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禩没想到欧阳克不但废了郭芙武功,还给她毁了容,这个报复算是很重了。
欧阳克出手越来越狠,这样的结果倒是他乐于见到的,因为只有这样才能最大程度的避免伤害,若不是欧阳克以前心太软,也不会有那么多痛苦的遭遇了。
欧阳克的动作倒是很快,先是废了黄蓉的丹田气海,然后拿出一颗药丸塞进她的口中,硬逼她咽下去就完事了。
但是胤禩知道,那颗药丸可不是什么普通的毒药,而是一种蛊,能让欧阳克这时候拿出来用的,绝对不是什么简单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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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3、八十二。传闻 。。。
该办的事情全都办完了;该看到的事情也全都看到了;再继续留下也没什么意义;因此胤禩就和欧阳克一起向着北方而去;早些离开这个是非之地,也省的那些烦人的麻烦找上门来;他相信要不了多久丐帮的人就会找到这片林子里来了。
果然,在和段子期回合之后;他们第二天就听到了江湖传闻,说是黄蓉及其女儿被金轮法王掳走,虽然二人最终得以逃脱;但是结果似乎都不太好,不但双双被废去了武功,就连丐帮的信物打狗棒也不知所踪。
经此一事,丐帮上下全都叫嚣着要为黄蓉报仇,并且寻回帮主信物,他们还扬言与金轮法王势不两立,一定要报仇之类的。
实际上,黄蓉虽然被废去了武功,但身体却没什么大碍,只是事后有些不能承受这种打击,而且再加之打狗棒遗失,她的精神一下子就萎靡不振起来。
毕竟一个毫无武功的人是绝对没有资格再做丐帮帮主的,而至于打狗棒,她也要负上不小的责任,若是无法寻回的话,丐帮和她的关系势必会受到极大的影响。
郭靖见黄蓉如此消沉也很是心痛,每天都寸步不离的悉心照顾,生怕影响到尚未出世的孩子,以至于武林大会之后的事也被暂时搁置了。
那些江湖人对于郭靖倒是比较理解,全都一一留下了联系手段,然后便各自散去了,原本盛大的武林大会竟然就这样虎头蛇尾的结束了,这是之前谁都没有想到的。
经此一事,江湖人对于郭靖的评价自然是低了不少,在他们看来为了儿女私情而罔顾家国大事,这根本就不是一个侠者该为的事情。
不过与郭靖和黄蓉相比,最痛苦的应该就是郭芙了,她现在根本就不敢出门,也不敢照镜子,因为镜子里的那副容貌就连她自己看了都会被吓一跳,更不要说是别人了。
以前和她走得最近的武氏兄弟,也在看过一次她的容貌后就再没露过面,用那些下人的话说就是:“看了怕晚上会睡不着觉做噩梦。”
如此时间一长,她的脾气自然就变得越来越古怪,而且还有些神经兮兮的,外面都传闻她因为受不住打击所以彻底疯了。
江湖传闻是越传越夸张,不知怎得就传到了东邪黄药师的耳朵里,听闻自己的宝贝女儿和孙女被人欺负了,他自然就坐不住了,所以亲自离开桃花岛直奔陆家庄而来,为的就是给黄蓉和郭芙诊治一番,看看有没有办法医治,其次当然就是报仇了。
传闻终归是传闻,胤禩知道欧阳克做的手脚相当隐蔽,若非是这方面的绝世高手,肯定查不出任何的蛛丝马迹,就算是五绝之一的黄药师都办不到,所以这些传闻自然就变成了他们打探消息时的消遣。
尤其是欧阳克,每每听到黄蓉的消息时,他都笑得相当得意,并且还总说那黄药师也不过如此,连自己的女儿都救不了,不如干脆直接抹脖子算了,也省的在江湖上丢人,给五绝之名抹黑。
很显然,他是因为黄蓉的关系所以连带着也把黄药师给记恨上了,加之欧阳锋是五绝之一的“西毒”,所以他才会在五绝这个名号上如此的斤斤计较。
只不过每当胤禩问他要不要继承“西毒”的名号时,他却总是摇头拒绝,究竟是何原因他也不说,以至于胤禩到目前为止还没猜出个所以然来。
就在胤禩烦恼着该如何处理睿亲王一事的时候,意外的收到了杨过的飞鸽传书,他看完之后当即就面露喜色。
欧阳克见状好奇的问道:“那混小子究竟写了什么,居然能把你高兴成这样?”
“他说他和小龙女正在蒙古王子忽必烈那里做客,问我有没有兴趣一道去蒙古转转。”说着,胤禩就将手中的纸条递给了欧阳克,“看样子那些传闻他也听到了不少,别的不说,他这个提议还是相当不错的。”
“他这也算是在担心咱们的安危嘛。哼,算他有良心。”欧阳克虽然嘴上说的有些刻薄,但眼中的喜色还是很明显的。
毕竟他是打心底里把杨过当做亲弟弟般看待,能够感受到远在千里之外所传来的亲情,这对于早已没了亲人的他来说,绝对是荒漠中的一缕清泉。
“既然如此,那咱们就即刻改道吧。”胤禩向着身后的段子期示意了下,然后便直接调转马匹的方向,拐入了向着西北方的岔路。
不过他不知道的是,正因为他这次突然的改变行程,才使得睿亲王的计划暂时搁浅,否则的话要不了多久,他就得直面睿亲王那只笑面狐狸了。
只不到七日的功夫,他们就来到了蒙古军营,得到消息的杨过早早的就候在营前,远远的看到了胤禩的身影就赶忙挥手示意。
等到马匹行至身前,他很是兴奋的一拉缰绳,欣喜的说道:“大哥、二师父,没想到你们真的会来,前天收到消息的时候我还以为您是在唬我呢。”
胤禩淡然的一笑并未开口,反倒是欧阳克直接拍了拍杨过的肩膀,言不由衷的说道:“反正我们也没什么正事,顺道游览下风景也不错。”
在杨过的引领之下他们几人直接向着王帐走去,门口的蒙古兵士一见来人是杨过,知道他是王子的座上宾,所以丝毫不敢怠慢,赶忙进去通报了。
很快,那名蒙古兵士便走了出来,恭敬的请他们入帐。
杨过显然已经有些习惯了,只是礼貌的点了下头,在胤禩他们进去之后,这才紧跟着走了进去,毕竟长幼有序,在外人面前礼数是丝毫不能马虎的,可见灵鹫宫在这方面的教导还是很成功的。
这座主帐要比普通的蒙古营帐大了一倍有余,虽然帐内的陈设极其简单,但是却处处透着蒙古人的豪迈和粗狂,尤其是主座上的那张完整的白虎皮,更是难得一见的珍品,而墙上挂着的长弓和大刀也都不是寻常货色,蒙古人的尚武之心可见一斑。
主座上一个二十五六岁、衣着贵气的青年男子正在看书,见杨过他们入帐,直接放下了手中的书离座相迎,笑吟吟的说道:“杨兄弟,这两位便是你常常提起的师父和义兄吧。今日能够有缘得见,真乃是一大幸事。”
此人便是蒙古王子忽必烈,以前胤禩也是只闻其名而已,现在终于能够亲眼所见,他立刻就感觉到了此人的不简单。
别的不说,单单就是这份礼贤下士、求才若渴的态度,就不是普通的王孙贵族多能够做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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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4、八十三。初会 。。。
由于忽必烈说的是汉语;虽然并不是特别标准;但也不需要翻译在场;大家在交流方面安全没有任何的障碍;再加上他谦和可亲的做派,无形间就拉近了他们几人的距离。
而且;从杨过那毫不认生的神情看来,忽必烈显然已经用自身的人格魅力将他给感染了;这第一步可谓是非常成功的,至于能否最终拉拢,还得看其后续的手段如何了。
只不过胤禩心里面虽然对忽必烈很是赞赏;但表面上却维持着一如既往的冷傲和疏离,只是礼貌性的行了个礼,然后便一言不发的坐到了椅子上,完全没有给这位蒙古王子任何的面子,其中的意味自然是不言而喻。
欧阳克第一时间就看出了胤禩的想法,心中稍有些无奈,但仍旧淡然的一笑,对忽必烈说道:“殿下这话实在是太客气了,在下实在受之有愧。”
“哎,你们汉人就是太过于谦虚了。之前我和杨兄弟一见如故,能够教导出如此俊才之人,定然不会是凡人之资。”忽必烈意味深长的分别看了胤禩和欧阳克一眼,然后爽朗的一笑,向左右道:“快取酒来,我要和这几位贵客喝一碗。”
左右送上四只大斗,倒满了蒙古的马乳酒,然后恭敬的摆放到了各人面前的案几上。
忽必烈直接拿起来一饮而尽,仿佛他喝得不是酒,而是白水一般。
杨过倒也不客气,虽然他并不像忽必烈那样一口气干掉,但也实实在在的喝了一大口,并且忍不住赞叹道:“此酒辛辣酸涩,入口如刀,味道不美,却是男子汉大丈夫的本色,每每都让人意犹未尽啊。”
胤禩平素甚少饮酒,此时见主人都如此做派,自然不便推却,当下也是举斗饮了一口,只觉那酒极是辛烈,其中还略带着一点酸味。
这酒虽然是好酒,但却远远达不到极品的程度,谁让他早就吃惯了山珍海味,口味是无比的刁,因此在他看来此酒也只能勉强入口罢了。
欧阳克不喜烈酒,所以也只是礼貌的稍喝了几口,然后就把酒放到了案几上,在和胤禩交换了一个眼神之后开口说道:“这几日承蒙殿下对舍弟的照顾,舍弟若有什么得罪之处,还望殿下能够多多见谅。”
如此明显的暗喻,忽必烈当然听得出来,只不过他也不是那种能够轻易放弃的人,所以笑吟吟的说道:“杨兄弟性格豪爽、心直口快,我对他很是欣赏,又怎会因为些许小事就怪罪于他,想必我在二位的心中也绝不会是那种小器之人吧。”
忽必烈如此把话挑明,欧阳克倒也不好在这个问题上纠缠,复而礼貌的笑了笑,开始和其聊起了一些无关紧要的话题。
很快他就发觉忽必烈的才学相当出色,而且又不乏诙谐幽默,只是简单的闲谈都能够让人如沐春风。
因为忽必烈奉命南取大宋江山,在中原日久自然心慕汉化,不但常常与儒生为伍,读经学书,而且又广聘武学高人,结交宾客,策划南下攻宋,久而久之就形成了现在这种有别于一般蒙古人的特殊气质。
眼看着欧阳克和忽必烈越来越相谈甚欢,胤禩的心里突然有了一种难以言喻的危机感,还有一种不明不白的恼怒夹杂在其中,这种感觉他好像似曾相识,但一时间也难以明晰,因此也只能不动声色的继续当一个耐心的听众。
只是不知何时,他的注意力已然全都集中在了欧阳克的身上,之前对于忽必烈的兴趣早就荡然无存了。
这顿相对丰盛的晚宴直到很晚才结束,期间杨过因为觉得没什么意思,所以早早的就离席了,只留下了其他几人。
忽必烈与欧阳克很隐晦的做了很多有关于利益上的探讨,虽然他并没有什么明确的表示,但从神色上看他是颇为意动的。
胤禩并不喜欢这类应酬式的酒宴,不过却借机加深了对忽必烈的了解,再加上他熟知历史,所以对于忽必烈的暗中流露出的招揽之意也就没有直接拒绝。
回到了落脚的客栈,欧阳克还没等胤禩开口,就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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