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咬住下唇,本能地向后一退,可是来不及了。
啪啪啪。(河蟹凶猛,以后只有啪啪啪)
我的身体好像着了火,热得出其,躺在冰冷的石桌上也不觉得凉。舒实瑾俯视着我,眼神迷离,我忽然捧住他的脸,问:“我是谁?”
我出十根黄瓜跟你们打赌,他的嘴里若是冒出什么“姬漾”或者“漾漾”的字眼,我肯定一巴掌抽过去,再把他的黄瓜掰成两段。(你够狠)
“满分。”他残存的理智救了他,我很高兴,拉下他的身子,让他的脸正对着我的脸,“你看清楚了……我……我是诸葛满分……我不是……姬漾……我不是你的漾漾……你、你可记住了?”
“……记住了。”舒实瑾点头,吻住我的唇,这一回,他的吻就开始夺人氧气了。
我喉间的□越来越压制不住,他的动作也越来越剧烈,在那阵熟悉的感觉涌来之时,我带着哭腔低喊着他的名字,埋在他的肩头,他亦难耐地闷哼了一声,几个大力的顶撞,将满满的激情送进了我的体内。
“我爱你,我爱你满分。”他有些疲惫他趴在我身上,紧紧抱着我。天已经黑了,我只感觉到他在我耳边说话时呼出的热乎乎的空气。
舒实瑾是第一个说爱我的男人。
我浑身无力地仰面躺在石桌上,连动一根手指的力气都没了,只想着闭上眼睛睡一觉。舒实瑾休息了一会儿,起身捡起衣服给我穿上,又把自己的外袍盖在我身上,才去穿他自己的衣服。
疯狂,我居然在光天化日……好吧,虽然天已经黑了,在外面跟舒实瑾啪啪啪,万一有个不幸的侍从路过看见了,那可真是现场直播,连马赛克都没有的,而舒实瑾居然也放任自己跟我这么干。
舒实瑾横抱起我回房,路上还真的遇见了几个侍从,他们出奇地淡定,看见了当没看见似的,继续做自己的事。我捂着脸,进了自己的寝室才抬头。舒实瑾的表情如常,只是……多了一丝淡淡的幸福。
是幸福还是性福?
舒实瑾端了热水进来,帮我清洗着身子,我懒洋洋地躺着,任他摆弄,迷迷糊糊的居然就这么睡着了。
体力消耗太大了。(你消耗了吗?)
哎哎,我说括号里那个总是吐槽的人,你能不能消停一下?我抬腿是不是消耗?我□是不是消耗?我一边应付舒实瑾一边纠结他心里想的是我还是真公主是不是消耗?你丫的寂寞空虚冷就成天吐槽我,有本事你也像我一样消耗消耗?哼。
我当时不知道括号里的吐槽帝就是作者,只顾着乱骂一通,这个阴险的女人马上安排了接下来一个场景——
“睡着了?”睡到半夜,我被人推了推肩膀。
窗户忘了锁了,夏奏这小子他他他……来了。我再次知道了一句名言,宁得罪小人,别得罪作者。我紧张地抱住被子,夏奏不知道我傍晚时跟舒实瑾在后院干了什么好事,掀开被子就抱住我。可怜的我,在没有吃晚饭而且体力已经被消耗光的情况下,被体力出奇好的夏奏逮住,进行了新一轮的啪啪啪。
为什么一轮接着一轮?!!等等,那个阴险的作者不就叫一轮吗?一轮,你这个阴险的女人,我诅咒你吃方便面只有调料包!!!
作者有话要说:桃爷这几天长智齿,卧槽,脸肿了。为了消炎,麻麻用片仔癀研水给我喝,那个苦的,卧槽卧槽!!!!!!
☆、人为财死,蟹为食亡
世界上最痛苦的是不是早起上课,而是昨晚与两个人前赴后继的啪啪啪之后还要早起上课。我整个人趴在书桌上,带着两个大大的黑眼圈加眼袋,半死不活的,直到卫若昭又炸毛地把书本重重拍在桌面上,我才一脸死相抬头,目光呆滞,如同丧尸,把卫若昭硬生生吓退好几步。
“她这是怎么回事?”卫若昭见我情况确实糟糕,转身问舒实瑾。舒实瑾一脸歉意,以为是昨晚他的索要把我搞得如此狼狈,一时也不知该如何解释,只能无奈地笑笑,替我跟卫若昭请假一天。
卫若昭不语,半晌又跟舒实瑾交代几句,拿着书本转身走了。
不用上课了,我的精神反而好了一点,果然啊,不管穿没穿越,上课的时候我都是特困生。
舒实瑾端来一杯红枣枸杞养颜茶,“卫先生托微臣叮嘱公主,水蜘蛛味道鲜美之事加紧推广至民间为好,否则二公主抢先一步,公主的努力就白费了。”
“又不是跟她比赛,我只想告诉你们几个这玩意儿好吃。”我依旧半死不活地瘫在桌面上,活像一堆烂泥。
“微臣进一言,公主还是按照卫先生所说去办为好。”舒实瑾耐心劝着我,“无论是在民间,亦或者朝中百官,二公主的威望已超过了公主。”
“超过就超过呗,你不是说了,谁当皇帝不是靠着威望?”我懒懒地摇摇手,“再说姬琳那么稳重文雅的姑娘,谁见了不喜欢。她也没威胁我什么,我干嘛好好跟她过不去?”
“微臣深知公主为人淡泊名利,只是既然水蜘蛛有方法可灭,请公主看在苍生的份上,将此法推广出去,也解皇上的忧虑。”
告诉民间河蟹好吃?是啊,那确实解了百姓的忧虑了,可你们想过河蟹的感受么?人家好好活着,忽然不小心被发现肉很好吃,接下来必定是人为财死,蟹为食亡。
“好啦好啦,你去跟夏奏说说,等这一轮的课上完,让我出宫一趟。”
“出宫?”
“对,我去找一下海静展。”我打了个哈欠,“他坑了卫若昭,助我打赌赢了,还免我们一顿饭钱,我就送他个赚大钱的机会。”
“如此……”舒实瑾认真地点点头,“微臣有一事向公主禀告。”
“你说。”
“公主双十生辰之日将近,请公主准许微臣安排生辰宴会,宴请朝中女官及宫内外贵戚。”
生日?原来长公主是初夏时出生的。
“准了,你好好帮我办,办好了……有赏。”说起生辰宴会,我忽然想起了自己在翎西山庄为凉修烈操办二十九岁生日的事,不知他现在跟他的新婚妻子相处得如何,待今年三十岁生日时,他是否会想起上次生辰宴会的我,和我们。
忽然想起凉修烈那个混蛋了——这是不对的,还是渐渐忘了他吧,虐我虐得太狠了,简直就是传说中的虐恋情深。
“公主?”
“嗯?”我回神。
“公主回房歇着吧,微臣吩咐厨房,午膳时做些补身子的药膳。”舒实瑾温柔地扶起我。
☆☆☆
河蟹可以吃而且味道还不错的事在宫里渐渐传开,胆大的人勇敢尝试了,胆小的至今不敢碰。皇上那儿也知道了,只是医官担忧她的身体状况,一直没让她尝试。不过皇上倒是知道是我第一个发现的,然后我听说……她觉得我在大苍呆了一段日子后,变成了一个很古怪的人。
卫若昭这阶段的课一结束,我就迫不及待要出宫,他依旧一脸不爽,尤其是听说我打算去找海静展之后。
中情局局长夏奏最近很忙,见我要出宫都没办法抽身陪我去,只是布了两倍的暗卫给我,虽然他跟项澄音不合,但还是早一步通知了项澄音,让他全程陪同,确保我的安全。
这不,我的马车刚出宫门,就远远看见项澄音的马车等在外面。我的马车停在他面前,他一步跨上来,看见夏奏不在,神色明显轻快很多。而舒实瑾笑了笑,下车坐进了项澄音的马车里。
“想我了?”项澄音挨着我坐下,马上就问了我这么一句。自恋狂。我扭头看窗外,高贵冷艳,“项老板,不好意思,我是去尚品阁找海静展的。”
项澄音这下没了声音,哈哈哈,我斜眼偷看他,正好对上他看向我的目光,他马上瞪我一眼,“本想把我店中工匠照着图纸做好的东西给你试试,既然你这么说,爷就不多此一举了。”
“别介别介,我跟你开玩笑呢。”我马上一副狗腿的样子凑过去,但这回轮到他扭头看窗外不理我了。
哎呀,看来我的高贵冷艳计划在这些男人面前彻底是没戏的。
“项老板?”
项澄音假装没听见。
“项爷?”
项澄音没理我。
“项哥哥?”
他总算看向我了,“叫相公。”
“哼!”
他无所谓地转开头,却一眼看见我马车里带着的一筐河蟹,他掀开上面盖着的布,满筐的大闸蟹就热情地朝他举着大鳌,项澄音惊异地看向我,我龇牙一笑。
转眼就到了尚品阁,海静展站在门口,旁边居然还有卫若昭。这家伙好是阴魂不散。一下马车我就激动地朝卫若昭迎过去要跟他握手,好像多年不见的老朋友似的,他表情僵了一僵,下意识伸出手,我来到他面前时猛地转向握住海静展的手,“海老板近来可好哇?今天还过生日不?还免单不?”
卫若昭尴尬地垂手,带着几分鄙夷几分冷傲瞟了我一眼。
“哈哈,哈哈。”海静展一边摇头一边干笑着。
由于不到吃饭时间,尚品阁里没几个客人,只有几个像是达官贵人家的家丁模样的人在预定包厢,排着队登记。他这里生意可真好,据说一般百姓根本吃不起,而且就算有钱也吃不到。海静展之所以认识项澄音,是因为这两个纨绔子弟的门店相隔不远,又臭气相投,项澄音嘴刁得很,每天都一个人到这里用膳,尚品阁就是他的食堂。
小二招呼着我们坐在一品包厢里,端了各种点心和甜汤上来。我眼尖,一下子就看见了摆在中间的一个似曾相似的甜汤,就指着它问:“那个……是莲花饮吗?”
海静展面露几分得意之色,一时都忘了不该在这里说出我的身份,“不愧是凤栖长公主,见多识广,此乃招牌甜汤莲花饮,尚品阁大师傅一天只做二十份。”
舒实瑾好像若有所思,装了一碗先尝了一口,眉头皱了一下,然后给我也装了一碗,我一喝,脸色大变。这个味道,跟我在凉修岚那里喝到的一模一样。别的我不敢说,我对味道还是很敏感的,吃过的东西一定不会忘记。
舒实瑾推算了一下日期,问海静展是否有人在那几日来买过莲花饮。海静展低头回忆了一番,“我只记得宫里举办宴会时经常来人请了我店内几个师傅进宫帮忙,你说的那几日……”海静展似乎想不起来,叫过小二,让他去取登记簿来。
一会儿小二来了,一脸苦相,“海老板,存放登记簿的抽屉之锁似乎卡住了,打不开。”
海静展叹口气,“看来得找个日子把店里的锁都换成新的,旧的锁用久了总打不开。若昭,麻烦你……?”
卫若昭跟着小二出去了,一会儿小二就把登记簿取来给海静展。
“你会开锁?”我动动卫若昭的手臂,好奇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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