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美好,让他流连忘返,吃了还想再吃,总是情不自禁地沉溺在其中。
那不仅仅是存在着诱惑那么简单。
其中的美好,只有品尝过才会明白个中的滋味。
新鲜可口的‘豆腐’(5)
好不容解放了,流茧大口大口喘着粗气。
差一点,差一点点,差那么一点点,她就要窒息而死了。
“你谋杀!”她不满地控诉,明眸里波光涟涟,轻轻荡漾开来。
彦柏心情大好,看着她红肿的朱唇心情就更好。不过流茧那话,貌似有值得质疑地地方,似乎发现了一件很有趣的事情。
于是乎,某人开始算计起来。
“原来,你到现在都还不会换气。”
“…谁、谁说我不会了!”说话的时候,白皙的脸颊上泛着可疑的红晕,而且言辞有些闪烁。
但是,彦柏并不揭穿,而是秉承着怀疑的态度,“是吗?”
“是!”为了不让某人取笑,流茧愣是应着头皮,大言不惭道:“刚才来的太突然,我一时没反应过来而已。”
“真的?”显然,某人还是不太相信。
为了证明,流茧又说:“不信的话,你让我偷袭一次看看。”
“看看,你不会因此而差点窒息身亡。”
“确定要试?”
流茧没察觉到彦柏眼中一闪而过的得逞的精光,非常坚定道:“是!”
彦柏佯装思量一会,最后在流茧期翼的目光中勉为其难地点了点头,算是答应了。
然后,流茧就对着彦柏,右边看看,左边看看,中间看看,想着到底该从哪个方位入口。那种感觉,就好像对着一旁美味可口的食物,明明已经很饱了,却还是想把它一口气吃下去,无奈满腹地饱满感不答应。
研究许久,始终无法下口。
流茧开始打起了退堂鼓,“那个…”
“恩?”
大脑飞快地运转,试图早一个合理的开脱借口。“那个…那个你刚刚是突袭,现在你都知道我要突袭你了,肯定有所准备。”
“所以呢?”
“所以啊,等带下次吧!在你毫不知情的状况下,我再来个突…”
“…唔…”剩下的话语又一次被某人吞了进去,而流茧人再一次被吃了。
这个吻有些缠绵,又带着惩罚的意味。
“恩,这个味道相当的不错。”
窘!到了这会,流茧才意识到自己上了彦柏的当。“讨厌!”
新鲜可口的‘豆腐’(6)
此时,她美好的容颜上泛着淡淡的红晕,她的羽睫轻颤如飞舞在花间的蝴蝶,羞中带娇的眼神里有着无限的美好,她红肿诱人的红唇就像是缀上雨露的花朵,娇艳欲滴。
他的喉结不自觉的滚动两下,眼神开始变得灼热起来,带着执拗的野性,而他的伤上身缓缓朝流茧靠了过去……
“等…”眼看着彦柏再一次靠过来,流茧开始手舞足蹈起来,忙乱间紧紧捂着嘴巴。“等、等一下!”
“我、我有话要说!”
“你、你、你……”
彦柏越开越近,温热的鼻息洒在她的脸上,流茧不敢再多说一句话。
现在,两人之间的距离十分微妙。
只要任何一方在往前一点点,那点距离就要被打破了。
看到流茧手足无措的样子,彦柏忍不住想要逗逗她。
没办法,这样的流茧实在是太可爱了,让人忍不住想要邪恶一下下。
单手环过她的腰,轻轻一带便将她桎梏在怀中,他低笑着,在她的耳边缓缓吐上一口热气。“你什么?”
异样的电感立刻游遍全身,似乎是在麻痹敏感神经。
流茧不禁僵直地挺起背,依旧捂着嘴,摇了摇头。
“你什么?”他有一次反问,凝白地指腹在她的脸上两回游走,眼中弥漫着暧昧的雾气。
她咬紧牙光,拼命摇头就是不说话。
豆腐可以被一再吃,但是吧哪能接二连三的吃呢,况且某人接过那么多次吻,到现在都还不会换气。(废话,没次都是被动的,哪里有学习的机会,摆明了只能被吃。)
“真的不打算说下去吗?”环在她腰间的手似乎躁动起来,开始沿着后背的线条慢慢的游走。
这下,流茧如惊弓之鸟,立刻挣扎起来。“我说!我说!我说!”
“你不能老…这样……欺负我。”声音越说越小,最后几个字音几乎听不到,而且她的脸一阵绯红,比起先前还要红艳上几分。
彦柏不由地笑出声,调侃道:“可不能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流茧索性整个人钻到彦柏怀里,不再多说一句话,谁让她理亏呢。
他不过是在玩弄你(1)
于池沐寒的明日之约,完全被流茧抛之脑后,再说她也没答应。
转眼,一个星期的时间就这样悄然而去。
“我是他的未婚妻。”流茧刚进门,就听到这样充满挑衅的话语。
莫芯穿着宽松的睡衣,固定在肩上的丝带偏斜,精美的锁骨裸露出来,上面缀有泛着浅色红晕的斑点,就像是一颗颗香甜的草莓,发丝凌乱地贴在耳际旁,还点着水珠,显然是刚刚沐浴过。
而地面上,内衣、内裤,男士女士,胡乱扔成一片。
流茧怔了怔,就点不敢相信自己所看到的。
不由地开始寻找彦柏的身影。
这个时候,彦柏刚好从浴室中出来。他下身穿着一条热裤,上身裸露着。他的身材极好,线条完美的腹肌,小腹平躺没有一丝赘肉。
然而,在他的身上,流茧看到了跟莫芯锁骨上类似的痕迹。
“你回来啦!”语气依旧是那样的温和如水,眼中没有一丝的波澜,仿佛在说一件极其自然的事情。
轻慢的态度,就像是出轨的丈夫在对温良贤惠的妻子下最后的决判。
流茧紧紧屏住呼吸,生涩地吐露出两个字眼。“你们…”
“正如你所看到的。”他轻描淡写。
浑身陡然一颤,向前迈开的脚步有些虚浮,一个踉跄差点摔倒,好在及时稳住重心。
她凝视着彦柏,久久地望着,试图从他眼中捕捉出一丝的不自然。
可是,没有!
那双柔软流动的双眸,依旧像赤道沙滩沿线的海洋,清澈而温暖。
为什么,突然间她觉得好陌生好陌生呢?
似乎在那柔软流动的眼底,流动着不易察觉地冷漠,拒人于千里之外。
她缓缓垂下眼帘,长而卷翘的魅人长睫毛敛去了眸中的光芒,仿佛试图掩去自己眼中那份太过明显的思绪。
很快地,流茧宛然轻笑,如玛瑙般漆黑的眼眸里,荡着恍惚的迷离,让人看不真切。“然后呢?”
她的声音很轻很轻,就像是往日的轻烟,悄然落在彦柏的心田。
眸心紧了紧了,但是,下一秒便把所有的思绪敛起。
他不过是在玩弄你(2)
“然后!”莫芯挑起眼角,樱唇嘲弄地抿起,仿若听到天底下最滑稽的笑话。
转而,杏眸微瞌,冷笑道:“请你离开!”
“然后呢?”流茧依然笑着,口吻依旧清淡缥缈,就像是阳光下多彩的泡沫。
莫芯三步并作两步地走过了过去,打开门,毫不客气地下逐客令。“不送!”
姣好的容颜上,依然保持着优雅的笑容,轻然地姿态,仿若是在面对一个无理取闹的孩子,流茧柔声低语。“然后呢?”
莫芯被流茧优雅从容的态度触怒了,五官狰狞起来,言辞也犀利起来,怒喝道:“滚!”
可是,流茧不为所动。
目光平静地看着莫芯,迈着碎步施施然地朝她走了过去。
站定,伸手,替她拉了拉划落的丝带。“好了!”听她说话时的口吻,似乎对自己的举动很满意。
当然满意了,正好遮住那扎眼的玫红色痕迹。
莫芯怔了怔,不明白流茧这样的举动算什么意思。但是,她觉得恶心,非常非常恶心!
杏眸里溢满了厌恶,唇角轻蔑地勾起,不屑地轻哼一声。“我突然发现你有一种很特别的气质。”
顿了顿,瞟了一眼流茧,眼神更加的嫌恶。“那便是死皮赖脸,这样独特的气质可谓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难道柏怎样都甩不掉了你。”
说到这,似感叹西摇了摇头,脸上的笑意更加轻蔑。“你,就像是那狗皮膏药,死命地往上贴。”
“真不知道该说你傻呢,还是下贱!”她咬重最后两个字音,蓦地对上流茧,似挑衅又似讥诮。
在她眼里,流茧就是下贱!
流茧不以为然,唇角噙着一抹如樱花般细致柔软的笑容,可是在那深深的眼底却是一片肃然和漠然。
轻柔的视线缓缓落在彦柏身上。
那眼神似乎在说:她都这么数落我了,你会是怎样的反应。
他,半靠着沙发,单手随意地搭在垫背上,另一只手则托着下颚,唇叫较有兴味的抿起,漫不经心地看了一眼流茧。
似乎眼前所发生的事情都于他无关。
他不过是在玩弄你(3)
她,迈着优雅的步子,不紧不慢地走进屋内,随便拣了张椅子坐下。
唇边始终保持着淡雅的笑容,黑如墨玉的眸子一瞬不瞬地盯着莫芯,慢条斯理道:“如果,我没记错的话。”
她刻意停顿了一下,抽空看了一眼彦柏,继续说:“这是我家。”随意撩动散落直腰间的长发,漫不经心道:“请问,你哪来的权利赶我走?”
“即便是柏,也没有权利赶我走,何况你仅仅只是他的未婚妻。”
眸心骤然敛起,脸色随即沉了下来,盛怒的气息在莫芯身上蔓延,握在手中的梳子随着“嘣”一声响折成两半。
她引以为傲的身份,就这样被流茧毫不犹豫地踩在脚下,狠狠践踏。
下意识地朝彦柏看去。
她察觉到,虽然他极力掩饰,但是他的视线总是情不自禁地投射到流茧身上,而且眼神是那么的眷恋,那么的温柔。
不由地,她冷然一笑。
难道,他还没看清流茧是怎样的一个女人吗?
凭什么她可以任意践踏他人的自尊,凭什么她可以任意蔑视他人,明明品质是那么的恶劣,却依然被他所深爱,凭什么,凭什么!!!
为什么,只要属于她的,流茧就会来抢,而且手段那么高明,竟然没有一个责怪她。
不!说什么,都不会让流茧再拥有不属于她的人。
她要摧毁,彻底的摧毁!她要她从彦柏的世界中彻底消失,彻彻底底的消失,不留一丝痕迹。
想着想着,莫芯的怒气消了。
转而,对着流茧轻蔑地冷笑,杏眸中闪过一抹不易察觉地阴狠。“你以为,我们这么做,是在逼你离开吗?”
停顿了一会,“或者说,你认为这其中有着不可告人的秘密,还是那所谓的真相。”
流茧心中一惊,心事似乎被莫芯说中了,没由地开始慌乱起来。
“哼!”她不屑地冷哼一声,“你以为你是谁,凭什么让我们这么大费周章。”
“我告诉你,你只不过是他手中的玩物!现在,他玩腻了。如果你有自知之明的话,最好立刻消失。”
他不过是在玩弄你(4)
忽然,流茧觉得莫芯笑得好扎眼,轻蔑讽刺的话语好刺耳。
不由地抬起眼帘,将视线投递到彦柏身上,试图从他眼中找到一丝的异样。
可是,看了许久,什么都没发现。
挺了挺身子,优雅而精致地眉心轻然蹙起,长而卷翘的惑人长睫毛敛起,仿佛试图隐去眼中过于明显的思绪。
“不相信吗?”莫芯妖娆地笑着,眼中弥漫着妖冶的神采,一声不屑的冷哼从鼻翼中流溢出来。
从流茧眼中捕捉到一抹慌错,她笑的越发灿烂。“或许听完这个之后你就会信了。”说着,从手提包里拿出一直录音笔。
“……我倒是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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