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没有人同意也没有人反对,会议再次安静下来。
“但是,我们要怎么歼灭他们?”一个上校终于开口说出了自己的顾虑,“海贼占据海洋,行踪不定,更何况尤斯塔斯是恶魔果实能力者,整个海贼团战斗力不容小觑。而我们很难做到有效打击他们。”
萨卡斯基并未说话,他静静的等艾文如何回答。
艾文,作为年轻有为的海军新生力量,年纪轻轻就已经做到少将的位置,着实后生可畏。虽然不是能力者,但个人实力一点都不逊色,足智多谋。多次出奇招逮捕许多作恶多端的海贼。现在作为萨卡斯基的副手为他效力。
“在下有一想法,”艾文看着萨卡斯基,而后者不着痕迹的表达了自己的肯定,他于是信心满满的接着说下去。
“近期令人棘手的人物还有两位:杀戮武人KILLER和情报贩子CLOWN。”
听到克劳恩的名字,萨卡斯基怔了一下,忽然就想起了那个总是给海军透露穷凶恶极的海贼情报的”Y”来。
“我们何不利用他们呢?”他挑起一个带着狡诈意味的笑容,得意的像个优秀的猎手。
“正所谓,鹬蚌相争,渔翁得利。这样,我们便可做到不费一兵一卒,一石三鸟,解决‘荣登’南海头三号‘光荣榜’的恶徒。”他的眉眼笑的有几分邪佞。
萨卡斯基啪啪的鼓起掌来,脸上的满意不必言说。
“这件事我全权交给艾文你处理,希望你不要让我失望。”
“是。”艾文行了一个军礼,已经迫不及待想要开始布置自己的陷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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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出门啦。”我对着一头扎在在书房里专心画画的贝蒂,慵懒的裹着被子躺在沙发上看电视的水草大喊着道别。“另外,晚饭不用管我,大概我得明天早晨才能回来。”我背着装满绘画工具,本子,一壶热咖啡,一条毛毯的背包正准备出门。
“姐姐把这个带上!”难得贝蒂舍得扔下画笔,从冰箱里取了一包火腿肠硬是塞给了我。在我感动的热泪盈眶时,她很诚实的“招”了原因:
“因为如果姐姐你不吃饱的话,就会饿昏的,饿昏的话就没办法工作了,不能工作就赚不到钱,赚不到钱贝蒂就会饿死……QAQ”
“哦呀,你这可是‘夜不归宿’呢,是绝对应该被家长揍死的大错哟……”水草悠闲的丢出一句话,尤其是他那以“家长”自居的作态,弄的我头一晕,眼一花,撞到了门框上……
(/ □ )
“你给我闭嘴!(─皿─)”我愤愤地揉着额头上的大包。
“呀咧呀咧,恼羞成怒了啊。”他往嘴里丢着薯片,眼睛直勾勾地盯着电视屏幕。
“你要小心的吃,不要噎死才好!”我瞪了他一眼,“对了,薯片还是我买回来的,你吃一片三百贝利!”
“咳咳……”摔门而去之前,我心满意足的听着他死命捶打胸口,玩命的咳着。
上次的风岛之行花了我不少银子,加上超级能吃的水草和贝蒂,库存也开始一天天见少……所以呢,为了哪一天不因为他们两个家伙,我落得一个欠债露宿街头的悲催ENDING,唯一的出路就是努力赚钱去。
今天早上接到一个单子,对方要求我今晚就整理好关于海军西港口地图,以及海军值班换岗时间、频率的情报。对于这种要熬夜的生意,鉴于克里斯提的气候,我是相当头大,本来想推掉来着,但奈何对方一口气开出九千万贝利的价位,我也只能很没骨气的接下了。
黄昏时分,街上行人逐渐减少。其貌不扬的我轻松地逐渐靠近西港口而没有被其他人注意到。
路过公用电话虫时,我一拍脑门,突然想起来:擦,居然忘了带电话虫,而且必须得告诉水草今天冰箱里的剩饭一定要吃掉!不然那个败家子一定会带着贝蒂无视剩饭君,乐呵呵地煮新的饭……
电话亭里已经有人正在打电话,我只能安静地在外面等他。无聊之际便闲的开始偷偷打量那人。
穿着一身比我还普通的衣衫,瘦而高的身躯,粉红色的长发扎成马尾,却一直垂到腰际,背对着我,隐约可以看见鼻梁上纯白的眼镜框。
明明除了发色以外,没什么奇怪的地方。但我总不免多看她几眼,莫名其妙地觉得她给我的感觉,跟其他人稍微有些不一样。
有些不放心,我闭上眼偷偷用起了见闻色。
无奈,似乎就连见闻色都有唾弃我偷窥人家隐私的想法,我只能隐约听到几个词汇:
“……202房间……务必……不能失手……”
202房间?
我反复咀嚼这个词,好像在哪里听过。
正努力打算再多听几个字词的时候,不料那人却挂了电话出来,我赶忙装成一副正经的模样。她粉色的长发扫过我的脸颊,我有些不悦地仰头(……)看了她一眼,而她一点都不心虚地回看我一样,声音低沉,很拽的来了句:
“怎么,没见过粉色长发么?”
他不开口还好,一开口惊的我直想一头撞到电话亭的玻璃墙上。
这人特么是男的?!
他像看见白痴一样翻了个白眼,不悦地走了。
粉红色的长发,伪娘一样,但其实很阳刚的家伙,怎么好像又在哪里听说过这样的人?
我介是失忆了还是闹哪样……明明觉得熟悉却总是想不起来……
打完电话,我过分担忧地多嘱咐了几句。结果招来基拉一顿犀利的毒舌吐槽……
真是,水草果然都是没心没肺的!
ψ(╰_╯)
趁着夜色,我裹紧了黑色的大棉衣,戴好了大大的帽子,找到西港口一个被杂草遮蔽的凹口钻进去。
把东西从背包里取出来,一样一样一丝不苟地摆整齐:毛毯叠起来铺到地上;背包放到手边;绘画工具放到特制的加厚海绵垫里,防止损伤;水壶放到我绝对踢不到的安全地方去,这可是关乎我会不会被冻死的重要补给啊!话说之前有一次工作时,就没经验,困倦的时候,我很潇洒的一脚踹翻了水壶,不过好在那时候是已经快要天明了,不然我绝对会被活活冻死的……
SA,简单的布置之后,这里就正式成为我克劳恩的临时工作地啦!
抽出一张画纸,趁着海军回驻地吃晚饭,没有人换岗的机会,我迅速画出了西港口的地图,仔细检查一番后稍微修改了一下,然后小心地卷起来,装到木质的长匣里。第一份任务搞定!
借助挂在脖子上的迷你望远镜,我开始观察海军士兵们的动向。侦察范围,人数,习惯什么的,都要一一记下来,绝对来不得半点马虎。对照走时准确无误的手表,认真的在本子上写下时间。不敢有丝毫怠慢,因为这可是货真价实的一字千金啊。万一要是情报和现实有什么出入,砸了口碑,我还怎么解决家里两只(伪)宠物的口粮问题?
啊,说起口粮,水草貌似一直没有接到什么雇佣呢。
反正没有看见他因为这件事奔忙过,真是不懂养家之艰辛的魂淡!
雇佣……
我突然怔住,之前似乎在《地下资讯》里看到过某篇关于水草的文章……
202房间!
我惊出一身冷汗来!
不行,等完成工作回去之后,一定要解决这个问题!我在大衣上随意擦了擦手心的汗,握紧铅笔,镇定下来,继续记录。
半夜冷风游刃有余地钻过丛草,我瑟缩着给自己倒了杯直冒白雾的咖啡,既驱寒又解困。搓搓快要僵硬的手,拿起笔继续写着。只是字体越发潦草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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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德捏着手中酒瓶的瓶颈,窝在狭窄的瞭望台里,毫不畏惧寒冷。
“基德老大,别喝凉酒。”布卢塞有些讨好的意味,拿着一瓶已经烫热的酒跨进了瞭望台。基德不得不挪挪身子,给他腾点地方出来。
两人沉默着,只是在夜色下一杯接一杯地喝着酒。
“你以前认识克劳恩么?”红毛刺猬突然开口打破了沉默,声音很沉闷的。
“克劳恩?”他有些发怔。
“就是那年表演踩皮球的那个小女孩。”红毛刺猬红着脸颊,带着醉意补充道。
“哦……原来她就是克劳恩啊……”布卢塞恍然大悟。
“你不知道么?”基德有些疑惑。
“恩,基德老大,那时候在马戏团里,所有人都没有名字。”布卢塞语调平静,陈述一段似乎与自己无关的过去。
“那你知道她的过去么?”基德知道自己今夜的任务,极有自制力地放下了酒瓶。站起身索性坐到瞭望台边缘的木板上,望向漆黑的海洋。猎猎作响的海贼旗却是漆黑一片,没有任何标志性的图案——因为他还在固执地等她来画。
“她啊,”布卢塞也站起来,“是很早以前,马戏团老板途经一个惨遭海贼劫掠的小岛上捡到的。”
“这样啊……”红毛刺猬想起了同样下场的塞尔维亚,不知道当年那样软弱的她又是如何平安逃出来的?
“不过说实话,”布卢塞语调渐低,“我不怎么喜欢她,甚至是有些讨厌。”
“为什么?”基德有些诧异。
“不知道呢,”布卢塞垂下头,似乎是已经疲乏,“只是觉得她的气质,和我合不来而已。”
鼾声已起,基德摇了摇头,酒精的作用下精神了不少,拿着单筒望远镜观察着四周的环境。
作者有话要说: 哦呵呵……
话说关于艾文的形象,
米纳桑就参照BLEACH里,阳刚版本的萨尔阿波罗吧……
欢迎自行脑补~
坟岛日后也会有一段戏份的~【笑】
说起来,明天是水草君的生日呢~
来一发庆生篇吧!
吾辈尽量在零点前赶出来吧……
【叹气】亚历山大……
不过庆生要写什么好呢……【呆】
☆、【番外】基拉庆生
一大早,基拉就本着“拒绝懒觉”的好习惯爬起来了。结果意外的发现:平时不睡到中午不罢休的两个人居然全都不见了,更惊奇的是,她们连被子都叠的整整齐齐。真是太阳从东西南北四个方向同时升起来了……
他站在床前呆了一会,没有发现只字片语的留言。想了想,打算不管她们,自己弄点早饭。
自己动手做饭这种事情,放在遇到克劳恩之前,基拉是想都不敢想的。因为他对自己的厨艺压根不抱任何希望。
曾经借住在某户人家里的时候,基拉看着女主人精湛的厨艺,忍不住手痒起来。毕竟看上去,不过是切切菜,然后开火扔到锅里搅拌一下,加点乱七八糟(……)的东西就可以了。于是他一个脑残,就兴致勃勃主动请缨:这顿午饭就由我来做吧。
最大的问题在于,女主人太温柔了,心软就答应了,但她应该反省:这个决定,绝对是她一辈子作出的所有决定中最糟糕的。其结果不亚于氢弹×66同时爆炸,(加上它们日后的各种核辐射威胁)所带来的后果。
女主人放下菜刀,擦擦手,放心地把一切都交给了基拉,自己出门开心的shopping去了。
等她回来之后,拎着袋子的手不自觉地松了,原本始终保持微笑的表情僵硬了,因为她看到的是这样此生打死都忘不掉的场景:
一条冰冻的带鱼被女主人的两个儿子拿在手里当作是武器,在客厅里翻上翻下地乒乒乓乓的打来打去。米黄色的沙发套上印着鲜明的黑脚印,茶几也被大儿子推翻拿来当“阵地”了。
但这不是最刺激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