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弄脏别人的浴缸。很快,林安夏就洗完了,看着镜子里又长长的头发,林安夏突然想起,距离自己上一次剪头发,已经过去半年了,那天好像是因为骆晨曲在冒失的闯进林安夏闺房后惊讶的叫了一声:
“林安夏,你要吓死我啊!”那时,林安夏穿了一条白色的睡裙,刚刚从被窝里爬出来,昨晚写到三点才写完的某只睡到十二点才爬起来,没想到第一眼见到的人竟然是骆晨曲:
“哇,骆晨曲,你怎么进来的?”林安夏吓了一跳,从床上爬起来,理理自己稻草一样的头发,好歹骆晨曲是男生,形象什么的还是应该保持一下。所以,那次之后,林安夏就将自己稻草般的头发修剪了一下,剪完之后,骆晨曲又心疼了:
“这么长的头发,修短了多可惜啊!”林安夏怒了:“你丫到底知不知道东西可以乱吃,话不可以乱说,你不是说我是贞子吗?!”
“我那是说你爬在床上的挣拧表情!”
“本姑娘那是腰抽了!”林安夏暴怒。
想到这些过去的往事,林安夏嘴角莫名的扬起一抹微笑:
“安夏,好了吗?”听不到浴室的水声,骆晨曲敲了敲门。
“马上好了,五分钟!”林安夏低头找衣服,这才想起自己根本就没有换洗的衣服。
“晨曲!”
“怎么了?”
“那,那个,我没有换的衣服啊,你能不能帮我把我挂在你挂衣架后面的衣服递给我一下……”林安夏说的吞吞吐吐,骆晨曲马上明了:
“哦,对哦,我家里有我妈妈的衣服,你不介意的话我找给你。”
“不用了,这样不好……”
“没事,你等我一下!”说完,门外已经没了声音,林安夏想来想去,怎么可以穿骆妈妈的衣服呢?这样留给骆妈妈的印象始终是不好的,林安夏索性一闷头冲出去,先把自己衣服套上在说,就在林安夏拼死拉开门的一瞬间,骆晨曲的步伐接踵而至,两人对望了一眼,突然尖叫出声,骆晨曲马上转身:
“不,不好意思啊,我觉得这件衣服很适合你。”骆晨曲将老妈的白色裙子拎起来拿给林安夏,林安夏已经用速不可挡的速度穿好衣服:“不用了,谢谢,我已经穿好了。你转过来吧!”骆晨曲转过身去,果然林安夏已经把衣服穿好了,只是头发还滴着水。
两人一阵尴尬,林安夏这才随着骆晨曲下楼吃面。骆晨曲的面一如既往的好吃,林安夏吃的干干净净。吃饱了,林安夏躺在沙发上看杂志,落晨曲则抱着笔记本电脑回复邮件,两人背靠着背,午后的阳光静弥而慵懒,等到骆晨曲处理完邮件,林安夏已经抱着杂志靠着自己的背睡着了,她舒展着眉,脸上静秘而安静。有些潮湿的头发披在肩上,遮住苍白而脆弱的脸。
“安夏。”骆晨曲低下头去,轻轻叫着他的名字:
“嗯。”林安夏睡的很浅,睁开眼,此刻骆晨曲的脸近在咫尺,因为两人之前是背靠背的姿势,现在骆晨曲转过身来,林安夏已经完全倒在沙发上,骆晨曲的头就对着自己的头两人的姿势很是奇怪:
“晨曲……”林安夏轻喊出声,骆晨曲的唇就落了下来,他轻轻吻着,伸出舌尖舔噬她的嘴唇,缓慢而动情。
时光静谧慵懒,林安夏有些着迷,轻轻的闭上眼睛,骆晨曲,也许,我真的爱上你了吧。
骆晨曲对林安夏的反应有些惊奇,他调整下姿势,使自己眼睛对着她的眼睛,他捧起她的脸,又轻轻的吻下去,林安夏不在拒绝,任由骆晨曲的舌温柔的探进去,仿佛在品尝一般,骆晨曲不急不燥,不知道过了多久,骆晨曲恋恋不舍的离开她的唇,林安夏睁开眼,四目相对,骆晨去用下巴蹭蹭她的额头,将她抱起来放到自己膝盖上:“想睡觉的话,就睡一会儿吧。”
林安夏应了声,将骆晨曲的膝盖当做枕头,把自己的头发拉到胸前,调整睡姿:“晨曲……”
“嗯?”
“我想,我是喜欢你的。”说完,林安夏闭上眼,沉睡在他的腿上,骆晨曲的吻很舒服,舒服到她困意袭来。
我想,我是喜欢你的。
骆晨曲回味这句话,满满的甜蜜漫上心头:“林安夏,我爱你。”他理理她耳边的头发,看她舒展的长睫毛仿佛羽毛般温暖。
风暴的前奏
林安夏醒来的时候,骆晨曲已经解决完邮件,坐在沙发上看杂志,感觉到身下的人动了动,骆晨曲低下头去,林安夏正用睡眼惺松的眼眸看着他:“几点了?”
“还早,四点。”
“四点?!”林安夏猛的起身:“我怎么就睡了那么久?”
“这有什么关系?”
“我总不能就这么穿着去吧?”林安夏看着自己身上穿的衣服:“我得回家换衣服啊!”
“好,那我换换衣服就送你回家。”说完,骆晨曲起身,腿上的酥麻又令他跌回沙发上:
“你头好重,你看,我的腿都麻了。”
“对不起嘛!”林安夏连忙帮她按摩,她按的极其认真,从小腿到大腿,指间拿捏的很有力道。
“还麻不麻?”
“麻!”骆晨曲厚脸皮的说着,林安夏的按捏的他很舒服,他不想起来了。林安夏看出他眼里的戏谑,恨恨掐他一把,骆晨曲嗷的一声叫出来。
“林安夏,你要掐断我的腿啊!”
“这不还没断吗?”林安夏翻个白眼。
“安夏,要是那天我没有腿了,你会不爱我吗?”
“怎么可能,傻!”林安夏起身坐回沙发上,看着他的眼睛:“就是有,我也不会不要你啊!”
“傻。”
“你才傻。”
两人争论了许久谁是傻瓜的问题,无果。
林安夏无奈的吐吐舌头,转身收拾杂志。
骆晨曲起身上楼,换了一身衣服,两人收拾完毕,骆晨曲这才不慌不忙的带着林安夏下楼:
“曲晨,我想先去买双高跟鞋。”在电梯里,林安夏看着比自己高一个头的骆晨曲说道。
“丑死了,有什么好穿的,穿平底鞋不就好了吗?”骆晨曲想起林安夏穿高跟鞋的样子,那么高的鞋子,她穿着肯定不舒服。
“可是,我长的很矮啊。你长的那么高。”
“安夏。”骆晨曲俯下身,和她视线平行:
“你长的矮没关系,只要我愿意俯身,你依然可以和我平行。”骆晨曲看着他,眼神清澈而明亮。
叮咛一声,电梯到达底下停车场。
骆晨曲起身,摸摸她的头:“傻瓜,走吧。”停车场的灯光很暗,骆晨曲扬起嘴角,满满的温暖涌上林安夏的脸颊。她突然觉得,就是这样,也挺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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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安夏听了骆晨曲的建议穿了一条窄腿牛仔裤,一件日系风格的米色圆领娃娃衫。微卷的头发一分为二,在耳旁打了一个发髻,骆晨曲看了看,连连点头:“嗯,不错,看起来很乖的说。嗯,脖子上好像缺了些什么?”他皱着眉,看着林安夏光光的脖子,变戏法似的从手里拿出一条链子:“看,配上这个是不是好看多了?”此时,他的手里正握着一条项链,项链上挂了一个戒指,他弯下腰将它系在林安夏的脖子上,轻轻在她耳边呢喃:“生日快乐,安夏。”
林安夏的脸突然蹭的一下红起来,有些不好意思的别过头去:“谢……谢谢。”
骆晨曲看着她低着的头,拉起她的手,将一串钥匙交给她:“安夏,欢迎你经常去我家。”
林安夏看着手里的钥匙,犹豫着要不要接受,骆晨曲已经不耐烦的催促:“好了好了,深情表演完了。出门吧,安夏。”
“记得带上外衣,可能会玩到很晚哦。”临出门前,骆晨曲提醒到。想了想,又问林安夏:“对了,这几天有主动吃药吗?”
林安夏阴下脸去……骆晨曲立刻明了:
“哎呀,小朋友不吃药是长不高的。”
“喂……我才不是小朋友!”
“带上药,晚上吃。”
“我……”
“狡辩无用。”说完,骆晨曲已经轻车熟路的找到林安夏的药箱子。拿出中药袋子摸了摸:“晚上吃的话记得用热水煨一下。对了,要记得带上大白兔。”
林安夏瞥瞥嘴,去房间的床头柜里抓了五颗大白兔奶糖。
“只准吃两颗。”骆晨曲用严肃的目光看着她,林安夏一脸苦涩:“骆晨曲你不是人!”
怒叫一声,林安夏还是听话的把奶糖放回去三颗。不知不觉中,林安夏发现自己开始听他的话了。
有那么一句话,说的那么伤感,那么忧伤,时间是最好的治愈师,它会教你忘记一切,学会成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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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KTV的时候,骆晨曲公司的一班子人已经来齐,就等着老大的登场,见到两人手挽手的进来,一班子人马上叫嚣起来:
“哟,小两口干什么呢,这么晚才来,噗,情侣装呢?”
林安夏这才发现自己和骆晨曲穿的衣服是同一色系的,可惜款式相差太多,没想到竟然被这些妖孽说成是情侣装,真是想象力丰富啊。
“貌似是你们早到了吧!”骆晨曲带着林安夏坐到角落,桌上摆了很多食物,正中间放着一个大蛋糕,索性这次的蛋糕没有被小光破坏,嗯,很香的巧克力蛋糕。
一屋子人开始齐声高唱生日快乐歌。包间里的气氛瞬间被点燃,唱完了,马上就有人要求林安夏许愿,林安夏想了想,双手相握,在心里许了个愿望:
但愿以后的时光,都如同这样无忧无虑。
许愿完毕,大家就开始各自玩各自的,林安夏坐在角落,看着台上努力唱歌的大家。在没遇到苏莎莎之前,她从来不知道什么叫做KTV,第一次去,是在桑亚的生日那天,林安夏在苏莎莎的怂恿下穿了条很短的裙子,上身是一件V领雪纺衫,袖口很开,抬起来几乎要看到里面的内衣,林安夏在里面加了一件抹胸,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林安夏吓了一跳:
“不行啊,莎莎,太露了。”
“哎呀,本来就是出去玩的,就是要穿成这样才合适嘛!”
最后,林安夏还是去了,刚开始进门的时候,包房里还没有音乐,一群人都安安静静的坐着,等到大家嗨到极点的时候,林安夏觉得自己脑袋都要爆了,什么嘶吼声,叫喊声乱七八糟的在耳边响起,林安夏皱了皱眉,最后还在大家的起哄下喝了一些白酒,林安夏是第一次喝白酒,火辣辣的感觉从喉咙辣到心里,直到最后林安夏出门,已经是摇摇欲倒的模样,那时和桑亚很好的一位朋友马上就将林安夏搀扶起来,说要送林安夏回家,林安夏一看是男的,连连拒绝。死拉着苏莎莎不放手:“莎莎,送我回家,送我回家,不然我吐你一身。”林安夏那时是害怕了,那男人从开始就一直盯着她看,她有不好的预感:
“咋的?有帅哥送还不好啊?”苏莎莎嬉笑着问她。
“我怕,我怕嘛!”林安夏很没骨气的哭了:“我,我才十九岁啊,我,我才不要接触这些乱七八糟的人。”
结果,苏莎莎被她酒后吐真言的本事吓到了,又看她眼里汪汪的,好可怜的样子,苏莎莎于是决定送林安夏回家。结果这件事过去一个月,林安夏就大着胆子将骆晨曲拖回家了。
那天苏莎莎还特别好奇的问她;“你不怕他?”
“他都被我灌醉了,怕什么?”
“好个吃软不吃硬的家伙!你不知道长相越纯的人越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