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想知道为什么不是我而是他。问问你的心,埃尔莎,你更需要谁?你和他真的没有发生过什么不为人知的故事吗?”
埃尔莎愣住了,那一刻她的心突然就像掉进了一个深不见底的空洞里,“咕咚”一声掉下去,听不到掉到底的声音,只知道它掉下去了。她心慌又心惊地看着斯内普,试图能听到他能再说点什么,可以让她确定斯内普知道了多少。可他只是气愤异常地看着她,如同一个抓奸在床的丈夫,黑色的眼睛里如同有黑色的火焰在燃烧。
斯内普几乎也愣住那里,可是话一出口就无法再收回去,就像当初他激怒莉莉一样。原本他并不相信塞亚透露给他的讯息,她告诉他说埃尔莎被下了药,是培提尔。格林格拉斯将她带走的,他们在房间里足足呆了一个晚上,培提尔需要帮助她,那是不得已的……他想到那一晚并不完整的记忆,瑟琳娜带来一个女孩叫薇拉。
或许是觉得自己没有必要在呆在这个房间里,斯内普直接转过身拉开门冲出去,他无法再与埃尔莎对歭下去,这会让他们的状态更糟糕。可看来像是真的,埃尔莎同样无言以对,在她表现出沉默的时候除非她不屑解释或者是事实如此,他太了解她,如果埃尔莎和培提尔并没有发生什么,她一定会用抓狂甚至更甚的行为来证明。
可没有,她只是惊慌失措地看着他……这是真的!
“您醒了,小姐,需要吃点东西吗?您一天都没有吃干什么东西了。”塞亚打开门进来的时候,埃尔莎依然坐在床塌上发呆。
“我一直认为你是忠于格林格拉斯先生的,而且你也口口声声说忠于我。”埃尔莎依然面无表情地坐在床上,用平静无波地声音说,“可你忽略了一点,关于我和培提尔的关系除了我们只有你知道,就连瑟琳娜这个始作俑者都未必知道。你告诉西弗勒斯的目的想要说明什么问题呢?想要让我离培提尔远一点,是这样么?我假设你对格林格拉斯先生的感情已经超越了主仆该有的情份,是这样吗?”
塞亚正在衣橱里拿衣物的手势停顿了下来,她的脸上居然没有一丝胆怯,而是回头平静地看着埃尔莎,然后她将干静地衣物放在床架子上,将椅背上的脏衣服拿起来,自然之极的打开门走出去。
塞亚并没有把门关上,因为埃文。罗齐尔就站在门外,他朝门里看了看,然后走进来,“你看来没事了。”他冲她笑了笑,“和西弗勒斯吵架了?他怒气冲冲地走了,都没有打招呼。”
“情侣间吵架是常有的事,你会和瑟琳娜吵架吗?”她疏远地看着埃文走近她,虽然这个与她有着血缘关系的哥哥才帮过她。她甚至还没有时间去想埃文。罗齐尔为什么要在这种情形下挺身而出,这太不像他了,斯莱特林不就应该是自私的么。
“这是两码事,你们订婚了么?”他问。
“还没有。”她回答。
“瞧,这是不一样的。”他笑了笑,看了一眼周围的环境,“之后你就完全不必依靠培提尔。格林格拉斯,你是巴布林家族的合法继承人,这么看来我的担心是多余的。幸好,我们配合得天衣无缝,是不是?芭丝茜达或是埃尔莎,你更喜欢什么?”
“当然是芭丝茜达,埃文,还有什么比这个名字更优美的呢。”她回答地一点不客气,而且相当的得体,“需要我祝福你和瑟琳娜吗?”
在埃尔莎认为脾气暴躁的埃文会不会发作时,埃文却一屁股坐在床沿上,他的表情看上去是认真的,并且慎重地开口,“听着,埃尔莎。无论瑟琳娜做过些些什么,她始终是我的未婚妻,她将是罗齐尔家族的一份子……”
“呵……”没等埃文把话说完,埃尔莎便笑了起来,“看来你是知道的,你知道瑟琳娜做过哪些卑鄙无耻的事,还冠冕堂皇的借着斯特宾斯的名义。”
“可你并没有真正失去什么!”他站起来。
“这算什么,是交换吗?你今天的所做所为,我还以为和我有着血缘关系的,现在唯一的那个亲人突然大发慈悲了。”埃尔莎生起气来,她从床上爬了起来,指着门口叫道,“出去,出去!现在,马上,请你滚出我的房间!”
“就连脾气都是如出一辙的。”埃文相反笑起来。
“听着!埃文。罗齐尔,在你宣布我与罗齐尔家族没有瓜葛开始,我就彻底放弃了这份血缘,如果你觉得能利用这些来做些什么,或者尝试交换什么,我一定不会让你如愿以偿的!”不知道是出于什么样的心情,埃尔莎只知道她愤怒极了,伤心极了。
她所经历的一切原本可以变得简单点,再简单点,可是只要与那些该死的古老家族挂上勾就一定没有太平日子过。埃文。罗齐尔这是在警告、劝诱她需要放下对瑟琳娜。米切尔的仇恨吗?可她原本就是一个斯莱特林,一个寄居在拉文克劳的斯莱特林!埃尔莎赤着脚跑下床一把从桌上抓起了她的魔杖,快速冲着埃文。罗齐尔扔过去一个魔咒。
“sectumsempra!”
只是埃文将她的咒语挡掉了。“你疯了吗?”他瞪视着她。
“是的,我已经疯了,我根本就不喜欢自己身体里流着的血,那简直是诅咒!”她对准了自己的手臂,只是用魔杖轻轻一划,一划深深的口子,血直接溅了出来,“我要把它们都还给你们,还给罗齐尔,还给娜塔洛娃……”她哭叫着,只是更快的一道光落到她的身上,她立即倒在地上不省人事了。
培提尔快速走上前,他查看了埃尔莎的伤口并且施了一个治愈咒,看着皮肤上的口子慢慢的合拢,然后重新将她抱上了床。
“谢谢你的帮助,可她似乎是受了什么了不得的刺激似的。”埃文试图解释。
“我可并不是在帮你。”培提尔不再理会埃文,这个小女孩居然傻到自残,如果不快一些处理她的伤口,那么这条漂亮的伤疤将永远的留在她的皮肤上一辈子。
或许确实是受到了冷遇,又或许感觉到无话可说,埃文。罗齐尔幸幸地站在一边看着培提尔走出又走进,拿出一些瓶瓶罐罐,在埃尔莎的伤口上洒上不知名的黄色粉末。接着又把埃尔莎弄醒,强迫她喝奇怪的药水,最后他依然给她扔了一个昏迷咒。这样的做法是对的,起码可以避免她再次无理取闹。
“你?还有事吗?”等忙完了一切,培提尔才表现出惊讶的表情看着埃文,他还没走呢。
“没什么。”埃文回答得轻描淡写,可在他转身的时候他的眼神却黯了黯。
作者有话要说:写这章的时候,作者心情很难过,希望不要影响各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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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6章
那一日后;埃尔莎再没见过斯内普,就连培提尔也好像不见了。可实际上,她并没有多少时间去探究;因为更重要的是她要回到霍格沃茨。做为巴布林家族的合法继承人;她在未成年之前必须要完成自己的学业。
虽然她并不是一个攻于心计的人;可并不代表她完全没有智商。对于理查德。巴布林,伏地魔才不会那么容易释怀,她现在顶着巴布林家族的姓氏,在所有人看来是多么愚蠢的一件事。
圣诞节后梅乐思教授开始给他们接触不可饶恕咒,克莱儿开始抱怨个不停;她都快被吓死了。埃尔莎没有告诉克莱儿自己已经接触过这些咒语了;培提尔的补习,伏地魔的折磨;斯内普当着她的面用杀戮咒杀了麦吉。诺特……想到这些,埃尔莎就无法快乐起来,好像那些快乐突然就不再属于她了,好像她就应该承受这些。
克莱儿和雪莉她们都尽可能的讨好埃尔莎,就像埃尔莎的心情可想而知的糟透了,在她走在走廊上的时候,或者就像现在这样在她走过其他长桌去拉文克劳长桌上用餐时都能感觉到有一些目光总跟随着自己。
“西茜,来这边。”雪莉冲她扬了扬手招呼她过去。
也正如同她们希望的,埃尔莎走过去并坐下来,“提前了两天回学校,我现在才知道还需要去费尔奇那里登记销假。”
“那就不难知道你为什么那么晚才来了,他一定很喜欢这样的事务,让他充满了成就感。”雪莉笑了笑并且抬头看了一眼教工餐桌。
“这年头这么执着的人已经很少见了。”埃尔莎调侃道。
“他没道理为难你什么,邓布利多校长才不在乎这些,你有他批示的假条还有正当的理由……”克莱儿突然刹住车,她意识到自己提及了一个不该提及的话题,她不好意思地抬了抬眼皮,看了埃尔莎一眼又看了雪莉一眼,勺了一大勺鸡汁土豆塞进嘴里。
雪莉无奈地眨了眨眼睛,又假装若无其事的对着埃尔莎笑了笑,将一大盘牛排往埃尔莎边上挪了挪,“今天的鳕鱼有点油腻,或许你可以尝试一下布丁牛排怎么样?”
埃尔莎并没有回答,她看了一眼周围,那些停留在她身上的目光顿时移走了,她又抬头看了一眼礼堂的天花板,是那种阴雨蒙蒙的。顿时,她感觉到自己的心情好像也受到了影响。
“其实你们更想问我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不直接问出来呢?”她不客气地指出。
“确实,显而易见。”克莱儿轻声说。
“我们……确实听到一些……一些传言,为此克莱儿害怕极了,生怕你会受到什么影响……”雪莉紧跟着解释。
埃尔莎放松下来,她意识到这样咄咄逼人并不好,克莱儿关心她,不管如何她都不该用这样的语气回敬关心,她无奈地笑了笑,试图缓解自己带来的尴尬气氛,“如果我告诉你们,当我回到家后发现芭丝茜达的父亲死了,而神秘人给我的父亲安排了一个体面的葬礼,你们会怎么想?”
“我们,听说了。”雪莉轻声回答。
“你知道我们生活在什么样的世界里,雪莉,你的头脑比任何人都清醒。”埃尔莎大口嚼着面包棍,在难以下咽的时候才想起要喝点橙汁,可她看到雪莉点了点头,这让她心情好了些,她笑了笑,“我一直以为可以远离这些。”
“恐怕,之后会有更让人意想不到的事发生。”雪莉没再说下去,她们同时往边上看去。
这个礼堂依然华丽璀璨,孩子们的脸上依然带着天真的笑容,他们在一起享用霍格沃茨的美味佳肴的同时嘻笑着,好像外界的腥风血雨都与他们无关。这好像是埃尔莎和雪莉为数不多的共鸣,她看了看雪莉,雪莉同样看了看她,同时将目光放到了克莱儿身上。
“还会发生什么?”克莱儿如同惊弓小鸟般迷茫又担忧地看着她们。
“这个话题不适合你。”雪莉阻止道。
“我又不是小孩子,我知道你们话里的意思。”克莱儿不满意了,“我只是担心。”
“什么都不知道会更幸福一些,我可不想你继续几个夜晚不好好睡觉,克莱儿。”雪莉强调道。
“几个夜晚?”埃尔莎一边惊讶一边感动地拥住克莱儿纤细的肩膀,“我没事,克莱儿,我没事。”
克莱儿轻叹了一口气,她的神情变得轻松起来,“好吧,被你发现了。我正在想西茜什么时候回来时,她就回来了,可我天天都在祈盼。雪莉说,出了点事,凤……我是说那边,好像气氛紧张。”
“哈!”埃尔莎无所谓地笑了笑,“好好吃饭吧,别这样,我好好地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