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手按着她的腰,一手托高她的臀俯下身去,在他的耳边残忍的说着:“伊渺,你真的是在自讨苦吃。。。。。。。。”
突然间袭来的痛几乎让她的心跳都快要停止住了,头皮发麻,连跪趴着的腿都开始发抖着。她没有叫出声来,紧紧的咬着自己的唇,她不知道原来还有这样痛若的感觉。他没有给她任何的准备便强硬的攻占了她,撕心裂肺的痛与漫天卷在涌来的羞辱得证她恨不得马上死掉。
☆、互相折磨
在这一场较量之中,她惨败,败得没有一丝的回转的余地。
黑色的发铺在了她的光裸的背上,她企图把腰拱起来一点,让自己不要那么的痛却被他一眼识破。他的大掌残忍的把她的腰往下按着。
“真可怜,是不是很痛……”
雷赫粗粝的手指捏着她的下巴,逼迫着她转头“你现在痛的样子,更是令男人着迷。。。。。。”他的眼神幽暗得可怕,有着吞噬一切的*。
她在颤抖着,他贴着她,轻而易举的感受着她的颤抖。每个细不可见的毛孔都在收缩,肌肤微微的颤着,如同一只害怕的小羊羔一般的。
”你的胆子呢。。。。。。。?“他的声音粗砺暗哑得吓人,他的身体滚烫,而她却是带着微凉,痛得身上开始慢慢的沁出了冷汗。
他的目光光落在了她咬破了的嘴唇上,一点点的血丝更加激起了男人的兽欲。他俯下身,狠狠的吻住了她冰冷的唇:“记得痛,你以后就会听话了。。。。。。”他早已经没有了往日的温柔,变得残暴而冷血。
“你么不喜欢我,这么干,是会让你吃足苦头的。。。。。。”他松开了她的唇,低低的说着,并且身体力行的让她体会到什么叫做吃足了苦头。
钻心的疼,让她狠狠的咬住了枕头,眼睛如同一颗颗豆大的晶莹的珍珠般落了下来。她知道这是她该受的,她不该这么轻敌的。。。。。。
这样的痛,早已远远的超过了第一次被他撑开她身体时候的痛。所有的感官如同正在走向毁灭似的,她如坠地狱。
到底是怎么结束的,她已经记不得了。第二天醒来时,她连睁开眼睛都觉得费力,身体好像已经被一双巨大的手扯成了四分五裂似的,腰被从中间扯开了,连挪动都很困难。
昨晚的他是她从来没有见到过的,暴戾冷血得可怕。他在惩罚她,用这世间最美妙的情事惩罚她,她的全身都在痛,被他入侵过的地方更是痛得如同针扎似的,腰上被他用手掐过的地方,留下了青紫色的痕迹,胸前那娇嫩的花蕊也因为他的啃咬变得惨不忍睹,细嫩的肌肤已经破了皮。。。。。。。
她如同经历过了一场严刑拷打一般的,嗓子也冒不出一点声音来,昨天到最后她终于没有办法忍住的哭喊,尖叫,可是却更加助长了他的侵犯,如同野兽一般的可怕的侵犯。
她想要从chuang上爬起来,可是才挪动一下就不敢再动了。她发现只要不动虽然还是痛,但是能忍着,可是一动一下,她身上的肌肤,骨血好像会一点点的从她的骨架上掉下来似的,痛得钻心。
肿胀的眼皮努力的睁开,在余光里看到了他的身影,他坐在远处的沙发,高傲得如同中古世纪时的贵族而她只是最低下的卑微的奴隶一般的。
他想要她屈服,想要她求他,想要她放下一切的尊严匍匐在他的脚下。可是就算是痛死了,身上总还是有那一根勇气与自尊的骨头撑着她,让她不低头。虽然有时觉得这样做真的很傻,可是至少她要活得有尊严。
有人说尊严是看不见的东西,最不值钱了。可是想要活得像个人,这一点是她一直在坚持着的,不会放弃。
他站了起来,慢慢的走到了她的面前。
目光幽幽的落在了她的身上,咬伤的伤口,还有遍布着的青紫色的吻痕,大手掐住时留下的指印满满的在她的身上,他看着那些痕迹如同胜利者看着他的徽章似的。黑色的发早已经凌乱不堪了,洒落在她的脸颊旁,前胸,后背都有,一缕缕的贴着她的肌肤,衬起来更加的让人热血沸腾。
这副样子,只会让男人更加的想要蹂躏她,占用她。这是强大的男人骨子里充满的劣根性,无法改变。。。。。。。
她是一个注定要让男人失了魂的女人,只想要与她夜夜欢好,不死不休。
爱她时,与她欢好觉得享受与满足,恨她时与她欢好,除了满足之外,更是充满了刺激。那种感觉疯狂到让他不能自控。
“起来谈谈吧。”他低头看着她,眼底带着讽刺与嘲弄。她现在如同被抽掉了骨头的小动物,痛得瑟瑟发抖,连动都不能动了。
长臂一伸把她从chuang上抱了起来,放到了沙发上。他甚至残忍得连一件衣服也不给她穿上,任由着她光裸着身体坐在了沙发上,四肢呆滞着蜷起,企图遮掩却更是徒劳。
“你身上哪个地方我没有好好玩过,哪个地方我没见过。现在再遮,伊渺你真的想当烈女吗?”他的话冰冷的带满了讽刺的味道。如果可以,她真想一巴掌打过去,让他知道什么是痛。
“不要用这么惊讶的眼光看着我,昨天只是个开始。”他耸了耸肩,笑着说话的时间,嘴唇性感的一张一合的,她在认真的听着,他的意思是不止是昨天?
“你没有听错,小东西。我要的是你以后的每一天。。。。。。”她明明是楚楚可怜的样子,可是她的眼睛,就算是流泪红肿的眼睛里却依旧是不退缩的。
“你。。。。。不要太过份。。。。。。。”她的声音嘶哑,说话的时候觉得喉咙好像是吞了一口粗粗的沙子一般的火辣辣的痛。
他冷笑不语,坐在她身边如同一个英俊的魔鬼。
他拿起了电话,播出了一个号码,按下了免提键:“老王,俞女士的案子进展得如何了?”
伊渺的猛的抬起头,看着雷赫,他的脸上波澜不惊。
“快结案了。昨天雷总提到了异地关押我们会考虑的,不过那个地方太冷太干了,条件那么差,怕老太太熬不住几年的。”电话那头的人说话客客气气的。:“如果一定要去的话,估计不一定能再回来了。”
“让我想一想老王,我十分钟之后给你电话。”雷赫的嘴角开始勾了起来,他在笑,那是胜利者的笑容。
“你,疯了。。。。。。”伊渺的整个头已经被他的话给炸开了,脑子碎成了千千万万片,都凑不到一起似的。
“你的身体就算我再玩得再狠一点,几年里应该还坏不了。不过你妈妈的就不一样了,进去了以后再做点粗活,大西北又干又冷,那儿关的都是重犯,吃的也不行,还得干活。你是个聪明人,知道该怎么做?”他的手轻轻的触着她的脸,手感真好。。。。。。
她根本就没有选择的余地,在昨天她以为她败了。可是到了现在她才发现这才是真正的失败,败得让自己都讨厌起自己来。
“我答应你。”她才上了眼睛,这种事情连考虑都不用考虑,雷赫不是一个开玩笑的人,他真的会那么做的。因为他的眼睛早已经没有了昔日的温度,如同染上了冰霜般的无情。
一个无情的男人,你怎么能指望他放过你呢?
“我喜欢跟聪明人打交道,一点也不费脑子。”雷赫吻了一下她的脸颊,打完了电话之后,抱起她进了浴室。
“痛。。。。。。。”他的手触到了的地方都痛不可抑,可是他却一点也不在乎似的:“忍着。。。。。。。”
即使借由着温热的水流进入时,她还是痛昏了过去,陷入了黑暗。。。。。。。。
他看着她无法承受的昏了过去,他喜欢她这个样子,虚弱而无意识的,不会反抗的,只能依附着他。这样黑暗的心理从一开始遇见她的时候就一直存在。或许是她太耀眼了,让男人没有安全感,或许是她太美丽了,想让人禁锢住她,所以他不想放手,也无法放手。
如果不能相爱,那么就样的互相折磨吧。
☆、大胃口
这一场病来势汹汹,不知道是心里病了的原因或者是别的,好几天都没有好转,昏昏沉沉的。
或许是那两天一夜太过折磨人了,他把他身体里可怕的冰冷借由着疯狂的欢爱,发泄到了她的身体里。她的身体里连血管都已经结了冰似的,血液流动起来都不那么的顺畅。身体总是像睡在碎冰渣子上似的,总之她的热量已经被消耗光了。
她真正清醒的时候,已经不知道过了几天。这几天里,就算是昏昏沉沉的她也知道有医生来看过她,而且是天天来。
他当然怕她死掉了,他不仅得背上条人命,更少了一个让他泄yu的工具,那他可真是亏大了。
生病的时候,好像人会特别的脆弱。有好几次她都昏昏沉沉的失去了知觉却还是紧紧的抱着他。
冰冷的身体好像不由自主的在寻找着温热的源泉一般的, 瑟瑟发抖的贴着他,她生病的时候,他根本也没有办法好好的休息,因为她昏迷的时候总是比清醒的时候要多。
在夜里总是呓语着,有时候叫着冷,有时候说的话低低的如同止于唇齿之间,让他根本听不清楚。
像个孩子,她那么骄傲,那么好强,那么自信可是到了现在却脆弱得像个孩子。因为她的翅膀已经被他生生的折断了,没有再给她任何可以逃离开他的天空的机会。
他看着她痛苦的皱着眉,看着她冷得直往他的怀里钻。心里一阵阵的发酸发疼,他都在怀疑自己是不是得了心绞痛了,他在夜里抚着她的长发,眼底带着心酸与温柔。他看着她遍体鳞伤,可是他知道最大的伤口在她的心上,那颗心原来长着一对自由的翅膀,已经被他折断了,正在泊泊的往外冒着血。
“渺渺,我不会放你走的。。。。。。。”他闭上了眼睛不再看着她,紧紧的拥住她,让她在她的怀里沉沉的睡着。
他什么都不想要理会,什么都不想管,只想要这样的拥着她,只想要她不要再离开他的身边。别的,都不想再管了。
“雷少,小姐她,小姐她。。。。。。。。”雷赫接电话的时候,她还睡得正沉,修长的四肢如同水草般的缠绕在他强健的身体上,小脸已经开始慢慢的恢复了正常,虽然苍白一点却不像是前两天异常的红,红得好像快要把皮肤给撑裂开来了似的。
他想要下chuang接电话,怕吵到她。可是她缠得太紧,他只有在chuang上接电话,一听到保镖那样的语气就知道雷梵一定没干什么好事。
他也不知道是不是基因里出了错,雷梵从小便不是一个让人可以放心的女孩子。从小就会有奇奇怪怪的点子,所以她真的干出什么事情来,他也是从来不觉得奇怪的。
“她又做什么了?”雷赫压低了声音,大掌轻轻的抚过了跌落在她脸颊上了发丝,目光如同如炬般的落在了她的脸上。
“小姐在酒吧里找到工作了,在那儿当驻唱的歌手。”保镖的声音都快要哭了,酒吧是最乱的地方了,这样会为他们增加多少工作的难度是可想而知的。
“那就让她唱,安全就好。”电话 那头传来的声音依旧是风轻云淡的,这一次雷少真的是生气了,不管他妹妹了?那样一个千金小姐,学音乐请的私教花了多少钱,可是就为了她现在在一个小酒吧里卖唱的吗?
雷赫挂上电话,重新将她拥入怀中,她自己在睡梦中调整了一个舒适的位置,依旧没有醒来的迹像。
天刚刚开始濛濛亮的时候,她睁开了眼睛,猛然对上了雷赫的那双眼。
幽暗如同深夜的大海,她怔了一下,外面的天色看起来还很早,他已经醒来了?
“昨天你七点钟不到就的睡着了,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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