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烈鸟早走了啊,我八点送她上了公车。你不是没有接到她吧?”
“开什么玩笑,你给我打了电话以后我一直在车站等着,现在都没看到人,公车的末班车都收了!”
这下我才晓得肯定出事了,给火烈鸟打电话,手机关机。我只有给严郎和简易南分别打了电话,让严郎去陪彭昊找,简易南我记得他认识公安局局长,让他帮帮忙。
那一天,我们是担心的不行。
我是亲自亲眼送火烈鸟上的公车,彭昊的那小破车拿去修了,于是火烈鸟一上车,我就给彭昊打了电话,让他去车站接火烈鸟。不过就半个小时的车程,更何况过年,顶多十多分钟就应该到了。
后来,简易南和我看了公交车上的录影,火烈鸟坐了两站以后,接到了一个电话,便匆匆了下了车。我们赶紧到她下车的地点去找。
那里是正在拆迁的老房子,人都已经走得七七八八,除了路灯,几乎就是一抹黑。
我们打着手电,还叫了飞哥和二货绑架团,以及简易南手下其他的人来,几乎是大扫荡似的。
终于东哥在一个已经半拆的屋子里找到了火烈鸟。东哥和简易南先说了两句以后,我看到简易南脸色大变。
我和彭昊追问火烈鸟到底在哪里!从简易南的脸色,我根本不用想,肯定是出事了,而且绝对是我超过了我的想象!
否则,简易南不会不管我是踢他,骂他,他都一句话不吭。
我扑去扯东哥,声嘶力竭的想要知道火烈鸟到底怎么样了,就算不说话,让我见见她也好啊!
可是,我和彭昊哭着,跪着,磕头着,简易南和东哥始终没有说一句话。
我和彭昊再也无法忍耐下去。
我们就跟疯了一样,到处的乱跑,哭喊着火烈鸟名字:“心暖!余心暖!余心暖!!”
没有……没有……任何的回答……
没有……
直到我们看到飞哥和绑架团的几个人守在一个半塌的屋子前时,我和彭昊啥也不想的冲了过去。
推踢咬抓挖!
谁拉着我们,我们就打谁。严郎帮着我们一起打!
好不容易冲破了封锁线,眼前的一切让我们目瞪口呆,我……无法相信自己眼睛看到的……我,一定是在做梦,肯定是在做梦……
脚软了,跪在了地上……
我……无法思考,根本没有办法思考了……
到后来,呕吐了出来……
眼泪,鼻涕,呕吐物……连呼吸都崩溃了……
我……不可能……之前还和我说说笑笑……还说过会陪在彭昊身边……呐,火烈鸟,你知道吗?我……还一次都没有叫过你余心暖呢?
你,好歹要让我叫一次你的名字啊……
陪着我……我那段难过的时间里,你陪着我……
身边刺耳的声音,又远又近,彭昊要冲上去,被严郎死死的抱住……
我们两个哭得不成人型,严郎咬牙切齿,飞哥也好,东哥也好,简易南也好……所有的人……所有的人,全部都难过的撇开了头……
知道吗?
我的眼前,那个全身□被掉在房梁上的人……
那个……
我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自己看到的……我不想说我看到她身上的那些痕迹,那些肮脏……
我只知道一点。
没了。
没了。
作者有话要说:没错,我让火烈鸟死了,我是拆散一对是一对,拆散两个算一算。
嗯,谁叫我最近屁股痛。
我只好发泄到文了。
☆、我招了,脚踏两条船
我没有什么女性朋友,唯一能说得上交心话的也只有火烈鸟了。
所以,必须要找到凶手就是我唯一能帮火烈鸟做的。
除了警|察在调查以外,我也开始把我们认识的所有人都一个一个的写在本子上仔细的想,是不是火烈鸟得罪了什么人?还是只是单纯的被袭击?
我上网查了很多资料,关于如何调查罪犯的,但毕竟我不是警|察,哪怕我有一腔热血也只得做罢。
但无论如何,只要抓到了凶手,就是千刀万剐也不足为惜。
然而,事情并因为火烈鸟的死而就此完结。只是这一次,换到了我身上。
我曾经想过我身上发生的事是不是我和火烈鸟的死,有一定的关系?但是又是谁呢?在黑暗中窥视着我们,用这种龌龊的方法?
是在大年三十的晚上,春节晚会实在是太无聊了,我上网看电视,发现有新邮件,打开看了以后,是两个视频。
第一个,是我和严郎在一起的,那时火烈鸟还没有死,我们在一个陡坡上,他在坡下,我在坡上,当我从坡上跑下来的时候,他伸开手,接着跑了下来的我。
第二个,是我和简易南的。这是在火烈鸟死后,简易南带着几乎崩溃的我到他家,餐桌上,我木楞的坐着,而简易南在喂我吃东西,我摇头拒绝,扑到他的怀里嚎啕大哭。而慢慢的,仿佛是为了安慰我的悲伤,我们接吻,爱|抚……
愤怒在我心口诞生,我早就知道会有这么一天,和简易南和严郎,迟早一定会穿帮的!只是我没有想到会来的这么快,这么突然,而且是以这种方式。
我点了回复邮件:“不管你他妈的谁,有本事就给我站出来,我们一对一的单挑,给我躲在背后耍阴谋诡计,抓把柄威胁?卑鄙无耻的小人!我鄙视你!”
我回了邮件以后,拉开房间的窗帘,一根中指竖到窗前!狠狠的对着黑暗送了出去!
早在我决定要和他们两个在一起的时候,我就已经做了最坏的准备了。
威胁我?抓我的把柄?我要是怕事,我就把名字倒过来写!
没一会儿,音响你传来收到邮件的提示。
我点开,显然对方已经给了我回复。
“六份光碟已寄出,注意查收。”
六份!?我脑袋里立刻想到我们家、姨妈家、简易南加上严郎刚好六份!
我几乎想把键盘给砸了!霹雳啪来的打到:“我真的好害怕啊。别来什么六份了,有本事给我传到网上去!告诉你,威胁我的人这辈子还没生出来!”
发了邮件以后,我立刻打了电话给二世祖,让他把他老子开的那“夜宴”的ktv包房给我开一间!然后打了简易南和严郎的电话,要他们两个现在马上的给我滚到“夜宴”去,同时我给了他们的包房号!
没有人可以威胁我!尤其是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
我又发了重新再回了一次邮件:“我啊,宁可玉碎,不为瓦全!别他妈的以为你可以玩我!”
在你拆我台之前,我就先自己把台给拆了,与其毁在别人手里,我宁可毁在我自己手里。
至于老爸老妈,还有姨妈们……没关系,我已经做好了会被揍会骂的准备了!随便怎么骂,随便怎么打,我自己做的事结果我也自己受了!我他妈的受得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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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他妈是满脑子的火,而且我的火一旦烧起来,除非我自己灭掉,谁来当灭火器都没用!
在去的路上,我翻来覆去的想到底要怎么说?那发邮件的人就存心想阴我!我是不知道那人到底想干什么?但如果他的目的是看我痛哭流鼻涕的求饶,恳求的话,那就大错特错了!
单简啥都不怕,就怕螳螂!要我示弱,除非我死!
而简易南,和严郎……我本能觉得这事搞不好和火烈鸟的死有关。
如果真的是和火烈鸟的死有关,那么那人阴我的招数绝不可能只是现在的这两个视频那么简单!
行,你要和我杠上是吧?得,姐就跟你来个杠上花!血战到底!
不过真面对简易南和严郎的时候,我的心还是在发抖。
“我干脆给你们直接招了。”在他们开口前,我吞了好大一口口水,才小声说:“其实从去年五月份开始,我就和你们两个一直在一起。”我没敢抬头,不知道他们现在的表情是什么样的,但是呼吸的声音已经足以说明一切。
“平胸,你别搞了!”
“你们先听我说完!不管你们是怎么想的,我就是做了这档子不要脸的事!信也不好不信也好,反正我是招了,你们两个自己心里清楚我是不是说的假话,不信的话你们两个对质好了!”
莫名其妙的,心情就变得很压抑。
可我就是这种人,与其被别人抓住痛脚大做文章,我干脆自断其臂!
“反正!对不起!!”我一抹脸,埋着脑袋狠狠的鞠躬!“你们现在是要打我也好,骂我也好,都随便!”
“平胸……呵,你……呵呵呵呵……”严郎已经气得说不出话来了,“你有种!你有种!”
我的脑袋埋得更低。
“真的是对不起!!”
就在我说话的同时,我听见东西被爆炸还有兹兹的声音,我缩了脖子偷偷的瞄一眼,是严郎一脚把包间里液晶电视给踹了。
“给我一个理由。”简易南强忍着怒气在沙发上坐下,额头的青筋都暴了起来。
“……没有理由!!”我硬了脖子!
“你是打算一直瞒着吧?为什么今天要主动说出来?出了什么事?”
面对简易南的强忍着理智的询问,我突然好想哭,好想说有人偷拍了我们!可我就是说不出来!
事情是因我而起的,就必须因我结束。
“我内疚了!”
“你还会内疚!?”严郎又是一拳砸在墙壁上,闷闷的砰声,我抖了一□体,“你内疚就不会脚踏两条船,还跟没事人一样!?你内疚?你他妈讲笑话吧?我是哪一点对不起你了?啊!?单简!我严郎第一打了你,我错了,我悔了,我想法设法的弥补了,你……你……”
“总之,就是对不起!!反正你们现在是想骂想揍我都可以!”
“对不起?对不起有用的话还要警察干什么!?单简,我他妈的一切都放弃了,窝在你那个破学校为了你当保安,我他妈的哪里对不起你了,你这样玩我!!?”严郎的伤痛的目光让我愧疚更深。
我真的是……对不起。
真的,我没办法在他和简易南两个里选一个,不管我选哪一个都会伤害到对方!所以,我才两个都上了!
我憋着气,吼道:“我就是这种人!你们一个人满足不了我,我要两个行不行?我今天都招了,我就是下|贱了,我就是贪得无厌了!怎么样?反正,我都说完了,管你们要这么样都随便!我现在要回家了!随便你们!”
说完,我抬脚走人。
我真的没办法呆下去了。
虽然简易南沉默着,严郎爆发了,我要在呆下去,我不跪在地上哭着说我都喜欢你们两个的话才怪!
可我说出来了,又会怎么样?难道还要他们两个都接受我?怎么可能?
“你今天不把话说清楚,单简,你敢走出去一步,我不掐死你,我名字倒过来写!”严郎眼睛了,说着就要走过来拉我!
我没敢动。
“让她走!”简易南低沉的声音让严郎回头。
“你说什么?让她走!?我告诉你,简易南,今天有你就没我!!”说话间,严郎脚下一转,直接朝简易南扑了过去!
我根本来不及阻止,来得太快了!
只见简易南微微侧了伸,让严郎的拳头砸在绵软的沙发上,严郎回头瞪他,他捉住简易南的手,反剪到身后,轻而易举的压制了严郎。
“我们三个都需要冷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