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用,大家争先恐后地冲下了楼,老六老七鼻子都气歪了。
火自然是柳近禅放的,话自然也是他喊的,等守卫少了许多以后,剩下的,
自然也就好解决了。
所以,他现在已经站在被他轻松撬开了锁的宝室里。
室内琳琅满目,从字画到器皿,从珠宝到黄金,简直是应有尽有,甚至还有
一座上古的青铜大鼎。
这无异是柳近禅所见过的最富有的宝库。
然而他向来只取要取的东西,这也是他的规矩之一。
所以除了那只放在紫红檀香木盒子里的赤眼蟾蜍,他什么都没拿。
刚要出门,忽然一道凉风迎面而来,柳近禅急速后退一步,躲开了敌人武器
的锋芒。
然而没等他喘息,第二刀、第三刀更加迅猛,等到他随手抄起架子上的一把
古剑,‘叮叮’两声架开后才发现,对手是个穿西装的年青人,手里握的竟是一
把倭刀。
柳近禅十二岁就在江湖上混荡,到他现在二十岁成名以来,用刀的高手多多
少少也遇上过几个。
然而他发现和眼前的年青人比起来,那些高手根本不知道什么是刀法。
‘放下!’倭刀在柳近禅眼前晃动着。
‘是!’柳近禅笑嘻嘻地放下手中的古剑。
‘我是说放下赤眼蟾蜍!’又是一刀劈了过来。
柳近禅一猫腰,躲开刀锋,顺手捞起桌子上的一只青花白玉瓷瓶,向墙角的
一只唐三彩骆驼丢了过去。
‘小心!’柳近禅嘴里喊着,身子向屋外窜去。
他丢的速度并不快,好让那人有时间去接,他要赌一下那人是去接瓷瓶还是
一刀把他劈成两半。
如果是接瓷瓶,那他就可以溜之大吉。
但如果是一刀劈来,他就GAME OVER了。
所以这一赌是拿自己的性命当做赌注。
柳近禅经常能化险为夷,靠的不仅仅是武功胆略,还有运气。
他的运气一向不错。
所以他现在已经从宝库出来,翻上了天台。
那年青人略微一迟疑,还是伸手去接住了瓷瓶。
赤眼蟾蜍丢了可以再追回来,但两件宝物同时被打碎,黄爷一定不会满意。
柳近禅虽然躲上了天台,但别墅周围已经被包围得水泄不通,上下灯火通明。
他仔细观察了一下,抓住屋檐下的水管慢慢爬下一层,翻身从窗户里进了一
间黑漆漆的房间。
刚进房间,他便觉得屋里的床上有人,没等那人喊叫,他便狸猫一般扑过去,
捂住了那人的嘴,然后一只手压住了对方。
等他压住对方以后,才发现那是一个女人。
一个赤裸的女人。
(3)
柳近禅的名字里虽然有‘近禅’两个字,可是他的性格却一点也不接近佛门
道家。
所以现在他的一只手已经开始在那个女人的身上摸索开了。
除了柳近禅这种浪子,别人也做不出这种事来。
试想一个人身陷险地,外面就是大批搜索他的敌人,他却还有心情开这种玩
笑。
可是,出乎柳近禅意料之外的是,那个女人竟然没有挣扎反抗。
非但没有挣扎反抗,反而挺起高耸的胸脯,分开修长的双腿,任柳近禅所为。
黑暗中,一双胳臂缠上了脖颈,一张湿漉漉的嘴唇狂热地亲吻着柳近禅的嘴。
现在,就算柳近禅想走也走不了了。
更何况他根本就不想走。
如果有哪个男人在这种情况下想走,那他不是疯子,就是傻子。
柳近禅既不疯也不傻。
所以他身上的衣服很快就脱光了。
两具赤裸裸的肉体交织在一起,柳近禅开始亲吻那女人身体的每一寸。
脸颊、脖颈、乳房、小腹、大腿、脚趾,最后,柳近禅的嘴唇贴到了女人的
蜜穴上,女人低低呻吟了一声,两条腿架在了他的肩膀上,紧紧夹住了柳近禅的
头。
柳近禅的舌头灵活地在那女人的花瓣上舔着,不时轻轻插进去又抽回来,弄
得花瓣淫水直流。
‘啊啊啊’在那女人低低的呻吟声中,柳近禅终于忍不住了,
他架起女人的双腿,把早已冲天而怒的肉棒插入了湿滑的阴道。
正当他开始要大力抽插的时候,忽然楼梯一阵脚步乱响,接着有人轻轻敲门,
一个声音说道:‘夫人,夫人!请开开门!’
原来搜查的人已经到了这层楼,柳近禅听那说话的正是刚才和他打斗的年青
人,他略吃一惊,伸手去摸衣服里带着的匕首。
然而刚摸到匕首,他的手又缩了回来。
因为他听见身下的女人说了句:‘谁?有什么事?’话语中竟带有一番威严。
而门外那年青人的回答也是恭恭敬敬的:‘夫人,是我,猎头。有飞贼闯进
府中,不知道躲到了什么地方,我怕夫人有恙,特地来问候一下。’
‘我没事,已经睡了!’
柳近禅听到这里,一颗悬着的心放了下来,他臀部往前一顶,把坚硬的肉棒
狠狠插入了那女人的阴道深处。
‘啊!’女人没有提防,被插得低唉一声,随即轻声骂道:‘小冤家,你轻
一点!’
柳近禅在黑暗中偷笑着,用手撑着床,开始卖力地操她。
‘那么,我下去了,如果夫人听到什么动静,请马上通知我。’外面猎头丝
毫不知道屋里床上还有这么龌龊的一幕。
‘好吧!’女人轻轻喘息着,强忍着下体传来的阵阵快感,勉强答应着。
屋外一阵纷乱的脚步远去,重新恢复了平静。
‘哦小冤家!快啊啊’女人被柳近禅快速的抽插搞得香汗
淋漓,浪叫着,语无伦次。
柳近禅不知道他身下的女人是谁,他也不想知道,只是尽情享受着花瓣收缩
夹紧肉棒所带来的快感。
他抽插了一会以后,拔出湿淋淋的肉棒,把身下的女人翻了过来。
那女人被柳近禅摆成跪姿,雪白肥厚的臀部高高撅起,两腿略微分开,露出
红嫩的花瓣,接着,粗大的肉棒从后面重新插了进来。
‘啊啊啊啊’女人被干得死去活来,双手撑着床,纤细的
手指紧紧抓着床单,嘴里的浪叫更响了。
柳近禅感觉到这是个饥渴许久了的女人,她那肥美的臀部不时主动地向后耸
动着,淫水被肉棒不停地带出来,顺着雪白的大腿直流,打湿了大片床单。
也不知道过了多少时候,终于,肉棒深深顶进蜜穴深处,一股浓精全部射在
了女人体内。
两个人喘息着倒在床上,屋里又恢复了平静。
黎明时分,柳近禅溜出了黄府。
他没有把熟睡中的女人弄醒,也没问她的名字,甚至连她的脸都没看清。
不看清楚,是不是更好一点?
墨绿色的玉,透着焯润的光泽,却丝毫不耀眼,被雕琢成一只鼓腮拔背、低
首伏腹的蟾蜍的模样,而蟾蜍双眼的部分,恰恰是两块天然的鸽血红玉,整块玉
雕浑然天成,竟丝毫没有匠工的痕迹,摸在手中,一股刺骨的寒气透人脾肺。
这真是一件难得的宝物。
而此刻,这件被誉为黄府镇宅之宝的赤眼蟾蜍正放在泰夫人的面前。
然而,泰夫人却好像没有看见一样,顾自啃着一只凤爪。
柳近禅有些奇怪,他干咳了一声,说道:‘夫人好像是不太满意的样子?难
道,这赤眼蟾蜍是假的?’
‘不,真的!’
‘那’
‘我忽然对它不太感兴趣了,所以’泰夫人停了下来,用胡萝卜般的食
指指了指赤眼蟾蜍,说道,‘我决定要把它送给你。’
当她说完这句话以后,柳近禅从椅子上站起来,用诧异的眼光看着他,好像
在看一个怪物。
用五十万美圆买来的宝贝,竟然要白白送还给卖家。
天下有这么傻的人么?
柳近禅忽然又平静了下来,他从上衣口袋掏出那张五十万美圆的支票,慢慢
放到桌子上,然后又慢慢坐了下来。
他决定要弄清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柳近禅本就是个好奇心很强的人。
‘你不要你的钱?’泰夫人有些奇怪。
‘你并不需要这只赤眼蟾蜍,但却要花五十万美圆雇我把它盗出来,如果你
今天不把原因告诉我,我就不走了!’
‘对不起,请带着你的支票离开!’泰夫人对身后的黑衣人说道,‘黑衣,
送客!’
黑衣人向柳近禅这边走来。
柳近禅冷笑一声,拔出了腰间的匕首,‘呼’地跳上了堆满食物的餐桌。
正在这剑拔弩张的时刻,忽然一个柔美的声音从旁边的屋里传出:‘阿禅,
你闹够了没有?’
在所有人恭恭敬敬的鞠躬行礼中,柳近禅惊讶地看着一身黑色旗袍的母亲从
里屋端庄地走出来。
柳近禅终于走了,是被他的母亲,真正的泰夫人带回了家。
阁楼里充满了花香,那架钢琴静静地放在窗户下。
‘不错,我是真正的“泰夫人”。’母亲坐在白天鹅绒的沙发里,像一朵绽
放的牡丹花,‘要不是肥燕多事,你根本不用知道,也许永远不会知道,她本该
收了货,让你一走了之的。’
看看儿子没有说话,一副惊讶中带着气愤的神情,泰夫人叹了口气,继续说
道:‘既然你已经知道了我的身份,我也不妨把事情的真相说给你听。’
黄爷的崛起,渐渐控制了海洲的经济,也坊碍了泰夫人的发展。
黄爷本是做黑道生意的。
于是走私和贩毒成了海洲最猖獗的行为。
然而对于如此频繁而明显的犯罪行为,身为执法首席的方天化竟然丝毫没有
察觉,这与他‘野兽刑警’的名号也太不相配了。
起了疑心的泰夫人经过调查,终于发现两人之间的行贿受贿关系。
有趣的是,她还发现老奸巨滑的黄爷为了控制方天化,竟把每次给方天化行
贿的过程偷拍下来,方天化接受贿赂的时间、地点、数目也详细地记录了下来,
并把所有的照片和数据记载在了一本记录本中,以备不时之需。
现在,这本帐册已经在泰夫人的手中了。
‘我们当时已经知道放帐册的具体位置,只是由于黄爷的手下看守严密,所
以无从下手。’泰夫人把用密封胶袋封着的帐册放在沙发上,说道,‘好在帐册
和黄爷的珠宝玉器是分开放的,所以’
‘所以你们就故意雇我去黄爷的宝库偷“赤眼蟾蜍”,让我把守卫吸引开并
造成黄府的混乱,你们好乘机偷帐册。’柳近禅说道。
‘是。’
‘可是,妈妈,你完全可以告诉我真相,让我直接去盗帐册啊。’
‘妈妈不想让你知道我的真实身份’
‘好了,妈妈,既然事情已经过去了,那就算了吧。不过,怎么也得让我瞧
瞧“野兽刑警”的真面目吧!’柳近禅说着,打开了被封得严严实实的帐册。
紫色的封皮,散发着一股特异的香气。
果然没错,帐册上清清楚楚地记载着方天化所有的受贿记录,还有双方碰头
的照片。
母子二人一起坐在沙发上,共同翻看着帐册。
然而翻到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