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言之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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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言之隐- 第1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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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禾蓝低下头,略微平复了一下心境,“……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厉言的目光非常复杂。
  禾蓝几乎是逃着离开走廊的。
  厉言的话在脑海中转了又转,怎么都摆脱不了,像一个魔障。禾蓝烦躁地拉拉头发,郁闷不已。到了病房门口,她靠在墙面上平息了一下,才拧了门把进去。
  白潜睡着了,被子踢到了一边。他的睡相一直这么不安稳——禾蓝无奈地摇头,轻轻走过去,帮他掖好被子。白潜的眼睫动了动,悠悠张开眼睛。他往外面张望了一下,没有看到厉言,脸色才转晴了。
  “我吵醒你了?”
  “没有。”白潜摇头,摸着肚子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饿了。”
  “那起来吃饭吧。”禾蓝打开袋子,把铁饭盒从塑料袋中取出,小心地打开。白潜吸了吸鼻子凑上前,脸上的表情很夸张,“好香。”
  禾蓝用筷子一敲他的头,“不要闹了,你一天都没吃东西了。”
  白潜但笑不语,靠在床头看着她。禾蓝给他做鱼,一直都是剔去骨头的,用勺子和着饭吃,香滑而不腻口。她一勺一勺喂着,他就一口一口吃着。
  吃到一半,他啊了一声,捂住自己的脖子。
  禾蓝紧张地放下饭盒,“怎么了,有刺吗?”
  白潜的脸憋得通红,看着她的样子很可怜。禾蓝急得手心都出了汗,就要掰开他的口看,转眼就看到了他嘴角低不可闻的笑意。
  顿时,她什么都明白了,“好啊,你作弄我!”伸手捶了他一拳。
  白潜吃痛,皱紧眉头。
  “我打到你伤口了?”禾蓝有些手足无措。
  白潜嘴角的笑意满溢开来,眼波流动,还不忘揶揄她,“这么容易上当,以后会受骗的。所以,不要再相信男人的话。”
  禾蓝一愣,脸色有些不自然,嘴硬道,“你不也是男人?” 
  “我和他们一样吗?”白潜的脸色沉下来,冷冷地盯着她。禾蓝马上意识到自己闯祸了,忙拉着他的手臂哄他,像哄小孩子一样。不过,白潜就吃这一套,很快就不气了,捏了颗果篮里的葡萄,塞入她的嘴里。
  修长的手指沾了点她的口水,白潜微微用力,在她的唇边擦过,尔后含入自己嘴里,吮吸了一下。
  禾蓝愣怔,看着他的手指发呆。
  白潜似乎没有意识过来,自己也捏了一颗葡萄,在舌尖舔nong着。有透明的唾液沾在葡萄皮上,浸染地晶莹剔透,捏着葡萄离口的时候,带出一条长长的银丝。
  忽然觉得他就该这样,很慵懒、很性感,禾蓝诡异地有些脸红,嗔道,“好好吃东西,干嘛像只小狗一样舔!”
  白潜努努嘴,挑眉一笑,“我就喜欢这样!”
  禾蓝气煞,拔了两颗葡萄一起塞入他嘴里,“那你就多吃点,话少点!”
  白潜把嘴里的两颗吐到垃圾桶里,气急败坏地看着她,“你拿的那是没洗过的!”
  禾蓝回头去看,这才发现果篮里有个小盆子。白潜刚才似乎是从这个小盆子里拿的,那她……禾蓝囧了,有点底气不足地干笑道,“对不起。”
  “算了算了,你一直都这么二。”
  “我哪里二!”禾蓝怒瞪他。
  白潜轻笑着,“你不二谁二?连衣服都会内外穿反,牛仔裤都能倒着穿,呵……”
  禾蓝被他说得面色燥热,拿起枕头打在他脸上。白潜任由她打,心里说不出的甜意。他想,就是一辈子被她这么打,他也是甘愿的。
  作者有话要说:  


☆、十三。困顿

  十三。困顿
  当天晚上,白潜就坚持要回家,禾蓝拗不过他,问了医生后,就给他办了出院手续。白潜的身体很好,恢复能力也很强。那么大的刀伤,这才几天功夫就愈合地差不多了。
  他在院子里玩滑板跳街舞,她劝阻他,谁知,他居然撩开上衣,指着结实的小腹给她看,上面横过一条疤痕,“都好了,你还真是小题大做。”
  禾蓝脸红了,真想给他的脑门来一下子。
  果然,这小子骨子里还是很野的。她曾经幻想着他会变成戴着眼镜,斯斯文文地坐在桌子前翻书的乖仔,俗称“书呆子”,现在一看,貌似真的不太可能。就算他在她面前很乖,在外面,谁知道怎么样。那天看到他打架,她的观念就被颠覆了。
  禾蓝有时会想,其实,她潜意识里也一直很清楚,只是一直想地比较美好罢了。
  吃好晚饭后,她在房里的书桌上翻看资料。陈茹的案子没有任何进展,今晚她都做好熬夜的准备了。
  房门从外面敲响,白潜端着一碗银耳莲子羹进来,“还在忙?”
  禾蓝点点头,头痛地敲了敲脑袋。白潜放下碗,捉住她的手,“打自己干什么,你打我好了。”
  禾蓝下意识地抽出了手。
  灯火在这个时候暗了一暗,禾蓝低头去翻资料。白潜从后面俯视着她,一点儿也不急,舀了勺莲子送到她嘴边,“啊——”
  “我自己来吧。”
  白潜也没有坚持,看着她略微尴尬地低头吃着,唇边的笑意越来越深。在她看不到的背后,他的目光比夜色更深沉。修长的手轻轻搭在椅子上,散漫地敲了几下,想要握上她的肩膀——她的手机铃音响了。
  禾蓝看着上面跳动的名字,不知道要不要接。
  白潜俯下、身来,屏幕上的“厉言”两个字,语气轻缓,“又是你的追求者?”
  “都说没有的事了。”禾蓝不想和他吵,直接掐了电话,找个借口发了条短信。
  白潜满意地笑了,端起碗送了一勺莲子到她嘴里,“我喂你。”
  “别闹了!”禾蓝只觉得更加尴尬。
  她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感觉,明明一切都没有变,却仿佛有什么改变了。心头一团乱麻,她埋首在资料里,不再抬头看他。翻了很久的资料,却一点头绪也没有。
  白潜搬了椅子在她旁边坐下来,单手支腮凝视着她,“案子很难破吗?”
  禾蓝点头,“很棘手。上面下了指令,最多再宽限我们一个礼拜。”
  “要是破不了案,你不是要被炒鱿鱼了?”他掩嘴笑了。
  禾蓝白他一眼,“我要是被炒鱿鱼了,你吃什么?”
  “我养你。”他半开玩笑地说,眉梢眼角都带着温馨的笑意。禾蓝被他的笑容感染,扯了扯嘴角,一捏他的鼻子,也学着他的的样子趴在桌上,“你好好读书,我就很开心了。”
  白潜不置可否。
  “要是今晚找不出线索,你打算熬夜?”他把资料移到自己面前,随便翻了几下。
  禾蓝点点头,“能有什么办法?上面那帮人只想着升职,就会像我们这些小警员施压。”
  “累的话,先休息一下吧,我帮你看看。”白潜把三张死者的照片找了出来,摊在面前。红衣、高跟,妙龄女子……同样的特征,不同的是,三人的身份——女模特linda,夜店应召女郎秋绮,还有一个和他同一所学校的陈茹。
  拍的是她们死时的画面,被凶手处理地很有美感,却很残酷。四周流淌着鲜红的血,是被凶手一点点放出来的。
  可以想象她们临死前的绝望。
  这么残忍的美感,需要多么变态的心才会去追求?禾蓝胃里有些恶心,皱了皱眉,头却越来越昏沉,忍不住支着摇了摇。
  “累了就先去休息一下吧。”白潜搀了她到床边,把她轻轻地推到床上,帮她脱了鞋子。禾蓝的头越来越晕,不知不觉睡了过去。
  她睡着的时候非常惑人,白色的睡裙,几乎和胸口露出的雪白肌肤同色。
  白潜端着空了一半的碗,在手里把玩了一下,捏着她的下巴笑,“这么容易上当,我怎么放心别的男人接近你呢?这只是一个小小的教训。”
  他的手指在她绯红的面颊上流连,不厌其烦地抚摸着。睡衣比较宽松,白潜轻松就拉开了她的肩带,手在后面摸索了一下,顺带解开文胸的扣子。失去束缚,两团乳峰顿时高耸起来。
  他把文胸从她衣内拉出,在鼻尖嗅了一下,闭着眼睛来回舔着她乳fang顶着的位置,陶醉地吮吸,吐出粗重的浊气。
  禾蓝的胸部饱满而圆润,接触到冰冷的空气,愈发变得翘了。只是一只被压着,扁扁的,另一只却暴露着,他一口含住上面的红点,用舌尖打着圈儿。吐出那颗珠子,它已经变得硬硬的,挺立起来,和着他的唾液泛着淡淡的嫣红。
  另一只手也没有闲着,慢慢探进衣服遮覆的地方,握住了软绵绵的乳fang,慢慢揉弄,又一下一下舔着另外一只。
  终于,两只乳fang都被他玩得硬了。禾蓝神色局促,梦里似乎被什么追逐着,紧紧蹙着眉,呼吸也有些紊乱。
  白潜抚着她柔嫩的面颊,舌尖在她的脖颈处打滑,慢慢地舔过一寸寸皮肤,蹂躏般噬咬了几下。禾蓝嘴唇微张,不安地扭动,白潜双手撑在她脖颈两侧,看着她的彷徨、紧张……
  他在想,如果她是清醒着的,被他一件一件剥光身上的衣服,看着自己不着寸缕地躺在自己弟弟身下,会不会吓得尖叫出来。
  她的脸上必然是义正言辞地呵斥他,脸却一定涨得通红。白潜的喉头滚了一下,紧紧按住了她的肩膀,微微战栗着。他承认,他勃qi了,下面涨地疼痛难忍。
  这个年纪的少年,血气方刚,欲望最是强烈,他也觉得自己的需求有些过于频繁了。可是,禾蓝总是很轻易就能引起他的性冲动,没有办法控制。
  再这么下去,他担心自己有一天会疯掉的。
  白潜吻着她的面颊,灼热的气息喷到她的脸上,忘情地吻着她。
  冷月如霜。
  夜半的时候,禾蓝醒了过来。她的头还是有些昏沉,撑着身子靠在床头。书桌上亮着盏台灯,白潜坐得端正,仔细地翻着她留下的那些资料。
  禾蓝揉着头下了床,拖了把椅子坐到他身边,“我什么时候睡过去的?”
  “累了,我就扶你上去休息一下。”白潜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笑道。禾蓝这才发现他戴了副银色细边框的眼镜,疑道,“你的视力不是一向很好吗?”
  “视力好就不能戴眼镜?”白潜把眼镜摘下来,在她面前一晃而过,“没度数的。”
  禾蓝觉得自己又被他耍了,“又是你们学校那些女孩子送给你的?”
  “这话怎么听着酸溜溜的,你不是一向很希望我和她们多接触吗?”
  禾蓝哑口无言。
  白潜乐得看她吃瘪,支着下巴斜撑在桌面上,“那么多女孩子喜欢我,你要把我推销出去,也不好选啊。不如就让我乖乖呆在家里,还能帮你解决一些烦恼。”
  “烦恼?”
  白潜从桌上抽出三张照片,平摊在她面前,“自己看。”
  禾蓝低头看了,发现就是那三张红衣女子死亡时的照片,皱着眉看他,“怎么了?”
  “你就没发现这三张照片有什么奇怪的地方吗?”
  按着他的指示又看了几遍,禾蓝隐隐看出了什么,却不能确定,答案似乎已经在胸口了,但就是出不来。另一方面,她也实在不喜欢盯着尸体一直看。虽然这三个女孩子都很漂亮,照片也拍得很精致,但是,只要一想起这是她们惨死时的照片,她整个人都不好了。
  “算了。”白潜摘下眼镜,推到一边,指着第一张照片里死去的模特,“她死的时候,身上没有留下一滴血,还洒满了玫瑰花瓣,这一点,和后来的两名死者相同。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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