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地为牢,为你而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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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地为牢,为你而囚- 第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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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位是?“夏若成脸上不自然的笑问道。
还没等苏亚伦开口迎面走来的陈慕思满眼笑意的开口:
 
 
“苏少啊,没想到今天在这里也能见到你。真是庆幸庆幸。” 
伸出手和苏亚伦相握。 
“夏总,我来介绍一下,这位是苏亚伦,我男友。”裴小暖把苏亚伦介绍给身边几个不认识苏亚伦的同行,包括夏若成在内。语气很是平淡,仿佛诉说一件与自己无关的事情。 
“原来是亚洲首富苏晨的公子啊,幸会幸会。”夏若成客套的说着。 
“久仰夏总大名了,暖儿在你公司也多受你照顾,我们也不必如此拘谨。“男人之间开始套近乎,裴小暖也无趣的呆立在一旁侧耳倾听。手一直被苏亚伦挽着,严然一对热恋中的璧人典范。 
“你们先坐,我等会给你们引荐一个人。”夏若成说完转身离座。 
望着他离开的身影,裴小暖偷偷的松了一口气。苏亚伦紧了紧握着她的手,裴小暖冲他笑了笑,示意他自己没事。她并不觉得自己该为这个人而影响到自己的情绪,这些年早就学会了隐藏。只有在苏亚伦面前,她才会卸下防备与伪装。在别人面前,她的情绪总写不到脸上。这让苏亚伦心疼,虽然这是生活所迫,但他一直想给她一生的幸福,只是,这样的机会比中彩票一样难。 
行行色色的人来回攀谈,谈笑风生的样子。夏若成带着一个身着黑色西装的男子走了过来。苏亚伦明显感觉到裴小暖的目光落在那男子身上,苏亚伦也细细打量起迎面而来的这个男子。眉宇间有一种霸气,长像一般般。这是苏亚伦得出的结论,他为自己的结论感到好笑,什么时候自己竟也像一个姑娘一样先打量别人的外貌? 
“我来介绍一下,这位是我的好哥们,以前的大学同学。欧阳聆,今天刚从候城过来。”夏若成侧身引荐给裴小暖和苏亚伦。 
裴小暖起身,眼里的波涛汹涌一转眼就隐没的无影无踪。 
“这位是我们公司的设计总监,裴小暖女士;这位是亚洲首富,苏亚伦先生。也是小暖的男友。”夏若成没有丝毫不妥的说,一点也没发现身旁的男子听到后面那一句脸色就已经铁青了。 
“你好!很高兴认识你,欧阳先生。”裴小暖完全忽略掉欧阳聆眼里那些意味不明的东西,言语间竟全是陌生。 
欧阳聆没想到自己追随而来面对的会是这样的场面,更没想到裴小暖竟可以如此身作事外客,口中那冷漠的气息,让他有种窒息的感觉。什么时候他和她原来开始成陌路了?他知道,当年是他对不起她。可是,这么多年了,她从不用给他一个机会成全自己的解释。他瞟了一眼站在裴小暖身旁的苏亚伦,亚洲首富吗?他突然想笑。 
苏亚伦正好撞见欧阳聆不怀好意的眼神,心里早已反复斟酌着他的身份,以及和裴小暖的关系。欧阳聆吗?这个名字。苏亚伦不自觉得皱起了眉头,顺手揽过裴小暖的腰。他不想退出,就算一开始自己就没有入戏,但是,他亦不要裴小暖难过。 
裴小暖察觉得这两个男人之间的较劲,感受到苏亚伦揽在自己腰上的手略带着在意与紧张,不免很配合的倾身靠了过去。姿势甚是暧昧,这样的动作无疑是对愤怒中的欧阳聆火上浇油。但裴小暖却乐在其中,她在报复,报复这个男子四年前的绝情。 
宴会在这样奇怪的气氛下结束,苏亚伦挽着裴小暖的手以胜利者的姿态离开。夏若成不知其中奥妙,看到欧阳聆一脸愤懑的表情。心里也似乎察觉到什么,只是不好意思开口询问。 





覆水难收

裴小暖坐在副驾驶座上茫然的望着前方,今晚的宴会让她觉得很是压抑。她不明白,他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而且出现在她面前。
“暖儿,可不可以放下从前,重新来过?”苏亚伦很认真的望着裴小暖说,他看着她眉头紧锁,心疼不已。
“没事的,会过去的。”裴小暖笑着回望着他,眉宇也多了几分认真。她知道眼前的这个男人是关心她的。她从没有怀疑过他对她的真诚,所以,她才选择了留在这样一个男子身旁,以他口中所说的彼此的身份存在着。她承认自己是贪心的,心里留着一个人,却又要另一个人心里同样留着她。她却心安理得的接受来自于他的所有关怀,却从不给他机会。她心里也是会有内疚,她不想他对她这样。但也不想放手离开他,她是真心真意把他当成了自己。
苏亚伦送裴小暖回到家中之后便让她先休息,奔波一天,看到裴小暖安静的睡颜。俯身坐在床前,他想起欧阳聆。那个男人,他不由的再一次皱眉。那些从裴小暖口中听到关于他们的从前,断断续续的浮现出了轮廓。
听着她淡然的诉说着曾经,他心疼的抚上她的脸说:
“暖儿,我从来不懂你的痛,我在想到底发生什么样的事让你如此难过,如此难以遗忘。现在我明白了,我试着开始理解,开始接受。我要试着让你好好的。”
苏亚伦吻了一下她的额头,然后,起身离开。裴小暖缓缓的睁开了眼,她一直都很浅眠的。
欧阳聆,这个名字从十四年前开始就成了裴小暖的圣经。她和他亦同学,亦友人。她到现在还记得他回眸一笑,似倾城。只那一眼,她便相信了世上终是有一见钟情的。那时的年代,对于一个只有十四岁的女孩子而言,只能隐蔽着一种敢爱不敢言的情愫。那样懵懂却也那样认定。纯白的感情,不顾旁人的目光,只是跟着自己的想法追随他的身影。她是一个温顺的女子,无论是现在还是曾经。
那一身的霸气,没把谁放在眼里。唯独他对她却异常的温柔,也许他也是怕碰碎了这样一个柔弱的女孩。
“给你。”伸手递过一盒吸の冻。她不知道他是怎么知道自己没吃饭的,也不知道他是怎么知道她最爱吃的东西。对上他温柔的目光,裴小暖心里一下子温暖起来。
“谢谢。”她淡淡的说,只是心里早已翻江倒海了。眼前的这个男孩子,让她觉得温暖,一向都是那样冷清。小时候,母亲说女大不中留。她反驳说她才不会喜欢谁。只是,遇到了他,她没有想到自己竟在见到他的第一眼就沦陷了。并从来没想过拯救,心甘情愿那般。
她从来都是一个爱文学的女子,从认识他开始,她就为他写满了层层叠叠的想念。就算她就在他身旁,她也觉得不够。真想把他装进眼里带走,她就那样痴迷的望着他。她记得大雨里他给她送信,其实那些信并不急着看的。只是,看到他冒雨出现在她面前,她伸手拭去他额头在的雨水。动作轻柔,这画面就像妻子在为自己的丈夫拭汗。她望着他笑说,谢谢。然后,他会腼腆的冲她笑。她从没见过别人眼里霸道的男孩子,此刻却异常的羞涩。
上大学的时候,他们一个在东,一个在西。他给她写信,用一种在现代人眼里算是很落后的方式。但是,看到他的笔迹,裴小暖就会觉得自己是世上最幸福的女子。就会觉得他一直都留在自己身边,就算相隔遥远。字里行间全是关切的元素,她时常捧着那些信纸来回反复的读着。眼里却全是她的音容笑貌,她爱他。但她却从没开口说过,不是不想,只是怕幸福长翅膀。她是一个没有安全感的人,总是患得患失。
四年前她提着行李来到他所在的城市,当她站在他面前时,她看到了他看到她时的错愕。她以为那只不是惊喜的表现,却不想却是最不想相见原因。
“你怎么来了”他的语气来淡的跟陌生人一样,刺的她有点心慌。。她是这般配敏感得察觉到了他语气里的冷漠与来淡。
“我顺路过来看看你。”裴小暖平淡的说,可是,颤抖的声音却有点出卖了她。
“是吗?“欧阳聆的目光落在裴小暖提在手里的行李,怀疑的问道。
裴小暖顺着他的目光落在自己的行李上,苦笑着说:
“我来看朋友,所以,就顺便来看一下你。”她解释,不想让他为难,心想也许他有什么不方便吧。
“哦,我现在有点事,你先去你朋友那吧。晚上我再跟你联系。”说完没等裴小暖说什么就转身离开。望着他离去的背影,裴小暖愣愣的站在原地发呆。她从来不知道,原来,距离不是书信可以消磨的掉的。又或者,一开始就只是她自己一厢情愿?渐行渐远了吗?还是一开始就没靠近过?
 
 
裴小暖找了家宾馆住了下来之后,她就约了欧阳聆。她想确定,这么多年的感情。 
中心公园里,欧阳聆面无表情的望着裴小暖。裴小暖有些局促,微低的头。当她看到欧阳聆身后跟着另一个妩媚的女子时,她就不知所措了。她不知道要如何开口时,却听到欧阳聆冷冷的说道: 
“小暖,我知道你的心意。但是,我只想跟你说,我喜欢漂亮的女子。她是我现在的女友。”欧阳聆拉过那个女子,望着那女子的眼神也温柔了下来。 
裴小暖抬起头笑了,原来,男人是没心的。 
“我不希望你以后再出现,以免误会。”欧阳聆有些尴尬的开口谈条件。他可以清楚的看到裴小暖眼里眼动的东西,可是,他不能心软。他们是不能在一起的。 
“我明白。我不会再在你面前出现。”裴小暖依旧一脸浅笑的答着。转身离开的时候,眼前的风景已不再清晰。她安静坚定的离开了,带着死去的心离开。 
在家里呆着,眉宇间找不到一丝希望。后来她在去秦晚家时,撞到了吻着秦晚的欧阳聆。原来,从一开始她就像一个小丑一样。他爱的人是秦晚,而她却是最后一个知道真象的。他竟那般爱秦晚吗?以至于找一个不相干的女子来冒充自己的女友,是怕她恨秦晚吗?刀落在手腕上,鲜血流失着。就像生命。原来她还是恨自己多过恨他,她迷迷糊糊的被人抱了起来。醒来时看到白色的床单和趴在床边的裴小臣。她没死,可是,活着跟死了没有任何区别。她终于知道,原来失去他,就是失去全世界。 
相识几年了?从读初一到大学毕业。原来只是黄粱一梦,该清醒了,她这样对自己说。眼里全是冷情,她在恨。这些年的温柔原来全数作假,那些自以为的幸福。她笑着,可是眼里的泪水却没有停业。 
黑暗里,裴小暖的泪水再次爬上眼眸。想起那些往事,心不由的又紧了起来。他不知道她笑的有多痛,不是说好不再相见吗?为何今晚他又要出现在她面前?往事怎能一笔勾销?爱是难收的覆水。 





明争暗斗

第二天刚进办公室季然就递上一天的行程;季然笑着说今天来了一个新同志。却没看到裴小暖脸上有一丝一毫的好奇;就知趣的闭上了嘴。他是领教过裴小暖的冷淡的,似乎她只有对着苏亚伦时,才难得露出了温暖的表情。简直跟一座冰山一样,夏天看到她不知有多凉快。被自己的想法逗笑,却没有发现裴小暖神情淡漠的望着他。
“什么事那么开心,说出来和我分享一下?”裴小暖不紧不慢的冒出这一句。倒是把季然吓得连连说没事。这女人带来的气压太强了,季然觉得有点喘不过气。
并不是裴小暖对下属严格,只是最近这两天心情使然。总觉得看到谁就像看到他一样,让她全身不自在。她暗骂了一句见鬼,季然早就无声无息的跑走了。他直接奔到总经理办公室却汇报情况。
“怎样?”开口寻问的是欧阳聆。
“欧阳先生,战况不妙啊。”季然蹙起眉头一本正经的说。
“战况不妙?怎么说?”出声的是夏若成。他是昨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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