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绝色风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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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绝色风流- 第17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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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卧底。否则也不会不一次将我们七人派出,据属下估计,华蓉每次派一人外出带队搜索之时,后面定有人跟梢。”来人恭恭敬敬地道:“但是,眼下这个局势,任何人都有可能是卧底。而属下等又没露出什么马脚,华蓉要查到我们头上,也不简单。”

那年轻人轻笑一声,道:“华蓉聪明得很,她要将你们查出来,也费不了多大功夫。再加上一个秦仁,要说查不出来,才叫怪事。而且本公子相信,凭秦仁与华蓉两人的聪明,现在应该已经猜到,究竟是谁在幕后主使了。”

来人说道:“公子,如果华蓉与秦仁猜到是公子在幕后操纵这一切,那他们现在可能已经在想办法对付公子。定州城中已不安全,还请公子……”

那年轻人举起一只手,打断了来人的话,他缓缓地说道:“定州城现在是最安全的地方。况且,本公子经营多年,你又怎知,北疆军中,没有向本公子效忠的人呢?华蓉以为凭她便可以控制北疆军……哼哼,她错得离谱。像北疆军这样一支百战雄师,又怎会甘心受她操控?再说了,北疆军向来只效忠我们嬴家的人。现在老大死了,只要我振臂一呼,你说北疆军会不会反戈投向本公子?”

来人由衷地道:“公子所言极是!北疆军本就是公子的家兵,本是受公子苏统领,现在公子苏已故,北疆军理应投入公子麾下。那华蓉,在公子苏逝后夺了公子苏的虎符,以为便可借此掌握军权,她却是不知,军队之中,向来最讲传统。军人效忠的,永远是最纯正的皇室血统!”

那年轻人呵呵笑了起来,道:“而那与魔门联合的胡族,在失了北疆军这一强助之后,又凭什么兴风作浪?再说了,华蓉根本就没有完全掌握胡族的军队,他们之间,不过是合作关系罢了,胡人,是不会心甘情愿地替华蓉卖命的!”

来人顿时大拍马屁:“公子神机妙算,华蓉与秦仁这两个黄毛小儿,如何是公子的敌手?”

那年轻人道:“现在华蓉大搜全城,定会以为在这般局势下,本公子会龟缩不出,躲过这阵风头。可是本公子偏偏要反其道而行!凌飞啊,本公子记得,明天是你四十岁大寿,你的宴帖已经发出去了吧?”

来人答道:“回公子,已经发出去了。寿宴就设在属下的宅子里,那华蓉也是收下了属下的宴帖的。”

那年轻人呵呵一笑,道:“她也应该收下啊!怎么说,你也是她的门人,作为门主,这个面子还是要卖给属下的吧?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本公子明晚就要让华蓉一败涂地。凌飞啊,你的寿宴,可能要被本公子搅局了。”

来人忙陪笑道:“公子说笑了,与逐鹿天下的大计相比,一顿寿宴什么都不是。属下一定好好准备,相信华蓉绝对想不到,我们会在她最警戒的时候主动出击,致她于死地!”

那年轻人轻笑起来:“只要华蓉、秦仁一死,天下间便再无人能与本公子对抗。这大秦的天下,到底还是本公子的。”

来人又道:“对了公子,岁月不饶人和幻魔真君这两个秦仁的死党,您看该如何处置?”

那年轻人道:“此事你不必担心,好好准备你的寿宴吧。此二人,本公子自会料理。”

华灯初上时分,定州城里已一片寂静。

宵禁令已经颁布,酉时之后,任何人不得外出。现在定州城中,除了大搜全城各客栈、酒楼等留宿生人的场所的魔门中人及北疆军外,大街之上已经看不到一个人影。

就连狗,都被关在家中,任何一条狗,只要狗胆包天敢上街的,便全被魔门弟子打死炖了香肉。

定州城西,黎叔那外观丝毫不引人注目,内里却豪华精雅的宅子中,黎叔正向看到他留下的暗记后赶来的千门盗门的弟子询问近期定州城内发生的大事。

“要真说大事,除了定州城给北疆军和胡族占了以外,真正的大事也只有今天白天发生的那件事。”

一个商人打扮的中年瘦子恭恭敬敬地站在黎叔和乔伟面前,道:“秦家三少今天逛街的时候,遇上好几百个刺客的刺杀,秦三少身边的护卫几乎全部死光,连三少爷都差点给十八个身手不凡的刺客乱剑刺杀。后来三少爷大发神威,一个人把所有的刺客杀了个精光。”

黎叔沉声道:“你确定被刺杀的,是三少爷?”

那中年瘦子道:“弟子虽未曾亲眼看见,但是听目睹了这次事件的人议论说,被刺杀的是魔门副门主、大护法、迷心宗的宗主。再加上旁人议论的,被刺杀之人逛街时的派头,属下想,应当只有三少爷一人,有那么多头衔和那么有味的派头了。”

黎叔点了点头,道:“那就错不了,应当是三少遇刺。只不过,三少爷为什么要在护卫都差不多死光了的时候才出手?”

乔伟在旁插嘴道:“可能三少是因为他的护卫都是些魔门中人,不屑与他们并肩作战,方才等护卫们死光了的时候才出手的罢。”

那中年瘦子摇头道:“乔爷您猜错了。小的虽然没有见过三少爷,可是对三少爷的大名早有耳闻。大家都说三少爷最是怜香惜玉,而三少爷今日逛街时,身边陪伴着四位美女。三少爷即使不屑与魔门中人并肩作战,可是他应当也不会眼睁睁地看着几个美女为了保护他而死吧?更何况,小的听人说,三少爷最后大发神威之时,只用了一只手杀人,另一只手,却是用来抱着一位因保护他老人家而受伤的美女的。”

乔伟一拍手掌,道:“有道理,三少正是这德性!娘的,依三少的性子,他绝不会眼睁睁看着美女为保护他而受伤,就算那几个美女是魔门的弟子,凭他的为人,也舍不得让那些美女去死。要知道,在三少看来,天下未嫁的美女那可都是属于他私有的!”

正说间,一名佝偻老者端着一个托盘步履略带蹒跚地走了过来,那托盘中,盛着两碗热气腾腾的粥。

“老爷,您最喜欢吃的红枣莲子龙眼粥,小的给您熬好了,还给乔爷也添了一碗。”老家人说话声如打雷,声音中却尽显老态。

乔伟看了那老者一眼,奇怪地道:“老黎,你的老家人,怎地说话这么大声?”

黎叔伸手端过了一碗粥,笑道:“老赵年纪大了,耳朵背,说话声音小了,自己听不到,以为别人也听不到,自然是要大声说话了。老乔,先吃一碗粥,开开胃,呆会儿晚饭就该准备好了。”

乔伟也端过了一碗粥,美美地喝了一口,道:“嗯,味道相当不错。对了,我还忘了问了,这三年来,你这家就是老赵在看着吧?”

黎叔点头道:“那是自然。这么大个家,就老赵一人看着,也真难为他了。”

乔伟道:“老黎,你这可真抠门儿啊!你家大业大,又偷又骗的,家财不说富可敌国,也算是富甲一方了吧?怎地连下人都不多请几个,让老赵一个人管你这么大的宅子,如此虐待老人家啊?”

黎叔一边吃粥,一边摇头说道:“你当我不想多请几个人?我这宅子是我隐蔽的老巢,要是请的人多了,难保不会惹人怀疑。你想啊,一栋从外面看上去普普通通的房子,却成天有好些个下人进进出出,有脑子的人稍想一下,就会觉得不正常了。老赵跟了我多年,行事又谨慎,我信得过他。好了不闲扯了,千帅,你继续说说打听到的消息吧!”

那中年瘦子道:“小的还打听到了一些消息,据说三少之所于会给魔门安排上这么多头衔,乃是因为他自己答应加入魔门来着。而三少他老人家之所以答应加入魔门,是因为现任魔门门主华蓉禁制了三少的武功,逼得三少不得不从命。所以,依小的之见,三少今日遇刺之初,武功仍被禁制,无法出手杀敌。直至护卫死伤殆尽,三少生死悬于一发之际,他老人家才解开了自身的禁制,大发神威,将刺客杀了个片甲不留。”

黎叔点了点头,道:“三少爷身怀修罗魔瞳,生死关头自有无穷潜力。要想禁制他的武功,天下间恐怕没人能够办到。对了,我在城中留下了许多暗记,怎地直到现在,就你一人来此通报情况?”

那中年瘦子一脸迷茫地道:“弟子也不甚清楚。想是看到了暗记的兄弟们本打算晚上再来见您老人家,可是今日上午发生了刺客之事,全城戒严,令他们无法也不敢来此,怕暴露了老爷子您的藏身之所吧!”

乔伟问道:“那你又是怎样来的?”

那中年瘦子还未回答,黎叔已代他回答了乔伟的问题:“他是我千门里最出色的一名老千,号‘千帅’,即老千中的大帅的意思,代我统领千门。骗遍大江南北,从未失手,最擅易容乔装之术,轻功也相当不错。他要想不为人知地来我这里,就算是魔门高手,也没办法发现他的行踪。”

乔伟点了点头,道:“原来如此。老黎啊,三少的武功已经恢复了,这定州城再龙潭虎穴,三少只要不跟人硬拼,他要想跑路的话,想必也没人能留得住他了。”

黎叔道:“正是如此。老乔,咱们一进城就被人发现了行踪,虽然把跟踪咱们的人甩掉了,可是魔门的人知道咱们进了城,肯定会遍布眼线,准备对付咱俩。既然如此,咱们干脆就什么事情不做,就在这里等着。千帅,你想办法联络上三少爷,把咱们在此的消息告诉三少,让他找机会来找我们。”

千帅笑眯眯地点了点头,看着两大魔头把粥喝完,问了一句:“两位,这粥好喝吗?”

乔伟道:“当然好喝了,要不,你也来一碗?”

千帅连连摆手,笑道:“免了免了,多谢乔爷好意。只是这粥里边儿,下了无色无嗅的化功软筋散,小的怕喝了一碗,就手脚无力,跟废人一般了。”

乔伟与黎叔同时脸色一变,黎叔沉声道:“千帅,你敢叛我?”

千帅笑吟吟地道:“弟子不敢。弟子知道老爷子您的手段,借弟子一千个胆子,弟子也不敢背叛于您,您说是吗?老爷子您请放心,这粥里边儿呀,下的那可不是毒,绝对不会伤着您二位。那化功软筋散,说白了就是麻药,天底下最厉害的麻药。任您神功盖世,内力深厚,吃上一点,或是嗅上一点,都会功力尽失。”

乔伟沉声道:“你想找死?就算你给我和老黎下了麻药,我和老黎也可以在功力尽失之前,先取你的狗命!”

千帅笑道:“您二位不会杀小人的,小人只不过是听命行事的卒子,又不是想害二位的正主儿,您二位杀我干嘛?”

“还有啊,您二位现在可千万别运气。不运气,药性只屯积于丹田,压制着二位的功力。将来要是我们主子一高兴,赏您二位解药,您二位还是可是恢复功力的。”

“但若是一运气,药性随内力走遍全身经脉,那您二位的经脉也就从此废了,以后啊,便再也没办法使用武功,就会变成两个糟老头子了。”

“尤其是乔爷您,您的岁月不饶人使您青春永驻,若是变成了废人,您可是会在瞬间苍老的。由三十多岁一下子变成七十的老头子,那过程一定相当恐怖吧?”

“再说了,这麻药也不是小人下的,小人只不过负责跟二位讲讲话,吸引二位注意罢了。”

黎叔深吸一口气,望向佝偻着背,站在一旁的老赵,大声道:“老赵,这药是你下在粥里的?”

“老爷,您不必说这么大声,小的听得见。”老赵说着,佝偻的身子渐渐站直,声音也由苍老浑浊变得清越年轻起来,那双浑黄的老眼,也渐渐变得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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