禾蓝被他按着,合握着双手包裹住他的肉/bang,那东西在她手里不断膨胀,白潜咬住她的耳垂,呼吸重浊,“动一下,拜托了,我好难受。”
禾蓝硬着头皮,在他半强迫的状态下,帮他撸动着。她的速度太慢,他按着她,加快了速度,喉咙里发出让她恐惧的哼声。
禾蓝被吓了一跳,“很疼吗?”
“……是啊,好疼。”他分明是微笑着的,脸上的表情又很复杂,禾蓝不明白他到底是什么感觉。
白潜盯着她看了会儿,忽然抱了她放在床上,双手撑在她的颊畔,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禾蓝在他的阴影里无所适从,并着双腿,似乎这样就能给自己一点安全感。
可是,他要是想做,她怎么可能阻止?白潜的手灵巧地越过裙摆,顺着她的大腿摸进去。禾蓝推了推他,却只是攀附住他的肩膀,双腿抖着。
“姐,你那么紧张干什么,我又不会把你怎么样。我只是想知道一个答案,我说过不会对你用强的。”
禾蓝楞了一下,他已经成功地摸进了她的双腿间,食指一勾,内裤一角就被绊到了一边。中指试探着挤进了一个指节,她皱了皱眉,忍不住哼了一声。里面温暖潮湿,津津水流顺着他的手指不断淌出,打湿了他的手掌。
里面的嫩肉还紧紧地裹住他,白潜舒出一口气,一边抚弄着她花瓣般的两片阴/chun,一边舔着她的唇瓣,“还以为你什么感觉都没有,原来早湿了。下面湿成这样,还假装无动于衷?姐,其实你很空虚吧?不然怎么会一个人看这种片子?”
不知道什么时候,他又摸出了那张碟片,在她面前晃着,“你看的时候,有没有想到我?男主角和我差不多年纪呢,可惜没有我帅,他那根也没有我粗、没有我大。可是,你看人家姐姐,表情那么享受,哪像你,就像被我强/jian一样,真过分!我的技巧那么差吗?我摸得你不舒服吗?怎么一点反应都没有?”
禾蓝双颊通红,像喝了酒一样,被他摸得有些蒙了。她紧紧咬着嘴唇,克制着不发出那种令人羞耻的声音。
白潜一点也不着急,跪行下去,把头埋进了她的双腿间。
有个湿滑的东西在她的唇/rou上扫过,仿佛一道电流通过身体,禾蓝终于忍不住叫了出来。好……好舒服!虽然她不想承认,脑子里闪现的就是这个念头。很快,她就知道了,他在舔她那个地方,舌头在两片阴/chun和穴口来回舔/nong,最后,舌尖探进了甬道。
禾蓝一紧张,里面的嫩肉就紧紧夹住了他的舌头,他的头动了动,依约是在微笑。禾蓝双颊通红,下意识地弓起了双腿,夹住了他的头。
只要一想他俊秀漂亮的脸凑在那个肮脏的地方,还用舌头舔那个部位,心里就有一种可耻的兴奋感。她全身泛红,被他舔了很久,清晰地感到里面喷出一股水流,打湿了他的下巴。
白潜把头伸出来,伏在她身上,讶异地看着她,“高/chao了?没有插/jin去就高~chao了?真是看不出来,原来你这么骚。我就知道,外表越是女神的女人,内在就越淫~dang,我舔地你很爽吧?里面这么紧,是不是也想被我插~jin去?”
禾蓝几乎在他面前抬不起头来,躲避着他的目光,白潜解开了她领口的两颗扣襻,手指绕到后面,精准地勾开了她的文胸,“我想吃奶,姐姐喂我。”
不等她回话,他已经捏了她的一只乳/fang,在手里把玩着。在她睡着的时候,他也这么玩弄过,不过,那时她是睡着的,现在她是清醒的,这么明显的差别,怎么能不让他兴奋?
看到她脸上别扭的神情,恶趣味就上来了,他两指一夹,提着乳~tou拉了拉,“我想干你。”
他故意盯着她的眼睛,继续捏着那个柔软的肉团,“说,你让不让我干?”
禾蓝快被羞耻和欲…wamg折磨疯了,“你不要逼我!”
“还是不行吗?”白潜的声音带着点任性的别扭,忽然撩开了她的裙子,掰开了她的双腿,摆成了一个“M”型。
作者有话要说: 好邪恶的一章,捂脸~~o(*////▽////*)q
感谢小叶子扔了一个地雷
投掷时间:2013…10…20 02:25:21
☆、25章
这种姿势;她的si。/chu一览无余。他直接撕了那条内裤,几片碎步扔到了地上;这下;真的一点遮挡都没有了。禾蓝颤抖着,想闭拢双腿,却被他压着动弹不得。
禾蓝的皮肤很白,平坦的下腹下面延伸出整齐的黑色丛林,水草丰茂,遮覆着雪白的私密处。黑与白的对比,非常鲜明;漂亮得侧目。他肖想了很久的神秘地带;就在自己眼前,忍不住滚动了一下喉结。
她真的很小;两片粉嫩的花瓣紧闭着,像个小处女。他用手指拨弄了几下,几乎找不到入口。
“听说女人这里被男人操地越多,颜色就越深,两片yin。/chun也会越来越分开。你的颜色看着这么嫩,又这么小,一点都没有经过人事的样子。可是,越是这样,我就越想操。ni,狠狠地cao。ni。”
他摸向那两片闭合的花瓣,剥开了一点,找了会儿,才翻到那个小小的入口,里面的血肉也是粉嫩嫩的,指尖探进去,还会蠕动,紧紧钳住他。她的身体很敏感,高~chao的余韵还在,里面潮湿润滑,虽然紧致,他用了点劲,还是探了进去。
“好紧……放松一点,我不想用强的,姐……我只是想摸摸你。”他压在她身上,温柔地吻了吻她颤动的眼帘,舔去她眼角的泪渍,“很久以前就喜欢你了,你是我在这个世界上最喜欢的人。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吗?你和她很像,那么美好、柔美,仿佛一阵风就能吹走。但是,她是一个自私孤傲的人,你不一样,在这个世界上,只有你是发自内心地关心我的……”
他的声音宁静美好,像一个笼着轻纱的梦,禾蓝想起了以前的事情,紧绷的神经放松了下来,有些出神。
趁着她愣神的空当,他用力一/cha,中指进了一半。禾蓝猝然回神,发出一声“嘶”声,指甲狠狠掐在他的手臂上,“疼!”
“真的有那么疼吗?”他有些发慌了,“我明明很小心了,给你舔了那么久,下面也这么湿了,怎么还会这么紧呢?女人这地方不就是用来插的吗,怎么可能连根手指都进不去……”
“不要再说了!”她被他说得面红耳赤,打断了他的“胡言乱语”,仿佛找到了一个宣泄的出口,委屈地掉下眼泪,“你不要再进去了,真的好疼,我快要裂开了……不要再进去了!”
“好吧,不要哭了。”他艰难地把手指抽出来,亲了亲她的脸颊,嘟囔了几句,“原来太紧也不全是一件好事。”
其实他很清楚,这是一方面,另一方面,她还不能对他完全的碰触释然,过程中一直很紧张,所以才会这样。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只好慢慢来了。
可是他下面涨地难受,想把多余的精/zi发射出来。要是什么都不做,他今晚会死掉的。
白潜摸着她的面颊,轻轻吮着她的嘴唇,用自己的唾液湿润着她,在她耳边道,“不进去也行,不过,怎么都得给我一点甜头吧。什么都不给,今天我要死在你床上了。姐,你怎么忍心?你最疼我了。”
“别这么叫!”他越是这么说,她就越是难堪,一次次地提醒她自己的身份。姐弟之间,根本就不该做这种事情。她以往对他的关心,似乎都成了一个偌大的讽刺。她不能接受的是,自己还那么有感觉。
“干嘛愁眉苦脸的,我的要求又不过分,礼尚往来而已。我帮你吸了那么久,你也帮我含一下。”他举着棒子,凑到她面前,拨弄着她窄小的嘴。
紫红色的肉。/bang颜色深沉,像一个硕大的凶器,龟。/tou在她的唇上摩擦着,透明的粘液从那顶端的小孔中渗出,在她的唇上涂抹,看上去,就像在帮她擦唇膏一样。
那张小嘴被他弄得晶莹剔透,白潜忍不住笑了,“真漂亮。下面的小嘴儿这么漂亮,上面的也这么诱人,怎么办,快控制不住了。乖,把嘴张开,让我进去。”
他的肉…bang在她面前越涨越大,只是看了一眼,她就恐惧地闭上嘴,感觉他要是挤进去,嘴唇一定会裂掉。
“不愿意?好啊,不让我进上面,我就插下面。”他单手摸进了她的双腿间,那里早就泥泞不堪,被他一摸,她更加敏感,两片花…瓣翕张了一下,吐出一兜淫。/shui,把他的手都浸湿了。
“好湿啊,真的不要吗?”他把手上的粘液慢慢抹到她脸上、脖颈、胸部……最后停留在她的唇上,食指强硬地挤了进去,模仿着xing。/qi抽/。cha的动作,在她的嘴里搅拌。她的喉咙里忍不住发出模糊的呻。/yin,他坏心地又加了根手指,玩弄着她的舌头。
两根手指拔/出来的时候,上面沾满了她的唾液,修长的手指分分合合,拉出一条银丝,他盯着她的眼睛,调侃道,“不仅下面这么湿,连上面都这么湿,还要口是心非吗?既然不想让我插下边,就乖乖地张开上面的小嘴,不然,我可不保证会不会做点别的。”
在他的笑容里,禾蓝屈辱地张开了嘴。
白潜捏了她一下,跪在了她面前,举着粗大的肉。/gun挤进去,只进了一个头,就卡住了。他太大了,只是这样,就把她的嘴撑圆了,没有办法,他只好在她的口腔外围插。/nong,碾压着她的小舌头。
“好棒!”他修长的双腿就跨在她的脸颊两边,低下头俯视着她,每一次拔。/chu来,她都在咳嗽,眼角带泪,被他弄得够呛。可是,他一点也不知足,想插深一点,想再进去一点……她摇着头,呜呜叫了几下,似乎是在央求他不要再进去了。
虽然他很想再进去一点,但是,为了以后长远的性福,还是拔了出来,乳白色的浊液喷薄涌出,尽数射在了她的嘴里,还有不少沾在她的脸上,显得格外淫靡。
她干呕了几下,想吐出来,他快一步捂住了她的嘴,“吞下去!”
禾蓝脸色苍白。
他微微笑着,指尖在她颊边弹了弹,半威胁地说,“不吞的话,我就再插一次,连下面的小嘴儿一起插,插到你求饶为止。”
在他的威逼下,禾蓝把那团腥膻的液体一点一点吞了下去。他射出的太多了,她差点吞不过来,乳白色的液体顺着嘴角淌出一点。
他看得双眼都有些发红,喘着粗气,猛地吮住她的嘴唇,舔着那两片湿润的唇瓣,在唇齿间辗转揉弄,舌尖探进了她的口腔,在里面搅弄冲撞。里面还有他自己体/ye的味道,混着她嘴里的香气,刺激地他兴奋不已,拴住她的肩膀,狠狠蹂躏她。
他的攻势太强烈,禾蓝快喘不过气来,良久,才被放开。她不断咳嗽,捂着自己的喉咙,难受地吸了吸鼻子,眼泪顺着眼角淌下来。
“我太粗暴了吗?”他似乎有些慌乱,把她抱起来,搂在怀里,手里却没有停,像活面团一样揉弄着她的乳。/fang,不时地拉扯一下上面的乳。、tou。禾蓝面色绯红,被他摸得亢奋起来。虽然她不愿意承认,但是,不得不承认,身体上确实得到了快感。
“不让我插就算了,连摸一下也不可以吗?”他的语气有些委屈,不顾她的反抗,双手在她的腿根处流连,忽然把她推到在床头,当着她的面剥开那两片粉嫩的花瓣。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