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为君故之蚀骨 作者:寒衣[出书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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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为君故之蚀骨 作者:寒衣[出书版]- 第1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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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君笑得了一时之缓,左手向下伸去,一咬牙,抓住自己挺起的欲望,刚好步吟一个冲刺,后庭胀胀的甚是舒服,前面也便喷了出来。
  君笑把头埋在枕间,真想就此闷死。
  这一次,却是全身污浊了,偏生欲望爆发的感觉如此美妙,一时间四肢都是懒洋洋的舒适,脑中似喜还悲,似是下了地狱,又似是升了天庭极乐,连被抽插着的后庭内都极舒爽,甬道咬住侵犯的性器,平常的痛苦竟然成了甘美。
  他闭上眼,怎么……会在男人身下得到这样的快感,甚至射了出来?以往,他的身体痛苦,心中却总还是有份骄傲的,而今……身体的快感带来的,是心的全然屈辱和憎恨——恨这样的自己,淫贱……
  一些少时记忆涌上心头,因快感而蓄积泪水的眼感觉到了酸涩。
  窒息直至昏迷,当终于发觉不对的步吟停下来拉起他时,见他通红的脸上有干过的泪痕,紧闭的双眼眼角犹有晶莹。
  步吟呆住,抱着君笑的手一松,君笑身子倒在床上。步吟看着他,眉宇间愤怒不甘之余,还夹杂了一分伤痛。
  ——就这么恨我?刚才……不是你也有感觉吗?从来没有哭泣过的你,就是因为有了反应才流泪的吗?
  他的手有些抖了,伸出去又缩回,狠狠道:「楚君笑,你不过是个侥幸未死的阶下囚,跟我在这儿装什么——」他重重捶床,下床披衣。
  ******
  「最近……庄主很少来流夙轩是吗?」詹一懒懒坐在石椅上,问道。
  君笑脚步微停,声音僵硬:「他没来。」
  那日醒来,沈步吟已经离开,只剩他光裸着身体躺在床上。床单上的湿滑痕迹明显,他知道那不再只是沈步吟留下的,觉得自己恶心,却怎么也吐不出来了。
  当真起了死的念头,可总觉这么多折磨都熬下来了,这样却自杀是不是太不值。被上了这么多次,再死也没有什么干净可言,不过矫情而已。
  只是身体的反应让他恐惧,想起小时候看的男女媾和,女子常是妩媚婉转,娇吟低求。他却总在事后听那些女子抱怨,原来交合之事只要无心,就是银子肉体纠缠,再多媚态都是冷笑着装腔作势罢了。
  可他知道自己不是。
  他知道自己是真的有反应的,若不是意志力还剩那么一星半点,恐怕就要作出让自己无地自容的事情来了吧。
  若他缠着对方要求给予,那……
  那还不如现在来个痛快得好。
  被压在身下、被强行侵犯、被侮辱被玩弄,身体成了现在这样子,若还能婉转承欢甚至苦苦哀求,那简直是不要脸之至。人若活到那一步,简直是失了所有尊严,还活着什么劲,死了干净。
  想到此处,觉得还是死了的好。
  可这几天沈步吟不来流夙轩,看守着他的总是钱十七和詹一。君笑实在太过善良,一想到自己死了不要紧,万一沈步吟为难他二人怎么办。
  钱十七是个典型的小人物,嘴碎、性格能力都平庸,但是活得很认真,对他也极好。而眼前的詹一……
  「果然,肯定是被那个任七缠住了!」詹一皱眉,愤愤道,「那小男孩哪里比得上楚六你,长得还没庄主美,腔倒拿了个十足。一副女人样,真惹厌!」
  「任七?」君笑问,暗中叹了口气。詹一亦是真待他好的,他怎能害她?
  「啊!你还不知道是吗?那就是我忘了说。」詹一道,「就是庄主新收的男宠嘛,算起来也有十几天了吧。最近庄主好像天天都去他那枫红轩,结果那小子跩得跟什么似的,哼!」
  君笑心念一动,故作轻松问道:「怎么?吃醋了?」
  「鬼才吃醋!要是为庄主吃醋,我肯定早酸死了!」詹一翻了个白眼,「我就是讨厌那小子,还真以为庄主宠他呢,哼,我就没见过庄主对什么人执着过!」
  「那他搬来裳红院,是住在枫红轩吗?」君笑问道。他所住的流夙轩几乎是内院中心,而枫红轩则是内院的边缘。
  君笑一直没有机会接近枫红轩,只远远看过。枫红轩里几株枫树,有的就长在墙边,夏日里绿叶郁郁葱葱,煞是漂亮。
  「对啊,哼,枫红轩最漂亮了!」詹一嘴一撇,拉起君笑,「对,反正老二她们出任务,我也无聊着呢。不如我们上门踢馆,让你也见见那小子。」
  君笑被她拉着走,知道詹一是向着自己的,想要让他给新人一个下马威是吗?
  只是她竟然不知道,沈步吟宠幸什么人,和他有什么关系?他不来找他,那是最好。
  「欸?怎么没人?」詹一推开枫红轩厅室门,皱了下眉。想那小子只是男宠,又不需要出任务,怎会不在轩中?况且任七这样只是男宠的人应该有丫鬟仆从才是,怎么也不见?
  她正转头要和君笑说蹊跷,只见君笑侧着脸,脸上露出冷笑之色。她沿着君笑眼神看去,看到厅室向卧房的通道上衣物狼藉。她心道不好,放轻脚步走过去,然后暗叫了声糟。
  从君笑角度,竟然能清清楚楚看到半掩门的卧房内,有二人身影交缠。君笑拖着左脚向前走了些,房内两人声音很大,竟没听出他的脚步。
  詹一见他表情有些不对,连忙跟上几步。
  她一直不清楚君笑来历,也不知他心思,只以为他见这样情形难受,当下也不知该怎么办,愣在当地,又怕步吟看到他们发怒,连大气都不敢出——幸好房内满室俱春,步吟功力又不是顶高,也没留意外面还有两个人。
  ******
  此刻的步吟专注得很,却不是专注于发泄欲望。
  他仅着里衣,脸上虽然微有些潮红,却不见情乱,他身下的男孩却已是气息全乱,无片缕遮体的身子撑起,雪白的腿缠着步吟的腰,虽不是女子莺声,呻吟却低哑柔媚,听着便让人血脉贲张。
  「庄主……求你……求你……」男孩胡乱叫着,把下身挺得极高,大腿腿根几乎成了一条直线。
  步吟俯下身咬着他胸前红樱,手指在他后体探着,本该是旖旎的情景,他脸上却尽是愤怒。
  「别作戏了!你根本就没那么痴迷吧!」步吟一把将他按在床上,眼底怒火明显,烧傻了沉浸在欲望中的男孩,「你告诉我的根本就不对,他、他……他根本没多少反应!」
  男孩混浊的眼神微微清了些,脸上现出几分奇怪来:「怎可能?庄主,除非对方不举,否则您在我身上施为的……挑起欲望是绝对没问题的。」
  他眼神变媚,双腿重新缠上步吟的腰:「不然……我们再试试,看看庄主您兵器上功夫如何?」
  男孩曲起身来,一手去解步吟裤带。
  「我刚才做的真的有效吗?」步吟握着男孩精巧分身,男孩重重呻吟,分身不住跳动着。
  步吟手指伸向后面,男孩沉沉喘着气,一面扭着把下身凑上去,让步吟手指轻易进出他后庭。
  「庄……庄主……你没发现吗……都湿了……」
  惯于此道的部位生出黏稠液体来,穴口开合,男孩扭动着下体,死死贴着步吟。红润双唇乞求对方给予,腰如蛇般灵活摇摆着。
  詹一偷眼看君笑,见他双眉紧锁,似是难以忍受这样场面。拉了拉君笑衣袖,想带他离开,君笑却是摇了摇头,双目紧紧盯着房内二人。
  二人已交合在一处,男孩眯起眼,高抬着下身,口中也不知在喊些什么了,只听起来甜腻无比。沈步吟的动作却很慢,一下下撞击着,手还在他身上不停挑着。
  君笑看着二人交迭身影,男孩的脸是极艳丽的红,媚得滴得出水来,又哭又笑的,能见他脸上的泪,是欲望折磨的结果,口中哀求更多,身体以极淫荡的姿势迎合。君笑看着这样情形,牙齿深深陷入唇中。
  难道自己……也会成为这个样子?在这人身下……这样……
  「为什么!如果你都这般模样,没理由他能坚持住啊!」
  身下人已经神智不清,大张身体任步吟予取予求。
  步吟却是极清醒,低低吼着,「他身体颤抖得都有感觉了……我知道他有感觉,可为什么他竟能坚持住——他恨我我知道,可他都是我的了……为什么为什么……」
  君笑站着,知道步吟在说的人是自己,一时怔住了。
  步吟已经加快了冲刺的速度,不停地问:「为什么为什么……」
  终于一阵痉挛,他倒在男孩身上。
  「而且……我调了丁香、菟丝子、蛇床、麝香……明明是挑情的药物,他喝下之后也有反应,可他——」步吟低低道,手砸在床上,「可他竟然背过气去,还哭了……妈的!我对什么人这么用心过,他为什么——」
  「那这人也太能忍了吧?」躺在床上的男孩剧烈喘息之后,略带沙哑的声音懒懒响起,「庄主,你说的是那个什么楚六吗?我听你这么说,觉得他肯定是那里有问题咧!要不要我去勾引他试试?」
  「你别想!」步吟脸一沉,斥道,「你不可以见他,更不能勾引他!」
  男孩本是作相公的,心思可灵巧得很,此刻不由掩口笑:「庄主,您就当真那么喜欢他?」
  步吟听得此言,脸上倒是一红,本就美貌的容颜现出些娇艳来,不过说出的话破坏了这种美丽。
  「你胡说些什么,我只是看他冷静样子不爽而已!哼,我非要他在我身下哭着求我不可!」
  「要是他那方面有问题,恐怕我也没有什么办法。」男孩耸肩,「不然你们在做的时候我一边看着,看他到底为什么没反应。」
  「他才没有问题呢!」步吟不悦反驳道,「他有反应,只不过控制住了。我用催情药物的时候……」他忽然住了口,想起那般旖旎,本已发泄过的欲望便又起来。
  男孩心想看你这副发情状,谁信你不喜欢那楚六,脸上却笑道:「庄主,我有些明白了。」
  「哦?」步吟挑眉。
  「您和我交合的时候,每次都能够让我欲仙欲死,一方面是因为我本就敏感、学得会享受,另一方面是您很冷静。」男孩恭敬地道,眼底却有几分笑意,手伸向步吟欲望,「而您每提起那楚六,总是控制不住……您看您刚提他几句就这么硬了,在他面前,想必更是无法自制吧?」
  「我……」步吟低下头,「确实是这样的……」
  下催情药物也不济事,因为对他而言,君笑是比春药更猛烈的存在。有些时候,明明以为可以看到他的迷乱了,却不由迷乱在先。
  「那不如我们三人一起?我可以帮你抒解,也可以帮忙挑逗他啦。」男孩道。
  他可是厌了这段日子的生活,希望快点解脱。
  要做就做、不做就算,居然要他指导性交技巧,还要教他怎么激起别人的欲望,简直是……太变态了!
  而且那些手段用在自己身上分明屡试不爽,也不知道那楚六是什么人,竟然这么能撑。
  害死他了,切!
  男孩心怀不满,因此眼角余光看到外面身影时,忍不住更坏心地说道:「反正都是男宠,没什么不好意思的吧!庄主您又不肯下太重的春药,也只能这样了。」
  步吟考虑了下,总觉不妥。君笑那性子他又不是不知,他要是真这么做了,君笑一定更生气吧?何况他也不想让别人看到君笑身体……
  他正要摇头,忽然觉得什么地方不对劲。一直缠在君笑身上的心思回来了些,武人的天性提醒他门外的轻微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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