铐把他双手铐在床架子上。
吞了吞口水,言厉道:“小越……你现在……”
刚想说她现在不适合那啥,咔的一声,两只手都锁好了,叶辛越这才收起一脸笑意,冷哼着撑开双腿居高临下看着他。
“意外是吧?”叶辛越忽然从一旁拿起一个保险套,言厉一看就暗骂:糟糕!
“骗我?”叶辛越拆开包装,对准自己的嘴唇轻轻吹了一口气,看着胶状慢慢隆起,然后被束紧,再慢慢消下去,言厉已经全身冒冷汗了。
“你听我解释,”他立马正住脸色,道。
“不、听。”她邪笑一声,然后开始脱他的裤子。
看着他慢慢苏醒的某物,便微笑出声,言厉此时真是害怕极了这样的笑容,忙绷紧下颔,看着她一手掌住他的弱点,开始有技巧的上下……□……他难耐地低吟一声,攥紧拳头声音喑哑:“老婆,别闹……”
“你不是很享受吗?”叶辛越恶作剧般用力一收,他立刻绷紧地不再说话,健壮的双腿也曲起,却紧绷住不动,怕一下子太突然踢到她。
这还不够,她掀起睡裙,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准确地磨蹭了上去,触及到柔软,言厉立刻低吼出声,自从她一宣布怀孕言厉就因为害怕伤到宝宝而没有碰她,如此一来更是忍不住,猩红了眼就看着她上上下下地磨蹭,难耐的舔唇:“别玩了……给我,嗯?”
她不管,按照平常他的速度自己来,上上下下地骑动,他再也忍不住学着她的规律挺腰应和她,隔着内裤辗转她的嫩肉。怀孕期间本就敏感,他一配合叶辛越就上上下下十几下就颤着身子自己泄了。
感觉到欲望顶端的湿意,言厉只觉得自己就要炸了,挣了挣手腕,他看着叶辛越站起身下床,便急了:“嗳?!那我怎么办?”
她凉薄地回头,不屑地道:“该怎么办怎么办!反正我是爽够了,你自己在这里慢慢享受……”
说罢就出门,从外面上锁。
言厉欲哭无泪,咬牙切齿地看着沾了她的花液的小兄弟,双手被束着他根本碰不到,还谈什么DIY?!如果说以往那样锁住他只要稍稍动作锁铐就能打开,偏偏这次老婆大人是真的气着了,竟然找了两个手铐把他的手分别锁在床的两端,而他只能无奈加可恨地涨红着脸催眠自己——
能屈能伸,能屈能伸……妈的!一点都屈不了!
真真是可悲!
言厉再次意识到他们实力悬殊到底有多大!
那天之后言厉基本过着很素的生活,即使已经到了九个月,言厉能够碰自家老婆的机会还真是屈指可数……
若是说这就是惩罚的话,还真的是过了……
“那你就出去偷腥啊,反正你一抓一大把地红颜知己。”叶辛越曾经懒洋洋地面对他的抱怨。
他当场无话可说,沉默着拿着枕头走去了客房。
惹不起,还是躲得起的。
即使他饿了的时候她只给看不给吃;
虽然她饿了的时候他还要强忍住用除了那个部位之外的其他地方喂她;
虽然这十分的不公平,十分霸王条约……
但是谁让他心甘情愿呢。
就连大哥也笑他:“幸好我家的没有打算那么快生小孩。”
默默倒了。
于是没想到在一天中午看电视的时候,叶辛越就完全没有预兆地来了阵痛,脸色一白,她大声喊道:“老公!我要生了!!”
言厉当即从门口蹦了起来,忙三两步跨过去一手横抱起她,一百五六十斤对于他来说还是没有什么负担的,忙抱着她快步走向车子,哄道:“不要怕不要怕……宝宝乖,别那么快出来,别折腾你妈妈哦……”言厉不知道他此刻说话的声音有多么大,叶辛越皱着眉忍着肚子痛还要忍着他的咆哮,心底却是异常地温暖,咬牙忍住,上车后他安置好她便连忙开车,打通了郑氏旗下的私家医院的电话:“备好产房!是!我老婆要生了!让所有妇产科的都待命!出了一点差错我就让你们重新进娘胎!”
七分钟时间飙到医院,门口一大群医生护士已经面容紧张地站好,见到言厉抱着孕妇下来就抬起担架,一路护着叶辛越到了产室,言厉的心已经慌了。
甚至在快要死了的时候都没有过这样的慌乱。
似乎,要忍不住地替她去痛。
在产房门口,叶辛越摇头不让言厉进去:“听说生孩子很丑的……小厉哥,你在这里等我……我……”
他不让她说完,拼命安抚着:“不丑不丑,我家小越是世界上最美的女人,生孩子都是最美的,让我进去看着你好不好……我,我不安心你一个人……”
叶辛越笑了:“这是命令,言大队长。”
最终,言厉是白着脸看着叶辛越被推进产室的。
有那么一霎,他觉得自己不是那么无所不能的。
里面躺着的正在受苦的女人,他爱她,她亦是,为了他,她二话不说地把这个“意外”接下手,甚至在进产房之前,她疼的嘴唇都颤抖了,却还是能笑着命令他。
他的小越真的很勇敢。
以前的她,连疼一下都要喊着他呼呼。
她终是因为他而成长,即使原因很让人痛苦。
手握紧成拳,他孤独的身影站在产房门外,冗长沉寂,带着因那三年而形成的等待的姿态。
产房里还没有动静,萧桓和纪若白家的那位就赶过来了。
“怎么还没生出来?!”萧桓大呼。
“是啊,不是说中午的时候就开始阵痛吗?现在都过四个小时了!”袁宝婷的小脸揪成包子,她和叶辛越感情最好,叶辛越为她赢回了爱情,她不仅对她抱有感激,而且还有心疼。
所以才死磨烂磨地让家里的那个冰山别扭载自己来,可是来到的时候整条走廊就只有言厉一个人。
纪若白泊好车也上来了,沉默地拍了拍言厉的肩膀,然后才搂着自己絮絮不止的那位道一旁坐下等待。
终于,在第六个小时后产房门口开了,里面一阵一阵地传来婴儿的哭声,言厉已经听不到医生在说什么了,忙疾步走进去,一下子就看到了全身都被汗水浸湿了的叶辛越,眼眶才不由自主的红了。
从小到大,他除了她离开的那时候,再也没有那么狼狈过。
他甚至没有看孩子一眼,就跟着护士们推着叶辛越去了高级病房。看着她苍白的睡容,他爱恋的用大手摩挲她的脸颊,轻吻了下她柔美的鼻梁:“我爱你,小越。”
他们拥有了一个孩子,女孩,长得像叶辛越,楚楚动人的小脸小鼻,但是唇和整块脸的英气却像极了言厉。后来言爸和叶爸一起为孙子取名叫言苒,即嫣然之意。
小女婴不爱哭,这点言爸说了这是像父亲,言厉顿时得意,抱着自家女儿一贯冷漠的五官带了柔和,熟练地拱着她,逗她笑。
叶辛越坐月子坐了将近两个月,其中言厉服侍女儿又服侍她,心疼她整个人都瘦了一圈当然不给她下床,每天早中晚外加下午茶宵夜都亲自送到她房间里喂,害的叶辛越郁闷至极:“看你还让不让我生!”
言厉吻了吻她的唇,却觉得不够,加深了这个吻。叶辛越被他吻得情动,也附和着回吻过去。
“真舍不得你生了,孩子要一个就好,是我的女儿,我必保她一生欢愉,无忧无虑。”他抚摸她的脸颊,看清楚了她眼底一闪而过的忧虑,才笑道,“不要胡思乱想,男孩不是不好,但是我更喜欢女儿,像我,但是更像你,这样我就会更爱她。”把头缓缓靠近她的脖颈,抵住,健硕的身体看起来似乎是在依靠,“谢谢你,小越,我很高兴。”
叶辛越抿唇片刻,心底最后一丝忧虑也被他几句话化解,轻哼一声,弹了一下他的额头:“哼!如果你嫌弃我们的女儿我就带女儿远走高飞,让她认薛皇玄当爸爸!”
“不敢。”他憋屈,说起来真是郁闷,在生产后第二天薛皇玄不知怎么地秘密回国,去了医院看叶辛越。
当言厉回家拿饭点过来的时候,就见到这个他恨得水深火热的男人正穿着黑色衬衣正在撩拨自己的女儿!
当即大怒,冷着脸就要冲过去,却被叶辛越唤住,才说是她让薛皇玄当了孩子她爹……额不,是干爹。
见自己老婆笑得一脸没心没肺,言厉当即不敢多言了,硬是差点把自己憋出个内伤,直到薛皇玄似笑非笑地离开,他的脸色就没好看过,以前顶多只是冷漠,当时可就算是巨冷了。
偏偏她无论如何也不肯透漏在那小半个时辰里两人都说了什么,挠心挠肝地言厉最后被哄着才硬是接受了这个非人的事实。
这期间詹遇宸结婚,和那个小他四岁的女人纠缠出一堆的爱恨情仇后彻底败了,被那女的折磨地半生半死,这C市种马的风采也随着那个女人而变得黯淡不少。
至于那个一向讨厌女人怀疑有搞基倾向的三哥,也终于向世人证明了他是个直男,并且是很直很行的那种。
总之,结局还是那啥很好很圆满的,妻女在侧,言厉感到很满足。
虽然还是整天被某女人开口闭口一个贱人地喊,但是他很是心甘情愿。
毕竟,在爱情上,只要你深陷其中,那么贱就只是一种爱的方式罢了。
谁都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