛,他吃醋了,他不爽了,他带着威胁,凑近我,在我耳边低声说:“居然把他招来了……看我今晚怎么惩罚你……”
“你竟敢以下犯上说要惩罚我,咬死你。”我啊呜一下咬住他的嘴。
作者有话要说:圣诞快乐!
☆、不孕不育找领导
入夜,我激动得简直不能自持,在浴池里奋力搓洗着自己,将近一个小时候才走出去,穿着半透明的蚕丝长裙。舒实瑾等在外面,见了我,明显失神了一会儿。
他的眸中映着跳跃的烛光。
他不是那种帅到让人窒息的男子,他不惹眼,总是淡淡地笑着,对谁都是那样和善,那骨子里的干净气质,让人如沐春风。他真诚而坦白,守礼而谦恭,他隐藏着自己的聪明,收敛着自己的锐气,最后内化为一种谦谦君子的姿态,不卑不亢地生活在这个女尊制度下。
“公主早些歇息吧,明日帝师就将入宫。”舒实瑾提醒着我,灭了我房里的蜡烛。
“实瑾~”我抱着被子,喜滋滋地叫他。
“公主……公主有何吩咐?”这小子八成以为我一时兴起又要他侍寝,声音都有些颤抖了。
“你也早些睡吧。”我讨好地说,“今天你辛苦了。”
“……多谢公主,微臣告退。”他似乎微微失望,但还是答应着,退了出去。
别落寞了,实瑾兄,也许明天就轮到你了哦。我乐颠颠地仰面躺着等夏奏,决定从此不再想凉修烈,对,抛弃,老娘不要他了。我要在凤栖过我的神仙日子,先坐拥几个美男再说。
翻一个身,哎哟夏奏怎么还不来。
趴一会儿,哎哟夏奏怎么还不来。
数一百只绵羊,哎哟夏奏怎么还不来。
再数一百只绵羊,“呼……”我睡着了。
死夏奏,他骗我来着。哼。
“满分。”有人在推我的肩膀,“睡着了?”
我迷迷糊糊的,不耐烦地扭了几下,“别吵我,烦死了。”
“……那我可走了?”
“走!”我抱紧了被子,继续呼呼大睡。
没一会儿,“叮叮叮——”我心里警铃大作,猛然坐起来,“夏奏?!哎哎,你还在不在???”
没人答我,我哭了,真哭了,不带这样的,还真一下子就不见了嘿!我懊恼地躺下,牙齿咬着被子,孤枕难眠。
旁边传来一阵轻笑声,“怎么了这是?”
“夏奏不见了,他走掉了……”我沮丧地回答,可怜兮兮地缩进被子里。
等等!
“夏奏!”我跳起来,手往旁边一抓,还真抓住了他的手腕。“夏奏!你没走啊!”我惊喜地大叫,却被他捂住了嘴。
“想害我被人发现深夜闯宫吗?”他压低声音,握住了我的手。
“我错了我错了。”我狗腿地起身,摸索着站起来,夏奏就站在床头,我一把抱住他的腰,哎哟刺激,早就想这么干了。
夏奏啊夏奏,我的好夏奏~破屋里的初相见,他怕是早就认出了我,故意装傻不认识我,一路带着我回凤栖,为我挡下多少风雨多少刀光剑影,要不是他,我怕是早被祈岚教的人给灭了。
他失去自持力地拥吻着我,在这伸手不见五指的暗夜中,他私闯禁宫,再没有地位和礼仪的束缚。他喜欢的,是我诸葛满分,是傻乎乎色迷迷还整天不正经的诸葛满分。
我也喜欢他。喜欢他的高帅富,喜欢他时不时的吐槽,喜欢他至今不存害我之心,喜欢他独到的体贴。衣服一件件被扔在床下,一件叠着一件,他是那样的有力,也是那样的急迫,唔……我还喜欢小夏奏的尺寸……
“啊呜……”我一时适应不了小夏奏的威力,忍不住低吟出声,自己觉得不妥,就赶紧捂住嘴。
可是夏奏,故意似的,用力撞了几下,我哀叫着,狠狠捏了一下他的屁股。
啪啪啪。
忽然,夏奏停了下来,双手撑在我身边。我眨眨眼,他微微喘着,头靠在我的脸旁,悄声说:“有人来了……”
“哈?!!”我慌了,抓过被子捂住胸部。
门发出轻轻推动的声音,这个时候居然有人敢进我房间!!是谁?舒实瑾?我一紧张,心就跳得飞快,夏奏捂住我的嘴,想先退出来,可是……
他退出不去了。
这可不好,连躲床底下都不行了。我也想放松,可是随着门一点点被推开,我只会越来越紧张。夏奏进不了,也退不了,只能撑在我上方,静观其变。
我以前在天涯上看过两个新闻。其一,一男一女正在啪啪啪,貌似也是受了什么惊吓,那个女的牢牢夹住那朵男子,最后二人不得不被众人送往医院。其二,一个女子正拿着胡萝卜欢快地啪啪啪,也是由于不知受了什么惊吓,胡萝卜卡在里面竟然拔不出来了,最后这朵女子悲愤地去了医院。被取出来的胡萝卜在接受记者采访时哭诉:请还我作为一个蔬菜的尊严!
说回正题。
门被推开能容一人进来了,我听见一个人从空隙中挤进来。这不是舒实瑾的风格,他不会如此鬼鬼祟祟。一时间我脑中想到很多人,是今天在路上瞄了我好几眼的那个侍从?是凉修岚?还是……兰帛!!
“啊!!!!!!!!!!!”毕竟做贼心虚,一想到是被我捅死的兰帛来寻仇,我就不管不顾哭叫起来,“来人啊!!!救命!!救命!!!”
夏奏想捂住我的嘴,为时已晚。
他仍旧出不来,刚才就退不出来,现在更是难以移动哪怕一寸。
“公主饶命,是我,是我啊。”一个好像在哪里听过的声音。
“你是谁!!!”我大声质问着。
“慕桐啊公主,公主连慕桐的声音都听不出来了么……”慕桐好像正在朝我走来,可能踩到了被我们扔出去的衣服,疑惑了一下,又说:“公主,慕桐太想念您了……今儿个斗胆来看看您……”
“公主!!”门被强力推开,舒实瑾的声音传来,他来得很急,灯都没点,好像正从门边摸了一支蜡烛,我忙说:“不准点灯!!我……我裸睡呢!”
“可是这……公主,发生了什么事?您……又做噩梦了吗?”舒实瑾站在门边,声音有着刚被惊醒的沙哑。
我身上趴了个夏奏,床边跪了个慕桐,门口站了个舒实瑾,最要命的是夏奏这家伙真是持久力强悍,不愧是中情局局长,在这么大的剧变下,他的小夏奏仍然没有退缩的意思,好像跟我紧紧黏在一起。
偷个情都这么反复无常的,只能说人生如戏,戏如人生。而我的人生,就是一个杯具。
怎么办?
“实瑾,我没事……你退下吧,我得睡了,明天不是还上课么。”我故意打了个哈欠。
“公主,恕微臣直言,刚才微臣听见男子的声音。”舒实瑾原来不是个完全听话的主儿,这种时候,他一动不动守在门口,忽然厉声说:“谁竟敢夜晚擅闯公主寝宫,论律当斩!!”
夏奏又试着动了一下,光荣失败。
“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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