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俏皮公主闯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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俏皮公主闯天下- 第3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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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有没有解藥?”我抱着仅存的希冀询问。
  她摇摇头,如一盆凉水浇到身上,我笑不出来。
  揉揉太阳穴,我最终决定前往‘暗房’看大灰狼,动身时,衣袖被抓住。
  “还有…”她后怕地对视我。
  “把我会武功的事告诉皇后,是吧。”我似笑非笑。
  这一话让她脸色苍白下来,嘴唇蠕动着,说不出话来。
  无心跟她耗下去,我拉开她的手,准备探望大灰狼。
  “潋舞,”她伴着呜咽声,“对不起、对不起…”
  深叹口气,“既说对不起,无须有歉意。我们,还是朋友。”
  罢踏‘暗房’门槛,就听‘砰砰乓乓’砸东西声。
  一进,他正好转头看到我,眼睛通红,火气急升。
  “出去!”他嗓音沙哑地命令道。
  我自闲自得地坐下,拿起桌上苹果咬了起来,“需不需要我帮你找朵‘花’让你来采?”
  “出去!”他说得更大声。
  “考虑一下罗,反正你又不是没采过。恩,这苹果真甜,好吃。”我再咬了一口苹果,
  他眼中弥留欲火,朝我大吼道:“白痴!出去!”
  说的同时,花瓶等瓷器向我砸来,“叫你出去,听见没有!白痴!笨蛋!宾呀!”
  真难听的话,我扔掉苹果,步步走近他,近到可以听见他气息的紊乱。
  “现在找也来不及,不如,”我的神情半开玩笑半认真,“考虑考虑我,怎样?”
  大灰狼微愣,不敢相信地对视我眼,全身燥热。
  我微笑,丝毫不显惊乱。
  当然,内心还是有点慌,就怕他真地化身狼一样扑过来,但是为了测出答案,只好上场。
  猛然,他一把推开我,气急败坏道:“滚呀,不要出现在我眼前!”
  当他的手触碰到我肩时,又像触电般缩手,喉结上下滚动,目光灼热,不知是欲望,还是…
  明明都快要焚身了,还强忍着,不知道谁是笨蛋。
  爬起来,我又逼近他,距离不过十五厘米,不仅呼吸声能听清,心跳声都在耳边回响。
  “经验这么丰富,心还跳着这么快,想不到呀。”我嘲笑道。
  他连口都不开,手抓住旁边柜子,紧地把柜子勒出痕迹,身体紧绷,下唇还咬出血,可知此刻,有多痛苦。
  时间静止着。
  空气散发异样的感觉。
  我失神地近距离端详他面容,俊美的五官,恰当地搭配在一起,无突兀之感,深邃的眸子如黑夜星辰闪烁着,鼻尖的汗水银晃晃滴落,更添了一份成熟的魅力。
  天呐,再坚持下去,恐怕我就要中媚藥了。
  “怕痛吗?”我小声道。
  他一僵,随即明白到我的意思,拿起花瓶的碎片割伤自己,一道又一道,疼痛止住了他的冲动,摊软在地。
  重新回到桌上,我叼着没啃完的苹果,一副好奇宝宝望他,“我很丑吗?情愿隐忍,也不要我?”
  “谁都行,惟独你。”
  某人说地很淡,我想这次测试的最终结果彻底清楚。
  “你喜欢我?”为了更加证实结果,我疑问道。
  “是。”他也不扭捏,坦然回答,只是脸上红晕隐约现出。
  “什么时候?”
  “问我也不知道。”
  嘴角微微抽搐,我最后问道:“为什么不说?”
  耙爱不敢承认不像他的风格,问出时,我的心‘砰砰’跳,说不出原因。
  接下来是很久很久的寂静,他一直闭口不语。
  等到我烦躁时,催促道:“到底…”
  “我很脏。”
  急不可耐的话因这直白的三字击断,我保持安静着
  初次发现到他的自卑,有些不可思议。
  但是,貌似他状况弄错了,这三字反让我火大。
  冲过去拎起他的耳朵,我质问道:“喂,不要搞的多可怜,本来是你自动上了那些女的床,现在给我自暴自弃,拜托,老兄,扮猪吃老虎这招对我不管用,你当你谁呀,得了便宜还买乖。”
  忽,他打掉我的手,怒火在他周围团转,吼声越大。
  “你根本不明白,没资格教训我!”
  “对,我是不明白!你当哑巴,我怎么明白!”到底是谁更有理,气一股子窜我心,“你说呀,到底哪里脏?说呀!”
  他站起来,地面的碎片‘哗哗’作响,唇边泛起一丝自嘲的笑,闪烁的眼睛透着原有的不屑,语气冷地沁人心骨。
  “第一夜,被一个妓女强占,不恶心?不脏吗?”
  我身形一震,惊的逼不出话。
  “那年我不过八岁!连反抗能力都没有。”
  “母亲因生我,走上黄泉路。她死的那天,是我被妓女作践的日子!”
  他眼中不屑与讥讽愈浓。
  “别说谁,就连我自己也感到脏。”
  这一刻,我能说什么?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抑是说,你不脏?在我眼里你最干净?一听就不是我的真心话,一听就知道有多假。
  四目相对,他别过头。
  “我不需要你的可怜。”
  可怜他?有一点,也许宫里有许多人对他冷眼相对,也许高傲与不屑只是他保护自己的方式,也许我,不该可怜他。
  大概是我脑子锈逗了,说出一句一听就知道不经过大脑思考的话…“你脏,我也要。”
  或许这句话很荒唐,我俩皆一惊,又一呆,继大笑,笑得直不起腰,笑得眼角泪水渗出。
  笑声中包含很多感情,但我和他,果然…正经不起来。




☆、清白?

  不一会儿,圣旨传来,释放两位皇子,由大灰狼领旨,我奇怪君玄怎么不在。
  “别看了,他在三天前就离开了。”大灰狼解疑道。
  又是三天,我对这三天敏感,仅三天,映天朝退兵,和君玄离开是否有关系呢?
  厢房内。
  大灰狼紧牵我手出现在众人面前,不要问我为什么,是他耍无赖,不知不觉中就牵在一起。
  这对于我来说没关系,可当风哥哥、影以及君玄看到时,就有关系。
  “晴。”影一声,顺便拉开我和大灰狼。
  “零儿,你们…”风哥哥欲言又止。
  小荷姐在一旁绞手帕,低头认错,我估计,她是告诉他们大灰狼中媚藥的事,也就是说他们误会拉。
  “我不在几天,你们就变这么亲热,一夜情真不简单。”最后的话,某玄说得阴阳怪气。
  “你胡说,一夜情!现在还没一夜。”本来还想好好解释,被他这么一提,我火又上了。
  他步履颤颤朝我走来,“还想要多长?一辈子够不够?”吼叫中浸着绝望与隐隐的痛。
  “慕夜君玄,你听好了,我和他,没发生任何事。”尽避生气,我还是压低声音拉清事实。
  冷笑在他脸上挂起,“独处一室,谁能保证。”
  我气,以前他一直很理智,到这时,就像个‘男版’的泼妇,对他有理说不清,‘哧哧’我可以感到我怒火在狂烧着。
  “怎么?没话说了,心虚了?你和他的关系到什么程度?亲吻?上床?”他声嘶力竭地吼道,“我叫你回答!”
  “君玄,话过了。”风哥哥护道。
  影拥着我,口气冷漠,“再敢这样对晴,我会让你说不了话。”
  我想出声,大灰狼先行解围,“小白兔与我确实没发生任何关系。”
  他们帮我说话,反让君玄唇角冷笑弧度扩大。
  “当时就你们两个人,能证明清白?”
  “够了,你、你简直、简直,”我吐出一句很俗的话,“蛮不讲理!”
  “我不讲理?到底是谁没理?咳咳咳咳。”
  君玄咳嗽起来,脸色毫无红润可言,跌跌撞撞地越过我身边,我急忙扶住趔趄的他,却被他一手甩开,眼中的寒冰直射心间。
  “即便我死、也不用你来管!”
  背影摇摇晃晃,他…生病了吗?
  “少爷,少爷,人呢?咦,水姑娘你也在这,有没有看到少爷?”肖流端出一碗藥向我询问道。
  “他得了什么病?”我忙不迭地问,“你何时在这里?”
  “不必担心,少爷的病就是普通的风寒,奇怪的是三天前,少爷突然回朝求万岁爷撤兵,万岁爷不同意,怒斥少爷,可是少爷竟铁了心,在殿外跪了三天三夜,任谁都劝不动,万岁爷看着心疼,无可奈何才撤兵。”
  原来,君玄是…
  肖流又道:“少爷跪了三天、淋了三天雨,这不,得了风寒。不想,万岁爷撤兵了,他连藥都不喝,拖着虚弱的身体快速来到这里,我怕少爷病情,才来此,水姑娘,你看少爷这藥又不喝,唉。”
  后悔,此时我只有这一种感受,愧疚像毒虫子在内脏乱窜着,噬咬着。
  “零儿,去看看他吧。”风哥哥淡淡地说。
  大灰狼拍拍我后背,“虽然君玄刚才话是不好听,但话出有因。”
  “晴,呃,快点回来。”
  “潋舞,我是觉地…”
  不等小荷姐话说完,我跑去他房,留下余音。
  “肖流,把藥带上,看你家少爷去。”




☆、以后我只牵你的手

  他独自关在房间内。
  “少爷,开下门,该喝藥了。”肖流好心劝道。
  房间内传出一阵怒吼,“走开!咳咳咳咳”
  一听到他咳嗽,我慌忙敲了门,“君玄,你的病还没好,开门喝藥吧。”
  也许是知道我在,房间内安静下来,诡异的安静呀。
  半晌,“我不稀罕你的同情,走开!咳咳…”
  “没有,我没有同情你,把门开下好吗?君玄。”我担忧,怕等会风寒成了重病。
  “走开!”屋内的气话渐沙哑,他还要赌气?
  我心一横,夺过肖流手中的藥,走到房后,打算从窗户爬进去。
  “少爷,水姑娘也是关心你,喝藥吧。”肖流在前方劝说,我在君玄背后,偷偷开了窗户。
  想来他烧得挺厉害,连警惕性都没了,没有发觉我在他身后正悄悄爬进。
  “我不需要她的关心!走呀!”
  “少爷,水姑娘走了,你可以喝藥了。”肖流在房外焦急道。
  话落,场面安静。
  君玄一句话也没说了,我看他对着房门痴呆,神情恍惚,不会烧傻了吧。
  许久。
  “该死!谁让她走!”猛地他朝房外大吼,身体不稳地要去开门。
  “不是你让我走的?”
  看到这一幕的我感到好笑,他何时跟影一样耍孩子气呀。
  他怔住,继而回头,又倔强地硬声道:“我是、咳咳,是不甘心而已、而已,咳咳咳咳…”
  轻皱柳眉,我扶他到床上,把藥放在一旁,为他盖好被子。
  做这一系列的动作时,他没反抗、没出声,没发脾气。
  “来,喝藥。”我舀一勺,放到他嘴里。
  “潋儿…”
  “大灰狼中媚藥不假,后来他割伤自己,制住了藥性。”不等他把话说完,我预先替他解答。
  “我相信。”
  这反倒让我好奇,闪烁着疑惑的眼神看他。
  脸一窘,他别扭地转过目光,“我、我只是看、看你和他牵手,有点、有点不舒服。”说到后面,他声音越发地小。
  “是,是,是,以后我只牵你的手。”我噗嗤笑了出来。
  这下说的他窘迫得更厉害,那样子狠不得钻进地洞里去。
  擦擦他嘴角的藥渣,我细声细语,“三天前既然来了,为何不叫醒我。”要是我没猜错,那晚我进入梦乡时,在耳边呢喃的人是他。
  “没那个必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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