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虽然没明说,但已经不容许他进宫。皇帝已经明显厌弃了自己的儿子。
这到底是为什么,为什么要冒这么大风险,去杀温婉。她想不明白这中间到底有何渊源。
京城里,无数的人间的书房里,都点着灯,在讨论着,如今看似平静的京城,又会带来是么样的风暴。
“咚…………”听到外面的打锣声,温婉睁开眼睛。仔细数了一下,更夫打了四下。现在是四更天了。
温婉挣扎着爬起来,脑袋涨疼的厉害。可看着谁在一边男人,一双手还紧握着自己。温婉心里晃得就更厉害了,低头一看,还好,没有赤身**,怎么着还有肚兜跟亵裤完好无损。这个男人还不算可耻……没有乘人之危。可是,温婉脑袋嗡的一下。她出宫穿的是一件鹅黄色肚兜,不是葱绿色绣了梅花的肚兜。她衣服被人换了。温婉刚爬起来,就察觉身边抓着自己手的男人把手收回去了,温婉转身……就看见床上的人,正炯炯有神地看着她。温婉怒气冲冲骂道:“你给我换的衣服?”
温婉脸刷的红了。低下头,眼中有着锐利的,一闪即逝。 白世年抬起硕大乌黑的脑袋在温婉眼前晃“你大半夜的起来干什么?”
温婉放缓了声音:“我要如厕。”语气有些生硬。白世年见温婉生疏冷硬的态度,心里空落落的。
温婉看着 眼前这个只着亵裤男人,身上全是疤,狰狞的很吓人。温婉迅速转过头去…………看多了怕长针眼。
白世年开始以为温婉是被吓着了,可看着温婉的脸上红彤彤的晕,刚才的不快一下散了。痴痴地笑着:“原来我媳妇害羞了。洞房都过了,还害什么羞。”声音说不出的温柔。
这温柔的声音,让温婉起了全身的鸡皮疙瘩。明晃晃打了一个冷颤。这男人,吃错药了,真诡异。温婉也不想在这会闹僵,她这会急得很,声音不由大了:“净房在哪里……我要如厕。”
顺着白世年指的方向,去了净房。温婉呆在里面不愿意出来。一直到百十年在外面叫着再不出来他就进去了,温婉才出来。
回到喜房里。温婉看着屋子里一片红通通的……非常刺眼呢!不行,绝对不能说出身份。否则,这个样子,还不就得坐实了当这扫把星男人的老婆。
温婉其实很郁闷,好死不死就碰上他呢!如果是别人,她说出身份肯定会吓得退避三尺。可是这个男人,这个在战场上被血洗礼过的男人,威逼利诱,他还没用却就估计没多大用处。
白世年看着温婉低着头,不说话:〃你怎么了?
“ 温婉腹诽不已……怎么了,我恨不得撕扒了这个混蛋。温婉轻轻出了一口气,放下声音道:”你放我回去吧,现在回去,也不会有人知道我在你这里。你等天刚刚亮再去把新娘子接回来。没人知道发生过什么事。皇帝跟郑王也不会知道,你放我回去行吗?“
白世年摇头:等天亮……我跟你一起去找温婉郡主。〃
温婉气闷,但还是好声好气地跟他说到:“白世年,郡主是皇上跟郑王的心头肉。郡主要真有个万一,你护不住我,谁都护不住我。我求求你,我求你还不行吗?我不想死的,你就放你给我一条生路吧!白世年想到之前温婉说的话,心里一涩:”你放心,有我在,再不会让你受欺负,再不会让你受苦。“ 温婉彻底怒了,咆哮道:”我放心,我放什么心?到时候死的是我。不是你。白世年,如果皇上到时候下圣旨说要处死我,你会怎么样?你抗旨?抗旨可是诛灭九族的罪。你敢吗?“
白世年呆呆地看着温婉,从知道青儿就是小狐狸开始,心里所有的狂喜在这一瞬间降到冰点。青儿到底在皇宫里被教导了什么东西,都把人教导成愚忠:”我说过,天亮我会带你去找温婉郡主。温婉郡主遇险,又不是你的错。“
温婉很郁闷,怎么就碰上这么一个死脑子的人。温婉很怀疑眼前的人是传闻之中英明神武的大将军,而不是个二货:”白世年,温婉郡主遇险不是我的错,确实你的错。你不要忘记了,郡主现在生气不明,你要付一半的责任。如果温婉郡主死了,皇帝震怒,你自身都难保。如果我现在回去,还有一线生机。可要被你扣留,本来不会死也会被你拖累死的。“
白世年玩着温婉,摸着温婉的头道:“一切等天亮再说吧!天亮后,我亲自陪你去找温婉郡主。” 温婉眼睛一晃,贝拉带一个宽阔的胸膛里,八月的天棉被一个火炉子抱在怀里,什么感觉。死的感觉。之前的事情,温婉是一点都不记得了。温婉看着白世年眼底的炙热。非常肯定,这个家伙确实对幼童有着偏执的热爱。
温婉试图挣脱开这个人的钳制,可是白世年是个霸道的主,把她死死钳制住。 温婉心里发苦,她怎么就遇见这么一个人。传闻果然不可信啊:“白世年,你放了我吧!我不知道你为什么会这么执着,但我不想死。这些年,我虽然过得很辛苦,但我不想死。白世年很恼怒,语气非常坚定:”我不会让你去送死的。“ 温婉看着白世年,眼里露出全部都是哀求之色:“白世年,你到底为什么这么固执?皇帝跟郑王有多疼爱郡主,你要是不知道。你去问你的家人,你就不了我的。:白世年神色丝毫不动:〃因为你是我妻子,我不会让你有事。” 拼了我的命,我也不会让你有事。
温婉低下头,她不知道自己现在该做什么。他更不明白白世年的自信从哪里来。该说的他都说了,可是无用。说不通,也不放他走。唯一的法子,就是把他打晕,然后走人。可是,他打晕的料他吗?温婉真没把握。 “小狐狸,青儿。”温婉正在想着有什么最好的法子,就听到这么一个叫声。抬头就看到眼前一个硕大的脑袋。自己的嘴唇被封住了。
温婉气得要命,感情刚才她跟他讲的,全都是废话。这人根本就是个有勇无谋的色痞。温婉推不开,用尽全身的力气一踹。人非但没踹出去,反而被白世年压在身下。她的手脚虽然现在能动也有力。但是对眼前的男人来说,简直就是忧痒。温婉被钳制住的只能呜呜地叫着。最后一气之下,故伎重演,用力咬下去,要的温婉嘴巴里又有了血腥之味。白世年放开她,看着温婉愤怒之极的摸样,故意笑道:“刚才还好好的,怎么又咬人了,这毛病得改,不能再咬了。” 温婉警惕地看着他:“你什么意思?”
白世年笑着说道:“你不记得了,刚才你一直抱着我,要我跟你亲热,死都不撒手。热情主动的让我保持不住。温婉根本不相信。他酒品一直都很好的,喝醉了就睡。当下咬着红唇,喘着粗气道:“你胡说,不可能。” 白世年见着温婉不承认,笑呵呵地俯身在温婉耳边上,故意逗弄她道:这能胡说,媳妇,你不知道,你刚才一直叫着,我真的差点没把持住了。你忘记了,我们还洗了鸳鸯浴。“ 温婉气急败坏地叫着:”你流氓,你混蛋,你禽兽不如,我这么小你就能下得了手。你太无耻了。”这混蛋,趁人之危。白世年看着温婉又气又恼又羞的摸样,笑呵呵地说道:“我们夫妻,什么混蛋流氓,以后不许再说。不过,你放心,你年岁还小,没长整齐,等你及笄以后,我们在圆房。” 温婉刚才一直在想着怎么逃跑,还真没去注意这个问题。这会,温婉复杂万分地看着眼前这个男人。
一七四:软刀子(求粉红加更)
正在温婉呆楞之间,嘴巴又给封住了。温婉气急败坏,这率的就是一十八辈子没见过女人的变态。不对,这丫一个亲吻狂魔,动不动就亲就吻上了。温婉感受白世年一双手在自己身上游走,拼命地挣扎。该死的男人,手力这么大。她根本就挣扎不过。温婉终于忍耐不住,冷喝道“放开,你再不放开,我杀了你。”
“你要杀我?好啊,我看看你怎么杀的我。”白世年见着温婉强悍的模样,有心治治她暴虐的脾气张开膝盖夹住了温婉的一双腿,右手从她腰上环过去,左手探到脑后五指张开插入了的发间,固住了温婉的后脑勺。几乎在瞬间便将温婉禁锢在了他的掌控下,一分都动弹不了。
温婉气得话都说不出来,这个变态的男人,难道不知道她只有十三岁。不仅愤怒于这个男人想要对她用强,也愤怒这个男人竟然敢禁锢她。这个无能为力的感觉,让她很痛恨,也很厌恶。白世年看着温婉因为愤怒,气得脸都紫了。憋着气笑。温婉知道,没有时间给自己考虑。要是再不动,今天是凶多吉少了。
眼里闪过狠色,右手的大拇指扣着机关。要不被这个男人得逞,要不她一针下去解决了他。可是温婉摸着那戒指却是在犹豫,这次不同于上次那个变态。那个变态该死,可是白世年是在与自己的妻子行房。如果不是阴差阳错,他一点错都没有。夏瑶说过白世年的私生活很干净。家里没通房小妾,在沿海打仗也没有收用过姬妾。虽然温婉对他并无一点好感。但是如果夏瑶查出的证据确实是真的,那这个男人在这个时代,算得上是一个洁身自好的好男人。
温婉神色复杂地看着身下的男人,她看着手上的戒指,只要她一扣动机关刺向这个男人,这个男人必死无疑。可是,在要刺下去的一瞬间,温婉却是犹豫了。她要杀他,她真的要杀了他吗?为了能脱身,真的要杀这个男人吗?温婉剧烈地挣扎着。可能是恶劣的环境练就的警觉性,温婉动杀心这一瞬间,白世年警惕地看望周围,见着都是好好的。见着温婉神色复杂地看着他,笑着说他有分寸。
温婉看着他的眼神,看着白世年眼神之中的火热,她的心在颤抖。她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她感觉着白世年眼神里包含的不仅是情欲,还有着专注与深情。好象他面对的不是一个强行娶回家的女子,而是自己心爱的女人,所以备感小心与谨慎。心爱的女人,温婉想到这里自嘲了自己一下。她只见过他一面,加上这两次,也就两次。什么深情。温婉冷着声音道“放开我,你要不放开我,我真杀了你。”
白世年呵呵直笑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在温婉的脖子上,细细地啃,好象那是美味的糕点。一直往下啃,啃到了锁骨。温婉的手特抖了抖,她此时脑子乱得很,她知道自己不该心软的,她只要将上的针拨出,刺不下去。一切就都结束了。但是她扣不下去,她扣不下去。她下不去手。可现在怎么办?
温婉的手在发抖。他该怎么办,绝对不要就这样。温婉想哭,她下不去手。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在关键时刻掉链子。感看着白世年往锁骨下滑去,温婉闭上眼。最后无奈地想着,来不了硬的,只得来软的。希望软刀子有用吧!白世年正待朝着还没发育完全的地方啃噬,却是听到温婉在哭。抬眼望去,却见温婉哭得满脸是泪。
白世年瞧着温婉这副模样,哪里还有心情继续:“怎么了这是?哭什么?不哭了。” 温婉听到他这么说,知道这招是有用了。不仅没止住,反而越哭越大声,边哭边控诉:“欺负人,你欺负人。” 白世年哭笑不得:“我怎么欺负你了?我心疼你还来不及。” 温婉见着白世年不动,心里却是鄙视万分,丫的,没想到不怕被杀死,却怕女人的眼泪。
鄙视白世年的同时也鄙视自己。真是越活越回去了。竟然用这么白痴的手段。可惜有什么办法,这个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