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顶有遥远的声音传来:“怎么回事?”
“哦,我女朋友喝醉了,我送她回去。”我迷迷糊糊听到一句,心里忍不住骂红毛,你丫杀了我老娘也不会做这种老牛吃嫩草的事情啊,他就这么污蔑我的清白。
结果就听见头顶那声音说:“我记得你对这种大妈级的男人婆没兴趣的吧。”
红毛似乎在笑:“呵呵,我看她被别人欺负,就顺便救她了。”
“我知道了,她是我学生,我送她回去。”
然后我感觉那亵渎我腰的手一用力,痛得我想死的心都有了:“你丫手抽风了啊!”
那不明物的声音里有一股子嫌弃:“真臭。”
我还傻巅巅地问:“什么臭啊?”
“你的嘴巴,还有你全身。”
额~
最后我跟着那不明物走了,我先说明了,我可不是啥随随便便的女人,当然也不会随便跟着野男人到处跑,主要是那厮拉我上车之前,我抓着他的脖子往他脸上凑,直到鼻子撞到他嘴巴,我才勉强看清。
我呵呵地冲他笑:“沈奕,你是沈奕对不对?”
他捏着我的脖子拉开跟我的距离,语气里别提有多嫌弃了:“离我远点,臭死了。”
我有点生气地揪住他的衣服:“你怎么可以说我臭,我是女生诶,你有点绅士风度好不好?”
最后这厮很有绅士风度地拉开车门,再很有绅士风度把我丢了进去,他丫再很有绅士风度地一踩油门,绝尘而去。
我就这样出了虎穴,入了狼窝。
沈奕还真不是温柔的家伙,我正在车后座睡得香呢,他就很粗鲁地把我拎了出来,拖在身后往前走。
我几乎都要躺到地上去了,就衣领子被那厮提着。
“沈奕,你,你,真粗鲁!”我打着酒嗝说。
“比你好一点。”他打开门,把我丢进去。
额,脑子晕的很厉害,我也不知道自己倒了哪里,只是半闭着昏花老眼到处乱摸,踉踉跄跄地乱走。
“你干什么?”沈奕抓住我,口气很是不善,“都成这样了,还不去睡觉?”
“我不~”我推开他,“我要洗澡。”
“洗什么澡,去睡觉。”他还在拉我。
我屁股一撅,把他弹开:“我不要,你都说我很臭了,我要洗澡!”
沈奕似乎很无奈,老半天才憋出一句:“你不臭,很香。”
“真的?”
“真的。”他回答的好艰难哦~
我抓起自己的衣服闻了闻,然后开始大笑:“沈奕我说你一白眼狼,这鼻子怎么跟白长了似的,我都臭的要吐了,你还香啊!”
我想他当时肯定很想抽死我吧,最后他都不想鸟我了,任我自生自灭,我就晃悠着自己的小身板进了浴室。
把衣服丢到浴室湿漉漉的地板上,我光着脚丫子踩在冰冷的地板上,任热水从头顶冲下来,然后挤放在一边的沐浴露,或者洗发露,我也不知道,反正往身上抹就是了,然后有很多泡泡,我就在那里捏啊捏的,再冲水,泡泡全流到地上,我那个乐啊,哗哗哗地冲水,啦啦啦地唱歌。
然后脚下一滑,光屁股就十分华丽地落地了,至于那一声巨大“咚”,属于我的脑袋和玻璃门的亲密接触。
我晕乎乎地坐在地上,摸着自己的脑袋,真是痛啊,脑瓜子都快开瓢了。
有人在敲门,我不理他,老娘都快升天了,还敲哪门子的哭丧门啊?
所以那人就推开门进来了,天可怜见啊,老娘洗澡不喜欢锁门来着,而且看看现在都什么情况了,醉得跟一傻X似的,哪还能记得这些?
所以敲门的那傻X进来了,皱着眉头问我:“你在干吗?”
我苦恼地摸着自己的脑瓜瓢子,惨兮兮地说:“开瓢了。”
“你是白痴吗?”那声音似乎咬牙切齿了,我闭着眼睛歪着脑袋想,他丫肯定很想合上我的脑瓜瓢子,然后再掰开吧?
头好痛,痛死了,太过分了,难道老娘不是在做梦,脑袋还真被开瓢了?想到梦里那红红白白的东西,老娘发誓,下次吃火锅的时候,绝对不会再叫猪脑了,他丫太恶心了!
扭了老蛮腰翻身,再睡会,真是累死我了,今天的床还真是舒服啊,软的跟向清的小胸脯似的,哦呵呵呵,原谅我的猥琐。
☆、不会是失身了吧2
我要如何形容现在的情形呢?我要如何形容我现在的小模样呢?我要如何形容我现在的小心情呢?
拽着被角,我得出了一个非常精辟的结论,□,太□了。
这是个宽敞的卧室,窗帘没有拉开,显得也有点昏暗,房间里虽然只有我一个人,但却那么暧昧。作为女猪脚的我,□是必须的,地上还落着一件浴巾,额,最重要的是,我觉得大腿以上的部分稍稍的有点痛来着。
这都说明了什么!我我我,昨天是跟了哪个野男人回家了?我抱着最后一丝希望撩开被子。
床单凌乱地让我不多想都不行啊,虽然没有最经典的一点红,但保不定那野男人懒得洗床单,衬了张餐巾纸什么的(沈奕微笑:餐巾纸?会不会太小了一点?)。
我想现在我就应该嚎啕大哭哭天抢地一番了,但是我还没酝酿好心情,就再一次震住了。
那条皱到了一定程度的床单我越看越熟悉,两只小熊亲亲热热地凑在一起亲嘴,脑中闪过沈奕说要等女生去他家的时候用这条床单的淫/荡样子,我就僵硬了。
脑子里有大段大段的记忆涌进脑子,在酒吧里撞到沈奕,他拉我上车,我到他家,我洗澡,我摔跤,他闯了进来~
然后,然后呢,我面部抽搐,拼命暗示自己肯定是记错了,肯定是~
怎么可能会发生这种事情?
沈奕帮我洗澡了?
我摔在了地上,脑瓜子撞在玻璃门上,差点开瓢了,他就进了浴室,在那里站了一会,伸手来拉我,说:“起来。”
我不理他,我当然不理他,都快歇菜了不是?
于是他没有经过我的同意就把我拖了起来,抓着我给我冲洗,这也没办法,谁叫我身上全是泡沫呢,最后浴巾一裹,我被抱出了浴室。
然后呢?
我还在想,门就被打开了,果然是沈奕,他穿着有点厚的套头衫,灰色毛绒裤子,很居家的样子,看见我睁着眼睛,他嘴角勾起一丝笑意:“醒了?起来吃早饭吧。”
我蹬着眼睛看他,说不清心里的感觉,他难得的有点温柔,但这种似笑非笑的表情太暧昧了。
我拉着被子坐起来,用被子裹住自己,冷冰冰地问他:“你有没用那个?”
“什么?”他一张妖孽的小脸蛋上带了点狐疑。
其实我心里那个五味杂陈啊,懊恼、担心、愧疚,不好意思,更可很的是我感觉那份不好意思更是偏向娇羞那一类的。
沈奕这厮的眼睛果然毒,连我自己都没发现自己是个这么风骚的女人。
额~
我感觉脸有点烫,但还是粗着脖子强装无所谓:“我可跟你说了,我现在是危险期,你要没用那个,我,我可不负责!”
沈奕的表情很平静,只是眸色却深了下去,他就这样直勾勾地盯着我,直到我被看的毛骨悚然,只觉得冷风呼啦啦的在背后吹过,冷飕飕的。
“你,你,你看什么?”我很没志气地结巴起来。
沈奕又沉默着看了我一会,直到他独特的低气压沉底笼罩了我,才冷哼了一声:“你不要告诉我,你霸占了我的卧室一个晚上,还要我负责。”
我愕然,他这话什么意思?我霸占他的卧室一个晚上,那床单怎么这么乱?(安心童鞋,作者很好心地提醒你,想想自己的睡相。)
“你过来。”我看着他说。
他就乖乖走过来,在床沿上坐下。
我抓着被子往后靠了靠,才眨了眨万分无辜的大眼睛,用我最嗲最纯真的口气问他:“所以,我俩其实,其实没有那个~”
沈奕的嘴角明显抽搐了一下,那小眼神别提多嫌弃了,好像在说,圈圈你个叉叉,就你那一马平川的小身板,还想我兽性大发不成?
我撇了撇嘴角,声音却更小了:“可是,我那,那里有点痛。”
沈奕看着我:“哪里痛?”
我作娇羞状:“就,就,就那里啊!”
他站起来,咳了一声:“我去给你拿衣服。”说着就往门边走去。
我急了,冲着他的背影大吼:“沈奕,你丫不会爽过了还不承认吧!”
沈奕的背有点僵硬,老半天才淡淡地开口:“昨天你洗澡的时候摔了一跤,出来后就一直喊疼。”
我怔愣,然后伸出小鸡爪子探了探,是疼,不过,好像是应该长尾巴的那个地方疼~
我汗颜,沈奕已经走了出去,我听到他开门,然后关门的声音,居然出去了,他不是说给我拿衣服么,怎么出门了?
我坐在床上,又仔仔细细地回忆,昨天晚上摔倒在地上后,沈奕就进来了,依稀记得他当时面对我的小身板跟见着一搓衣板似的,面无表情地冲啊冲的,然后被他弄到床上,我拼命地拉住他,非要说屁股疼,要他揉揉。他当时是什么表情来着,我不记得了,只记得我怎么也不肯松手,不依不饶地拉着他,他就坐下来,盯着我一字一句地说:“你自己选吧,要么像现在这样,要么我就打烂你的屁股。”
这是人话吗!他有本事就对着清醒的老娘说啊,欺负一个喝醉了的纤纤弱女,太不要脸了。喝醉后的我明显是很识时务的,并且深刻了解沈奕这厮卑鄙无耻的程度,所以此话一出,我立刻乖乖松了手。
额,苍天啊,为何要让我记起这一切!
大概二十分钟后,沈奕回来了,丢给我的外套裤子什么的和一个纸袋子。我在衣服堆里翻了翻,有点郁闷的低声道:“那个,我的内衣呢?”
“你自己丢到浴室地板上,湿了,穿袋子里的。”说完,也不看我一眼,走了出去。
我发誓,我绝对不会再喝酒了,就算喝,也不会再洗澡了,真是,真是太可怕了!
我把纸袋里的东西拿出来,一套白色的内衣,纯白色的三角形布料上还别着一个小小的蝴蝶结,罩罩前面也有一个蝴蝶结,轻轻一扯,前面就松开了。
我汗颜,这算是什么,可爱里带着性感?没想到沈奕这厮除了精通于卫生棉,对于这种破布也有深刻而独到的见解!
他应该是习惯吧,买这种罩罩,他解起来比较方便。
我扯掉标签,正好看到上面的尺码,A,太过分了,虽然这是事实,一想到沈奕把我看光光了,我就觉得万分羞耻。
不是因为贞洁啥的破玩意儿,而是我那小身材实在是羞于启齿~
穿戴整齐,我走出卧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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