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去见郑王爷,郑王妃。
“好了,你自己进去吧,王爷和王妃还在等着呢。”青竹把春陶带到了偏厅的门口,就转身走了。
春陶回头看着青竹远去的身影,心里扑通扑通直跳:到底是什么事?
不管心里有多么的害怕,春陶还是鼓起勇气敲响了偏厅的门。
“进来!”才敲了一下,房里就传出了郑王爷威严的声音。
春陶硬着头皮开了门走了进去。
“奴婢给王爷,王妃请安。”说着春陶就朝着主位上坐着的两人跪了下去。
“春陶你可知罪!”郑王爷看着下面跪着人,冷冷的说道。
王爷开口说的第一句话,差点没有把春陶的魂吓掉。
连忙对着郑王爷和郑王妃磕着响头,“王爷绕命,奴婢……奴婢……奴婢……”春陶想说她知罪,可是她又不知道自己到底哪错了呀!
“看来,你还不知道你错在哪?”郑王爷的声音又加大了几分,可是里面的寒意也更深了:这贱,婢真的是不知死活,自己就只有明阳一个骨肉,可这贱,婢,居然没有把她伺候好。
“王爷饶命,女婢真的……真的……”春陶已是吓得泪流满面。
“好了,王爷,你吓着她了,先问问她,等咱们把事情弄清楚了你再发脾气也不迟呀!”还是坐在郑王爷身边的郑王妃看不过去了:这王爷也真是的每次一遇到明阳的事就没有了平时的睿智冷静。
“哼!”郑王爷从鼻子里发出一个鼻音,心情明显是非常的不好,可是看到自己爱妻的份上,也没有再为难春陶。
看到郑王爷的样子,郑王妃无奈的摇了摇头:这牛脾气一辈子了也改不了。
“好了春陶,你先起来。”郑王妃的声音柔柔弱弱,确实好听,可是这声音落在春陶的耳里,确实像是夺命的利剑。
“奴婢……奴婢……”
“你不用紧张,今天传你过来,只是问问你,最近郡主的一些事情。”
“奴婢…。”
“问你话,就好好说,吞吞吐吐的像什么样。”看到春陶吞吞吐吐半天没有吐出一句话,郑王爷的脾气又上来了。
“奴婢该死!”
“要死,等把话说完再死,。”
郑王爷的一句话,差点没有把春陶吓死,春陶两眼泪汪汪的看着郑王妃。
“好了,好了,春陶你好好回话就行了。”郑王妃说道。
“奴婢知道。”
“春陶,你来说说,近段时间你是不是没有好好的伺候郡主。”
“王妃,奴婢每天都尽心尽力的伺候着郡主,从来没有想过要偷懒撒滑。”其实郡主的异样,自己也看出来了,可是春陶怎么也没有想到,王爷和王妃也会知道。
“没有,没有,怎么郡主近段时间老是不开心,本王问她是否有心事,她也没说。”郑王爷就明阳郡主这么一个女儿,肯定是把明阳郡主当作心肝了,这段时间看到明阳郡主整天闷闷不乐,而去问她是否有心事,她也不和人说。
“好了,春陶你和我们说说,这段时间郡主都在做些什么,还有和什么人见面。”郑王妃还是非常的了解自己女儿的,知道她肯定是遇到了什么烦心事,可是又不愿和人说。
“回王爷,王妃,奴婢也不是很清楚,只是知道郡主在一个月前,收到‘好客来’酒楼东家的拜帖,第二天郡主去赴约,回来时拿回了一堆的瓶瓶罐罐,郡主每天早晚都把瓶瓶罐罐里的东西敷在脸上,奴婢问郡主,郡主也没有和自己说,一个月后,郡主脸上的斑点都不见了,本来郡主心情是非常的好的,可是不知为什么,前些天郡主又收到了‘好客来’东家的拜帖,刚开始的时候郡主还很高兴,可是没多久,郡主心情变得非常的糟糕,奴婢问郡主怎么,郡主也不愿说。”春陶噼里啪啦把自己知道都倒了出来,希望王妃和王爷能网开一面。
听了春陶的话,郑王妃和郑王爷相对的看了一眼:‘好客来’东家的拜帖。
“咳!”郑王妃咳了咳,“春陶,你知道那‘好客来’的东家是谁吗?”
“回王妃,‘好客来’的东家是丞相府的白公子。”
“什么?丞相府的白公子,那不是……?”听到春陶的话,郑王妃和郑王爷心里一惊。据他们所知,丞相府的白峰最好美色,有多少良家妇女都遭到了他的毒手。
“王爷,王妃,白公子,并不是白峰公子。”看到郑王妃和郑王爷的表情,春陶就知道他们想到了什么。
“什么?”郑王爷和郑王妃感到奇怪,那白丞相就一个儿子,而且还是个庶子。
“回王爷,王妃,那白公子,真的不是那个白峰,而是……”
听到春陶的话,郑王爷和张王妃L两人疑惑更深了:不是白峰那是谁?
春陶看到郑王爷和郑王妃的表情,知道他们是真的不知道白丞相还有一个嫡子的事,于是连忙说道:“回王爷王妃,奴婢听说那白公子,是白丞相的已故结发夫人的嫡子,这么多年,那白公子并没有和白丞相在一起,而是在白夫人老家给白夫人守孝,直到半年前才来到京城。”
听到春陶的话,郑王爷和郑王妃的心微微放了下来,只要不是那个色痞就成。
“春陶,那你来说说,这今天郡主有没有出门?”郑王妃忽然想到了什么。
“回王妃的话,前天郡主又收到了白公子的帖子,昨天郡主有出去了一趟。”春陶跪在地上打着哆嗦,自己没有照看好郡主,让郡主一个人出门,王妃和王爷饶不了自己。
“什么?郡主一个人出门,你……你就不会跟着。”听到春陶的话郑王爷大发雷霆。
“王爷,奴婢该死,奴婢该死。”春陶又是一阵猛磕头。
“春陶,你去给本王妃做一件事,如果这事做好了,这次的事就饶了你。”郑王妃现在是非常的想见到,那所谓的白公子,到底是有什么本事,竟然把她的女儿迷了去。
“王妃吩咐,奴婢一定办好。”听到可以将功赎罪,春陶心里一喜。
“你明天就去给白公子传话,就说明天午时明阳郡主在城东的百里亭里等他。”
“王妃放心,奴婢一定把事情办的妥妥当当的。”
“好了,你下去吧。”郑王妃摆了摆手,“还有,在郡主面前什么话该说,什么不该说,你心里要有个数。”
“奴婢省的。”春陶恭恭敬敬的行了个礼,才慢慢的退出房门。
“王爷,这事你怎么看?”看到春陶走了出去,郑王妃开口问身边的郑王爷。
“还能怎么看,明天先见见那兔崽子,看他到底是怎么欺负我宝贝女儿的,到时再做决定。”郑王爷非常的气愤,总感觉自己的女儿被欺负了。
“好了,明天午时我们就去看看白家那小子,还有明阳这边要不要问问她?”
“先见了白家那小子再说。”
看到郑王爷臭臭的脸,郑王妃也不好再说什么,只是叫着他早些休息。
而白瑞这边还在烦着自己的祖母给自己逼婚的事,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已经被人惦记上了。
第 一百二十四章
这段时间,柳枝他们家在杨家村已经是非常有名的了,因为不知道是哪个村民在镇上看到柳枝他们开的店,然后没有几天,这整个杨家村里都传遍了。而柳枝家,现在每天都有人上门来套着近乎,今天来问问柳枝需不需要人要帮忙做事,明天到柳枝家来问问柳枝他们要不要收徒弟,如果要的话,某某家里的谁谁,又能干又聪明,还能吃苦耐劳。
看到村民的表现,柳枝只想说有句话说得好呀:
穷居闹市无人问,富在深山有远亲。
看着热情高涨的村民们,柳枝想着,不管怎么说大家都是住在同一个村的,虽说以前大家非常的看不起自己,可是自己不会跟他们一般见识,柳枝想着在村里办一个做化妆品的工厂,到时可以让村里的人到工厂里来务工,这样也算是帮了他们一把。
回家和柳远翔商量了一下,柳远翔也非常的赞同自己的想法。
前今天柳枝收到了白瑞从京城的来信说,自己做的产品非常的棒,他希望自己大批量的生产,到时由他来销售。
这样,柳枝不得不加快建工厂的步伐。
柳枝他们把村口的一块地买了下来,打算拿来建房子。
这次柳枝他们要建房子,自己还没有去叫村里人帮忙,村里都有很多的村民主动来问,是不是要人帮忙建房子。
本来柳枝是不想请村里人的,可是没有办法,人家都主动上门来问了,如果不请人的怎么也说不过去,这不柳枝就让柳远翔选了些踏实肯干的人来帮忙。
今天杨家村的村口,来了几辆豪华大气的马车,看到豪华大气的马车,刚开始村民都以为是来找柳枝他们家的,因为柳枝他们现如今和以往不一样的了,肯定认识一些富贵的人,可是令村民没有想到的是,这几辆豪华大气的马车并不是来找柳枝他们的,而是朝着村里老杨家而去的。
一些好奇多事的村民还跟着马车屁股后面跑去,最终跑到了老杨家。
这段时间,看到柳枝他们家越过越红火,老杨家正憋着气,没想到今天一大早家门口来了几辆豪华的大马车,最主要的是,老杨家的四郎,杨秀才从那马车上下来,当周氏看到从马车上下来的杨四郎时差点没有高兴得晕过去。
“四郎,四郎,真的是我的四郎!”周氏跑过去抱着杨四郎的,激动的叫喊着。
“娘,是我,是我。”杨四郎也非常的激动,自己一走就几个月,肯定是有些想家的。
“四郎……”周氏抱着杨四郎还想说什么,可是杨四郎却放开了周氏朝另一辆马车走去。
“四……。”周氏想叫住杨四郎,可是被杨四郎一个眼神制止了。
“王公子,寒舍到了。”杨四郎恭敬的对着马车里说道。
看到杨四郎那狗腿的样子,正在围观的众人都在猜测着:马车里倒底是什么人,让他们村堂堂的秀才都如此低声下气的对他说话。
在大家好奇的目光下,马车的帘子撩开,走出了一位身着华服的公子。
那公子身上穿的是一身白色的绸缎华服,头顶上戴着金冠,他的五官长得不怎么样,可是他的皮肤很白,这样称着他看起来也不难看。
这公子一定不是一般的人,这是围观的村民的心声。
“我说,杨同窗,这就是你家?”王有才鄙夷的看了看围观着他的村民。
“呃,乡下的地方简陋,望王公子见谅。”杨四郎‘呵呵’的笑了两下。
“得了,就当来体念一次乡下的生活吧!来人呀,把本公子的行李卸下来。”王公子一声令下,几个强壮的大汉就走到后面的几辆马车上依次的把东西搬了下来。
当众人看着从马车上搬下来的床,被子,桌子,椅子,…。就连恭桶也搬了来时。
众人心想:这是搬家呀!
王公子是贵客,当然是住最好的房间,可是这整个杨家最好的房间,就是杨四郎和王如梦的婚房了,最后王如梦被从她的婚房里请了出来,而王有才也被请进了房间。
小翠扶着大着肚子的王如梦站在院子里。
“小姐,他们真的是太过分了。”小翠看着那些大汉把王如梦的东西全都扔了出去,而把那什么贵人的行李搬了进去。
“小翠,算了不要再说了,我们先过去把房间收拾一下。”王如梦现在非常的清楚杨家人的做法,这和当自己刚嫁进来一样,当时自己是镇上王员外的女儿,他们把最好的东西留给了自己,而现在来了一个比自己还要尊贵的客人,听说还是县里的大户人家的少爷那自己这个镇上的肯定得一边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