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绝色风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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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绝色风流- 第5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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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轻移莲步,温柔的眸子看着三少,一步一步地走了过来。

乔伟看了看三少,又看了看那白衣女子,深沉地一笑,让到了一旁。

他其实早就发现这个白衣女子在背后追踪了,只不过不知道她的来历,也就不说破罢了。如果那白衣女子想对三少不利,乔伟自信可以在三招内将她毙于掌下。

“梅……梅姐,你怎么来了?”三少看着走近的白衣女子,声音竟有些激动。

这白衣女子自然是秋若梅了。

当日她在吹雪堂总部附近的酒楼上听说了江湖谣言,得知三少如今已经给弄得身败名裂,无数白道人士正在追缉他,还要开武林大会对他进行公审,心急之下便由江南一路寻了过来,寻了许久,才在定州城看到三少。

不过当她看到三少时,三少已经给怜舟罗儿和秦霓儿打伤了。她本准备杀了怜舟罗儿和秦霓儿替三少出气的,但她毕竟不是莽撞女子,三少那一句唇语她也看到了。

虽然不知道三少究竟打的是什么算盘,可是三少眼下的伤势却不是装出来的,心疼之下,她轻轻半蹲到三少面前,取出一团棉布,一边仔细地替三少清理着伤口的血迹,一边轻轻吹着气。

三少嗅着秋若梅身上那淡淡的清香,闻着她如兰的吐息,不由一阵心旌荡漾。

“梅姐,你还没说呢,你怎么来了?我还以为,你把小弟给忘了呢!”三少笑嘻嘻地说着,苍白的脸色也有了一丝红晕。

“不许说话。”秋若梅故作严厉地道:“伤成这样,怎么还这么爱闹?”

三少嘿嘿一笑,道:“哪有了?伤势轻得很,就这么一条口子而已。告诉你哦,我刚才那是在演戏,故意受伤的。否则凭小弟的遮天手,那两个丫头再练一百年也伤不了小弟……咳咳……”却是说得太快,一口气岔了,咳出了几缕血丝。

“还说没有?都咳血了!”秋若梅再也严厉不起来了,很有些心疼地替三少擦掉了嘴角的血丝,又给三少把了一下脉,“肺经给伤了,那女子下手怎么恁地狠毒?”一边说着,一边掏出一颗晶莹如珍珠的药丸,“吞下去!”

三少依言将秋若梅喂给他的药丸吞了下去,顿时一股清凉的感觉行遍肺腑,肺腑中那火烧一般的感觉渐渐消失了。

“好药啊!梅姐,想不到你的药这么好呢!”三少嘻笑着说。

“这是我们雪山派的疗伤圣药,姐姐也只有一粒呢,以后可不要再随便受伤了,再也没有这样好的药了。真是的,这么大的人了,就算是作戏也用不着那般拼命啊?”秋若梅似嗔怪一般地说着,忽又叹了口气,幽幽地道:“说起来,姐姐的药是远远比不上你那起生回生丹了。”

说着,取出了缝合伤口的针线,穿针引线之后,便准备给三少缝合伤口了。

三少笑嘻嘻地说:“梅姐你这是什么话来?小弟的命怎能与姐姐相比呢?姐姐的命金贵,小弟贱命一条……嘶……”却是针穿进了伤口,疼得三少倒吸凉气不已。

秋若梅道:“知道痛了吧?叫你还乱嚼舌头。好了,忍着点,很快就好了。”秋若梅纤手翻飞,速度奇快地给三少缝着伤口,那伤口极不规律,缝起来非常费事,但秋若梅却缝得极好,每一块破裂的地方都完好地贴在了一起。

乔伟在一旁看了,赞叹道:“好一个‘天衣无缝’针法!久围雪山派名裁辈出,天底下最好的衣服都是雪山派的人做出来的,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嗯,连缝伤口都缝得这么到位,这位姑娘以后不跑江湖了可以去开个裁缝店,又或是开个医馆,想必财源滚滚!”

三少听得哭笑不得,啐道:“伟哥,你这是夸人还是损人哪?”

乔伟不好意思地嘿嘿一笑,不说话了。

这时秋若梅替三少缝好了伤口,掐断线头之后均匀地洒上了外敷的伤药。

在翻看三少的褡裢找药时,自然看到了三少那些乱七八糟的药,免不了又怪了一句:“看看你,带的都是些什么药!嗯,一泄千里香、奇淫合欢散、我爱一棒槌……阿仁,你让我说你什么好?”

三少不好意思地嘿嘿一笑,没敢接过这话头。

洒好了药,秋若梅又仔细地替三少缠好了绷带,这才转对乔伟说:“这位先生看得出小女子使的是‘天衣无缝’针法?小女子眼拙,认不出这位前辈高人的身份,还望高人示下。”

第三章 至霸无情 1

三少没好气地说:“他算什么高人?一个赶车的,现在是小弟的仆从。”

乔伟笑道:“三少爷说的甚是,小人名叫乔伟,是三少的仆从。认出这针法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就因为走南闯北见得多,以前也见识过雪山派的侠女施针。”

秋若梅点了点头,道:“既然前辈不愿以真实身份相告,那小女子也不好勉强。还望前辈能善待我这小弟,他的性子,太喜欢胡来了,迟早会惹上天大的麻烦。”

乔伟正色道:“姑娘请放心,乔某曾言,一日为仆,终生为仆,三少对乔某有知遇之恩,乔某敢不以真心相报?”

三少吐了吐舌头:“恶心,谁要你真心相报了?是不是还要以身相许啊?”

乔伟出奇地严肃,道:“以身相许也是应该的。小人已经决定,这七尺之躯就此捐给三少,三少可随意蹂躏!”

三少脸色惨白,险些吐了。乔伟却在洋洋自得:“小样儿的,敢跟我斗?我老乔好歹也是四大魔头之一,论恶心人,你还嫩了一点,哇哈哈哈……”

秋若梅轻轻敲了三少的脑袋一下,娇嗔道:“胡言乱语,你也不小了,怎地还是这般小孩子心性?”

三少心道:“唉梅姐,我也不想啊!可是在你面前,我若不是扮成这小孩子的模样,又怎能激起你天生的母性?”

嘴上却说道:“不敢了不敢了,梅姐,小弟再也不敢胡言乱语了!还请高抬贵手,要是把小弟打傻了,梅姐你可就亏大了!”

秋若梅忍俊不禁,轻笑一声,道:“好了,少贫嘴了。就你这体格,再多敲几下也不会傻。伤口还疼吗?”

三少贱笑道:“要是梅姐你肯亲小弟一下,小弟怎么都不会疼了。”

乔伟作恶心状:“少爷,您可别把小的恶心死了!”

秋若梅俏脸晕红,食指在三少鼻子上刮了一下:“好不知羞!好了,回去休息吧!”

三少涎着脸道:“梅姐找到客栈投宿了吗?要是没有就来跟小弟一起住吧,要是找到了,就把房退了,也来跟小弟一起住如何?”

秋若梅脸一沉:“再胡言乱语,姐姐就不理你了!”

三少忙一把拉住秋若梅的手,道:“好姐姐,不要啊,小弟不再胡言乱语就是。梅姐,你就可怜可怜小弟,你看小弟受了这么重的伤,我那伟哥又是个粗人,不会照顾人,你好歹也要照顾到小弟伤好才行……”

秋若想了想,幽幽地叹了口气,道:“阿仁,你……还真是会缠人。姐姐此来,只是想看一看你,若见你安然无恙,姐姐本不打算与你相见的,可是你……竟如此不知珍惜自己,害姐姐为你担心。也好,姐姐就照顾你一阵,等你伤好之后,姐姐再走不迟。”

三少面露欣喜之色,道:“梅姐你答应了?太好了!”

心里却在叹息不止:“娘的,为什么有的女人就追着少爷我不放,呃,虽然‘追’后面还要加个‘杀’字,有的却避少爷我唯恐不及?梅姐明明心里有我的,偏偏……唉,难道她真是心存自卑?”

乔伟也在一边暗叹:“怎地这女子话里边儿的意思,像是不愿跟着三少似的?看得出来,三少对她有着那么一点子真心,而她也对三少有情。嘶——莫非这女子知道咱家少爷天生是个负情薄幸之人,所以尽管有情,也不愿与三少厮守?嗯,很有可能。哈哈,三少爷呀三少爷,原来这天下也还有您摆不平的女子啊!”

已是初夏。

温柔如处子的春渐行渐远,狂野火辣的夏带着丝丝灼人的温度傲然来临,大秦帝国的北边也不可避免地陷进了燥热之中。

在定州城外三十多里的一个路边茶棚之中,二十多个带着刀剑的汉子,正或坐或蹲,寻着荫凉的地方,躲避着午后已经有那么点热辣意思的太阳,手里都捧着一碗凉茶。

茶棚老板倒在棚子后门边上,脖子已经给利刃切开了,正泊泊地流着血。

而茶棚的一个简陋的单间里,不时传出女子压抑的低泣惨叫,以及男人野兽般的咆哮。

在那单间的门边,围着四个一脸阴沉的汉子,敞开的胸衣里露出异常发达的胸肌,看上去就上抹上了油的铁板。

只听单间里传来一声低沉的吼叫,接着便是咔嚓一声轻响,女子的声音就此消失。

过了一阵,单间的木板门吱呀一声开了,出来一个脸色惨白,身穿灰白长袍的瘦削男子。

从敞开的木板门看进单间里去,可以依稀看到,光线阴暗的单间中有一张铺着薄褥的木板床,床上躺着一个全身赤裸的女子。

那女子的头斜斜地歪向一边,四肢摊开,身上满是淤痕,两眼圆瞪,嘴角挂着血丝,却是已经气绝身亡了。

那瘦削男子如鹰隼一般的目光左右扫视了一下,低声道:“休息好了没有?”

那守在门边的四个铁塔般的壮汉中立时有一个抱拳道:“兄弟们都休息好了,就等大人您了。”

瘦削男子点了点头,道:“准备出发。”

一声令下,茶棚里外二十多个汉子全都站了起来,动作整齐一致,虎虎生风,毫不拖泥带水,一看便知都是练家子。

一行人走出茶棚,正准备上路时,那瘦削男了瞳孔猛地一阵收缩,望向官道的一方。

宽阔整齐的官道上,正有一辆装饰华丽的马车不急不徐地向着定州城的方向行来。

三个穿着青衣,戴着小帽,作下人打扮的老者骑着小叫驴,悠然自得地走在马车旁边。

赶车的是一个戴着草帽,穿着一袭天蓝色长袍的男子,那男子的大半张脸给草帽遮住了,看不清相貌。

此时正有一点轻风,风是从马车来的方向吹过来的,那瘦削汉子盯着马车,迎风深吸一口气,沉声道:“马车上有女人,还不止一个。”

旁边马上有人大拍马屁:“大人闻香识女人的绝学果然天下无双!这么远的距离就能判断出一辆密封的马车里,有不止一个女人,小的实在佩服地五体投地……”

那瘦削男子自得地一笑:“别的不说,闻香识女人这一招,本官认了第二,天下间就没人敢认第一了。”

又有一人征询似的说道:“大人,那这辆马车?”

瘦削男子正气凛然地道:“这辆马车上藏有杀人越货的江洋大盗,自然是要拦下来的!瞧他们的行头,哼哼,看来他们还发了不少不义之财,自然也要全数缴下充公的!”

身后的随从们马上大拍马屁:“大人英明!大人慧眼如炬,一眼便看穿了江洋大盗的伪装!大人一心为民,铲除祸乱苍生的江洋大盗,大人实在是辛苦了……”

那瘦削男子淡淡地笑着,对随从们的马屁照单全收,他带着二十四个随从往大马路上一站,把官道堵得严严实实,大刺刺地盯着越来越近的马车。

终于,马车来到了他们面前。那赶车的一抖缰绳,马车便稳稳地停了下来。马车旁三个骑驴老者也停止了前进,懒洋洋地耸着肩膀,坐在叫驴上,低下头打起盹来。

瘦削男子觉得眼下的情形有些诡异,怎地这行人被人拦住了去路却一句话不说?

沉默了一阵,瘦削男子压下心中的不安,大声道:“呔,兀那贼人,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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