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可思议地看著连夜,手抚摸著他冰凉的脸庞:“真的?”
连夜急了:“当然,千真万确!所以你快告诉我,你发生了什麽事?”
我低下头,躲进他怀里:“我不小心误闯佛堂,遇见一个中年男人,他非说我是红衣的魂魄,还要对我用强。”
连夜周身顿时寒气逼人,我仿佛都能听见他牙关紧咬的声音。
☆、6 撞破奸情(H)
“但是我没有让他得逞,我逃出……”我连忙解释,却被他捂住了嘴唇:“不要解释了,是我没保护好你,都是我的错。”他握住我的手,放在嘴边吻著:“不管今天结果怎麽样,你都是我心里唯一的妻子。”
我浑身一震:“妻子?你不嫌弃我是个丫鬟吗?”
连夜苦笑:“你真的看不到我的决心吗?我认定你了。”
“可是……”一切太突然了,倒显得很不真实:“连相爷会答应吗?”
连夜眼神瞬间变得冷酷,冷得吓人:“你今天在佛堂遇见的男人,就是连相爷。”
“那……那不就是你……”我知道连夜和连相爷父子关系淡漠,但是没想到竟然这样冷漠。
连夜说:“如果不是因为他是我爹,我早就杀了他了。他要是再敢碰你,我也绝不放过他!”
我想了想,问:“那他为什麽在佛堂里发疯?”
连夜不屑地冷笑一声:“他当年为了荣华富贵娶了我娘,害死了他的红颜知己,一直很後悔,没事儿就在佛堂里装神弄鬼等著他老相好的魂魄回来。哼,假惺惺而已。”
连夜的娘是宗室的郡主,很早就去世了,可能也是受不了连相爷的心有他属吧?我不由得抱紧了连夜,听见他说:“清儿,你以後就一直跟著我,哪里也不要去。”
我点点头,听见连夜稳健的心跳,无限的安心。
连夜回到相府已经十几天了,今天他要去军部述职,他本来不放心想带我也去,到底还是不妥当。正好连相爷被他那堂姐太後娘娘召进宫,我自然就劝连夜放心出门。
等到他们都出了门,我闲坐在书房里也没意思,就到後花园溜达,想折一枝梅花插瓶。
才走到後花园柴房附近,就听见里面隐隐有声音传来,我心里好奇,忍不住走近侧耳倾听。
“啊……呃……好疼……啊!啊啊……”是一个女子的声音。我心下一惊:难道有人滥用私刑欺负弱女子?想著,就用手指捅破窗纸,往里面望去。不看还罢了,一看倒叫我面红耳赤,柴房里竟是一对赤身裸体的男女!
只见女子通身雪白,正面对著我这个方向站著,一个男子站在她身後,双手粗暴地揉捏著她的双乳,最还啃咬著女子的肩膀,不停地摆动著臀部,撞击著女子,发出“啪啪”的声音。
“啊……啊……再用力!用力!咬我!越疼我……啊……越爽……”女子满脸通红,嘴角口水都流了下来,沈浸在被虐的快感中。
身後的男人皮肤黝黑,粗壮高大,一看就是府里干粗活的下人。他一手下移,揉捏著女子的阴核,一边加大了挺动的力度:“还相府的大小姐呢!府里的男人谁没尝过你的滋味!比妓院里的婊子还骚!看我不肏死你!干穿你!”
我吃了一惊,这个淫荡的女子竟然是相府的大小姐,连觉唯一的女儿连忆红?
正想著,连忆红被身後男子猛地一肏,倒在了地上,屁股还高高撅著。她一手抠挖著自己的阴户,一边带著哭腔祈求:“不要停!快来肏我……快用你的大肉棒干穿我的小穴……”
男人淫邪地大笑:“你胆子可真大,大白天就求我肏你!”
连忆红揉著自己的乳房,饥渴难耐:“前两天我大哥在这个杀了个丫头,大家都怕怨魂,不敢过来的。你愣著干什麽……快过来!”
什麽?连夜为什麽要杀人?还杀一个丫头?对了,这几天我都没有看见俏儿,难道她……
“哈哈哈哈!”男人撸著自己的性器,一步步走过来。
☆、7 遇险逃离(H)
这时,竟然有另一个男人走来,扶著连忆红起来,将她一条腿抬起来,“噗嗤”一声,巨大的肉棒满满的塞进连忆红已经湿淋淋的小穴,一下一下猛干。连忆红搂著那男子的脖子,满嘴里淫词浪语:“好哥哥……快肏我……再用力!咬我的乳头……使劲儿啊……啊……哦……”
她红肿的小穴吞咽著对方粗大的肉棒,一边张开樱桃小口索吻,一边配合男人的摇晃用自己的身子撞向他,使肉棒插得更深更狠。“劈劈啪啪”的身体碰撞声音不绝於耳,淫水沿著肉棒流出来,来不及回去,就顺著雪白丰润的大腿根流了下来。
性器交合处因为爱液的滋润,肉棒进出时发出“咕叽咕叽”的潺潺水声,刺激著当事人的欲望。
她身後的男人使劲拍了她雪臀几下,声音清脆,雪白的屁股顿时变得通红。
“这麽经肏怎麽不生在青楼?将来还要做皇後呢,我呸!”
连忆红也挺动著身体迎合男子的抽插,一边断断续续地说:“我才……不稀罕……哦,再用力!皇上只有一个……呃……身边还全是太监……啊……抱紧我……哦……我才不要入宫……你……过来……插我後面……”
连忆红面前的男子双手伸进她腿弯里,一把将她抱起来肏,啪啪的声音不绝於耳。身後的男子则一步步走进,扶著阳具准确地插进了她的後庭。
“啊──”连忆红仰起头,长长地呻吟一声:“好大啊……好胀……太棒了……用力……快……好哥哥,插我……我心甘情愿给你插一辈子!”
这场面实在太淫荡了,我面红耳赤地退後,想要离开,却发出了些动静。连忆红从小习武,一下子警惕起来:“谁!”
我吓得快步往外跑,身後一只匕首飞来,擦破我的肩膀。我忍住肩上的剧痛,沿著一棵歪脖树跳出墙外。外面是一条安静的巷道,我紧贴著墙站著,丝毫不敢动。
连忆红披上件衣服出来,却没看见任何人,跳上房顶,也没有人。
“难道是听错了?”连忆红跳下来,将已经插进树干中的匕首拔出来,也没看见什麽:“可能真是听错了。”
我等了很久,听见墙内没了动静,才敢行走。但是不敢贸贸然进府,肩膀上的伤要是被发现,很容易被识破。便沿著巷道出去,准备找个医馆治伤。
走在大街上,倒是分外热闹。天气寒冷,人们一个个穿得厚厚的,像一个个胖熊,分外有趣。
我左看看右看看,终於找到一家医馆。正要进门,看见两位青年从门口经过,前面的一看就是主人,一身穿戴虽然低调,却挡不住他通身的贵气,只可惜面无表情,一看就是冷漠之人。身後的人太阳穴鼓鼓的,是个练家子,像是他的保镖。
两个人从我眼前经过,一个小男孩飞奔而过,正撞在前面的公子身上。那公子一把抓住孩子手腕不放,孩子挣扎了一下,便哭了起来。
“喂!看你像个有钱公子,为什麽为难一个小孩子啊!”我冲上前,握住他的手腕,要他松开手。他眉头一皱,仿佛被什麽脏东西碰过了,一脸嫌恶地看看我,绕过我们往前走。
“喂!”我气不过,在他身後张牙舞爪比划著,被他身後的保镖瞥了一眼,立刻不敢再动了。只能对著那小男孩说话:“你以後小心点,别再冒冒失失了。”
大冷天小男孩却是一头的汗,他连连道谢:“谢谢姐姐,我以後一定不会了。”说完便跑远了。
☆、8 神秘公子
我也没放在心上,转身进了医馆,拿耳坠换了一瓶金疮药,出来准备找个地方上药。
又进了一家酒楼,用手镯包了个雅间,自己换了药包扎了,便开始大嚼大吃。酒足饭饱走出酒店,正看见刚才的小男孩撞在一位书生身上。
怎麽这小孩四处乱撞?顿时我想到了电视剧里常演到的桥段,这小孩不会是贼吧?
我快步赶过去,小男孩已经走开,我拽住那书生:“这位小哥,你的钱包还在吗?”
书生疑惑,低头检查:“哎呀,我的钱袋怎麽没了?我刚付账时还有的啊!”
我确定下来,转身追那个男孩。刚路过一个胡同口,就看见小男孩被两个男子拦住去路,恰好是刚才两个冷面男。
“喂!”我冲过去,那冷漠公子看见我,一副不耐烦的样子:“又是你。”
虽然没面子,我也只好道歉:“刚才只怕你发现他的目的了吧?是我误会你了。”说完,我瞪著小男孩:“刚才那个书生的钱袋是不是你偷的?!”
小男孩满眼泪水:“姐姐我错了……我妹妹病了,没钱大夫不给看病,我也没办法……我只有妹妹一个亲人了……”
我愣住,看著无助的小男孩,默默无语。一会儿,书生追过来:“姑娘,你可知道在下钱袋的去处?”
我看看脑袋短路的书生,又看看小男孩。他还是犹豫了一下,把钱袋递给那书生:“对不起,是我偷了……”
书生愣住了,我只好解释:“这孩子知道错了,你可不可以不要报官?”
书生挠了挠头:“算了,钱又没有少,我何必跟一个孩子过不去,多谢姑娘了。”说完便走了。
小男孩低头抹著眼泪,我心里不忍:“你家在哪?”
小男孩抬起头:“啊?”
“送你妹妹去看病啊!”我拉著小男孩,他反应过来,高兴地拽著我往他家里跑。
背後,冷漠公子眯起眼睛:“这世上怎麽还有这麽傻的人呢?”他自己都没有觉察到,自己的语气里透著一丝温柔。身後的保镖嘴角露出似有似无的笑意。
背著小妹妹来到医馆,我身上已经没什麽值钱的东西了。想了想,也只有头上固定发髻用的玉簪了。拔下玉簪,一头青丝飘落下来,引来一阵阵抽气声,周围的男人们一个个露出惊豔的表情。
顾不上那麽多,我便和大夫讨价还价。大夫给小妹妹扎过针,服过药,照顾小妹妹睡下。我一直守在她身边,突然,头发被人抓住,我一扭头,竟然是那位冷面公子。他轻巧地将我头发挽起,盘成一个简单的发髻,再将一根通体莹白透明的玉簪插在我头上。
我愣住:这个时代,替人盘发难道是很平常的事吗?
他看看我,说道:“姑娘好心肠。”
烛光里,他的侧脸如刀削一般,尤其是鼻子,挺直好看,透著高贵的气质。
“应该的应该的。”我干笑两声,越发觉得不自然:“公子有没有钱啊。”
那冷漠公子看著我:“有,姑娘何用?”
我说:“这两个孩子无依无靠很可怜,我想给他们些钱。可是我身上……”
公子一抬手:“姑娘不必说了,我已经给那小孩足够的钱了。”
我点点头:“算我借你的,等我有钱一定还你。”
那公子嘴角微微翘了一下:“不必。”
“那哪行啊!”我摇摇头。两个人对坐著,越坐越尴尬,我忍不住找个借口抬屁股走人。他倒是没拦著,我大摇大摆走出医馆,天已经黑了,赶回相府的时候,天黑已经很久了。
深夜,保镖回来禀报:“那姑娘叫清影,似乎是左相府里很重要的侍女。”
“她身上的伤是怎麽弄的?”
“据医馆大夫说,是很细的匕首造成的伤。左相府里的大小姐早年学艺,惯用薄刃的匕首。”
冷漠公子眼中一片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