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了一会儿。
“那皇奶奶被囚禁,是怎么一回事?”理应来说,这个不会关皇后的事。
我问出,他们静然,大哥也疑惑说:“这,我也奇怪,父皇无缘无故宣布任何人不得探望皇奶奶,宣读圣旨时,只说怕有人会伤害到皇奶奶,别无其他。”
就因这吗?我皱眉。
“四妹,皇奶奶没有危险不是最好的吗?不要想那么多了。”三哥劝慰道。
大哥和二哥点头默认。
“对了,四妹,这五年来你是怎样过的?说来听听。”三哥好奇因子又发作了。
看看另两位哥哥,他们也饶有兴致。
“那我说罗,坠崖,获救,回来。”我简明扼要地说,中间琐碎的事省略掉。
“就这样?”三哥一脸怀疑,“我怎么还听说你和映天朝二皇子有一腿。”
我重重敲一下他的头,咬牙道:“什、么、叫、有、一、腿!话说得干净点。”
“痛!”三哥捂头叫,“四妹比以前还要暴力。”
气煞我了,以前很暴力吗?我不觉得呀。
大哥发出窃笑:“你们也别吵了,我认为不论是从前还是现在都好,四妹永远都是四妹。”
“恩,四妹长大了,比以前懂事不少,”二哥欣慰地说,随之把话题转开,“但是,那天在大哥寝宫,映天朝二位皇子为你冒犯母后的事,在宫里已经传得沸沸扬扬,能否答复一下原因?”
这一说,三位哥哥的目光都转向我,看得我全身发毛。
“能有什么,我们,是朋友嘛。”回答时,我自己都觉心虚。
“朋友?”三哥嬉笑,露出洁白的牙齿,“可能性好小。”
我懊恼地抓抓头:“的确是朋友拉,别想歪了。”
为避免看穿,我别扭地转过头,突然想到皇后那逃谠大灰狼不敬。
“我正想问,为什么大灰狼,也就是慕夜龙轩好像不怎么受关注?”
大哥一边揉三哥头上的包包,一边朝我解疑:“据说慕夜龙轩是映天朝皇帝酒醉乱性,和一个卑微的小爆女生的孩子,因为也算龙脉,便让他当上大皇子。”
“不过也由于这样,他的身份徒有其名,可有可无。”二哥承接道。
如此说来,大灰狼在外拈花惹草也不希奇,对所有事都抱一副看戏样更不奇怪。
“那她母亲呢?”我把点心递给谗样的三哥。
三哥接过点心吃了起来,口齿含糊不清:“四勒(死了)。”
我心下一怔,二哥充分说道:“在皇宫,宫女身份本就低微,因一夜侍寝怀龙种,免不了受到其他嫔妃嫉妒,被害致死,并不惊奇。”
恍然,我懂大灰狼对每个人的不屑和嘲笑。
映天朝大皇子?对于他来讲,真讽刺!
离开二哥寝宫,我现所在地方是皇后寝宫。
请问:为何会在这?
答曰:中途被皇后身边的人带到这里。
香壶上,烟熏寥寥;正殿上,皇后安详靠椅坐,身旁是怒容的大皇妃。
又玩什么把戏?我静等她下文。
许久,皇后睁开眼,语气慵懒:“据悉,你会武功,可否替哀家办事?”
一言惊我,她知道我会武功?
为及我反应,大皇妃在旁跺脚:“母后,干吗不杀她,留着迟早会怀事。”
“闭嘴!”皇后一声呵斥堵住大皇妃的嘴,又吩咐我道,“你出宫到‘云来客栈’,即知我命你何事。”
“是,奴婢告退。”
实在闻不下烟味,我到外面呼吸空气。
出宫,我来到‘云来客栈’。
一进门,立即察觉到客栈里的十来个人蠢蠢欲动,见我准备逃离。
‘唰唰!’刀瞬间拔出。
好吧,既逃不过,唯打一场。
剑出鞘,我刚敌过一个,猛然感到全身无力,使不出劲来。
“该死。”我低咒句,在皇后的寝宫闻到是‘软骨香’,让习武者使不出功力的烟粉,怪不得她没刁难我,原来已经密谋好,套我中计。看这些杀手,武功不弱,就算我没中藥,也不一定打胜,这次我大意了。
☆、中计(2)
抵住一会,我趁机脱逃。
街上的人奇异看着我。
“晴!”
是影。
我向他使使眼神,他立马反应过来,搂住我的腰往外飞去。
想不到,那十几个杀手,竟能追上影。
如若逃,来不及,非打不可。
“影,你放下我吧,再这样…”我有气无力的话截断,影点住我的穴,使我无法动弹和开口说话。
快速地,他停在一条死胡同,把我用稻草遮住。
我恐慌,他想干什么傻事?
得不到回复,影只给我安心的微笑,正面迎敌。
“快交出人!”杀手老大恶声道。
影不语。
“老大,还说毛呀,先杀了他再说。”
话落,刀与剑对峙。
烈日炎炎,刀光剑影,速度快得让我花了眼。
未几,“啊!”听得几声惨叫,倒下杀手五位。
透过稻草的缝隙,我看到影双眸冷绝,不再是清澈如水,而散发残冷的气息,脸上无任何感情。
而倒下的人,属于一剑致命,且这一剑直穿喉咙或心脏,死的模样异常血腥,我反胃地想吐。
剑一扬,又倒下几个。
料想影武功高,却没料如此高,剑快如闪电,一招击中敌人死穴,不拖泥带水,我连他何时出手都不知。
这是…叶影吗?
是那个对我任性,对我笑的叶影吗?
最后,杀手只剩八个。
忽然,他们八个合壁,威力远比当初我收拾的‘春夏秋冬’强得多,合壁将他们的弱处相互弥补,如同铜墙铁壁般牢不可破,还打起车轮战,让影体力消耗。
就在影全心对抗八个杀手时,他身后躺下的杀手突然站起向他砍去…
不要!我无形地说道。
“去死!”
影险身度过,但肩膀被砍伤。
血从影的肩膀往下流至手臂,向下滩。
背后的杀手已咽气,八个杀手见形势得利,攻击愈加猛烈。
影的进攻明显弱了,他只能防御,只能退步。
血迹模糊了我的视线,什么都做不了,动不得,眼看影挡住这个,另个又趁机攻打。
“哈哈哈哈哈,打呀,打呀,刚才不是很了不起吗?哈哈哈,结果只是个废物。”
“就是就是,连这么一刀都接不住,没用的东西。”
“兄弟们,今天让我们好好看看血流尽死的模样。”
“是,老大。”
…
杀手们狂妄的笑,欠扁的话一句一句响起,不住地玩弄他。
影的抵御一下弱了很多,动作缓慢下来,一袭青衣沾染了血色,红得让我想哭。
傻瓜,干吗不说呀,说出我在这里,就不会伤痕累累。
不要撑了,说出来呀,我不会怪你的。
可是,自始至终,他都没朝我这边看一眼。
我明白,他是怕杀手发现这有我的存在。
这个笨蛋,被人砍了那么多刀,还倔强着,倔强得心疼。
动动手指头,我的藥效过了,穴道解开,正欣喜地打算助他一臂之力。
“啊!”突然,杀手们发出巨大的惨叫声。
影的剑扫起,如龙卷风般,荡起杀手,又像几千飞刀,嗖嗖打在杀手们身上。
威力和杀伤力远比我使出‘绝杀’强的多,周围的石墙,牲畜,凡在十米范围内的一切东西全都瓦解,凌乱不堪。
要不是我用剑抵挡住,恐怕也难逃一死,但也受了点轻微擦伤。
‘砰!’杀手们倒在地上,全身上下没有一处完整,不是少个手就是断了腿。
一时间,血流成河。
无暇顾及他人,我跑到影旁边,血洗刷着他的青衣,分不清是杀手们的,还是他的。
“影。”我抱住摊倒在我怀里,遍体鳞伤的他。
“对…不…起,让你…受伤了…”他在神智不清中对我说。
☆、 遇故人
我封住他的血脉,带着他,在街上拼命找寻客栈与藥店,但由于刚才的打斗,所有人都早早关门、收摊。像个失去方向盘的航船,我束手无策,双手、衣服都是影的血,触动我心弦,他的呼吸越来越弱。
“以后,只对你笑。”
影,不是说好只对我笑吗?所以我要的‘以后’是一生一世。
“你不是说你会陪我吗?为什么刚才叫你都没回应?为什么要丢下我?是不是,你也不要我了?”
“别再丢下我,好不好?”
不会的,我不会丢下你,再也不会了,而我,影,也不允许你丢下我。
“那个,你知道喜欢一个人是什么样的感觉?”
等你伤好后,我陪你一起找喜欢的感觉好不好?
天阴沉沉,烈日躲到云朵背后,柔柔的光蒸发我心里的希望,影的心跳声渐拍渐止,我好怕,他在梦中睡着。
“但是…”
“我舍不得你。”
既然舍不得我,就不要扔下我,既然舍不得我,就活下去。
“我好想你,晴。”
“晴是我最重要的人!同样,我,也是晴最重要的人!”
如果是最重要,答应我,不要睡着。
“你说过绝对不会再丢下我!所以,你只要有我一个,只要有我一个!”
“晴,是个大骗子!”
是,我是个骗子,允诺你的事统统没实现,
“即使你心中有多份爱,也必须要有我一份。”
“若卖我的人是你,无妨。”
“对…不…起,让你…受伤了…”
傻瓜,傻瓜,该说对不起的是我。
茫然在街上穿梭,我不知如何做,连影的气息都难以察觉了。
“水姐姐!”娇亮的声音响起。
我望去,居然是小屏。
她一蹦一跳地跑过来,当看到我满身是血,吓呆在那里。
“小屏,快点,快点救这位哥哥。”我艰难地吐出这句话,力气已透支。
小屏听我说,虽然半有不明,但还是搀扶影,领我们到她住所。
这是个四合院,居住的人竟是曾经救过的灾民和落熏,他们起初见到我们,也吓呆了,听到小屏说救人要紧,连忙七手八脚把影扶到小屏房间床上,找大夫的找大夫,治愈的治愈。
喘过一口气,我也在影身旁照顾,等待大夫来。
“大夫来了,大夫来了,”一位大叔慌急急叫着“大夫,病人就是这位小兄弟和小泵娘。”
我一顿,急忙摆手:“我没事,没事,大夫,快看看他怎么样?”
大夫拈拈白须,替影把脉,我在一旁紧张等着结果,把自己的小伤都忘了。
“他身有多处刀伤,理应失血过多致死,幸亏血脉被封住,没流过多血,无大碍。只是刀伤太多,身体虚弱,看来要昏迷几天。”大夫的一话让我悬着的心放了下来。
“多谢大夫,多谢大夫,多谢大夫…”我喜悦地连声道谢。
大夫开个方子,并叮嘱道:“这几日要严密看着他,以防伤口发炎。”
我谨慎点点头,又道了好几声谢。
尔后,我到影床旁,怕他有个万一。
“姑娘,来,擦擦汗,三嫂去抓藥了”落熏递给我手巾,我礼貌地接过。
小屏一脸调皮道:“姐姐,你不知道吗?她是水姐姐,水潋舞姐姐呀。”
语出惊人,所有人都瞪大眼睛,嘴巴张地可以装下一个鸡蛋,那么吃惊。
“水、水姑娘!”落熏难以置信看我。
不好意思地笑笑,我对小屏疑惑道:“你怎么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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