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得空地抚上她的腰身,掀开一小节下摆,动手不轻不重地揉捏,手掌微微托起她的后背,食指抵着叶辛越后腰的一个点研磨着,只几下叶辛越便没了力气。
他是高手,节奏都被他掌控。如果不是怕伤口崩开这个女人以后都不让自己碰,言厉恐怕早就狼变个彻底了,偏偏只能在昏暗中看到这个女人被自己逗弄地双眼涣散的模样不能下口。愤愤然地咬住她的脸蛋,他低吼着握住她的手继续逼迫她运动,俊脸露出禁欲而性感的表情,过了半响他才僵住,随即靠在她的身上深深地喘息。
“你这头种马!”叶辛越这时才懂得推开他。
“我们郑氏五兄弟都有狼这方面的基因,但是我承认自己的没有詹遇宸突变地好。”被窝里散发出浓浓的麝香气味让她不能思考,谁知道这个男人还委屈地用还没软下去的小兄弟顶着自己的大腿内侧,问:“等我好了,我们就……好?”
叶辛越受不住他长着一张正派的脸说着一口不和谐的话,一掀开被子拿起纸巾盒丢给他,嗔道:“你才好!你自己用手酸的办法解决吧!”
看着小女人落荒而逃进了厕所的背影,言厉忍不住笑,才慢条斯理地抽纸巾打理自己。
“傻女人……”平常挑逗男人不是很有一套吗?怎么到实战的时候就熊了?
可事实就是直到言厉超发挥早出院后两人依然还是焦灼在堪称“热恋”的状态,两人依然住在新家,言厉依然每天上部队,日子平静地让叶辛越有些不安。
C市的郑氏大楼是全市最高的建筑,总裁办公室那高人一等的俯视角度让站在这里的人都能感觉到高人一等的孤清。
“薛皇玄?”詹遇宸打了个哈哈,听到这个名字似乎有些不解,“他怎么了?惹你了?”
郑凛叙也如是看着言厉。
言厉闻言撩开短袖,露出还未完全愈合的痕迹:“拜他所赐。”
萧桓蹦上来左看看右看看,啧啧有声:“没道理啊,依薛皇玄不可能不知道你的身份,不过也难怪,你出任务的时候又是一身黑又是蒙脸,认不出来也不足为奇。”
“他什么来头?缅甸的那批军火我们只截了一车,买方全部落网,可是卖方除了几个散手其他全部安全撤退。”言厉坐在沙发上,慵懒的表情,配上危险的眼神,让郑凛叙不得不正视他。
“他就是现在北方孤狼的主子。”郑凛叙似乎也在思考,“早些年只知道他在中国活动过,但是也是几年前的事情了,那时候我们郑氏和他有过交情。”
对于郑凛叙,言厉也不太清楚他的全部底细。以前只听闻郑凛叙就是做黑道生意才有的现在这个背景,于郑凛叙,黑大于白,军火毒品无一不沾的他是少有的能在白道也有如今这地位的人。
对于郑凛叙,其他四个人都不清楚他身后代表的郑家底子有多深,詹遇宸和萧桓是从郑凛叙还没脱离黑道的时候就一起手把手打江山的人,但是对于郑凛叙的底细也不能清楚个全部,而且纪若白和他也对此没多大好奇,所以郑凛叙的事情,也只有他自己清楚。
注意到郑凛叙在谈到薛皇玄的时候眼神有些起伏,言厉出声询问,郑凛叙看了看他,才回答道:“以前和孤狼一直是合作关系,他们负责担任中枢,而我们负责货物,说起来,薛皇玄年轻的时候也是在C市土生土长的,而且他一向……”见到几个兄弟都看着他,郑凛叙才不慌不忙地接着道,“重口味。”
言厉皱眉回忆着那双在车上一闪而过的眸,记忆里是十分清冽的银灰色,带着莫名的冷意,只是那一身气场是掩盖不住的,对于这样的人却有这样的评价,言厉不由皱眉:“怎么说?”
“他的手段在黑白两道都是十分残暴的,不留猎物活口,让猎物生不如死是他的作风。”郑凛叙扯了扯领带,“你的左手怕也是他的手笔,他的狠戾我清楚,如果不是你,被他射伤的人不可能会好好站在这。”
詹遇宸喝了一口酒,也只有他才敢在如此纪律严明的郑氏里大大咧咧地拿着一瓶陈年拉斐当茶喝:“他回中国了?这下有趣了,他这人挺对我胃口的。”
年轻时候的郑凛叙身边只有詹遇宸和萧桓,詹遇宸也算半个在黑道混出来的人,当时和薛皇玄的交易就是他负责,对于薛皇玄他算是了解。他见过薛皇玄对待女人的残酷不堪,他会对自己所喜爱的猎物下手,无论老少男女,更无论病残体弱,只要他要,那个人就得被他折磨地生不如死。当时因为受不了他的残戾而选择自陨的人数都数不过来,詹遇宸自然是对他印象深刻。
“既然伤了咱家的人,有空也喊他出来认认人吧,反正老五也没见过他,只怕也是好奇。”萧桓这时才提出了折中的建议,自家兄弟被伤了他们当然也得出面,虽然知道以言厉的个性,自然是睚眦必报,那薛皇玄应该也伤亡惨重,但是伤人归伤人,亲兄弟的账自然要由自家兄弟讨回来。
言厉闻言点头,他对这个薛皇玄也是好奇十足,黑道的人自古有一种黑色气场,但是反观那一天那个男人嘴角噙笑,那弧度虽然是十足的残忍,但却没有该有的暴戾的感觉。
做好结论郑凛叙看看手表,用食指曲起敲桌子:“好了,时间我来定,人老二负责,散场。”
“大哥你急什么啊?”詹遇宸好奇了,看郑凛叙这副模样好像家里有个什么二七八万在等他似的。
“有□。”詹遇宸以一副过来人的身份用三个字总结。
“老四,这会儿你就不清楚了吧!”萧桓一副老子什么都知道的表情自作神秘地眨眼,“咱老大出去转了转也给咱们抱回来一个大嫂,听说辣的很。”
话音未落,萧桓便感觉到面前劲风一扫,他利落地避开却还是被郑凛叙踢中小臂,顿时呲牙咧嘴地嚷嚷。
郑凛叙状似温和地微笑,却吓得萧桓只有嘤嘤的份儿了。
怎么这年头他的兄弟们都变得只要肉不要兄弟了?早些时候老五因为那御姐美女扫了老二一拳,纪若白最近更是因为他家小白兔的失踪而弄得公司人心惶惶,见一个阴一个的速度让他也几乎吃不消,现在再加上个老大……
当真是红颜祸水!
郑凛叙没有久留,穿起西装外套就匆匆下楼了,言厉不是八卦的人,此刻正沉浸在思考,回过神来的时候纪四和大哥都已经走了,他皱着眉也打算离开。
“老五。”詹遇宸突然开口了,他状似懒洋洋地坐着,眼睛里却是某种不容置疑的认真,“薛皇玄突然出现在中国不是意外,他既然在你面前动身就代表他要对我们有所动作。”
言厉没有回头,但是詹遇宸知道言厉明白他说话的意思。
言厉是负责郑氏机关工作的,特种兵出身的他更能知道如何防范于未然。
他挥挥手,插着口袋走出去,詹遇宸又恢复成那副玩世不恭的表情,顺道踹了萧桓一脚,乐呼呼地下酒吧去了。
只留下萧桓伤痕累累地倒地不起。
这群丫的没人性!
或许对方也是有意和他们见面,言厉收到郑凛叙的短信那晚,他靠在床头搂着怀中的女人,指间一下一下地扫过她的长发,无声而缱绻。
叶辛越只穿着一件真丝睡衣,裸色的吊带睡裙被她穿出了几分慵懒,她好似不清楚自己的美,随意搭在一起的长腿,隐隐起伏的胸口,一切都因为无意而变得更加诱人。
“吃饭?”叶辛越靠在他有力的胸口,被他摸着摸着顿时瞪了他一眼,谁知道他眨眨眼不仅不松手反而还把手探进她睡衣里……
“嗯,大哥的一个朋友,就是吃一顿饭认认人。”言厉摸着摸着自己倒上了几分火气,对于吃饭带家属这件事是大哥这个昏君说的,的确如萧桓所说,郑凛叙早些天在俄罗斯捡回来了一个女人,似乎很合大哥的意,最近大哥无论去哪里都会把那女人带在身边,只差没有拴在裤腰带上。
他无心再谈这些,现在只想把怀中的女人吃干抹净。
这些天里他们一直乐此不疲地玩着相互逗弄的戏码,但是每一次都是临门一脚被叶辛越制止停下,她会用手帮他,或者他自己……来。
当然言厉是个自认为很公平的人,就像现在。他用手指探进她花心肿胀的那个点轻轻按压,见到这副最近被自己□地已经不会反抗的身体颤抖着迎合,言厉不由地笑了,由得她趴在自己身上,见到她朦胧的双眼渐渐泛上一层氤氲。
她像猫一般的呜咽,听在他耳中自然别有一番滋味,言厉忍不住手指一曲,叶辛越就只能紧紧攀附着他任他取舍。在见到言厉自得的表情时叶辛越才找回些许理智,有些不爽地眯眼,她忽然伸手捏住他的胸口狠狠一掐,惹得他火气愈加旺盛。
“被你这么一掐可把我掐出火来了。”他低头恶狠狠地道,平常的淡定自若全都不见了踪影。
他的一天能给她的时间很短,几乎只有晚上,所以两人一躺上床言厉就会变得异常饥渴,用叶辛越的话来说就是狼变。
但是她也没有怪他,每天上郑氏和纪若白斗嘴,或许是纪若白知道了小白兔是由她手里被送走的,对叶辛越总是黑着一张脸,顺道带着深深浅浅的试探,于是近些日子叶辛越就把和小白周旋当成了娱乐。
还记得那个时候她一进郑氏的门口就被纪若白扯上电梯,回了他的办公室后他冰山一般的脸庞才松动,紧紧掐住叶辛越的脖子问:“你把她送去了哪里?!”
只是后来被她扯东扯西地扯了过去,纪若白冷着眼松开手,回头的那一瞬身影竟然带着落寞。
“啊!……”叶辛越忽然全身一颤,忍不住叫了出来,她香汗淋漓地倒在言厉的怀里,忍不住媚眼如丝地瞪着他。
“还能分心,看来是我不够努力。”言厉抿唇,手上的力道却更大几分。
她肯定会被他揉死!
叶辛越忽然伸手下去紧紧握住他的小战士,言厉忍不住低吟一声双眼更加危险。
得意地笑,两人在床上彼此抚慰,心与心不再空虚,这是他们最特别的交流方式。
次日早晨,叶辛越醒来的时候言厉已经回了部队。
手指划过床单,深深吸吮了一下某人残余的气息,她喜欢这张床,只因上面有言厉的味道。
不是不习惯每天自己一个人醒过来,那么多年了,她每回伴着噩梦醒来的时候身边都不会有他,更不会有其他人。
她早已习惯这样的清冷。
如今这样,她已经满足。
那个人下班后会回家,然后是一通缠绵极致的拥吻,她负责煮饭,而他则幽深着一双黑眸满足地看着忙碌的她。
这样的日子,真的很好,至起码在叶辛越活了二十五年的日子里,根本没有想过有一天她藏在心底如此卑微的希望也能实现。
晚上不用煮饭,叶辛越自然没有忘记言厉昨晚跟她说的那通饭局,现在想想才想着没有问言厉都是些什么人,但是随即又摇摇头,什么人都不要紧,反正都是差不多。
叶辛越没有请佣人,家里的活儿自然是她做。平常十指不掂阳春水的叶家大小姐穿着围裙在家里打扫的模样还是挺那什么贤惠的。
只可惜相貌扣掉了太多居家分。
叶辛越记得曾经有人说过,说她叶辛越一看就知道不是那种宜家宜室的女人,大学时候风云榜评最可能红杏出墙名单,她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