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笙把她的两条腿抬起来,放在检查仪器上,舔了一下舌头,说:“什么时候烟儿像这样躺在我面前的时候,你就拿到了解药。”
看着白笙淫色的表情,杜青青主动的把腿搭在了他的肩膀上,“你越来越变态了,白大夫。”
“我变态吗?”白笙套上手术用的手套,拿了一个镊子过来,夹住她的丝袜,用剪刀剪了一个完美的洞,“这是手术啊,我最擅长的就是这个啊。”
杜青青媚眼如丝,抬高身子靠近白笙,“医生,我叫的声音是不是很美妙?”
“是啊,宝贝儿,简直勾魂摄骨。”白笙的手已经开始从丝袜的洞里面伸了进去。
“如果给韩寻烟听听,她是不是很*****啊?”杜青青的阴险不是一般女人可以达到的,已经到了登峰造极的地步。
白笙很赞赏的点头:“恩,烟儿会疯掉的,以为你和冷若非这么欢畅,那你要卖力的叫啊。”
“那要看医生您的本事了……”
病房里一片肮脏的*****之声。
韩寻烟吃了一点煎鸡蛋,回到浴室洗澡,准备去上班了。
淋浴的水喷洒在身上,她看着镜子中的人。
圆润而白皙无瑕的臀部*****着坐着,两条小腿微微擎起,浑圆地泛着健康的嫩色的光泽;她的双肩犹如一匹绸缎那样倾泻而下,肩头像两只玉碗倒扣在那儿;腰股间弥漫着一种说不出的风情。
冷若非看着这样一个可人,从来都会忍不住抚摸。
她在冷若非的手中,跳动、激荡、膨胀,并感觉到温度。
她不该想念那个背叛她的人,她的心灵深处有一个气喘吁吁的幽灵在大声叫喊,而身体却一点一点在发热。
温热的水流过,从脸孔向下,从胸口向下,仿佛被一双陌生的手一扫而过,划向她少女的芳草地,在那儿盘桓着、寻找着、试探着。
手机在一旁响了。
她在等冷若非的电话,冷若非出去这么久了,没说一句话,现在应该打电话过来问问她是否起床了。
她总是在矛盾中挣扎着,要恨冷若非,还是要爱冷若非。
她看了一眼,不是冷若非,是一个陌生的号码,有些失落,但是,还是顺手按了免提。
电话里没有人说话,只是发出一阵奇怪的声音。
很快,她听见女人的哀恳一样的呻唤声,和一个男人的粗壮的呼吸……
168。 若非的喘息? 169。 变态深化
168。若非的喘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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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愣了一下,马上明白发生了什么。她莫名的脸红了,她本该挂断的,是谁打错了,疯狂的时候胡乱碰到了手机吧。
但是,一个不该出现的名字出现了。
“若非……”
从那个女人的愉悦的呻吟中悠然而出,带着崩溃的渴望。
她瞬间石化。
男人的喘息,女人的呻吟,听起来正在忍受巨大的痛苦,但那是喜悦浸润的痛苦的嘶喊,是原始的也是淋漓尽致的欢呼。
那个叫做“若非”的男人一定用他的爱抚她的身体的手去触摸那女人肮脏丑陋的肉体。
他一定很兴奋,听得出来他恨兴奋。
仿佛为了虐待自己痛苦的心,她试着想一想他和其他女人作爱时的情景:他的光滑的背脊,有力的臀部,起伏的胸膛、迷醉的表情……
乐曲正走向高。潮,两个乐手在绝妙的配合中一齐向完美冲刺、冲剌、冲刺,最后猛地嘎然而止。
她随之倒在浴室的地上……
冷若非的样子,越来越冷,越来越远。
肮脏的事情已经发生过了,或者还正在发生……
他的身体变得陌生和遥远,他的心正在离开她……
她连怨恨的感觉都没有了……
只觉得自己慢慢消失,痛苦慢慢消失,知觉慢慢消失……
不知道过了多久,韩寻烟醒了过来,一个人在浴室的地板上,慢慢醒了过来。
痛苦,重新袭上心头。
她拨了一个电话,然后,穿上衣服,走了出去。
白笙很快出现在面前,她一走出冷若非别墅的大门,白笙的车就停在路对面。
她上了白笙的车。
在酒店里,她终于把所有事情都哭诉了出来,在她看来,白笙已经是她唯一可以倾诉的人了。
但是在白笙看来,这些事情她根本就没有必要说,因为这些都是他一手导演的,没有哪个环节是他不知道的。
“烟儿,别哭了,还有我爱你。”他安慰着她的眼泪。这句话是真的。
韩寻烟只是哭,哭的天昏地暗,仿佛要把整整一个月来受的委屈都哭出来。
“烟儿,我爱你,你不知道我有多么爱你,”白笙扳过韩寻烟的身子,让她面对着自己,看着她的眼睛,诚恳地说。
韩寻烟还是哭:“没有人爱我,都是虚心假意的骗我……”
“烟儿,如果我不爱你,我一个人孤零零地来这个鬼地方干什么?”他搂住她,“我想忘了你,我一天到晚忙个不停,就是想忘记你,可是却越来越想念你,挂念着你的一切。但是你讨厌我,离我而去了,于是就没精打睬,对一切都失去热情,一个人忍受思念的痛苦!这些痛苦你能了解吗?烟儿?”
韩寻烟目光呆滞,只是哭。
“烟儿,你折磨我,拒绝我,我过着与那二十年地狱般的生活毫无差别的苦日子。这就是我二十年来苦难的应有的报偿吗?”白笙情绪激动,而且被自己的悲苦生活感动了,眼中噙满了泪花,声音有些哽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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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9。变态深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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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低下头平静了一下,接着说:“我现在是用我全部的生命来爱你的了,你能明白吗?”
“你们都是想得到我的身体而已,都是一样的……”她喃喃的说着,已经没有意识了,冷若非给她的摧残,是致命的,因为她爱他,用了全部来爱。
便脆弱的经不起一点打击。
“烟儿,求求你,让我们朝夕相处,好好享受我们的生活。我发誓,我会满足你所有的要求,只要你在我身边。”
韩寻烟没有话要说,她的心思完全不在听他说话。
白笙把韩寻烟的沉默当作默许。
“你回来了,烟儿,”在白笙心里,这次,韩寻烟是不会再回到冷若非那里去,他终于得到她了。“我的心肝宝贝,我的一切;同时我也准备向你奉上我所有的一切,使你幸福,这样我也就会感到幸福了。”
韩寻烟看到了桌子上的打火机和烟,她伸手拿了过来。
“你不要吸烟!”白笙把烟从她手上夺下来。
“那你来,”韩寻烟傻笑着,灵魂已经魂飞魄散,于是,便有点痴傻。
她为他把烟点着了,看着他把一团烟雾用舌尖一卷,完整地吞了进去,然后慢慢吐出来。
烟草燃烧的味道飘过来,她看着烟头明亮地闪了一下,向上燃了一小截,很规律地又多出了一圈烟灰。
冷若非抽烟的时候也是这样,并且,他抽烟的样子很好看,只是,她总是担心他上瘾,总是不许他抽。
“烟儿……”她出神的美丽让白笙激动,想要靠近。
“滚开!”她的脸蓦然苍白得可怕,嘴唇上的血色如残败的鲜花一样褪为苍白,她脸上的肌肉神经质地抽搐着。
白笙摸了一下她的手,冰凉!
“烟儿——”白笙轻轻唤着她,“烟儿,烟儿,你怎么了?”他有些慌张起来,“烟儿,别这样,你说话,说话呀!”
她毫无表情。
白笙吓坏了,跳下床,用热水冲了毛巾敷在韩寻烟的额上,然后坐在床边,抓起她的小手贴在自己的唇上,使劲吻着。
韩寻烟终于流泪了。泪水在眼角那儿迸出来,滑到耳边,在发丝里隐约不见了。
女人的无声的流泪是一种极度的哀伤,她表面上虽然平淡祥和,但心中却波涛汹涌,仿佛有一千只大鼓在心中轰鸣,一千个悲伤的孩子在齐声嘶喊。
她的灵魂回来了,带着悲伤的刺痛回来了,她重新感受到了绝望,冷若非带给他的绝望。
“能让我一个人呆一会儿吗?”韩寻烟终于说话了。
白笙只好放下她的手,把变冷的毛巾拿下她的额头,默默地看着她。
他有些后悔自己刚才的直率了,或许现在还不是时候,时机尚未成熟,现在她只顾着为冷若非伤心了。
“你出去啊。”韩寻烟语气僵硬,她对他总是这样。
“你没事吧?”他伏下身子,关切地望着她。
“我没什么。”韩寻烟冷冷地说,“你回去吧,不要耽误了工作。”
170。偷窥 171。幻想中的娇躯
170。偷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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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忙,不忙。就是再忙我也要陪你的。”
“不用了,你回去吧,我没事儿,我真的没事儿。”
“不,我陪你。我不放心……”
“不放心什么?怕我寻死觅活?”韩寻烟笑了一下,或者说是仿佛笑了一下,“没事的,我不会死的。我要是想死的话,早就死了。安眠片给我一片。”
“啊?”
“我不会死的。只是想睡觉。”
白笙看了看她,点头,“我回医院给你拿。别做傻事啊。”他走了出去。
门关上。
韩寻烟趴在床上,看见了手机。
冷若非没有打电话过来。
他和阿昌在一起,或许是别的女人……
和冷若非在一起,的确他们都对对方充满爱意,在一起生活的日子里,毕竟也会有欢乐、温馨和激情。
在很大程度上,是一个可以称得上事业辉煌的人物。毋庸置疑,像他这样的男人,有数不清的女人对他暗送秋波。
和那些比她更知道怎样讨欢男人的女人们相比较,她并不能算是最好的,或者也不是最适合他的一个。
但是,冷若非选择了她,她偶尔也会感到恐惶和受宠若惊。
但是,男人们尤其是条件优越的男人们,比起女人来更容易弃爱情于不顾,或见异思迁,或寻花问柳。在对爱情纯洁度的关注这一点上,女人似乎比男人更有理由担心。
在冷若非的日常事务中,他接触到这类女人的机会太多了,不论是娱乐还是工作中,他都会与许多危险的女人遭遇到。
而且,有一点韩寻烟已见过无数次,也确信不疑的是:在某些场合,冷若非会和那些女人逢场做戏,调笑逗情。
她都忍着,不去多想。
但是现在,冷若非居然和别的女人假戏真做上床了。
韩寻烟并不是那种把男人看作自己全部资产的占有型的女人,但她也没有开放到会对这种状况心地坦然的程度。
这是她的底线,难道冷若非不知道?还是他根本觉得无所谓?还是,他对自己无所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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