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人都希望自己爱着的人完全属于自己,这无可厚非!我也只是在捍卫我的婚姻,抵御所有构成威胁的因素。"说这话时,内心已无太多波澜,望入他的眼中是我坚定的神情,直面叙述我身为妻子该有的权益。
"你这个小小身躯要亲身挡住大风大浪吗?真是不可思议。"他眸中闪现灼灼无法窥究的热光,深深凝望我,指尖游移在我脸上,挠起微微难忍的痒。
"如果面前的风浪是由你造成的,我犹如以卵击石;如果是外人兴风作浪,作为我的丈夫,就该同我一条阵线,你会将我推向风口浪尖吗?"
他没即刻回答,黑炪的眸瞳紧紧抓住我的视线,我并未避开,即使那里的光炙热得令我震颤。
罗仁生缓缓低下头,离我的唇只有拇指距离时停下,鼻息间被他的气息缠绕,浑身的血液在激荡,属于他的气场将我笼罩包裹,没有压力,有的只是此刻给予我的安心,我本能这么觉得。
"如果有风浪,你只需躲在我身后,不必被迫坚强。笨女人!"
这段话无关风月,却比风月更能鼓励我,馈赠我此时的摇摆胡思一剂定心丸。最后一句还真是他的风格,总是要扰乱仅存的浪漫。
"娶了笨女人的男人,是什么呢?"突然说出矫情的话,还真不象我的风格。可心里是高兴的,总觉得再矫情,就更能紧紧依靠他,他能包住我全部小女人的情绪。
"怎么?讽刺我?"他轻佻我下巴,微微侧低头,低沉醇厚的嗓音在萦绕耳边,"越来越嚣张了。"
热气随着他的呼吸灌入我耳窝,感觉整个耳朵热辣得红透。忽而他含住耳垂,害我一下憋着气,内心震颤不已。舌尖绕着耳垂的轮廓舔吻,丝丝瘙痒渐入肌肤,倒腾我整颗心,扑腾乱跳。
作者有话要说:橙子我风尘仆仆出差回来……吹乱了头发,汗湿了连衣裙……开电脑马上把这几日挤出来的牙膏更新给大家……呜呜……让大家久等,真心抱歉。么么……
第三十四章 原来爱着
可我还有重要的事情没问,凭借软瘫的手臂推拒他,可压在我身上的男人像块巨大的石头,丝毫不动。
似乎察觉我的举动,罗仁生抬头,眼里暗潮涌动,有些不悦,嘴角一撇,"怎么了?"
我平复下呼吸,认真瞅着他,"我只问你两个问题。"
"说。"他挑眉简短应允。
"还爱着她吗?"这话问出,呼吸都感觉停下来,整门心思等待答案。
罗仁生没有迟疑,认真的语气掷地有声,"没有。"
他是个不会说谎的人,与其说他的职位不允许他性格有谎言那部分,倒不如说他就是厌恶麻烦的人,一个谎言需要动用很多脑神经,还需要花精力去填补会造成泄露的任何因素。
直截了当的答案安抚了躁动多日的心,那缺失的一角由他亲手送上溢满爱的泥土,细细填实。
"那……爱我吗?"第二次,我问了这句话,不同场合不同心境,只是这次望着他的我,有着太多对答复的渴求。
"你说呢?"如预料中,他又未正面回答。
不想不清不楚,我迂回问道,"爱的吧?"
罗仁生微微低头,凑在我耳边,"把'吧'字去掉。"
虽然他也用了迂回的回答,可并不像上次那般让我置身迷雾中。答案显而易见'爱的'。低柔藴厚的声音犹如晴日的耀眼光芒,射入被蒙上一层灰霭的心,瞬间透亮。
多么惊喜,内心狂妄地跃动。每次猛烈急速的鼓动就像要跳出心房。在我还沉浸于充满爱情泡泡的汪洋中,双唇不知不觉被贴上。贴紧的不止这些,还有彼此的心,那被他造就的隔阂经他之手亲自斩断。
吻愈加热烈,浪潮汹涌袭来,令人晕眩不已。双腿发软,只能紧紧攀附他的双肩,快要支撑不住。而这人无法罢休,吻得更为深入,势必要抽干我肺部的空气。
不知何时,连衣裙背后的拉链被解开,贴在墙上,一股沁凉浸入肌肤,化解全身的狂热。
"嗯……"舒服的喂叹情不自禁发出。正好他放开了双唇,我迫不及待吸取空气,双手捂在胸口,那里正跳着无比欢愉的爵士舞,动感的节奏激起爱的幅度。
罗仁生单手解开内衣扣,然后要将裙子从肩膀处卸下,羞得我双手赶忙环抱胸前。除了在卧室的床上还有那唯一一次浴室中的火热,我还不太接受客厅上演活色春香。
"害羞了?"他两手抚摸我脸颊,微微抬起。
"嗯。"我羞怯应答,不敢直视他水波粼光的眼眸,那里的深情过于炙烈,隐隐有团火浮现波面,要让我燃烧。
我能感觉脸颊的热烫,毛孔变的异常敏感,他手茧稍微触碰刺激,都能让我热的呼吸一窒。
"这里只有我和你,阳台的窗帘是拉上的。"
"不是那个……我……不知道应该怎么做,感觉怪怪的,就站着在客厅,被你看遍全身……好难堪。"
"真像朵茉莉,清幽的魅力让人无法抗拒,却又这么传统,暗匿在芳香中。"他的声音渐渐沙哑,头颅埋在我脖颈间,嗅着我的肌肤。
情话总让女人意乱情迷,尤其是罗仁生口中的赞美。
忽然他将我翻转,将我双手撑在墙壁,同我十指相交。□的背部隔着他薄棉衬衣贴紧那火热的胸膛,那里的热度像似能将汗水蒸发。
"这样,看不见我,不会抗拒吧。"罗仁生将下巴抵在我肩头,温热的呼吸吹拂在脸颊,彼此的心跳急速而默契,共鸣的是此刻无法压抑的激情。
"嗯。"我允诺,即使这样的姿势,身处于大堂之中,还是稍稍有些不太接受,可他说的没错,视线之内全是雪白的墙壁,隐没了一半羞怯。
连衣裙被褪在脚边,内衣也被扔在地板上。即便他在身后,我还是本能地用手遮挡乳…房。罗仁生循循善诱,将手掌叠在我手背,包裹胸部,环圈轻揉,一边点点啄吻遍布颈肩。
有些难忍,却又喜欢这种刺激。我将手松开,握住他手臂,他那带茧的掌心直接接触乳…胸,感觉胸部胀胀热热,通过皮脂渗入丝丝麻痒的电流。
我急促呼吸,热力慢慢腾升,来不及想深吸气缓解全身聚集的火热。下巴却被抓住,侧过身,双唇被包住。
舌带着强力撬开我的牙关,分毫不给喘息的机会,卷起我的舌吸允缠绕。一下又放开我的舌,用力吸吻我的唇,强势的舌如同他本人般,搅翻我的口腔,扫射每处死角。
空气变得奢求,氧气已然耗尽,意识偏移正常轨道,双眼泛出迷雾,大脑出现短暂的空白,感觉身体被某种力量拉扯陷入黑暗中。
眩晕过后,醒来,意识恢复。发现罗仁生紧紧将我拥抱在怀,背部感受到他胸膛的热度,所有意识被唤醒,但是身体已经瘫软。
"这就不行了?"他闷重的声音透过贴住胸膛的耳朵震动耳膜。
靠着,我深呼吸,"就是有点累,早上三点醒来就没睡着。"
"想我?"
"嗯。很多想法,充斥得睡不着。"
"你这女人!"他声音有些严厉,腾地身子被他抱起,我紧紧抱住他脖子。
走到卧室罗仁生将我放在床上,衬衣敞开□深色肌肤,他绝对有着致命的美色诱惑,那种醇浓的咖啡般,令人回味无穷。可也是杯冰冻咖啡,刚才还炙热浓情的眼眸顿时冷然一片,不发一语,转身就走。
我拉住他,有些内疚,毕竟前一秒还干菜烈火,突然被打断,很多男人应该会很难受,听说有些人会为中途打断而恼火。
"仁生,别不理我。我……休息下,就好了,等下可以继续。"如此露骨的话,说得我面红耳赤。
他稍稍顿住,转身,面无表情,察觉不出他的意味,"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质问的口气,就像一盆冷水浇灭了热情的心。那一团团小火烛在他淡然的毫无兴趣的注视中熄灭殆尽。他是否惊讶我在这方面变得这么主动,他还是喜欢这种事情的主导权在他手上吧。
我松开手,微微偏过头,"如果你没那个意思,就当我没说吧。"心里还是隐隐酸楚。
可耳边没传入他离开的脚步声,正有些疑惑,突然脚步临近,床边被压住。我扭头一看,他正坐在床边,低身朝我压进。
冷硬的俊彦离我眼不过一拳头距离,他竟勾起嘴角,"你果然很爱乱想。你有想过刚才话的严重性吗?"
我皱眉表示无法理解。
罗仁生身手抚摸我脸颊,"这样细腻柔滑的肌肤,我有整整七天没有触碰,忍耐了这么久,我要的可不止一点点。"
这话听着怎么都像情爱的表露,莫非他是为我考虑?怕我疲惫的身体无法应受?
内心有些怯喜,我压制快要上扬的嘴角,弱弱询问,"就不能先一点点?然后……等我恢复精神,在那个……"下面的话容我有十米厚的脸皮也说不下去,太羞人。
偏头不好意思看他,却听到他鼻哼的笑声,浅浅的却不似冷哼。还是忍不住转动眼珠子瞄上去。
他是笑了,笑容那般柔和,那般如清静夜晚洒向大地的月光,舒眠了晨日喧嚣的氛围,诱引人们堕入迷幻梦境。这笑太珍贵,值得我好好将它永久保存在记忆碎片中。
"你是在诱惑我,有承受我全部热情的觉悟吗?"他的声音连着呼吸都传递浓浓的□色彩。
"我……可以试试。"
他意味不明低凝我,片刻后离开床边,"呵,逞强可不是好习惯。"说着拿起衣物出去了,应该是去了浴室。
我竟然松口气,果然他眼力不错,瞧见了我是要逞强。如果真要答应,这床板不塌掉,估计我也是会散架。
刚才罗仁生瞳中直直喷射的猛烈欲…望可不是玩笑,他是个强势具有攻击性的猎豹,在他此刻锁定的范围,只有我这个猎物,我该庆幸他忍耐住了,否则,这间屋子烧起来也说不定。
由于放松了不少,呼吸也渐渐均匀,脑子里想着要洗澡,可眼皮太沉重,越来越昏沉,直到关上亮光,陷入黑暗。
睡得正熟之际,迷糊中有人褪去将我抱起,安心的感觉让我放松警惕。瞌睡虫在很努力侵蚀我的大脑,意识一下又不知游荡去了何处。
梦中来到一个诺大的游泳池,身子在水池中忽上忽下飘浮着,忽然池底长出许多绿色的海藻,缠绕在我身上,游出几条鱼,用身上的鳞片刮着我肌肤,痒痒地让我惊醒。
睁眼,迷蒙难辨。再睁眼,意识逐渐回归,才看清身处何处………浴缸?!我扭头向后看,他只是勾勾唇角,"醒了?"
温柔的话语,仿若要溢出情之水波的眼眸,还是梦境吗?在努力眨几下眼,不得不认清此刻我躺在浴缸,头靠在罗仁生胸前,他蹲坐着帮我洗身。
竟然和梦中异曲同工,海藻莫非就是毛巾?带鳞的鱼就是帮我洗澡的手?竟然默默表露他的贴心,静静将我抱入浴室,温柔的手法擦净我的身子,这样的他,如何不爱。
"谢谢啊。"我又靠着他,闭眼舒服享受。
"闻到你身上汗臭味,我睡不着。"他依旧扮着黑脸,别扭的个性,嘴上总不愿坦然接受我的感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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