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颤抖著推开抱著我的男人,他的男根撤离我的小穴,触到冷空气,竟然再次勃起。我简直不敢看,拾起地上的衣服,胡乱套在身上就冲了出去。
昨夜发生的一切都在眼前,清晰又模糊,我记得他说他叫上官珏宇,我是那麽淫荡地大叫,不知羞耻地索求。眼泪掉了下来,不顾旁人诧异的目光,我只顾在街上飞奔。
我还有什麽脸回将军府?我背叛了夜,我……我茫无目的地走在大街上,竟不知道自己该何去何从。
旁边有一支队伍路过,我却听而不闻。正茫然时,却被人捂住嘴,拉近了轿子里。我这才回过神来,就听见身後一阵笑声:“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怎麽我那个儿子舍得你这麽出来逛吗?”
我心里一惊──是连觉!还没动弹,就被连觉点了穴道,全身酸软无力。
我坐在连觉两腿之间,已经感觉到他身体的异动,他双腿紧紧夹著我,双手则开始隔著衣服揉捏我的雪乳。一边揉,他一边很享受地深呼吸:“怎麽样,很舒服吧……”
我又惊又怒:先是上官,再是夜的父亲,我真的成了人尽可夫的女人了吗?虽然抗拒,可是身体却无力地靠在连觉怀里。
“哈哈哈哈,你别怕,回丞相府,我们再慢慢来。”连觉似乎察觉到我的抗拒,但他丝毫不放在眼里。如果他能说到做到,那我真希望永远不要到相府,然而事与愿违,相府很快就到了。
此时的相府张灯结彩,比平时显得更加凝重显赫。我忽然想起连忆红应该就是近期要嫁入皇宫,於是我开口试探:“你女儿马上就要当皇後了,这个时候你不想脑出些不愉快的事情找晦气吧?”
连觉在笑:“你以为你能找得了我的晦气?”
我转过头,郑重地看著他:“我可以死。”
连觉眉头拧起来,眼前的女孩和二十年前的红衣重叠在一起,当年的红衣就是这样,趁自己一时的疏忽,竟然用死来惩罚他。
腰被紧紧扣住,我几乎喘不过气来,他逼近我:“你敢死试试,我不介意毁掉连夜。”
我简直不敢相信:“他是你的儿子!而且……他不是那麽好对付的!”
连觉不以为然:“我可以和犬戎互通消息,其实弄死一个主帅,没那麽难。”
我浑身发冷,眼前这是一个疯子,十足的疯子。
一进相府,我就被连觉抱进屋,他一下把我甩到床上,撕扯掉我的衣服。虽然无力,我还是拼命抗争,就在我拼命护住亵裤的时候,外面有人喊起来:“大人,大事不好了!”
☆、22 峰回路转
连觉恼怒地转过头:“混蛋,谁让你进来的!”
那个家丁慌慌张张跪在地上:“大人,大小姐不见了!”
连觉浑身一僵:“怎麽可能,这种时候……你们这群废物!”他一边说一边往外走,走到门边,回头说:“把她给我看好!”
我紧紧身上的衣服,看著连觉摔门而去。连忆红不见了?貌似明天就是封後大典,连家把皇後弄丢了,就是欺君之罪!
猛然想起那个不愿进宫的荒淫女子,她倒是洒脱,可以不顾父兄的性命。
对了,连夜会不会受连累?
想到连夜,眼睛一阵酸涩,你什麽时候回来?快回来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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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白天到深夜,我一直在小屋里躲著,安安静静,却很害怕。当大门被推开时,还是反射性地向後躲。
连觉的行动太快,他一下子握住我下巴,往我嘴里塞进一粒药丸,一合我的下巴,竟使我不能控制的吞了下去。
“咳咳……”我知道肯定不是什麽好东西,就拼命地扣喉咙,就听见连觉说:“没用的,已经咽下去了,毒性挥发得很快。”
我憎恶地看著他:“你到底想怎麽样!”
连觉捏住我的下巴,看著我的脸:“这张脸真美,你能迷住我,迷住我儿子,是不是也能迷住皇帝?”
我一愣,关皇帝什麽事?
连觉放下我的脸,高深莫测地说:“我给你的毒药,每个月发作一次,我会给你解药镇痛,但是连续三个月没有解药,你就会暴死。”
我浑身打了一个冷战:“你想要我做什麽?”
连觉脸上有笑意:“果然聪明!我要你代替红儿,嫁给皇帝。”
虽然有些预感,但是等他亲口说出来,还是觉得匪夷所思:“你这是欺君之罪,查出来是要杀头的!”
连觉冷笑:“明天交不出皇後也要死,不如赌一把。你替红儿博得皇帝的心,算是我放在皇帝身边的棋子。皇帝是不是真的这麽听话,我要他的枕边人替我摸清楚。”
“不行!我……我已经是夜的人了,怎麽能嫁给别人!”
连觉面色一寒:“哼!你不做,就得死,连夜也会死,你好好想一想吧。”
“我……”这实在叫人两难,还是,进宫之後敷衍那个皇帝,再想办法出宫和夜团聚呢?还是选择活下去吧,无论如何要活下去,只有活下去才有希望。
“我……答应你……”我艰难开口,眼泪终於忍不住掉下来。
连觉露出满意的笑容:“红衣,你永远都是这麽识大体。喜娘,伺候小姐梳妆!”
红衣,那个死去的女人,被连觉假惺惺怀念了多年的女人,在关键时刻,还是抵不过连觉心里的荣华富贵。
我任由喜娘为我梳妆打扮,皇後的大礼服奢华雍容,钗环极尽富丽,可是,我还是怀念夜的承诺,他吩咐人为我做的嫁衣,我还没有穿过,就要嫁给别人了麽?那个温润如玉的男子,以後真的就有机会再见麽?
夜,原谅我,在我心里,我永远是你的妻子。
夜,体谅我,也请你等我。
☆、23 全杆入洞(H)
天启王朝年轻的帝王在今夜迎娶他的皇後,左相之女,太後之侄。全国上下一片欢腾,皇宫里花团锦簇,洋溢著喜庆的气氛。
然而皇帝却独自站在昏暗的大殿,面色冷凝,没有一丝一毫的喜悦。
“虽然偶尔会让我假扮你在宫中应付太後,但是今天可是你洞房花烛的日子,不怕被我占了便宜了吗?”角落里站著一位年轻男子,身形年纪竟和帝王差不多。
“连相是我迟早要连根拔起的人,娶他的女儿也不过是平衡政局罢了。那个放荡的女人,我没有心情去应付。楚亦嗔,这里就交给你了,你就是真的上了连忆红,我也没意见。”说完,少年天子走进暗道,沿著暗道出宫去了。
暗处的男子收拾了一下面容,走出来时,竟和刚才的皇帝一模一样。夜晚,他走进了皇後的坤宁宫。
我坐在坤宁宫的凤床上,听到宫女给皇帝请安,还听到脚步声最後停在我面前。我们喝了交杯酒,刚喝完酒,我就觉得眼前有些模糊,困意席卷而来。
盖头被扯下的一刹那,我仿佛看见一张相识的脸,嘴里喃喃叫著他的名字,却说不出声音──上官珏宇。
接下盖头的一刹那,楚亦嗔愣住了,眼前的女子豔若桃花,一双丹凤眼睡意朦胧勾魂夺魄,饱满红润的唇微动,仿佛在叫著他的名字。
该死,只是看到她的脸,他竟然就有了欲望。这仿佛是一张梦里见过的脸,可是,她明明是秽乱丞相府的淫妇,自己不该怜惜,这只是供自己玩玩而已的贱人。
想到这里,似乎是为了证明自己对清影毫无怜惜之情,他狠下心,一把抱住清影,将她扑到在床上,撕开她的衣服。
耀眼的红色与牛奶一般的肌肤,更加刺激著楚亦嗔的欲火,他埋下头,开始啃咬清影纤长的脖子,丰盈的乳房,清影意识换乱,不知道推拒,亦没有迎合,只是发出嘤咛细碎的呻吟。
楚亦嗔咬住清影的唇,咬得有些重,舌头伸进她的口里,模仿交合的动作,抽插清影的口腔。
她的唇像早晨的鲜花,红豔欲滴,还沾著露水。沈浸在这美味中的楚亦嗔突然意识到,自己对她还是过分温柔,於是双手握著清影的两膝,狠狠地扯开。
“嗯……”清影皱著眉头,伸手推拒著楚亦嗔,但是因为太过无力,反而像是挑逗。
楚亦嗔眼睛都看直了一般,只觉得口干舌燥。眼前是怎样一派桃源仙境!漆黑油亮的阴毛上还挂著些爱液,因为双腿大开,两片阴唇都张了开来,粉嫩粉嫩的,小洞一张一合,甚至还淌著些许爱液,仿佛是无言的邀请。
“不要……”清影企图用手挡住,却被楚亦嗔一手推开。
“装什麽贞洁烈妇!听说丞相府从管家到苦力都上过你,真没看出来,这麽浪啊?!”楚亦嗔脱下裤子,掏出七寸长的硕大分身,开始上下撸,其实那里早已经坚硬如铁。
清影不晓得他到底在讲什麽,只能露出疑惑的表情。楚亦嗔更觉得下身胀得难受,也顾不得什麽前戏,扶著肉棒“噗嗤”一声探入洞口,一寸、两寸,最後一个挺身,全杆入洞。
“啊!好痛!”清影有些不适,皱起了眉头,楚亦嗔有些不悦,大嘴咬住清影的乳头,向後拉扯,或者来回磨牙。清影浑身颤抖,双手抱住楚亦嗔的头,已经分不清是要推开还是按住了。
楚亦嗔的窄臀开始蠕动,小穴里柔软、湿润、腻滑、火热,各种感觉集中在七寸分身上,是前所未有的舒爽。他开始忍不住加快速度,好获得更多的快感:“淫妇,果然有一个好逼,好紧,好热!”
☆、24 玉如意(高H)
他揪住清影的两鬓,固定住她,免得被自己撞飞。凤床开始摇晃,金色的流苏晃动著,再看床上的两人,已经发丝散乱,沈迷在欲海之中。
清影的双腿被楚亦嗔制住,大开著迎合他的抽查,但是小腹已经开始颤抖痉挛,下体的冲撞实在太激烈,简直承受不住。清影虽然意识模糊,还是感觉到不适,皱著眉扭动臀部:“不要……啊……”
“不要?”楚亦嗔眸光一沈,大手拍在我柔软颤动的乳房上。
“疼!”我眼泪都要掉下来,面色凄苦。
楚亦嗔看著清影皱著的脸,心里无限愤恨:“怎麽,你宁可被夥夫肏也不愿意伺候我是不是?真是贱人!”他抓紧清影的头发,摁在床上,一边用力撞向清影的身体最深处,嘴里还说著污言秽语:“逼都被人操烂了的贱货,装什麽贞洁烈女!!我偏要你求我操你,说啊!求我啊!”
我欲哭无泪,只能双手捂著脸:“我不是……我不是……”
楚亦嗔拔出粗壮的男根,双手伸到我腋下,一下子把我拉了起来。爱液顺著大腿流了出来,腿早就被肏的瘫软没有力气,只能靠在他身上。他扯下帘幔,绑住我的双手,把我吊了起来,偏偏脚还能够到地面。
我全身赤裸地被吊起来,实在是羞耻到了极点。楚亦嗔拿起桌上摆放的玉如意,慢慢走近,一手握住我的腰,一手握著玉如意抵在了我的阴道口。温润的感觉让我一个激灵:“不要……求你不要……”
楚亦嗔冷笑著:“人尽可夫的贱货,我今天就是玩儿死你又怎麽样?”
突然,玉如意的一头已经塞进了花穴里,双腿已经无力在支撑身体,手腕上勒得很疼,玉如意把阴道撑起来,饱胀感十分的强烈。随著轻缓的移动,竟然有一点点新奇的快感。
一会儿,玉如意开始在阴道里进进出出,每一下都带来羞耻的快感。
“你看,冷冰冰的一块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