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霍格沃茨一段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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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P]霍格沃茨一段往事- 第14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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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战争就有死亡。”他并没有直接回答她的问题,而是给自己倒了一杯酒,喝了一小口。

“没有人去找雷古勒斯的尸体吗?”埃尔莎依然不紧不慢地追问,她愣愣地发呆,心里却钝钝地疼痛着,“你们总是这样言不由衷的,就连爱和关心都不是光明正大的。”

“没错,是这样。”培提尔冷冷地自嘲,“所以你更应该接受西弗勒斯的求婚,那是你想要的,你的追随以及你的向往。关键在于,你爱他,他也爱你,嫁给他,远离这些你不喜欢的喧嚣,你可以做个快乐无忧的新娘子,如同纳西莎。马尔福那样,荣耀、财富与祝福并存。”

埃尔莎抬起头,看着培提尔,“如果想要远离喧嚣,嫁人是唯一的出路吗?”

“我们是在说你的心。”他也看着她,“你不爱他吗?”

“我与他与你都一样。”她直接打断了培提尔的话,实质上她只是有些生气了,那些口口声声带着说教意味的话在她听来讽刺而且足以让她恼火,凭什么要表现出她是他的责任一般。

“那是个错误,我只是想帮到你。”

“是吗?”埃尔莎笑了笑,她低下头去。培提尔说这话时把责任撇了个干干净净,在她未知的、彷徨的、矛盾的内心得不到安宁的情况下,失望慢慢升腾起来,心里顿时变得空落落的。

“我错了。”他又说。

那无疑在埃尔莎失落的心口上再次补了一刀,可他好像并不在意或发现似的。

他继续说,“如果你不愿意,这也无所谓。”

“看来有人迫不及待了?”她自嘲地笑起来,“我无法用这样的心情去嫁给他,并不是不爱他。”她转过身走向吧台也给自己倒上一杯酒,然后灌了一大口,苦涩是唯一的味道。

“如果你太介意,可以抹掉这些记忆。”

“抹掉?”埃尔莎站在那里愣了愣,“抹掉所有人的?”她咯咯地笑起来,“我原总是想着总有一天他会是我的。当有一天,我发现我真的能做到时,有一个男人吻了我,并且经常没有礼貌地闯进我的梦里。可在梦里,他不会吻了我又说对不起,在梦里,他不会让我感觉自己只是一个替身。有时候我在想……”

“什么?”当她不确定自己的话,培提尔是否在认真听时,他给了回应。

“这是否是上天给我的惩罚。”

第174章

她低着头站在那里;连转身都没有勇气;因为她知道转过身将要面对培提尔。或许他会嘲笑;又或许他又会说对不起,可她明确自己并不是想要对不起,她只想让自己的心好受点;这一刻;她慌乱地发现她居然无法答应斯内普的求婚;慌乱地发现自己的爱原来是那么的肤浅。

培提尔在埃尔莎身后的身子动了动;他明确自己想要做些什么,他的手就在离埃尔莎的肩膀很近的位置,只是迟迟地没有放下去,接着;他把手硬生生地缩了回来。

“你身上还背着巴布林家族的使命……”

“别和我说使命!”埃尔莎神经质地大叫起来,她突然回过身,培提尔就在离她面前,她瞪着他冲着他叫,“这些都是我不想要而强加给我的,别做我的父亲应该做的事,别关心我是不是愿意嫁人要不要嫁人,你不是我的父亲!我应该告诉你,我不是娜塔洛娃,别在我的眼睛里找寻她的影子,我不是,我是埃尔莎,我是芭丝茜达!”

“是,你是埃尔莎,你是芭丝茜达。”

埃尔莎突然捂住了自己的脸,她正在强压住内心想要哭泣的冲动,惭愧是唯一的感觉,她用什么去嫁给斯内普,难道她连惭愧都没有权利吗?

“你知道你妈妈是我唯一爱过的人……”他就在她的头顶上说话,她都能感觉到他的气息喷在她的头顶上,可他依然在说只有娜塔洛娃才是他最爱的女人,“我一直认为任何人都走不进我的内心,没有你所指的替身。知道吗?我有一个私生女,是你所想不到的,那一年我还年轻,娜塔洛娃上了埃尔维斯的床,而我则是喝醉了。可当我知道那个女人怀了我的孩子后,我抛弃了她。我自认为自己并不是一个好演员,无法做违背自己心愿的事,哪怕是面对流着自己血脉的那个孩子,你知道那个孩子,琪维。靳。”

埃尔莎将手慢慢垂下来,她无法理解培提尔会亲口对她说关于琪维。靳的身世和对这件事的看法,为此她无言以对地看着他胸前的扣子,他总喜欢穿着亚麻色或褐色的长袍,几乎是一层不变的颜色,在他的领口总带着一枚知更鸟的领扣。

“这看起来真是个愚蠢的问题。”除了这些她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或许,培提尔的爱并没有错,他只是付出了太多的情感。瞧,他对自己已经够可以了,就连琪维。靳这个亲生女儿他都不怎么在意似的,“我很抱歉。”

“这没什么。”培提尔回答,“是我让你感受到了不公平。”

她突然害怕起来,抢着说,“您可以把我当成替身,先生。”

千万别再对她说对不起,培提尔。格林格拉斯不需要对别人说那么多对不起,他一直是高傲、智慧而且是万能的。如果他再说对不起,就意味着他要离开了,可他早该离开了,他说过在她成年后他就离开……那就让她成为替代品吧,她在执着什么呢!

她坐下来,培提尔也跟着坐了下来,她开始低下头呢喃:“我只是在害怕,培提尔。我爱他,从很小的时候就懂得了什么是妒嫉,看着他和莉莉在一起时总是可以做到那么宠爱,于是我也想要,一直想要。可我用什么去嫁给西弗勒斯呢?我一直在害怕,克莱儿走了,她就在我的怀里没有了呼吸,我感觉自己的心都不会跳了,我们还曾幻想过做彼此的伴娘……还有我妈妈,她被洗掉了记忆,是西弗勒斯做的,我知道是他做的,我总在做一些奇怪的梦,那些梦像是真实的。可幸好,她没死,她还活着。仅此而已……可我每天都活在恐惧里,我怕哪天你们都离开我,娜塔洛娃、埃尔维斯、巴布林先生和夫人、斯特宾斯、克莱儿、麦吉,就连雷古勒斯也不见了。”

然后,她的眼眶红起来,“培提尔,到处都是死亡,我不想呆在这里,是不是嫁给谁对我来说已经并不重要了。我只求你们能活着,好好活着,别让我有一天听到关于你们不幸的消息。”

她抬起眼皮笑了笑,任由眼泪划到自己的脸庞上,“好吗?”她无比卑微地问。她在等他的回复,她在泪眼里看着培提尔专注地眼神,突然,她自嘲地笑了笑并站起来,“瞧,我在胡说八道些什么呢,我去整理房间。”

培提尔认真地看着她,从她开始说话就开始看着她,可他就像下了什么决心似的同样也站了起来,一把抓过她的胳膊。

就像过了很久,他才开口说,“为了你,我会好好活着。”

“为了我?”埃尔莎喃喃地重复,那一刻她就像掉进了深渊里,培提尔的这么关注地眼神曾让她一度害怕和避之不及,可如今她却睁大了眼睛与他对视。

可她再次没有等到答案,培提尔只是看着她,“没有人可以把你当成替身。”他直接将她按在了自己的怀里,用那种不由分说,而且是极其霸道的动作粗鲁地搂住了她。

埃尔莎感觉自己的头皮微微地发麻,她能感受到培提尔的他的气息就在自己的周围,那股淡淡的薄荷味让她头晕目眩。

他刚才说什么?

他说自己并不是任何人的替代品。

她的身体软绵绵地靠在他怀里,任由他就在她耳边深沉地呼吸,他发烫的手掌就在她的脖子上、腰上,然后停留在那里让她不由自主地想起了那一场欢爱……

然后,她被一把横抱了起来,任由培提尔充满□的眼睛看着自己,就像他本向百具有某种魔力的。

培提尔的脚步很稳,如同是走向圣坛一般,他的嘴角挂着一丝笑意,可没有任何的调侃。他将她抱到她的房间里,轻轻放在她的床上,他并没有想要离开,很明显的欲望却只是看着她,抚摸她的脸……她以为培提尔会吻她,可他并没有,他只是轻轻的吻住她的额头,流连的一再亲吻……

斯内普就这么毫无征兆地出现在并没有被关上的房门口,或许他发出了响声,只是埃尔莎和培提尔太过专心并没有发现。可在他眼见着眼前的一幕后,他感觉自己的眼睛被刺得异样的疼。

埃尔莎感觉自己的心突然漏跳了半拍,她下意识地抚住自己的领口,并不需要什么解释吧,她只能坐在自己的床上看着斯内普呆立在门口,他的脚步就停留在那里,深黑色的眸子里有着另人无法言喻的震惊和痛楚。

“西弗勒斯,回来了吗?”培提尔到是蛮不在乎似的,他歪了歪头看着站立在门口的斯内普,“事情顺利吗?”他在说这些话的时候就像在谈论天气。

“一切都很好,好到另人无法想像。”斯内普的声音如同一滩死水。可谁又知道他的内心就像一锅被炸开的油锅一样,他浑身的血液都在自己的血管里沸腾,埃尔莎和培提尔,他们在做什么!

“那就好,黑魔王对贝拉特里克斯和她那个愚蠢的丈夫的无功而返非常生气,这次可多亏了你和卢修斯的帮助。他们一定是疯了才会赶尽杀绝,为了追杀12个凤凰社的人牺牲了我们起码两倍的人,难道不知道纯血贵族原本就是不可多得的财富么?不过我认为出手相助要做得值得。”

“到处都需要留一些余地,欠一份人情总没有什么坏处。”

“你认为贝拉特里克斯值得?”培提尔自然地向斯内普走过去,站立在斯内普和埃尔莎中间,挡住了他们有可能的对视,用那种再自然不过的语气以及做为长者的姿态站立在那里随时等候斯内普的发作。

“总得顾忌纳西莎的感受,再愚蠢,那也是她的姐妹。”斯内普并没有看向埃尔莎,他的语气依然是平缓而且低沉的,表情也是死气沉沉爱理不理的,他笔笔直地站在那里,如同什么事都不曾发生。

“只此一次,西弗勒斯,即使在我们的阵营中也不能掉以轻心。贝拉特里克斯的队伍越来越庞大,莱斯特兰奇家族随着布莱克家族的支持已经风光无限了,罗道夫斯可不是一个懂得感恩的人。”

他们继续谈论着关于党派相争的事情,如同埃尔莎不在这个房间里。然后,他们走出去,培提尔反手头也不回的关上房门将她隔绝在门内。

终于,埃尔莎深深喘了一口气,空气又回到了她的肺里。她的眼神有些飘忽不定,于是摸索着下了床,愣愣地看窗外,天,阴沉沉的,原本以为今天一大早的心情可以有所改观,起码她不用沉浸在自己恐惧的梦境里。

可那些梦境还是影响到了她,不可置否,她没有对斯内普的求婚表示出欢欣鼓舞就足够另人沮丧,而就在刚才她都干了什么!一切可以美好将要美好的事物都被她毁了,她为什么不能假装高兴的去接受祝福呢?就像培提尔所述的那样如同纳西莎。马尔福那么生活,她可以成为芭丝茜达。斯内普……突然,她苦涩地弯起了嘴角,她不能。

一忘皆空的咒语就在她的耳边,那么熟悉与刺耳,当斯内普对着嘉乐举起魔杖的那一刻,她突然发现,他们不会在一起了,永远都不可能在一起了。或许,她真的从未审视过自己有多爱他;或许,她对他的情感只限于兄妹或亲人般的信任。可如果是兄妹,他怎么能如此干脆与决绝地将嘉乐关于她的记忆全部抹杀掉,多么狠心!

斯内普就在培提尔身后来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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