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妻无度--金牌相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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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妻无度--金牌相公- 第9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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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到大殿,此时,大殿之上正在上演一曲歌舞,抚琴的乃是皇后,跳舞的,则是珍妃,林潇潇挑挑眉看向安逸绝,她可是错过什么了吗? 
  


☆、第八十一章 漏了一段字(改)

  “嬷嬷,你说,我们知晓这么多,万一到时候太后若是……”一旁的女音比那老嬷嬷稍显年轻些许,她说这话的时候,微微转过脸来,月光下,面色有些朦胧,她手里抱着一些破旧衣衫,还有些用具。
  “住口,以后少在我面前编排太后的不是,好了,这些东西都拿过去烧掉吧!”那老嬷嬷说着,便径直的走过那边的石竹林,离去了。
  那稍微年轻的宫女脸色显然不是很好看,嫌弃的瞅着手中捧着的东西:“不过是一些死人的东西,做什么还要搬出来烧掉!”那宫女一张脸都快走在一起了,慢慢地朝着林潇潇这边行来,口中念念有词。
  三人见到她直直的走过来,慢闪身躲在一处阴暗的地方,待那女子渐渐走远,林潇潇才是皱着眉头,似在极力的思索着什么。
  走回大殿的路上,林潇潇想了半天,这才疑惑的看向身边的念书:“念书,那个前太子的太子妃,是哪里人?”
  “王妃怎么了?”念书疑惑的望着林潇潇的身影,月色下,她的身影窈窕,显得格外的柔弱,好似轻轻一伸手,便会破碎一般:“前太子妃乃是北辰国过来的和亲公主!”
  “念书!”念棋暗瞪了念书一眼,然后小心地环视一周,这才低低的说道:“这件事在皇宫可是个禁忌,以后可别乱说了!”
  林潇潇眉头深锁,她怎么感觉有些云里雾里啊,想着刚刚那宫女经过的时候,嘴里不断地念叨着太子妃什么什么的,只是,前太子都死了多年了,太子妃也应该早就死了,只是,这件事难不成还与太后有什么关系?
  回到大殿,此时,大殿之上正在上演一曲歌舞,抚琴的乃是皇后,跳舞的,则是珍妃,林潇潇挑挑眉看向安逸绝,她可是错过什么了吗? 
  宫宴过后,众人便一同移驾到另一处大殿内,那大殿前面搭了一个高高的台子,已经布置妥当,看来,应该是唱戏的才是。
  太后与皇上坐在最正中央的位置,两侧,一侧坐着三国使臣,另一侧坐着安逸晔几人,红宫妃嫔便坐在靠后一排,大殿的位置是呈环形,却又略高于对面的戏台,使人一看,便是一目了然,位置的安排也从侧面反映了皇帝的态度,安逸绝虽然是第一排,却是略微的靠边,不过相对来说,在这里也不是很引人瞩目。
  第一台戏,是一贺寿戏,取材应该是来自于官宦家族,寓意则是福寿安康,长命百岁之意,太后显然极是满意,连连点头,眼中亦是晕满了笑意,不时的还侧首与皇帝偶尔交谈几句。
  其他人或是认真的看台上的戏,亦或者是在看台下的戏,又或者暗暗的观察着各人的面上神色。
  林潇潇便是这其中一人,她的位置紧挨着安逸绝,尽管离得较远,可还是能够感受到斜对面投来的刺探的目光,南柳风那偶尔的探寻,北辰晏的意味深长,其中最刺人的还是要属那西冧国的宫无心,林潇潇微微蹙了蹙眉,其实从第一次见面开始,她便察觉到了他对她的敌意,甚至,那眼神中隐隐带着杀气,难不成就应为安逸绝的原因,西冧国的人竟是连她也一同恨上了?
  再看看另一边的北辰晏,初时见他,会给人一种惊艳之感,仿佛不食人间烟火,再次看去,就会像是隔着一层纱布,让人只能隐隐的看见一个模糊的影子,但在三看,就会让人觉得那是深渊,让人望而却步,林潇潇不禁猜想,北辰国多年没有与东邑国有所往来了,而这次竟是出人意料的来给太后祝寿,微微垂下眼帘,林潇潇不禁联想到刚刚听到的谈话,莫不是,这中间有什么联系?
  “娘子——”安逸绝见林潇潇走神的厉害,伸手轻轻地握住她冰凉的手,入手的冰冷之感让他有些不悦的皱眉:“怎的这么冰冷?”说着,另一只手也轻轻地捂了上来,看看前面依依呀呀的不知所谓的戏码,眉宇间满是不耐。
  “嗯?”林潇潇一回神,便见安逸绝正欲起身,忙伸手拉住了他:“你想干什么?”
  “现在已经很晚了,我们该回府了!”安逸绝轻轻地拍了拍她的手,感受着那冰冷滑腻的触感,心中微微有些担忧,联想到白天的事情,他便以为林潇潇心中还在难受。
  “我没事,你先坐下吧!”林潇潇又怎会不知,这皇帝早就看安逸绝不顺眼了,虽然碍于他手中的兵权始终没有说什么,可是不代表他会无限制的忍让,尤其是在这个当头:“再等等吧!”
  “可是你……你手很冰!”安逸绝握着她的手轻轻的拉到胸前,顿时,林潇潇便感觉那隔着衣衫似乎也能传出来的火热感袭来,脸颊微醺着低头:“做什么如此,大家都在看呢!”
  “你是我娘子,怕甚!”安逸绝咧开嘴角,从来都是他在她的面前手足无措的,鲜少见到她脸红的样子,嗯,很美!
  两场戏份过后,众人便开始觉得有些索然无味了,突然,林潇潇原本正在四处乱开的目光定定的望向那太后身后的一个老嬷嬷,那个女人,不正是之前在假山边上见到的那个老嬷嬷吗?虽然当时仅凭着月光,没怎么看的清晰,可是从那身形来看,应该是她无疑。
  “怎么了?”敏感的察觉到林潇潇那一瞬间的情绪变化,安逸绝眼神随之凌厉的望了过去,在看到那边的太后的时候,眼神微微闪烁了一下,随后便是收回目光。
  “我刚刚出去的时候见到过她……”林潇潇微微敛了敛神,收回目光,小声的说道。
  “哦,那是太后身边的侍候的嬷嬷,一直服侍着太后,怎么了?”
  “刚刚……”林潇潇眼神有些复杂的看了看那个老嬷嬷,然后微微摇摇头:“没什么!”宫里的事情太过复杂了,林潇潇想了想,自个儿还是明哲保身,有些浑水还是不要去蹚。
  ——
  子时刚过,外面便是响起了礼炮声,声音震天,几乎将这个夜空都照亮。
  “礼炮过后,便是太后寿辰的结束,咱们便可以回府了!”安逸晔的脸色在夜色下显得格外的宁静,那脸颊上的线条也微微柔和了下来,微微低首望着林潇潇,在礼炮响起的那一刻,嘴巴动了动,似乎说了什么话,只是,礼炮的声音太响,林潇潇一时没有听清楚。
  整个胤都几乎都被这震天的礼炮声给震醒了,一时间,全城几乎又是热闹了起来,由于夜间全城戒备森严,不少外地的也是逗留在这了胤都,此时整个都城几乎都徜徉在一片欢庆的喜悦中。
  回府的时候,林潇潇有些疲惫的半躺在马车内,身后被念棋小心地垫上了柔软的狐皮,马车行进也是极为平稳,林潇潇揉了揉太阳穴,不由得想到了刚刚回来之前那皇后的眼神。
  “王妃,可是头疼?”念棋一边给林潇潇倒上了一杯茶,一边轻轻倾身小心地给林潇潇按摩着太阳穴。
  “是啊,头疼……”林潇潇回答的有些有气无力,她知晓,林清月的事情可大可小,再加上这事发生在宫内皇宫内的事情一律都是皇后做主,珍妃尽管对林清月不甚满意,可是对于她腹中的孩子却是极为期待的,毕竟,若是林清月真的一举生下小世子,到时候对她的把握就会更大。
  而这件事最终的决策权却是在皇后手中,是黑是白,到时候莫不都是她一句话而已。
  “回到王府就好了!”念棋倒是没有想太多,只当是今儿个折腾了一天,是累着了,念书心思是比较多,只是此时,她倒也没有往林清月身上猜,只当是南柳风要来王府的事情让她起了危机感,不由得皱眉道:“王妃可是在担心那南柳风的事?”
  林潇潇摇摇头:“这个南柳风倒还好!”她虽然不知道她为什么一定要住到战王府来,可是她的眼中并没有敌意,当然,亦或者是她隐藏的太深了,只是她终究是他国人,总归是会离开的,总不至于看上了安逸绝而不去做她的太女殿下吧?
  突然,林潇潇揉着太阳穴的手蓦地一顿,她似乎,忽略了什么?
  ——
  皇宫内,安文宇有些疲惫的坐在御书房内,双眼微微磕着,身后的太监小心地将灯给拨到最亮,然后小心地侍立在一边。
  “皇上,裴侍卫求见!”突然,从外面走来另一个较为年轻的小太监,微微对着安文宇跪下小声的禀告道。
  “嗯,传!”安文宇蓦地睁开双目,那一霎那,眼中明锐如刀锋一般,丝毫不似那干瘪的身材一般。
  “属下见过吾皇!”接着,便见到一个身着侍卫统领服的年轻男子恭敬的走了进来,旋即单膝跪下叩首道。
  “起来吧,可是发生了什么事?”安文宇微微蹙了蹙眉。
  “回皇上,一切安然无恙!”裴侍卫恭敬的低头答道。
  “无恙变好,你且回去好生看守着,朕担心这次西冧国来和亲是假,想要带走那人是真!”安文宇眼中满是凌厉的道。  
  “……是!”裴侍卫微微犹豫了一下,但旋即又鼓起勇气,抬头看着安文宇:“皇上,属下不明白,那西冧皇子作为质子,很明显便已经被西冧国放弃了,皇上又为何……”
  安文宇漫不经心的坐正了身子,眼神淡然却满含压迫的看向那裴侍卫:“可是觉得让你去看守一个质子委屈了?”
  “属下不敢!”裴侍卫身子几不可见的颤了颤,脑袋垂的更低。
  安文宇低头凝视了裴侍卫好一会儿,适才淡淡的开口道“你又是如何会觉得,这西冧国会放弃那宫念卿?”
  “那西冧皇子不是……”裴侍卫略显急躁的抬头,在接触到安文宇冷沉如冰一般的双眼时,再度低下了头:“请皇上恕罪,属下只是……”
  “不错,宫念卿确实不是西冧皇的亲儿子可是你别忘了,如今西冧国把持朝政的是谁!”安文宇冷然一笑:“你真当他将宫念卿送到我东邑国只是一枚弃子么?”
  “难道不是?”裴侍卫喃喃的道,就如同五皇子一般,不也是作为东邑国的弃子而被送往西冧国为质?当然,这些话他并不敢说出口,皇室究竟有多少腌臜事,作为宫廷侍卫长,他多少也知道一些,自然,更是知道五皇子被送去当质子的真正原因。
  “当年,西冧朝廷内部动荡,西冧皇一心想要扳倒权势滔天的逍遥王,而恰巧在这个时候,逍遥王王妃失踪,他两头都是自顾不暇,这个时候,作为东邑国没有比东邑国更安全的了!”安文宇眼中带着点点嘲讽的冷笑道:“一来还可以打消西冧皇对他的一些猜忌,另一方面又保住了儿子,不得不说,他宫无墨也算是机关算尽!”
  裴侍卫默然不语,好半晌才涩然道:“属下想,这逍遥王定不会用自个儿的女儿来换回儿子吧?”
  安文宇眉峰一缩:“这便正是朕所担心的,所以你的职责便是给我看好了他,只要有了这枚棋子在手,即便……东邑国没了战王,他宫无墨亦不敢轻举妄动!”这才是安文宇所打的注意。
  “属下明白了,属下遵旨!”裴侍卫身子狠狠的一叩首,重重的磕在地上安文宇眼中微微波动了一下,旋即摆摆手:“罢了,下去小心看着!”
  “是!”直到裴侍卫走了许久,御书房内静悄悄的一片,只能隐约的听见一个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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